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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二流货s(冰块layTX烫B)(1 / 1)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两人都开始生气。吕青钳住乱叫小狗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扯,秋嘉琰想要挣扎却发现那人脸色沉得可怕。

这人怎么成天到晚都在生气,虽然自己刚才那句话可能……确实有点过分,但事实就是如此。吕青这人不缺钱,从前当富二代纯搞艺术多少男男女女贴上来,现在家族企业落在了他身上,情人炮友只会多不会少。

“好脸色给多是吧?”

这画油画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脸漂亮得像只养尊处优的猫,爪子上可是下了毒手。

秋嘉琰低着头不敢回话,自己寄人篱下不知好歹一张嘴乱叫唤,这会儿恐怕又要遭罪了,在各种意义上。

“装你他妈的鹌鹑呢!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秋嘉琰被拽过去,只能抬头看他。吕青生气的时候很吓人,眸子都带上冷意,眉头拧在一起,可是美人生气也好看,即便下一秒会把人拆骨吃掉。

“现在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说话。”

“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秋嘉琰脑子都要转冒烟了也只能回个看起来像冷笑话的字出来。但他见对面人脑袋好像都要起烧起来了,乖巧地贴上去用手摸摸他的脸颊,是安抚也算趁机揩油。

“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话一出来秋嘉琰明显感觉这猫毛都顺了大半,现在还竖着的一部分只能用蠢方法。以往在面对生气的客人时,秋嘉琰只能用自己的优势让人从别的地方泻火。

“你冷吗?我们去房间。”

肌肉放松时手感很舒服,软软的还带着丝丝韧劲,有点像解压玩具,快回弹那种。青年两只手攀上金主的手臂,色心不改依旧存了吃豆腐的心思。

“不去。”

好嘛,还在生气。

“那就在这里吧,有地暖的话也不是很凉。”

说完那人扶着吕青的上半身站起来,又跪下去掀开浴巾。

为什么还不硬呢?生气的时候不应该全身血液加速流动吗。秋嘉琰上手戳了戳蛰伏在草丛里的巨物,他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地板不凉,但是硬硬的很不舒服。

他握着那根玩意儿在手上慢慢动作,见微微有起势之后想要张嘴含住。可吕青打断了他,掐着他的脖子粗暴地扔在沙发上。

“嗯……?不喜欢我给你口吗?”

青年脑袋有些发懵,他现在身上也没起火,这样做也只是想哄吕青高兴。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吧。”

秋嘉琰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脑袋开始有这种毛病,他有时候理解不了别人直接对他说的话。接收信号很费劲,处理信息也不容易;他喜欢最直接的命令,可以不用动脑子;如果有肢体上的接触表达那最好了,他能通过状态直接判断对方的意思。之前和吕青在一起能凭借身体本能以及习惯配合,这也导致基本不与外界联系的人自己也没发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吕青浑身上下突然就像泄气一样,只是看着青年的眼睛。他没有在骗人,秋嘉琰现在真的像是快要变成傻子了。那之前都是没过脑子的真心话吗?长毛猫不明白,只能把人抱起来左看右看。

“你为什么不说话?”秋嘉琰双手环住那人的脖子,脸凑过去想让他看更仔细,“是想接吻吗?”

话音刚落地,秋嘉琰轻轻凑上去。柔软细腻的唇先是在他鼻梁上小痣点了点,慢慢才向下滑。

“这颗痣是什么时候长的?”

语言含糊不清混在吻里,现在这样的接触相较于之前可谓是清汤寡水,不带情欲不带任何多余的心思,纯粹就是两张嘴唇碰在一起,两个人都没闭眼。秋嘉琰离开半厘米张嘴含住男人的嘴唇,一点点慢慢吮吸,他还时不时中断看那人一眼。

吕青垂着眸子看不出情绪,秋嘉琰只能在舔完嘴唇后开始咬他的舌头。两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时吻就不再单纯。

穿着睡衣的青年跪在全身赤裸的男人腿上,脸颊连着耳朵已经开始浮现薄红。吕青的手盖在了他的尾骨处,就这一瞬,秋嘉琰感觉像是有火舌燎在皮肤上,身体受不住一颤。整个人像是要燃起来了,脑袋和脸颊都热热的,浑身好烫。

这时候他才发觉腿下有个硬物硌着大腿根,反应回来后小腹抽了抽,连着心脏和每根骨头都要融化一样。皮肤开始变得湿漉漉的,不只是皮肤,还有很多别的地方。秋嘉琰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滩水,还有点像将化不化的奶油冰激凌。

“我喜欢你的手,摸上来好舒服。”

