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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趴那脱掉衣服(1 / 1)

【方景宗,你这种人活该不被人喜欢,活该被人看不起。

你还活着干嘛?】

“是啊,我还活着干嘛?”方景宗想:“我这样的人,早该死了。”

想到此,他猛地停下,巨大的自我厌弃瞬间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而被他背在背上的林怀瑾,不得不从他身上滑下来。

林怀瑾见他神色不对,又想跑,又不知道为什么,脚下跟生了钉子一样,站在原地。

“你……你要在这杀我吗?”林怀瑾问。

方景宗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他在望着一片幽暗的大街深处,快速接近的灯光。

“林怀瑾,对不起,”方景宗喃喃一句,在发动机越发清晰的轰鸣声中猛地抬起头,迈开步子便往大道中间跑。

急速靠近的车灯晃得林怀瑾眨了下眼,他先是被方景宗突然的失控弄得懵了一下,随后便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

他简直吓得肝胆俱裂,连忙跑上前就要拉住方景宗。可这时已经晚了,方景宗已经站在了大道中央。

车嗡的一声冲过来,林怀瑾的心脏随着轰鸣声剧烈地鼓动起来。他害怕得闭上眼,但身体仍本能地往前奔跑。

巨大的撞击声之后,紧跟着一声怒喝“你妈的,找死啊!”

林怀瑾听到骂声连忙睁开眼,见到方景宗依然站在路中央,完好无损。

反而是那辆车为了躲他直接撞在了防护栏上。

林怀瑾不想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他干脆从怀里掏出张卡丢过去,简单粗暴地解决了问题。

随后他抓着方景宗的手,截了辆路过的出租车。

他还记得方景宗的家在哪,因此直接报了地址。

这一路,方景宗都像魔怔了一般,嘴里喃喃自语,很难听清他在说什么。

司机朝后看了好几眼,在林怀瑾冰冷的视线中,总算克制住了好奇心。

直到凌晨时分,林怀瑾才终于将方景宗安全送到了家。

一打开门,一股凉气侵袭而来。林怀瑾瞅了瞅空荡荡的屋子,扶着方景宗走进去,将人丢在了沙发上,自己也累得直接瘫坐下来。

他转向方景宗:“你到底怎么了?”

“对不起……”

之后无论林怀瑾再怎么问,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林怀瑾头疼地捂住脑门,他仰靠在沙发上,耳边听着方景宗的呓语,突然想到了父亲曾对他说的话:“怀瑾,你知道养狗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林怀瑾记得自己那时候很不想听,但又不得不问:“是什么?”

“是赏罚分明。尤其是劣等犬,一味的纵容意味着彻底的失控。但是存在一种特殊情况,”父亲嘴角挂着一点笑意说:“有些犬,因为对主人怀着极大的爱意,一旦他意识到自己伤害到了主人,那么他会非常难过,严重的甚至会产生自弃心理。

这时候,做主人的一定不能因为怜惜而心软,否则才是真的害了他。记住,惩罚,才是在救他。”

林怀瑾听到这里皱起眉:“这样的人,没有自己的人格吗?”

“怀瑾,你要记住,狗是为主人而活的。”

“为什么会这样?”林怀瑾不懂。

“性格如此。”父亲说完便站起身,面对儿子仍然困惑的表情,他难得又解释了一句:“性格的养成是很复杂的,以后你就会懂了。”

回忆到此结束,林怀瑾神色复杂地盯着方景宗,想起上次自己鞭打他时带给他的兴奋。

而前后的事一联想,他也懂了,刚刚方景宗是故意在作弄他,只是不知道之后到底哪个点戳到了这人敏感的神经。

林怀瑾抬手摸了摸方景宗的脸:“如果你刚刚是在故意吓我,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的恶作剧还蛮有趣的。

有时候我觉得你没有自我,但想不到你竟也会恶作剧,说实话,我很惊讶。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和一个没有自我灵魂的人在相处。”

他说完笑了笑,然后又板起脸来:“但是做错事了,就是要受惩罚对不对?”

