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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私弟弟囚强制掰开语言凌辱(1 / 1)

我这是怎么了?

黎序恍恍惚惚得从一片混沌中睁开眼,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此时的状态有多糟糕——酸软无力的身体寸缕未着,脖子上不知何时戴上的项圈传来让人难以忽视的束缚感,而一条银色的锁链从床头处连接到项圈上。

这番惊骇的情景刺激得黎序昏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了几分,他有些慌乱地想从床上爬起来,但脖颈上的束缚却让他难以如愿。黎序不得不维持现状躺在床上,努力回忆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是父亲葬礼的最后一日——黎家在雍城可谓是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名下产业众多,影响力辐射到的范围极广,用举足轻重来形容也未尝不可。但正如人们所揣测的那样,像这样的豪门高户虽然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但私底下盘根错节的腌臜事实在不少——尤其是在家产利益方面——兄弟阋墙,同室操戈,诸如此类的情况几乎无时无刻不再上演。更别说作为黎氏家主的父亲死后,斗争愈发到了白热化的地步,整个葬礼期间虽然人人都打着来给父亲哀悼吊唁的名头,但在那些觥筹交错之中,勾心斗角却一刻都没有停下过。

和这些虚与委蛇、心口不一的人们交际令黎序感到身心俱疲,于是他本打算在今天晚餐前就离开——在这之前他已经大概五年没有回过黎家了,若不是族中长辈极力要求他回来见父亲最后一面,恐怕黎序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里一步。

然后发生了什么?黎序按了按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继续回忆着。他决意离开后去找了那个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父亲指认的继承人黎子言,表达了自己的辞行之意,对方也并没有做出什么挽留的举措,只是温声说道:“既然如此,请哥哥和我喝一杯告别酒吧。”

面对这个简单又合乎情理的要求自己实在找不到任何推拒的借口,黎序看着琥珀色的酒液被盛在玻璃杯里很快就送到了自己手中,即使心里不知为何浮现出几分不安,但急于脱身的情绪还是占了上风,他几乎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再之后,他便陷入了无知无觉的黑暗之中。

是那杯酒……回忆到这里,黎序终于理清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黎子言大概是在酒里放了药物把自己迷晕,但他为什么怎么做?困惑依然在他的心头盘绕不去,黎序再次挣扎着想从床上离开,脖子上的锁链随着挣脱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很快,就有人便闻声赶来。

“哥哥,你醒了?”

门口处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黎序一怔,有些受惊得朝发声的方向看去,只见把自己置于这番狼狈处境的罪魁祸首黎子言就站在那里,他的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浅淡笑意,看起来一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望向自己的眼神却如捕捉到了猎物的野兽一样,危险凶狠到似乎随时准备把手下的猎物吞吃入腹。

“你到底要做什么?”黎序想要严厉地质问他,但话说出口却发现声音因为过于恐惧而带上了几分颤抖,他防御性地弓起了身子,觉得自己好似一只被迫直面雄狮而瑟瑟发抖的兔子。

黎子言略过了这个问题,他从门口处走到黎序身边,俯下身子细细打量着眼前人——白皙如雪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瑕疵,秀美柔和的脸庞精致又引人生怜,幼鹿般无辜的眼睛泛着盈盈泪光,出于怯意而不敢直视自己。

好可爱。

黎子言看着名义上的兄长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不禁升起满足的谓叹,他伸出手抚摸着这副纤长匀称又一丝不挂的身体,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滑腻柔软的触感和微弱的颤意。

“你到底想怎么样?”黎序难以忽视皮肤上细细麻麻的摩挲感,见黎子言一声不出他忍无可忍地再次质询道,“为什么要锁住我,马上放我离开这里。”

“离开?”上方的人发出嘲弄的笑声,几乎是一瞬间,黎序感到自己的双腿被狠狠地掼起,下肢被分别掰向两侧,腿芯处几乎是立刻便沁进了丝丝凉意。

“放开我——”黎序惊叫着想要逃开,但软塌塌的身体使他力不从心。他祈求一般地看向黎子言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但又被对方眼中赤裸裸的欲求之色吓了一大跳。

