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上一世……一个样。
一阵春风拍打了窗户,他连饮了几杯,仍旧觉得冷,明明已经是暖春,他这手脚竟冰凉的不像个人。
——
徐昭星发现章得之在躲她,且一连躲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才出现在她身旁。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天开始热了,徐昭星坐在葡萄架下面,不想说话。
那人便也不说话,还是像往常一样,背部挺的很直地坐着,不疾不徐地泡着茶。
泡好了之后,先给她。
从他的坐姿,也能看出他极有教养。
不管是何时看他,都是坐得笔直。
不像她,也就是有外人在的时候,她才能坐的那么规矩。
不多时,便瘫软了下去。
可像他那样的人,应该是极没有情趣。
若不然媳妇,怎么会跟了弟弟!
徐昭星见他一直不语,没忍住,问他:“你是不是病了?”
就像女人每月大姨妈造访时,情绪会莫名的低落。
是不是男人每月大姨夫造访时,也会这样?
难道是撸完了又自责,我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可以对着个猪也起生理欲望!
有的时候,脑洞一开,连徐昭星自己都害怕。
就是不知,她若知道自己是那头猪的话,会作何感想?
病了?确实病了几天。
章得之抿了口茶,笑道:“夫人尝尝,今日这茶,我煮的刚刚好。”
不玩倔的时候,徐昭星一向很好说话。
她端了茶杯,喝了一口,我去,好烫!
章得之又笑道:“饮茶哪有你这样牛饮的!”
徐昭星…舌头疼,不想理他。
章得之问:“是不是烫伤了?”
徐昭星真怕他会说“来,舌头伸出来,给我瞧瞧”,干脆道:“你今日来找我就是为了饮茶?”
章得之摇头道:“不止。”
“那你今日来是为了做什么?”
“我与夫人相交,知之甚少,想问一问夫人……今年多大?”
徐昭星没好气地说:“三十三,怎么了?”
“夫人面嫩,瞧着倒像是二十三岁。”
“看着像二十三又怎么了?”
徐昭星有点儿激动,说话之时下意识抬了抬手臂,她今日穿了一件广袖的衣裳,这么一抬,就露出了半截子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