方景宗忽地安静下来,看向林怀瑾。

林怀瑾深吸口气站起身,他将衬衫袖子向上叠了几道,朝沙发靠背扬扬下巴:“趴那。脱掉衣服。”

方景宗眼睛亮了一瞬,他立刻从沙发上爬起来,翻了个身,趴在了靠背上。并遵照指示,脱掉了身上全部衣服,光溜溜的,还回头看他。

“……”林怀瑾深吸口气,一边默念“这是我的狗,忍一忍”,一边去方景宗的卧室找了条皮带。

在方景宗期待的目光中,啪地一声抽在了他的背上。

这一下极狠,几乎瞬间便鼓起一道红痕。

方景宗哼了一声,因为太突然,不小心咬到舌头,疼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林怀瑾拎着皮带绕着他走了一圈,然后他捡起方景宗丢在地上的内裤,上前捏开他的下巴,将内裤塞了进去,“不许喊疼,更不许哭。”

说完,他又绕到方景宗身后,抡起皮带又是一下。

这一次比刚才还要用力,直抽得方景宗胳膊一软,彻底瘫靠在了沙发上。

“喜欢吗?”林怀瑾扥了扥皮带,随即也不等他回来,啪啪两下,又抽了上去。

方景宗一边呻吟,一边猛地点头,然后手情不自禁地便朝自己身前涨大的性器摸过去。

林怀瑾在他碰到自己之前,又是一下,这一下并没有完全抽在他背上,更多地抽向了他不老实的那条胳膊。

方景宗嘶地一声连忙将手缩了回去。

很快,他背后响起林怀瑾冷酷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你只有挨打的份,知道吗?”

方景宗想说“知道”,可是他嘴堵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于是只得拼命点头。

在他点头的时候,皮带已经再次抽了下来。

这一次,林怀瑾并没有再中途停下,啪啪啪的清脆声音立刻充斥在房内,同时存在的,还有方景宗越来越虚弱的呻吟。

然而这却并没有让他产生任何求饶的念头,剧烈的疼痛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

此时他的前端,已经涨得流出了透明体液,随着他的动作尽数蹭在了沙发上。

当林怀瑾最后一鞭落下时,方景宗终于再也憋不住,性器一抖,便射了出去。

林怀瑾打得累了,也干脆将皮带一扔,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拎了条凳子坐下,脚在地上点了点:“过来我这边。”

方景宗慢腾腾从沙发上蹭下来,他抬眼看了看林怀瑾,没敢站起来,直接爬到了那人面前,匍匐在了他的脚边。

林怀瑾抬起脚,勾住方景宗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了一会儿,品评道:“的确是一条好狗。”

他的脚沿着方景宗的下巴一路向上游走,来到唇畔,脚趾在上面扣弄两下,又继续向上,最后踩在了他额头处。

方景宗抬起手,就想抱住他的脚,吮吻一番。林怀瑾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踢开:“我说的话忘了吗?”

方景宗怯怯地看了他一眼,重新爬回来,将头磕在地上。

林怀瑾一脚踩上他的后背,故意在伤处碾了碾,听着他嘶嘶抽气的声音,问:“喜欢这样吗?”

方景宗说不出话,因为他早已泪流满面。

他发现他并不喜欢这样被对待,他是个坏狗狗,他心里所想的全部,都是如何去冒犯主人。

他想抚摸他,想亲吻他,想进入他的身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问你话呢,”林怀瑾收起腿,踩上他的肩膀,弓下腰冷声说:“回答我的问题。”

方景宗点点头。

林怀瑾微眯起眼,猛一使力,再次将他踹翻在地,他站起身:“我说过,我不喜欢撒谎的人,方景宗,想做我的狗,你还不够格。”

方景宗眼看他要走,迅速扑过去,抱住他的腿,终于急切道:“不喜欢,我不喜欢!”

