“你不觉得我生的如此俊美,我柳殊夏才不屑于做什么梁上君子,顶多做个偷香窃玉的风流大盗,你可不可以有眼光一点。”柳殊夏看他着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怕他没听懂又继续说道。
“你还真是有趣的人,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要来劫财的?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就不能先劫色再劫财?”柳殊夏搂着他的腰,侬言侬语,声音特别好听。
“劫色可以,劫财没门。”临羡鱼誓死捍卫自己的钱财,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不客气了。”柳殊夏本着有油不揩白不揩的原则吃些某条笨鱼的豆腐。
临羡鱼又被他在脸上亲你一口,护财心切昏了的神志立马就醒过来,对他说道“你不是男的吧?”
柳殊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除了跟他的凌儿他可从没有对谁雌伏过,这小子欠收拾,居然敢说他不是男的,解开他的发带,柳殊夏将他压到床上,调戏地说道,“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的。”
“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想劫我的色,不是有病么?”临羡鱼嗖地做了起来,总结到。
柳殊夏也不跟他计较,因为他发现两个人沟通有障碍,倏而闻到来自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一股悠远的冷梅香,
“你怎么有像女子身上一股香味儿?”
临羡鱼扬起袖子闻闻说道,“没有啊,我怎么没有闻到?”
柳殊夏拉着他的手来回嗅嗅说道,“是一股梅花的冷香,可能是跟你太久了,你就没闻出来。”
“嗯,我估计快变成梅花糕了,因为我从小吃到大。”临羡鱼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答道。
柳殊夏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秘密呢,结果他居然又被这个白痴给忽悠了,气的当场一口就咬他脖子上了。
“啊……凌大哥,救命啊……”凌子霄闻声而动,手持青峰剑冲进黄字房,柳殊夏挂着血的嘴角微微浅笑,那灿烂一笑如百花齐放,处处姹紫嫣红,迅速地从腰间抽出软剑相迎,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朱唇轻启,我终于见到你了。
“柳殊夏,凌霄堡与你往日无渊,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诛杀凌霄堡一百多口。”凌子霄直直俯冲语气是截不住的恨意,眼内充血,青筋暴起,怒发上指冠。
“我追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凌霄堡一百多口人的死与我们清欢教无关。”柳殊夏吃力地接着他强攻过来的一招一式。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们当时可都是穿着你们清欢教的教服,使得可是你们清欢教的清欢剑剑法。”刀剑相交,磨出道道白光。
“春风一度,就算天下的人会杀你,我也绝不会伤害你。”柔软的低沉的话语里是坚定不移,软剑弯折,胜负已分。
“不管你相不相信,凌霄堡一百多口的人命与清欢教无关。”剑指喉离三分,柳殊夏却不为所动,炽热的目光贪恋地望着他,只想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如果是死在他手里,自己也是愿意的,这样他或许能永远记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