嘴唇分开还没几秒钟,两人间还连着银丝。秋嘉琰说这话的时候像是没骨头,黏在吕青的身上,慢慢蹭已经硬邦邦的肌肉。

“好硬哦,我想亲亲它。”

说到做到,秋嘉琰双手向下,环住男人的腰,脸跟着上半身也往下走,贴着健硕的胸肌亲了又亲,最后直接一头埋了进去,还发出傻笑。

吕青不想陪他玩,把人抱起来坐好,又是一个吻落了下来。秋嘉琰身上的睡衣在这个吻的时间里被脱了个干净。某人的吻技其实有点点差,几乎不存在调情和引诱,和刻板印象中擅长法式舌吻的文艺男完全不同。秋嘉琰只觉得他的吻向来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侵略性,总是粗暴撕咬吮吸,然后留下牙印。

这样的结果就是秋嘉琰花穴里的水亮晶晶流了男人一腿。吕青很受用,带着喘息强迫两人四目相对,心满意足后一双大手捏住秋嘉琰的骚奶开始揉。白嫩乳肉轻而易举拓上红痕,迫不及待填满指间缝隙,艳红的骚乳头像粒石榴籽似的掉了出来,卡在晃动的乳波和指节间。一双骚软肥乳捏得差不多了,吕青把手伸下去对着那对挺翘圆臀搓圆揉扁,怀里人得了趣,眼睛里泛起盈盈水光,嘴角边挂着的银丝断断续续滴落下来掉在奶子上,舌头伸出来在嘴角舔了一圈,不料某人被这动作刺激到,手上力度加重,弄得秋嘉琰簌簌发颤。

秋嘉琰被玩得头昏脑热,满身淫性都被撩拨起来,自己掰开腿翘起屁股想要把粗烫肉棒坐进去。男人如他所愿,省得待会儿又说自己欺负他。

被肏熟的肉穴艳丽非常,被粗壮的阳具撑得满满当当,清晰可见这馋嘴吞吃的情形。双性人情欲禁不起撩拨,才一吃进去就留着口水贪婪咬紧猛吸,他双手搭在男人脖子上,感受自己内里被整根没入的巨屌填满。

吕青也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么让人欲仙欲死的做爱技巧,顶撞的节奏频率是最基础的,就直接把浑身发软的秋嘉琰肏成鸡巴套子。巨物下面连着的两颗大肉丸跟着里面的节奏撞在有些外翻的阴唇和逼肉上,力气不比被肏的小。

吕青很喜欢看他淫态百出的模样,像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发情小母狗。本来掐着小狗腰肢的手移动到前面,拨开肉唇手指捏住被草丛摩擦得肿大的阴蒂,反复蹂躏揉捏,感受到有小樱桃那么大,就开始坏心眼的往外拉扯。

秋嘉琰呼吸变得剧烈,嘴一张一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啊哈……好坏,怎么又在玩阴蒂了。”某人指尖透过肉瓣开始刺戳细小的女穴尿孔,秋嘉琰声音骤然拔高,抖着腰肢浑身颤动。

“不要、不要碰这里——哥哥,求你,碰这里要坏掉的!”

男人对此置若罔闻,一只手继续折磨小孔,另一只手指换着花样亵玩那颗大阴蒂。这样的行为让小狗的甬道像是活过来一样,湿软灼热含住大肉棒咬紧了不放开;骚媚软肉将肉棒上的一根根青筋都数了个清楚。这个骚货嘴上叫着喊着不要,穴里咬得比谁都紧,喘出来的声音都像是在撒娇,真是天生的婊子,除了吃鸡巴没有别的用处。

吕青很喜欢肏进他的子宫,肉嘟嘟的宫口仿佛一张小嘴,叼住鸡巴头就不愿意松开,欲情故纵在无声间慢慢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宫交的快感是秋嘉琰最受不了的,灭顶快感从阴蒂到子宫,脊柱的爽麻像是过电一样冲上颅骨,脑子里放一阵接一阵地烟花。

一大泡精液射在宫腔,混合着粘稠淫液从严丝合缝的地方挤出来,几下打击就成了白色沫子,溅得到处都是。两人都达到了快感巅峰,坐着骑乘姿势进入到的地方深得不可思议,但也是这样的姿势可以把两人死死嵌在一块儿。

吕青拔出来以后沙发已经不能看了,秋嘉琰穴嘴张合间吐出不少混着精液的逼水,就这骚透了的贱穴还挨了男人一巴掌。

“夹不紧的烂货,连老公的种都含不住。”

要不说这话从美人嘴里出来是最好的催情药,秋嘉琰穴都还没合拢,肉道深处又开始泛起细碎痒意,任由他怎么夹腿也止不住。吕青见状拖着他就进了厨房,也不管青年两腿间留下的骚精骚水弄脏地板。