林怀瑾喘着粗气重新坐下,他抬手解开衬衫上面的扣子,缓了一会儿,才重新看向方景宗:“为什么这么自责?”

方景宗看了看他,在他默许的目光下,趴在了他腿上,低声说:“那时你在恐惧。”

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林怀瑾沉默了。

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一通电话。

林怀瑾今天心情很不好,因为母亲又来看望郁舟了。

这两个月来,母亲来过很多次,却从来都没有叫林怀瑾和他们一起出去过。

晚上,林怀瑾趴在床上无精打采地盯着被子上的花纹,神情放空。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给方景宗去了个电话,劈头盖脸地问:“那幅画画完了吗?怎么这么慢?”

“还没,你不是说不着急嘛。”

林怀瑾也知道自己迁怒不对,只能说:“好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心情有些不好。”

“那那……那我去……去找……找你好不好?”

“大半夜的,你来找我干什么?”林怀瑾开玩笑道:“难道现在你那是白天吗?”

“我……我……”

“你怎么又磕巴了?”林怀瑾每次见他这怂样就来气,这次也不例外地呲他儿:“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好好说话,唯唯诺诺的,让人心烦。”

“我……”越发委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见林怀瑾不理他了,方景宗深吸口气,慢慢说道:“我想陪着你。”

“什么?”林怀瑾怀疑自己听错了。

方景宗突然字正腔圆起来,听着还有些大声:“我说我想陪着你!”

就这样半个小时之后,林怀瑾静悄悄摸出别墅大门,冷风一吹,突然把他心里的委屈给吹了出来。

他寻思自己本来就妈不疼爹不爱,现在还大半夜溜出家门,好像要跟人私奔一样,如果被人知道,他林大少的脸面还要往哪搁。

而那个混蛋玩意,不仅不对他做小伏低,竟然还吼他。

林怀瑾一边碎碎念地骂他,一边探着脖子往小区门口张望,没望一会儿,便找到了背着风等在那里的方景宗。

越靠近大门,林怀瑾越刻意压低脚步声。

他就这样一路做贼似地从侧门蹭出小区,一步一挪地来到方景宗身后,然后猛一使力,直接蹦到了方景宗身上。

他一条胳膊勒住方景宗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掐住了人家的耳朵:“混蛋,你敢吼我!”

林怀瑾使劲晃了晃:“给你胆子了。”

方景宗朝后瞥他一眼,任他在那张牙舞爪,直接双手环住他的两条腿,抬脚就走。

“你……”林怀话到嘴边顿了一下,突然问:“你和你爷爷关系好不好?”

方景宗愣了一下,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不太好。”

“你爷爷的方景宗,”林怀瑾使劲捶他肩膀:“竟然都敢不回答我的问题了。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方景宗依然没回答,却忽地动了动手,在他大腿根内侧掐了一下。

林怀瑾全身一激灵,差点整个人窜出去。

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因为和方景宗熟识起来,竟然放下了警惕,忘了这人其实是个变态。

现在还敢半夜出来找他,此刻突然被摸腿,出走的理智终于回了笼。

这时瞧着周围黑漆漆的夜色,想起村里被迷晕的经历,他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但又担心自己的动作惊动犯罪分子,不得不僵着身子,只敢转动脑袋,寻找生机。

其实方景宗虽然变态,但真没想猥亵他,实在是这家伙动得厉害,他手臂有些撑不住,才掐了他一下,希望他老实一点。

此时他用眼角余光瞧着地上的影子,一眼就看到林怀瑾跟个小猫一样来回转动的脑袋。

方景宗愣了一下,觉得他这样真是可爱极了。

可爱到让人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和他的悠闲不同,林怀瑾则努力回忆着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构不构成刺激方景宗在这里将他先奸后杀的条件。

然后他颓了,自己虽然比郁舟强点,但态度也很可恶啊。

支使他买东买西不说,还总打电话骚扰人家。更何况,自己答应帮人追人,却一直消极怠工。

正在他越想越心惊胆战的时候,忽然听到方景宗讷讷地问:“你……你说郁舟屁股软不软?”