黎子言无视了这些对他微不足道的挣扎,目光灼灼地盯着被分开的两腿之间,只见那里除了男子的阴茎,还生着一口不应出现在这里的女子阴穴。此刻在刚刚的拉扯下,本来密闭成一条小缝的穴口微微被分开,里面粉嫩诱人的穴肉若隐若现。穴口上面本来被包裹在阴唇下的阴蒂也如豆蔻新绽,颤巍巍羞答答得挺翘出来,好似在邀请别人好好抚慰玩弄自己一番。黎子言看着此番美景,不免有些口干舌燥,双手更是不自觉地得收紧用力,让两条纤细修长的腿打开得更彻底。

“啊。”黎序被拉扯得嘴边溢出几声好似呻吟的痛呼声,他有些难堪地想要将腿合上,但黎子言的双掌如铁钳一般死死把他握住,令他迷药药性还未褪尽的身体动弹不得分毫。

“哥哥说要离开这里,但带着这么一副下贱的身子离开又能去哪里呢?”黎子言欣赏够了,才缓缓开口回应黎序之前要求放他离开的话,“父亲一点遗产都没有留给你,哥哥走后只能找份普通的工作来养活自己了。但哥哥长得这么漂亮,工作的时候肯定会有人对你图谋不轨,哥哥又没什么防备心,随便下点药就能把你迷晕带走,到时候随便找个地方想把你扒光了强奸,却发现你下面居然还多张了一口屄。这下子好了,只要拿捏着你那口贱穴就能随时肏你,到时候哥哥怎么办呢,不敢报警也不敢反抗,只能哭啼啼得任人玩自己了。”

语罢,黎子言又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接着笑吟吟地补充道:“也不对,听说像哥哥这样的双性人可淫荡了,说不定被肏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呢,一两个男人根本就满足不了你,到时候哥哥被肏上瘾后又被人玩腻了,小穴空虚又没人来插,就只好辞了工作去当街妓,每天敞着屄勾引男人,为了多吃点鸡巴把自己定价得很便宜,甚至被干得爽了连钱都不要了只求男人能多用肉棒来捅捅这个骚穴就行了。”

“你,你在说什么?”听到这番直白粗鄙的意淫之语,黎序的脸色青白交错,再想到这样的话出自黎子言这个与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弟弟之口,心里不禁更加羞愤起来,“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哥哥,这么能说出这么……这么恶心的话。”

黎子言闻言嗤笑了一声,放下了黎序的双腿,接着掰过他的头,强硬地箍住黎序的下巴,命令他直视着自己:“哥哥?谁家哥哥长着一口四处勾引人的贱屄啊,刚才我说话的时候,你的小穴可是激动地一缩一缩的,看起来相当向往能被男人随便插的日子呢。”

在这些淫言浪语的羞辱下,黎序的面容漫上一片潮红,他恐惧又无措地看着黎子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上落下,长长的羽睫沾染着几滴水珠。半晌,他才嗓音喑哑地开口:“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黎子言再次笑了起来,他欣赏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兄长凄楚脆弱的可爱神情,手指轻轻碾过对方嫣红的嘴唇,才安抚一般地开口道:“哥哥不用担心,父亲去世前可是嘱咐我要尽力帮助哥哥你的,我当然是要完成父亲的遗愿和履行身为新任家主的职责,好好照顾哥哥了。”

照顾?

黎序当然明白这句照顾绝无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字面意思,但他还是自欺欺人地开口向黎子言祈求道:“我……我不需要你来照顾,你放我走吧,你是担心有人利用我同你在黎家分权吗?不会的,我保证我离开后就再也不会回来……”

“啪——”话还没说完,黎序先是听到了手掌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紧接着大腿内侧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被刺激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泪水立刻又弥漫上了眼睛。

“哥哥真是油盐不进。”黎子言满意地看着兄长腿根处刚刚被自己打出的红痕,再看着他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刚刚被黎序再次要求离开而勾起的烦躁之情瞬间一扫而空,心情颇好地回应道,“非要人把话挑明了吗,我的意思是哥哥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去不了。”