全屋充足的暖气让厨房并不是很冷,赤条条的两具肉体纠缠着到了灶台边。秋嘉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感觉自己被抱上大理石台面坐着。

“啊,好凉……”

“这就受不了了?今晚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

吕青打开冰箱门,拿出了几盒冰块和一瓶冻结实了的矿泉水,整整齐齐码在坐着那人旁边。

“热胀冷缩,让你这口松逼长长记性。”

秋嘉琰直觉预感不好,还没回过神,男人直接把厨房门锁扣上,接着慢条斯理拆冰块。他本能想要跑,可是手抖得连撑着桌面站起来都做不到。

“乱动一次多加一盒。”

明晃晃的威胁驯服小狗最管用,带着棱角的冰块杂乱铺在盒子里,冒着丝丝冷气。吕青见他听话坐着很是满意,拿起一块冰就放在红透的乳晕旁。手指按着冰块在肉乳上滑动,从左到右;最后慢慢翻个面,让冰块上被指腹留下的凹槽卡在突起像石榴籽样得乳头上,留下水痕的同时也被冻得通红,两颗奶子显得更加妖艳。

“好冰!唔啊是不是坏掉了,好疼——唔,奶子麻了,会冻掉的呜呜啊……”

恶劣长毛猫就仿佛在欣赏由自己亲手打造的完美艺术品,动作不紧不慢,光是奶子上就消耗掉一整盒。直到冰块全部融化,秋嘉琰上半身已经被冻得异样泛红,妖冶下藏着残忍,仿佛轻轻碰上去就会烂成一滩肉。

“还有两盒。”吕青安抚似的用唇在他额头点了点,长发扫过秋嘉琰透红的耳垂。“我从来不会这样对别人,你该高兴的。”

回应他的只有小狗的呜呜咽咽。

其余冰块略微有了融化迹象,吕青不再说话,抓起四五块就往合不拢的肉穴里。滑腻腻的肉感受到凉意那瞬间开始痉挛,仿佛活过来,像是拒绝又像吞咽。每当有了要掉出来的迹象,两根手指就掐住外翻的花唇,他从来都这样,横行霸道。

秋嘉琰被刺激到失语,眼角不断有泪珠划过,跌入鬓边、下巴或是耳廓;打湿为数不多保持体面的地方。

很冷,整个肉花都在颤抖,但是被高温的甬道捂在里面,渐渐化作粘稠汁水。骚逼不需要手指辅助也能自己夹紧,混着爱液流下时,被冻过头的腿根甚至察觉到半点温热。秋嘉琰突然发觉这样也能带来快感,最爽的是最里面那块紧紧贴着肉壁,又像死咬着不动口。

媚肉开始剧烈收缩,温度升高把冰都含化彻彻底底。整个逼穴口都变成了两指大小的圆洞,淫液贴着肉壁最下方源源不断流出来,顺着股缝把后面迟迟没吃饱的屁眼润滑了彻底。两个口都咽不下去了,只能淅淅沥沥沾湿了桌面和秋嘉琰的大腿肉。

“为什么?”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你放过我好不好。”

吕青很仁慈,没有继续往里塞,捏了两颗贴在合不拢的肉唇上。不再理会内里骚媚肉褶一张一合欲求不满,脸靠近小逼喷塞热气。

“我不稀罕千里送炮,你最好玩,也最好肏。”手上两颗冰块粘在一起,他的动作也方便不少,“你离不开我的,我怎么可能允许你死,是我对你不好吗?”

吕青指缝间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化掉的水还是淫汁。他用嘴含住一块,冰块贴上突起的阴蒂。

最敏感的部位受了这样的刺激,秋嘉琰穴里被刺激出一汪水,他死死咬住嘴唇除了闷哼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腰连着腿根紧绷,快感和刺激让他恍惚掉进海里。他很怕水,但是这回的潮水温热,差一点就要沦陷进去了。

冰块链接着两人,肥穴汁液横流,也不知道冰块最后融在了哪张嘴里。唇齿间再没了阻碍,吕青毫不犹豫吻了上去。他很喜欢秋嘉琰的逼,骚软乖觉,怎么玩都像是半点脾气没有。

骚逼湿透了,秋嘉琰的穴记吃不记打,又开始发痒,被快感折磨得如饥似渴。吕青的舌头好烫,顶在阴蒂上面不愿意离开,舌尖围着骚豆子绕圈。双手掰开腿根软肉,只恨不能把整个穴都露出来。

舌头灵活得像条蛇,男人的长发很不老实,蹭过的地方想被烧着一样泛起痒意。秋嘉琰想夹住这颗能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脑袋,没想到他大腿用尽力气也比不过长毛猫的两只爪子。