林怀瑾想骂他,但又不敢,听到这个问题头皮都麻了,只得强撑着一口气说:“不知道。”

“我上次摸的时候……”

他还未说完,林怀瑾“啊”一声,同时大声道:“你上次不是说……”

说着说着他忽地想起自己正和这犯罪分子在一起呢,不得不降低声调,窝窝囊囊地低声说:“你上次不是说,你只摸了他脸蛋吗?”

方景宗没回答,继续说:“你说你们谁屁股更软?”

林怀瑾快要崩溃了,他无力地低头趴在方景宗肩膀上:“他的,我的很硬,一点都不好摸的。”

方景宗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林怀瑾的呼吸喷得又湿又热。

他心里异常满足,不料转头看过去时,却给他吓了一跳。

此时林怀瑾正满眼恐惧地瞪着他,而当自己的脸蹭到他的发顶时,那人竟猛地一个激灵,差点窜出去。

方景宗大脑刷地一片空白。同时巨大的愧疚一瞬间裹挟住他。

这一愧疚,各种心情就滋生了出来。

林怀瑾完全有理由害怕他,因为这人真的遭受过他的猥亵。

那时他只想着要惩罚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完全没考虑过对方的感受。

其实如果是两个月前,方景宗哪怕知道林怀瑾的感受,也绝对不会在那天晚上放过他。

他本来就是如此肮脏不堪、而又恶劣的人。

但是两个月下来,林怀瑾对他实在太好了,有身为主人的包容和怜惜,也有身为朋友的关怀和照顾。

这些东西,从来没有人给予过他,所以一旦得到,那种想要维护的心,便超越了一切情感。

所以,他完全受不了,林怀瑾对他露出这种模样。

之后,事情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恐惧有什么不好?”林怀瑾说:“不过是人的正常情绪。”

“可是,你会委屈。”方景宗问。

林怀瑾沉默了,今晚他确实时常感觉到委屈。

其实自从他认清自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人后,他已经很少产生这种情绪了。

也没有人再关心他是否委屈了。

林怀瑾叹口气:“方景宗,我不需要一个没有灵魂的狗。”

这天晚上,林怀瑾便睡在了方景宗的卧室里。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边感动于方景宗对他的爱护,一边又因为对方景宗更了解一些而窃喜。

可同时,他又怀着深深的忧虑。

以方景宗这样极端的性格,以后这家伙可怎么办呢?等高中毕业分道扬镳,自己再收到他的消息,不会就是死亡讣告吧?

他翻了个身,脑子里又忽然在想,那就不要分开好了。

反正以方景宗这样的小废物,以后也很难找工作,很难好好生活,自己未来可是要当大总裁的人,养个方景宗还不简单?

想通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祛除了一块心病,但还是睡不着,实在是今天有点太刺激了。

又在床上来回烙了几次饼,他终于坐起身,爬下床,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方景宗那屋走。

来到方景宗睡着的床前,他弯下腰问:“你睡着了吗?”

方景宗睁开眼,摇摇头:“我后背疼。”

林怀瑾扯扯嘴角,一时还有些愧疚,他问:“那怎么办?”

“忍忍就过去了吧。”方景宗不确定地说。

林怀瑾将方景宗往里推了推,自己躺到床上,睁着眼睛忘了会儿天花板,他说:“你给我们找点事做。”

方景宗抽抽鼻子:“我只会画画。”

“那你画吧,我给你当模特。”林怀瑾大发慈悲地说。现在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摆出盛气凌人的死样子了。

方景宗蹭地坐起来,黑暗中,眼睛亮得跟两盏灯泡似的,他激动地身体直抖:“真的可以吗?”