这句话如同一场宣判,彻底断绝了黎序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他嗫嚅着想把那句为什么问出口,但在黎子言炽热的目光下,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身下人突如其来的沉默让黎子言微微皱了下眉,但很快他就想出来了让对方出声的好主意。

“哥哥,虽然我说要好好照顾你,但黎家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养个吃白食的人,对吧?”黎子言的手轻轻在兄长腻白如玉的皮肤上游走着,用诱哄的语气在黎序耳边低语道,“但哥哥的身子废物又下贱,我实在想不到在什么地方能把哥哥派上用场。”

“除了这张床上。”

随着黎子言话音落下,黎序感到胸口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他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不得不垂首看向痛感来源处,只见自己左边的乳头被男人狠狠地拉拽着,原本浅淡的粉色乳尖被掐得充了血,变成了一颗艳红的圆粒,配上他白皙的肤色,倒像是雪地缀了一株红梅。

“放开,放开——”黎序惊恐短促地尖叫着,他顺着拉拽的方向左右摇晃着上半身想要减轻痛感,但从旁观者视角来看,更像是在主动且放浪地把自己的乳尖送到对方手里玩。

兄长不自知的窘态让黎子言的心情更好了几分,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看着刚刚被扯起的乳头可怜兮兮地缩回去,不禁玩心大发地在上面扇了几巴掌,直打得黎序喉咙里传来几声低低的呜咽。

“没想到哥哥不仅长着口淫贱的花穴,连一对奶子也这么骚。”黎子言用手按压住他的胸部,细细感受着两团柔腻的软肉乖顺地蹭着自己的掌心。黎序的胸部不如女性那样明显,但也不是一般男子那样平坦,更像是青春期刚刚发育的嫩乳,让人一只手便能拢起来揉捏玩弄。

黎序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刚从拉扯的疼痛中缓过劲来,又开始被人随意扭搓着亵玩,黎子言手上不似一般养尊处优的少爷公子那样干干净净,而是指腹上生着几处坚硬的老茧,他玩弄自己胸部时,总是有意无意地用粗糙的茧皮滑过幼嫩敏感的乳尖,让黎序感到一股不可言说的酥麻痒意。

“唔……”在摩擦带来的快感下,黎序唇齿间泄出几丝难以察觉的呻吟叹息,但这一切都被时刻注意着对方反应的黎子言收入眼底。

“哥哥,我就摸了几下,你的骚奶子这么就自己挺起来了。”黎子言放开拢在黎序胸前的手,装作很是惊讶的样子,“连奶头都变硬了,就这么喜欢被人揉吗?”

“不,不是的。”听到这些话,黎序的脸霎时变得一片绯红,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黎子言却很快将手向他身下探去。

刚刚触摸到小穴口,黎子言就笑了起来,他用手指狠狠地碾过阴阜处那道肉缝,然后抬起来展示给黎序看,只见几丝滑腻透明的液体粘连在他的指间,像是在宣告这具身体到底有多么淫贱。

“还说不是呢,只是随便玩玩了你的胸,奶子发骚挺起来也就算了,怎么连下面的小穴也馋湿了。”黎子言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粘稠的水液抹在黎序的胸口处,“家里有这么一个放浪形骸不知羞耻的哥哥,真是让作为弟弟的我感到头疼啊。”

“没办法,家丑不可外扬,只能让我这个弟弟亲自来治治哥哥这下贱的毛病了。”

语罢,不等身下人做出反应,黎子言再次抵开他的双腿,粉嫩的小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一道狠厉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上面,敏感脆弱的私密处传来的强烈痛意使得黎序再次哼叫出声,他宛如一条涸水之鱼般垂死弹动着身子,想要从可怖的痛意中逃离出去。

刚刚还是干净粉嫩的小穴此刻已被那个巴掌扇得如一滩烂泥,本该保护穴口的外阴如蚌壳般微微开阖着露出里面鲜红柔软的嫩肉,顶端的阴蒂也好似被剥开的果实一般俏生生地挺翘在外面。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小穴,现在看来却和身经百战的娼妓一样没有半分羞耻。

