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星仍旧陷在沉思里。
“先生想要我家二爷的手稿,一定是知道手稿里会记载什么东西。姜高良是先生的学生,先生如此信赖他,一定有原因。姜高良又是废王之后,那么,到底是先生能驱使他,还是他能驱使先生?”
她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惊讶到瞪大眼睛,“你该不是想要……”
谋反!
外戚当道的最终结果,就是有人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干些谋反的事宜。
历史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我想要如何?”
一步一步,他向她逼近。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脚下一凉,她下意识回头,发现自己已经快被逼进了水里。
这就叫好奇害死猫,原想着他肯救她,就不会要她的命。
这才敢带着疑似他的眼线,来见他。
怪就怪,她好像猜中了哩。
徐昭星快速分析着自己和他的力量悬殊有多大,即使她是跆拳道黑带五段,也没有信心将他一次击倒。
他也就是看起来像个读书人,可刚刚她摸过他的手,手上的老茧很厚,绝不是握笔磨出来的,他肯定练兵器。
是了,冷兵器时代,不练兵器,他还能玩什么!
如今之计,唯有跑。
可她还来不及动作,脚下便忽然悬空。
卧槽!
就是这个时候,章得之一勾手揽住了她的腰,又是一个借力,她的鼻子砸在了他的胸膛上。
只听他在耳边问:“夫人说…我究竟想要如何?”
徐昭星高高悬起的心并没有安稳降落,她的鼻子快塌了,她的腰还紧紧攥在别人的手里,还有她的胸…被挤的生疼生疼的。
她吸了口气,扭动不安道:“松开,疼!”
“我若松开,夫人就会落到水里。天气寒凉,若冻坏了夫人该如何是好!”
瞧见没,斯文败类就是这个样,说的明明是人话,干的却不是人事。
声音明明是温柔的,可忍不住叫人脊背发凉。
徐昭星决定装傻,忸怩了一下,说:“先生,这样可不好。这若是叫别人看到了,我还要不要活了?”
“哦?夫人刚刚不是说,我想要什么,尽管直说。”
他的手,不由地收紧了一下。
盈盈一握楚宫腰,他的手与她的腰倒是很匹配,握起来将将好。
原来这么瘦,倒是看不出来呢。
他的视线有点儿飘,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上腹上,他是知道的。
很软,就是不知握在手里,会不会刚刚好。
“是啊,我是这么说了,我也听到了,不就是手稿嘛!等先生闲了,直接上门,我找给先生就是了。”
徐昭星急着脱身,答应的很是干脆。
“如此,我与夫人说定了。”
“嗯嗯,一言为定。天晚了,各回各家吧!”
章得之松了手。
抓住了就是死的,放了又成了活的。徐昭星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岸,远远对他道:“你的人你带走。”
话音降落,她又被章得之制住了。
这人,速度之快,像个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