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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 抓住你了(攻给自己喂春药吞枪lay)(1 / 1)

chapter4

制定行动计划似乎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根据组织提供的资料,翟望舒是一个平平无奇只是家里贼有钱的富二代而已,最近接手了家里的公司,以铁一般的手腕肃清了公司里的老旧腐朽势力。他的行动地点很固定,公司与住宅两点一线,看似很好拿捏。

叶景煦细细翻阅资料,看着翟望舒资产资料后跟着的一串0,差点把牙咬碎。

行动时间经讨论定在周五晚上,翟望舒将在那晚回到位于城郊的庄园,独自在庄园内度过周末,闭门不出。虽说闭门不出,但庄园内厨子和佣人一应俱全。

作为拥有万贯家财的霸总,翟望舒身边的安保措施却出乎意料地松懈。这次行动唯一的风险只有在不惊动庄园里佣人的情况下闯入翟望舒的卧室,对于叶景煦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一切计划看起来都万无一失,令叶景煦感到困惑的是,目标看起来毫无戒心,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通常被人出大价钱要求组织暗杀的对象都是得罪了人或者背负人命的亡命之徒,疑神疑鬼惶惶不安才是他们的常态,翟望舒的表现平静得极为不正常。于是他企图向组织打探雇主的信息,被一句客户要求保密,无可奉告堵回。

些微的异常让叶景煦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认识翟望舒当晚就收到了要求暗杀他的任务,仿佛……仿佛有人暗中操控着一切。

这次行动的目标到底是谁?对方是不是想上演一场螳螂捕蝉的好戏?如果是这样,我的存在对于对方来说有什么意义?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让叶景煦焦虑不安,不过仍未在学校中表现出一丝,而是通过各种渠道疯狂搜集翟望舒的信息。

除了主人想让他看到的资料以外,小狗理所当然的一无所获。

任务如期而至,叶景煦再次与上次搭档的女孩取得联系。女孩代号为蓝蝶,但她常自称泥蝶。若放在往常,叶景煦起码会对这个名字发表一万字的吐槽,但他这几天被翟望舒毫无防备的态度折腾得心衰力竭,没有搭理蓝蝶的调戏。

少年调了调耳麦,正大光明从侧门进入了翟望舒的庄园。他用了组织给的男佣身份,因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甚至连最寻常的搜身也没有。太过松懈的安保没让成功进入庄园的叶景煦有半分放松的心思,他微抿着薄唇,几乎神经质地不断抚摸着腰间的配枪。

蓝蝶似乎也察觉不对,在耳麦的那头絮絮叨叨。“那个总裁不会是个蠢货吧,就这么随便放人进来了?我还以为你的枪非处理掉不可呢。”她有些兴奋,“这么简单的任务还是第一次,速战速决啊,我等着分成吃烧烤呢。”

叶景煦没有理会搭档的碎碎念,而是在混入后厨后长松了口气,躲在监控死角问道,“目标在哪个位置?”

蓝蝶回答,“主卧。你的任务就是把做好的饭菜送去。”

少年垂下眼帘,思索着,久久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句,“有药吗?”

蓝蝶愣了愣,“药?迷药吗?”

叶景煦小小地嗯了一声,耳麦那头传来女孩不可置信的声音。“我都快不认识你了小狗子,你什么时候那么警惕过?组织的人已经在饭菜里下好迷药了,你直接送去就行了。”

叶景煦闻言如释重负,迟疑道,“我总感觉这次任务不对劲。”

没听清蓝蝶回复,远处传来厨师长的怒骂,尖锐的叫声穿越耳膜,猛地将游离在外的叶景煦拉回,令他打了个哆嗦。

厨师长怒吼着,“送餐的人呢!!都等这么久了还没来?”