“怎么挨了一巴掌,这贱穴还在发骚。”眼前淫靡的景象让黎子言挑了挑眉,“难不成这巴掌反倒把哥哥的骚屄打爽了。”

“这下子可怎么办,哥哥的骚病比我想得还严重,这样我只能再努努力了。”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几个巴掌再次落到了脆弱的屄口处,这几下依然没有任何留力,变成艳红色的穴肉被扇得如同果冻般不住得颤抖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在这样的攻势下,黎序只能啜泣哀叫着求对方饶过自己,剧烈的痛意让他难以忍受,但更让他不可置信的是,疼痛之余他的阴部居然真的涌出了几分快感爽意,难道自己的身体真如他人所说的那样淫荡下贱吗?这个认知几乎快把他的心理防线击溃。

“怎么能不打了呢,难道哥哥不想治自己的骚病了吗?”听了身下人的求饶声,黎子言收起了手,调笑似地询问道。

“我没有……”黎序看着黎子言眼中的玩味之色,硬生生地把那句我没有病吞回了肚子里,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改口道,“是的,我不……不治了。”

“不治什么?”黎子言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他警告一般得把手放在黎序的小穴上,继续问道。

黎序屈辱得闭上眼,但他知道不把话说出来黎子言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管多不情愿,最后也只能带着隐隐哭腔,服软开口道:“不治病了……不治我的骚病了……”

“呵。”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黎子言喉咙里溢出满意的笑声,他敛去眼里堪称疯狂的欲求之色,怜爱地抚摸着黎序挂满泪痕的精致小脸。

黎序将身体埋在床里小声地啜泣,下体经历过一番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后,此刻就像一朵艳红翻卷着的肉花,两瓣阴唇早已没有了合拢的力气,软泥似般委屈地朝两侧分开,红肿的肉穴不知羞耻地露在外面,如在呼吸一样微微翕动,不受控制地朝外吐露出一点粘稠水液。

“这贱穴被打得都爽到吐汁了呢。”这般淫糜景象看得黎子言身上火热,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身下人的好机会,“怎么能骚浪到这个地步,喜欢挨巴掌喜欢到连骚水都兜不住了,真是个没皮没脸的婊子穴。”

“对于这种不要脸的淫贱小穴,我们必须要好好管教才行呢。你说是不是呀,哥哥。”

“……”过度的羞耻让黎序发不出声来,他当然想要反驳对方,但浸满淫水的穴口带来了难以忽视的湿润感,让他无法否认这具身体切切实实在刚刚那场羞辱意味十足的玩弄下可耻地情动了。

“唔!”就在黎序还兀自沉浸在耻辱感中时,黎子言早已不满他的沉默,他拨弄着下面温热柔软的花穴,食指和中指稍一交错,两片花唇便被彻底分开,挺翘已久的阴蒂像是粒被剥去壳衣的果籽,赤裸得曝露在黎子言火热的视线之下,看起来如同一颗被雨打湿的幼嫩茱萸果,嫣红小巧又挂着暧昧的水痕。

黎子言对着这粒稚嫩柔软的肉珠轻轻吹了口气,看着即使是这样微小的刺激都能让这它颤巍巍地战栗抖动,不免轻笑起来。只是笑意还未散尽,他便狠狠地掐向肉蒂的根部,指尖向上将它挑起又很快按下搓碾。在这样的磨弄下,原本苹果籽粒大小的阴蒂儿肿大了好几圈,如同一颗鲜妍的红豆缀在屄口上面。但黎子言尤嫌不足,他开始更加细致入微地捻动揉捏着阴蒂的每处角落,指腹的粗茧每刮过一次蒂尖儿的嫩肉,手下这具雪白娇美的躯体都会像过电般微微弹动几下。