林怀瑾矜持地点点头,如皇帝赦免般说:“就允许你这一次,但你不可以瞎看瞎想。敢意淫我,你就等死吧。”

方景宗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他恐怕林怀瑾会后悔,跳下床,直奔自己房间,没一会儿,便取来了所有画画的用具。

林怀瑾摆了各种造型,发现站着累,抬手累,坐直也累,最后他干脆侧着身,往椅背一瘫:“画吧。”

方景宗欲言又止片刻,终于还是指了指他的领口:“这里,能不能再开一颗扣子……”

林怀瑾眼睛一瞪,吓得方景宗立即噤声,不敢再说下去。

不过林怀瑾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还要解扣子?”

方景宗低声说:“更有颓废感。更……更好看呃……你本来就好看,是更符合现在的气质。图画出来会更好看。”

林怀瑾最终还是解开了扣子,露出修长脖颈以及形状优美的锁骨。

方景宗放缓呼吸,目不转睛地欣赏了一会儿,在林怀瑾越发怒气勃发的视线下,他连忙低下头,铺开了画纸。

好美。方景宗胡乱地想,哪怕现在就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了。不不不,还是等到画上林怀瑾裸体之后再死好了。

舍不得,舍不得死呢。

好想要时光停止,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然后他画着画着忽然意识到,林怀瑾似乎真的为他将时间静止在了那一刻。

如果不是他偶尔眨动的双眼,方景宗几乎要以为神仙听到了他的心声,显灵了。

不不不,不是神仙,神仙来了也拿林怀瑾没办法的。是林怀瑾自己,为他显了一次灵。

当最后一笔落下,方景宗几乎想要哭泣了。

注意到他的动作,林怀瑾问:“画完了?扶我起来,身体麻了。”

方景宗快速眨眨眼,眨掉眼睛上的酸涩,才赶紧起身跑过去,扶林怀瑾坐好。

他的手悬在林怀瑾身体两侧,内心挣扎良久,还是弯下腰,手慢慢搁在林怀瑾身上,为他揉搓起僵硬的肢体。

林怀瑾先是被他吓了一跳,不过鬼使神差地竟什么也没说。

他的沉默对方景宗来说无异于是默许。

只见方景宗从手臂一直揉搓到大腿,直到捧起他的脚,林怀瑾才猛地收了回去:“痒死了。”

“我还没碰呢。”方景宗抿着唇,委屈巴巴的样子。

“你呼吸的声音碰到了。”林怀瑾站起身,一腿将他往旁边一拱,走到床头坐下:“方景宗,你真的好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方景宗直接爬到林怀瑾身侧,靠着床沿席地而坐。

他仰头望着林怀瑾,手则摸上人家的脚。

林怀瑾刚要躲,脚腕却被一把攥住。他秀眉一蹙:“你放肆!”

“放肆什么,我给你揉揉,一会儿腿就不酸了,”方景宗低下头,认真地在他脚底板揉捏起来。

林怀瑾痒死了,他忍不住哼哼两声,结果听着跟叫床似的,顿时脸一红,死死咬住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有点爽,又有点羞耻,就像……就像自己正在被侵犯一下。

林怀瑾双手抓住床单,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他想要叫停,可是自己一张嘴就想喘,最后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舒服吗?”方景宗问。

林怀瑾扭开头,不想回答他这个愚蠢的问题。

直到两只脚都按完,林怀瑾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他一脚蹬开方景宗,转身迅速钻进了被窝里。

半晌后,只听他嘟嘟囔囔道:“方景宗,放肆!”