叶景煦吸了吸气,走上前去,恰到好处地扮演一个受到责骂而局促不已的员工。他讪笑着,唯唯诺诺接过餐车嘴里不住地道歉,眸中水光氤氲。厨师长猝不及防对上少年惊艳的容貌,想说的话卡在喉中,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没有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让他离开了。

少年隐藏眼中的一丝阴戾,走出后厨后跟随蓝蝶在耳麦中的指示在巨大的庄园里穿梭。

踏上通往庄园主建筑的花径,不知什么时候起了薄雾,悄无声息涌向四面八方,远处的虬松劲柏黑压压一片,不时传来不知名昆虫叫声。

叶景煦推着餐车,漠然观察着这一切,冷不丁开口。“你说,他真的会毫无防备吗?”

耳麦那头的人愣了愣,随即笑道,“你怎么也变得忧思过甚了?别忘了饭菜里面下了药,不会失手的。”

“是吗……”少年出神地咬了咬下唇,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心跳得好快,在夜晚里格外清晰,莫名的恐惧在心中涌动,仿佛自己正在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这对于叶景煦来说是相当陌生的感觉,却在短短一周内体会了两次。一次是在讲座上梦境照进现实,一次是现在。而巧合的是,这两次都与翟望舒有关。

眼前的路仿佛被夜雾罩住了,他只能机械地跟着搭档的指导走着,看不清前路。

叶景煦顺利到达了主卧,他没有立即敲门,而是再次确认了腰间的配枪和藏在袖管里的刀片,戴上口罩。

实在没有理由不进去了,他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然后推开。

高大健硕的男人倚在巨大飘窗边,听到动静扭过头来,原本垂下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向他,藏在阴影里显得晦暗不明。

叶景煦害怕男人认出自己的声音,虽然他自知凭借那天在讲座的几句对话不可能让男人印象深刻至此。他压低声音,“先生,您的晚餐送来了。”

翟望舒眉眼弯弯,没错,他的晚餐送来了。

翟望舒只是微微颔首,所以叶景煦不得不硬着头皮将餐车推到桌边,将里面的食物一一摆开。他听见男人起身的声音,拖鞋在地毯上发出轻微摩擦声,随后,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叶景煦的后颈。

通体寒意蔓延至叶景煦的全身,他不着痕迹向前一步,身体紧贴餐桌。

修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了男人视线,叶景煦不敢轻举妄动,致命弱点若被人拿捏是很愚蠢的表现。叶景煦飞速思考着对策,他虽然杀人如麻,但从不是凭借力量取胜,而翟望舒的体格高大健硕,宽肩窄腰,肌肉分明而不夸张,看起来像是个练家子。叶景煦不想贸然行动。

于是他转过头,礼貌而疏离地笑着,压低声线,“先生,请用餐。”

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眸子暴露在男人眼里。

说着,他不着痕迹后退一步。

翟望舒没有坐下,而是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以分散硬得厉害的下半身注意力。光线太暗,叶景煦没有发现男人浴袍下夸张的隆起。

高大的男人随手拿起一块面包,面包上沾了些粉末,在黑暗中闪烁着光泽,叶景煦看到了,悬着的心放下大半。他死死盯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细细为面包涂上黄油,然后毫无防备地咬了一口。

叶景煦感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眼看着男人喉结滚动,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整块面包。

折磨自己好几天的噩梦要结束了。他看到男人的目光变得迷离,漂亮的桃花眼里染上了别的颜色,时机到了。

于是少年毫不犹豫地掏出别在腰上的配枪,对准男人,上膛,扣下扳机,动作一气呵成。

“砰——”本该被枪击中倒在地上的男人满面笑意,甚至有闲心用手比了一个开枪的动作,笑得前昂后合,像是在看小孩打闹一样。

预料中强烈的后座力没有袭来,枪也没有发出响声。少年呆愣了一秒,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盯着笑得肆意的男人,下意识咬紧了唇。

出于专业素养,他很快反应过来,麻利地将枪扔在了地上,摆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微微抖了抖袖管,将刀片握在手上,冷眼看着男人向他缓缓踱步走来。