这样的反应显然取悦了黎子言,他一边坏心眼地用指腹愈发频繁刮弄着肉芽似的蒂尖,一边欣赏着黎序在过量的刺激下唇齿间泄露出的阵阵低喘。

黎序感觉自己的身子此刻如同一块将要融化的滑腻脂膏,骨软肉酥到能陷进床褥里。他自幼便知道自己的体质与常人有异,因此对于性事相关的东西都颇为抵触,以至于人生的这二十多年里,别说自渎,除了必要的清理措施,他连碰都没怎么碰过身下的性器。谁又能想到,这处从未被自己探究过的私密部位,现下竟如此大剌剌得呈现在别人眼里,还被撩拨得汁水淋漓。

正在被人大肆淫弄着的肉蒂本就是神经密布的敏感之处,这般恣意的亵玩哪怕是普通人都招架不住,更何况黎序这种感官更为敏锐的双性之身。汹涌的快感如海潮一般将他吞没,神经末梢传来阵阵酥麻痒感弥漫上他的大脑,阴蒂下的小穴也被快感所牵引,甬道里软红的嫩肉轻轻抽搐绞动起来,像是不满现下内里空空如也。本来只是缓慢沁出的淫液这时如同蓄了水的汨汨河流,小股小股得从屄里止不住地溢出来。

“哥哥流了好多水呀,就这么喜欢被玩骚豆子吗?”

黎序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酥麻的快感囤积在下腹处,像蚂蚁筑巢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但又好像差点什么,令他无法从这可怖的快感中得到真正的满足。

看着兄长被自己挑起的欲火烧得神志不清的样子,黎子言感到得意非常,决定不再折磨对方,他捏弄了几下红肿的阴蒂,然后狠狠得从蒂尖掐下——

“啊——”黎序被这一下子惊得弓起半边身子,蓄积已久的快感像是被开闸的洪流,迅速侵蚀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雌穴更是被灭顶般的痛爽所浸没,一道透明晶亮的水液直直地从里面喷溅而出。

剧烈的快意冲得黎序头脑发白,似弓弦一样绷紧的精神刚一放松,疲惫的倦意就席卷上来。很快,他便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沉睡去。

在迷蒙的睡意中,黎序做了一场梦。

他似乎回到了自己初次见到黎子言的时候。

那天他刚好满十七岁,对此黎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即使是在生日,他也如往常一样形单影只,无人问津。尤其是在母亲忧郁成疾,因病去世后,黎序几乎再也没有收获过来自于他人真心实意的祝福。

他还记得母亲去世时的景象,枯槁细弱的手轻抚着他的面庞,饱受病痛折磨而毫无血色的嘴唇嗫喏着似乎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但她最终什么也没说,那双早已失去光彩的眼睛为他流了最后一次泪,她便就此撒手人寰。而在那之后,他在家中本就淡薄的存在感更被稀释地仿若空气,父亲就当作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对他视若无睹,即使同辈的堂表兄弟姐妹都如斗兽一般加入了对家族权力的撕咬分食,作为家主唯一婚生子的他依然如角落里的尘埃一样无人过问。

黎序早已接受这种如透明人一样的待遇,从小他就知道自己是个受人厌弃的孩子。当作为一个怪胎,带着一副不男不女的双性畸形之身出生时,那些美好的期待与祝福便刹时间荡然无存,他很快就从万众瞩目的新生儿沦为了一桩必须掩盖藏匿起来的家族丑闻。尤其是在自视甚高的父亲眼里,一个双性孩子的存在就宛如昂贵精致的礼服外侧平空多了一道无法去除的污痕,娇艳欲滴的玫瑰茎上偏偏有一片被害虫蛀蚀的叶子。

然而就当黎序觉得自己将这么如一潭死水般默默无闻地生活下去时,命运却嘲弄似地产生了一丝波纹。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社会名流如鱼贯而入,衣香鬓影间觥筹交错,这场打着为他庆祝十七岁生日名号而举办的宴会盛大而奢靡,堆砌在他耳边的恭贺祝愿比先前十数年人生累积起来还要多。