方景宗探头一看,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正在那说着梦话。

他迷恋地看了半晌,鼓起全部的勇气,也没敢钻进林怀瑾的被窝,虽然那本来是他的被窝。

他吐出口气,做了无数心理建设,最终唯一敢做的,也只是爬到床的那一头,与林怀瑾面对面,闭上眼睛躺下。

而此时的林怀瑾,正在睡梦中被人侵犯。

那人对他上下其手,手指在他身上放肆地游走,

林怀瑾看不见那人的脸,却知道对方是谁,他大骂着“恶心”,却只能任人施为。

那手在他乳粒上揉搓拧动。另一只手熟练地开发着他的后穴,在他敏感点上一下下刮动。

林怀瑾骂着骂着,就渐渐骂不出来了。

过电般的舒爽一股股地朝他涌来,让他只想要更多,更激烈的刺激,哪还舍得继续驱赶。

就如他骚浪的后穴,穴口开合,不停挽留那只作乱的手。

很快,便只剩下呻吟。

林怀瑾爽着爽着,就意识到了这其实是个梦。于是他不由更加放浪。

他撅起屁股,摇摆腰肢配合着那只手的动作。可是不够,他只觉好空虚,心里痒得浑身像是爬满了虫子,他想要更粗更烫的东西塞进去。

他不由自主地朝身后摸去,握住那根粗硬的性器,宝贝似地把玩两下,便挥开方景宗插在他屁股里的手,对着那巨物坐了下去。

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林怀瑾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他剧烈摇摆腰肢,让那性器在身体里快速抽插。

真正操起来的感觉,完全不是简单的手指可以比拟。两人肉体相撞的瞬间,啪啪的声中还混杂着潮湿的暧昧。

这是手指完全带不来的感受。

林怀瑾越玩越上瘾,他手臂向后,使劲按住方景宗的屁股,试图让两人贴合更紧,让那巨物更加深入。

“快点。”他狠狠在那屁股上拍了一下,催促道。

方景宗如他所愿加快了操的速度。

快感一节节攀升,尽数汇聚向大脑,林怀瑾渐渐失神。

然而就在他即将攀到巅峰时,那几把突然抽了出去。

巨大的空虚让林怀瑾从舒爽中回过神,然后就听身后那人窝窝囊囊的声音响起:“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我好坏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去死好了。”

林怀瑾:“……”

他刷地睁开眼睛,方景宗那张丑脸顿时映入眼帘。

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飞起一脚踹向方景宗,嘴里还大骂道:“你个废物,做那种事都能半途而废!啊啊啊啊啊!好恶心!”

他边骂边想,恶心的人真的好可怕,连别人的梦都能影响,竟然让他在梦里做出那种恶心的事。

他真的已经被彻底污染了。

而此时的方景宗,正坐在地上一头雾水。

这天体育课上,林怀瑾从球场上下来,一群女生从他身边跑过,全都涌到同时离开球场的郁舟身前,叽叽喳喳起来。

林怀瑾不屑地轻嗤一声,抬起下巴,满脸高冷,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所以说受欢迎这事根本也不怨人家女生不搭理他,现在都讲究自我,你天天冷着张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谁还愿意搭着个笑脸过来?

只有……

林怀瑾穿过层层人流,来到缩在一角跟个小偷似的方景宗身边。

如果不是林怀瑾知道他在这里,都很难找到人。

方景宗抬起手,朝他递过来手里的……保温杯。

林怀瑾一把抢过杯子,边吹气边喝,就这样,脸都烫得皱了起来。

挫,简直挫爆了。

“饭卡都给你了,你就不能给我买点冰水喝?”林怀瑾生气,人人都有冰水喝,偏他抱着个破保温瓶子,搁角落里吸溜这点热水,还不解渴,任谁都不会有好脾气。

“我刚刚出去给郁舟买炸鸡去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时间再去卖店了。”方景宗搓了搓裤子,抬起眼透过长长的刘海看向他。

林怀瑾一把将手扣在方景宗脸上,将那张脸推到另一边,他实在受不了这家伙的小狗表情了。

好像自己欺负了他一样,明明他只是想喝一点冰水,某人可是得寸进尺到还要吃炸鸡!

“没出息的东西!天天献殷勤,也没见你们有任何进展。”林怀瑾斜瞥着他:“怎么没见他请你一起去吃炸鸡?”