男人靠近了,叶景煦猛地扬手,将刀片挥出,动作干净利落。只是翟望舒的动作更快,叶景煦的手被牢牢抓住,男人猛地用力,剧烈的疼痛袭来,叶景煦的眼中立刻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挥出刀片的手便脱力松开。刀片的飞出轨迹发生了改变,男人侧了侧头,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刀片。

叶景煦的手腕被男人狠狠一折,下意识痛呼一声,巨大的危机感袭来,他不顾一切地用没被控制的手点开耳麦,用生平最快的语速求救,“遇危,请求……”。他没来得及说完,因为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叶景煦的瞳孔猛缩。对于和枪支朝夕相处的人,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蓝蝶在耳麦另一头自然听见了这边发生的动静,她语气急促地想说些什么。但叶景煦没听清,耳麦便被男人温柔地取下,连带着口罩一起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周遭恢复一片寂静,耳畔只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叶景煦不敢动也不能动。

男人似乎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低低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低语,如同索命的恶鬼。

“抓住你了”。

男人似乎心情很好,补充道,“你的枪是我让他们给你的,被我动了手脚。但是这把枪就不一样了,你猜猜它能不能发出子弹?”

巨大的恐惧如同一张巨网将叶景煦笼罩,他被面前男人极大的压迫感压得动弹不得。他努力让僵硬的大脑恢复思考,但不论怎么分析都似乎是死局。

濒临死亡的痛苦促使他深深匀着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是企图从空气中嗅到镇静剂。

叶景煦杀人无数,见过无数种死法,无论哪一种最后都是丑陋到让人厌烦的。那些人四肢扭曲,脸上糊满眼泪,他不想像那样死去。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依然平稳。

“你要杀了我吗?”

男人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猛地凑近叶景煦,一张俊脸放大,带着狡黠的笑意。

“我当然舍不得你死。”

叶景煦微松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对于翟望舒有何价值,但没有被立即宣判死刑就是一件好事。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少年最大的疑惑就占据了上风,他下意识追问道,“为什么你吃了下了药的面包没有反应?”

翟望舒眼眸微眯,带着捕猎者志在必得的得意。

“以你聪明的小脑袋瓜已经知道了吧,你的组织把你卖给了我。面包被下的是另一种药。”

“什么药?”

翟望舒残忍地笑笑,舔了舔发干的嘴角,用暧昧的语气告诉面前的少年。

“是春药哦。”

少年像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漆黑的眼睛猛地睁大,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给你自己下春药?”

“对啊。”男人笑眯眯地回答,用空闲的那只大手握住少年的手,摸向自己傲然挺立的下半身。“你摸摸,我的鸡巴想死你了,宝宝。”男人轻叹一声,因为性器随着少年的触摸又胀大了一圈。

少年像是触了电一样缩回手,翟望舒没有阻拦,而是目光幽深地看着男孩的身体的耳廓染上一层红晕,紧咬着唇,不由自主地颤抖。

叶景煦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重塑,作为一个性取向为女的纯正直男,他从未想到自己会遭到猥亵甚至侵犯。他颤抖着,说:“我是直男,我不喜欢男人。你……”

男人没等他说完,俯下身,本就极近的距离猛地拉近,吻上那过于聒噪喋喋不休却让他日思夜想的唇。

少年如遭雷击,巨大的恶心感让他反胃。叶景煦不顾仍抵在脑门的枪,用自由的那只手抵在男人胸口,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纹丝不动,反而用手按住他的后脑,让少年不得不将自己送入男人怀中。

翟望舒狠狠地咬上少年柔软的唇瓣,感受着少年因为羞耻和疼痛越来越剧烈的挣扎,听到少年的痛呼才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昂了昂头,松开咬着少年嘴唇的牙,继而将唇更深地覆上,舌头强硬地深入少年的口腔,感受着温暖口腔内壁包围,追逐少年不断躲闪的舌头。