这是黎序从未设想过的场景,心中的惊疑恐惧远远盖过了欢喜雀跃,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强制架在舞台中央的蹩脚演员,面对着台下观众的灼灼注视却无所适从。而一直视他为无物的父亲此刻却一脸慈和,他亲切地揽住黎序的肩膀,好似在向众人展示这是一对多么其乐融融的和睦父子。

“感谢诸位不辞辛劳地来参加犬子的生日宴会。”宴席已至中巡,他在惴惴不安中听到头顶上方父亲的声音响起,“不过除了祝贺大儿子的生日,我还想借此机会介绍我的另一个孩子和大家见面。”

这句话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刚刚还喧嚷热闹的人群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人们不可置信地彼此交换着眼神。而他的父亲宛如完全没有注意到宴会厅中陡然冷却下的气氛,泰然自若地朝底下招了招手。

在人们的面面相觑之间,黎序见到了父亲口中的“另一个孩子”。

一个长相酷似父亲,只比自己略小些的少年。

原来是这样,黎序闭上了眼,他终于弄清楚了这场宴席为何如此盛大。此刻,除了酸涩痛苦,一股额外的轻松感弥漫上了他的心头,那柄悬在颅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一切就此尘埃落定。这场以他生日为名的宴席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公,而自己也应该有身为弃子的自觉,识相得从舞台上及时退下。

在这之后呢?宴会的后续早就在他的脑海里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能回忆起自己恍恍惚惚得在众人或讥讽或同情的目光下捱过了痛苦又漫长的时间。也是在那时,他下定了要从这里永远逃离的决心。

“这就晕过去了,真是金贵,一点儿都不禁折腾。”

黎子言看着因高潮而昏迷过去的黎序,有些无奈地端详着他在睡梦中沾染上几分哀愁的面容,接着从怀里拿出柔软的丝制手帕,细致温柔地一点点擦干净上面淋漓的泪痕。

“你好像总是因为我变得可怜兮兮呢。”

他的记忆飘回了他与黎序正式相见的那一刻——被簇拥在人群中的小少爷因自己的出现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苍白,玻璃珠儿般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瞳孔透露出掩饰不住的痛苦与憎恶,无法否认,他看起来相当不愿意接受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登堂入室。

黎子言很是理解这份情绪,也觉得自己应该回敬给对方同等的恶意,然而在目光相触的那一瞬间,一个不合时宜的思绪却首先鼓现在他心里:

“这个人长得好漂亮。”

这个想法把他吓了一跳,然而他确确实实地对眼前人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好感,这份好感哪怕在认识到对方格外厌恶自己这个事实后也没能磨灭掉。

这份莫名其妙的好感曾让他感到无比困扰,他只能将其归结与同源血脉之间不可捉摸的吸引力。但很快,他自己就推翻了这个结论。黎子言几乎是有些恼怒地发觉,初见黎序时的那点好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退,而是慢慢膨胀成了更为强烈的占有欲。

他不知如何排解这份诡异又出格的欲望,只能在细枝末节的地方寻求着与这位兄长的亲近。然而这样的努力总是适得其反,每一次希望能拉进关系的接触却总是会让黎序流露出嫌厌的表情。

要是能直接把他锁起来就好了。黎子言在经历数次挫败后有时会阴暗地想,发现自己被锁起来了后,黎序那张漂亮的小脸一定会吓得淌满眼泪,这个大少爷娇贵得很,肯定只要稍微一吓唬就会乖乖听话,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只能顺从得接受。

但是不管他有何种想法,在它们付诸实际之前,黎序便从他眼前消失了,他逃也似得离开了自己生活多年的家乡,从此销声匿迹,杳无音信。

那段见不到他的时间里,黎子言总是感到异常的焦灼与烦闷,他多次想要借助家族的力量去寻人,却总是被父亲冷酷得喝止。

“想想那时候,简直就像被哥哥抛弃了一样,我也很可怜呢。”黎子言看着尚在昏迷中的人,有些委屈得诉说着。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这个人现在重新回到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手下。

“真好。”他亲昵得用鼻尖蹭着身下人的脖颈,这种完全的掌控感让他的心浸满了甜蜜和满足,“现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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