“你说要帮我,还不是毫无用处。”方景宗嘟囔着。

林怀瑾眼睛吊起来,但他也确实有些气短。

自从上次他出了那么个馊主意,险些把自己屁股搭里面之后,确实再也没能拿出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

关键的问题就是,方景宗要想追上郁舟,以他的身家,他的相貌,他的成绩,只能靠硬舔。

但现在郁舟身上的皮都快被舔没了,人家也没正眼看过他,林怀瑾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方景宗朝他伸过来一只手。

林怀瑾看过去,就见那只手上托着个面纸团,一点点油从纸里渗了出来。

方景宗慢慢打开纸,露出里面两块炸鸡,他朝上举了举:“给你。”

“打发叫花子呢?”林怀瑾瞪他一眼,伸手拿走一块,冲另一块抬抬下巴:“这块你吃。”

有同学从他们身边走过,满眼怜悯地看了看他们。

林怀瑾更忧愁了,自从跟方景宗混一起后,他是越来越掉价了。

他吃完后叹口气,起身走了,不住思索到底怎么帮方景宗追郁舟。

突然他摸了摸眼角,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这招既能安抚住方景宗的少男心,也不会让自己显得太过没用。

他眼珠一转,已经打定了主意。

晚上八点,方景宗正专心画画,突然收到了林怀瑾的消息:“八点半,郁舟会去**酒吧,速去偶遇。报上郑少,酒吧不会卡你。这回别说我没帮过你。”

方景宗看到郁舟的名字就生理性反胃,他死死夹着眉心,很想不去,但是又怕惹林怀瑾生气。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换上衣服,打车去了林怀瑾说的那个地方。

他想,到时候他见到郁舟就躲起来,以后跟林怀瑾交代的时候就说没找到人。

至于别的,反正他已经听话地去了酒吧,林怀瑾顶多骂他句“笨”,也不会再说什么。

不到八点半,他就已经到了酒吧,进去的第一件事,便是四处找了一圈,没见到郁舟,难受劲过去了一些。

他绕过拥挤的人,找了个无人注意又隐蔽的角落钻了进去,当起了木头桩子。

他一边百无聊赖地低头划拉着手机,一边将警惕的目光朝酒吧门口瞟去。

大概过了能有十分钟,当他再抬眼去看时,一张熟悉的脸闯入了他的视线。

是林怀瑾。

他眼前一亮,想也没想立刻便往前走,眼珠子死死锁定在林怀瑾身上,没一会儿,便来到了林怀瑾面前。

他张嘴刚要问“林怀瑾,你怎么来了”,就听那人问:“你怎么在这?”

方景宗懵了一下,不由磕绊道:“我,我,林怀瑾,不是……”

不等他说完,林怀瑾又打断了他:“你说怀瑾?怀瑾今天没来。怎么,你更想见他?”

方景宗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还是林怀瑾,他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他又在林怀瑾脸上看了看,突然发现这人眼角怎么多了颗泪痣?

很快,他便想明白了林怀瑾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人是想假扮郁舟和他约会,好保住自己的面子。

他很想笑,但又只能尽力憋住,说:“郁舟,好巧。”

林怀瑾眉梢一挑,显然对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有些不满,但也只能按着剧情走,他矜持地点点头:“既然遇见了,那就一起喝一杯吧。”

林怀瑾一来,便吸引了好多人的注意,男的女的都有。这导致他们走向吧台这一路,不知遭到了多少骚扰。

幸好方景宗的模样还算唬人,吓退了不少人。

两人直接在吧台前坐下,点了两杯低浓度酒,林怀瑾抿了一口问:“你见到我不高兴?”

“高兴,”方景宗抿着唇笑了笑:“特别高兴。”

林怀瑾听到不但没有得意,反而抱起胳膊问:“所以你和其他人在一起就不高兴?”