叶景煦被野蛮的亲吻憋得近乎窒息。察觉到男人的舌头伸入,他下意识想要狠狠咬下去,然而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男人大力钳住。

仿佛脱臼一般的疼痛让少年哆嗦着,下颌无力,只能张着嘴任由男人攻城略地。

叶景煦的眼尾涌出些窒息性的泪水,大口喘息着,努力在男人粗暴的行为中寻找呼吸的机会。

好累啊,喘不上气了。

察觉到怀中人即将窒息,翟望舒才松开他,两人的唇瓣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少年重获新生一般倚在墙上,大口喘着气,指尖仍在颤抖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察觉到男人再次靠近,立马如同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窜起来,迈着疲软的双腿飞快奔跑到门口。

主卧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锁上了,叶景煦无助地拉着门把手,使出浑身解数,大门巍然不动。

男人不急不缓地走过来,阴影笼罩着叶景煦。他揪住少年的脖子,迫使他转过身,晦暗的目光紧紧盯着他被水光笼罩的双眼和被咬得殷红不断喘着粗气的唇瓣。

本身就欲望深重的人,还吃了春药。翟望舒现在只想把喜欢的人撕碎,可是不行,小变态是第一次,会被操坏吧。

温柔一点。翟望舒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边再次靠近少年,双唇覆上少年柔软的唇瓣,细细品尝。大手轻轻抚摸少年纤细的腰,慢慢下滑,握住他翘挺的臀瓣揉搓着。

沉醉在情欲中的翟望舒没有察觉到叶景煦的动作。猝不及防的,少年用尽全身力气挥手,扇在了翟望舒脸上。

翟望舒被扇懵了,后退一步,看着少年满腔怒火,剧烈喘息,那张日思夜想的小嘴不断冒出他不爱听的词汇。

“强奸犯!死变态!滚!别碰我,我最恶心你们基佬……”

少年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忽视了一个事实。

那把冰冷的枪从他的脑袋上移开,缓缓下沉,对着他的脸。

枪后的男人嘴角扯起玩味的笑,鲜红的巴掌印在他脸上格外醒目,眼中的怒火无从掩藏,伴随着让人心悸的欲望将少年焚烧殆尽。

要死了吗?

就这样死掉也行,总比被男的强奸好。叶景煦又自暴自弃地想。

叶景煦缓缓闭上眼,等待着最后一刻到来。

预想之中的痛楚没有伴随着枪声传来,下颌却被用力掰开,一个冰冷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

叶景煦猛地睁开眼,看着男人掰着他的下颌,将冰冷的枪塞进他的嘴里。

少年的嘴顷刻就被塞得满满的,他下意识摇头挣扎,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打湿他精致的脸。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无力,只能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呼吸不畅,想吐,但这不是最要紧的。作为长期用枪的人,他自然知道枪的威力。若翟望舒就这这样扣动扳机,他的父母只能得到他脖颈以下的身体了。

他会扣下扳机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疯子!!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他终于听见男人沉沉的声音,宣判了他的死刑,是比死还痛苦的凌迟。

“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我看你就是欠操。”

寒意从叶景煦的脊骨冒出,令他汗毛倒竖,他想推开眼前的人,但长期挣扎的四肢脱了力,嘴里的枪也极大地诱发了他的恐惧。他呜呜叫着,像是想说什么,唾液从合不拢的嘴里流出,胸膛剧烈起伏,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下,每一秒都在狠狠勾起翟望舒心中最原始的施虐欲。

他一只手轻松将少年的双手拢在一起,拖着他往大床走去。对于叶景煦来说,这段路无比漫长,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挡男人坚定的步伐。深深的绝望几乎要将叶景煦吞噬。

失重感传来,少年被猛地扔到了床上,嘴里含着枪,泪水与唾液一同覆在那惊为天人的美丽脸庞上,色情而淫靡。

高大的男人覆在他身上,扯开自己的浴袍。

“认识一下,我是你的主人翟望舒,坏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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