方景宗颇有些哭笑不得,寻思自己真是怎么答都是错,不过听着林怀瑾话里的微微酸意,他又觉得异常满足。

他摇摇头:“还有个人也会让我特别高兴。”

“是谁?”林怀瑾抬起下巴。

方景宗心想我才不会跳你挖的坑,否则以后说不定被你怎么骂。他说:“不能告诉你。”

两人就这样一步一个坑地聊了一会儿,方景宗简直聊得心力交瘁,没一会儿就借着去洗手间的借口逃了。

林怀瑾聊得意犹未尽,转头看他:“早点回来。”

然而,就在他这一转头,视线离开杯子的瞬间,一粒不明药丸被人投入了他的杯中。

林怀瑾舔舔聊得口干舌燥的唇,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半融化的药丸随着他的动作在酒里翻滚了一圈。

林怀瑾瞳孔一缩,不动声色地将杯子放回吧台上。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这时一个人按住他的肩膀:“小弟弟,要不要出去玩玩?”

“滚,”林怀瑾拍开他的手,不由加快脚步。然而那人很快追了上来,揽住他的腰,将他强硬地往外带。

方景宗接过一捧水拍在脸上,他又兴奋又紧张,在洗手间里平复了一会儿心绪,扯过纸擦干净脸上的水,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一个人突然扑进他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方景宗低头一看,竟是林怀瑾。

此时这人满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烫得厉害,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林怀瑾看见他,安心地趴在他怀里:“方景宗,有人要强奸我。”

方景宗早就看到了追在林怀瑾身后的那个人。

此时听林怀瑾一说,他脑袋嗡的一声,双眼顿时一片赤红,死死捏着拳头,心里全是杀意。

他向前迈出一步,从兜里掏出把折叠刀——这是他习惯性携带在身上的防身用具,他本来想着哪天如果自己不想活了,就把那些欺负他的人统统宰了,即使后来这想法熄灭,可带刀的习惯还是没改。

那人见到他掏出刀,片刻都没犹豫,转身就跑。

方景宗不甘地收回视线,他捏住林怀瑾的下巴抬起,问:“感觉怎么样?”

林怀瑾双眼迷离,恨恨地说:“先带我进去,我看看能不能吐出来一点。”

林怀瑾走路都有些打飘了,难以想象,他拖着这样的身体,是怎么躲过纠缠,一路走到洗手间求救的。

方景宗将手托在他腋下,几乎是将他抱进了隔间。

然而站在里面半天,林怀瑾却完全没有要去吐的意思,那人拧动身体,在他身上胡乱蹭着,手还死死抓着他的衬衫。

方景宗让他蹭得大脑缺氧,浑身血液一股脑全涌到了下半身,胯上很快硬起了一个鼓包。

“怀……郁舟,”方景宗吞了口唾沫,歪头在他脖颈轻嗅,随即一使劲将他死死压在门上,嗓音黯哑地说:“我来帮你。”

方景宗的一言一行林怀瑾完全知道,他手上想反抗,可心里却完全生不起反抗之心。

他太难受了。浑身空得厉害,想要谁来狠狠贯穿他,填满他身体里的空缺。

想要和那天梦里一样,两具潮湿滚烫的肉体抵死缠绵。想要狠狠发泄,被撞得淫声浪叫。

可是理智却始终牵制着他。

他心里一个声音低骂道:“那可是你未来哥嫂!”

这时内心中突然冒出另一个声音:“哥嫂又怎么样?哥嫂干起来才最爽。”

林怀瑾手慢慢伸下去,又忽地停住,“不行,换个人来吧,和方景宗干这事好恶心。”

“你还认识别人吗?”那个声音嗤笑了一声:“难道你想让外面那群脏男人碰你?”

“可是他是我的狗,”林怀瑾想:“今天让他骑了我,以后他便会骑到我头上。”

这时,方景宗突然凑到他耳边,嘴唇贴在他耳上,蛊惑一般说道:“郁舟,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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