他的舌头四处搜刮,阴唇和阴蒂泡在水里太久了,挂满了口水也无知无觉。

“骚逼好甜,是不是在里面塞了糖,故意勾引我给你吃逼。”含着穴肉说话让秋嘉琰本就性致高涨的贱逼嘴吐水。接吻的时候也不觉得那人舌头又粗又糙,怎么这会就跟猫似的生了倒刺,细细密密摩擦过整个下面。合不拢的逼口也开始急促呼吸,肉洞快速翕动。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那根坏舌头加重力道或者直接捅进去。

秋嘉琰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已于常人,性欲也因为身体里两种激素不平衡而过分高涨。青春期过后阴阜毛发渐渐盖住了饥渴淫穴,后面开始接客日日被肏,直到成年后茂盛得超过熟妇。再到被吕青包养,这人喜欢干净光滑的白虎逼,秋嘉琰就自己对着镜子剃了毛,此后也养成了习惯。

秋嘉琰头发有点儿自然卷,那处的毛发原本也是卷曲的,现在这具身体似乎又新长出来些许毛茬,平时坐着和走路时都扎得流水。他在心里悄悄腹诽,某人也不嫌扎嘴。肥大阴唇不断晃动着同吕青接吻,骚浪得仿佛要坠下来的阴蒂被手指打着圈揉搓,亮晶晶还能滴水下来。

他开始自暴自弃,自己永远摆脱不了这幅淫荡又饥渴的身体。两只腿都搭在吕青肩膀上,用这个姿势也不再欲拒还迎,挺着腰把逼糊在男人脸上。

被玩坏的胸口这下也恢复差不多了,红晕没褪去,但是快感大过疼痛,被口逼的时候连痛都顾不上,自己用手开始揉奶子。

“啊哈、好舒服,你的嘴好热,骚逼要被烫坏了~”秋嘉琰叫床的风格一向豪放,他面对自己快感的时候坦诚又张扬。“痒痒的,怎么回事——啊啊啊嗯哈!”

那人突然用牙咬住挺翘的阴蒂,秋嘉琰连疼带爽翻白眼。光滑的大理石桌面上各种水干了没一会儿就又浇上一股,仿佛被打磨过似的愈发光亮。

拿画笔的手指有层薄茧,此时剧烈抠挖揉搓大得不成样的小豆子,配合上嘴唇舌头,秋嘉琰爽得逼水乱飞,弯曲的双腿连带着脚尖绷起,张嘴就是淫乱浪荡的娇喘呻吟,腿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种满草莓,那人额头前柔顺的卷发也挂满了骚汁。

“哎呀……”

吕青抬头看他时,秋嘉琰被这一脸水的美人迷得移不开眼,又一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都快要颅内高潮。光靠被舔逼吃穴达到的高潮只能说打了个牙祭,现在肿胀的穴口连烂了都不如,就像个痴呆馋嘴只记得不断往外喷水;也是现在才发觉男人的手指也还插在里面扫荡开阔。这样的抚慰聊胜于无,可也是勾起深入子宫的痒意。

男人抽出手指,抬头和他对视时目光如炬。等两人都冷静下来后,他又开始盯着逼口,如果视奸可以具象化成快感,那这样无异于用发烫如儿臂粗的巨屌像狠干猛凿。这具随时都可以发情流水的肉体,好像皮肉都带着从骨子里透出的香气,引出人的食欲和性欲。

视线滚烫,呼吸灼热,肉穴装模作样学着处子般悄悄缩了一下。吕青也不惯着,对着故意收缩的馋嘴浪逼恶狠狠抽了一巴掌。

“嗯哈,你~别抽我的逼,嗯哈、爽疯了,你、你把它打坏了,要漏水了——快帮我堵住呀!”

吕青对他的骚话已经免疫了,故意使坏往里面吹了口气。温热气息钻进了骚浪滴水的穴口,如同活物一样搔刮着内壁的媚肉。他的唇又贴上去,蜻蜓点水留下一个吻后就离开了。这样隔靴搔痒让离了鸡巴就漏水的贱逼非常不满。子宫连着肉道都欲求不满,秋嘉琰只好自己把手伸下去,掐了下阴蒂作为安抚,又下去捅了捅流口水的淫嘴。

男人拍开狗爪子,自己双手扯开肥阴唇,把湿润媚肉尽数露出来。用左手两只手指固定撑开,把一旁化得只剩一半的冰块用盒子连水都倒进大张的骚穴里。

“啊~你怎么又这样!”

秋嘉琰自以为已经结束了关于冰块的惩罚,没想到那人还记着这茬。

“我说结束了吗?”

长毛猫和他对视,眼神依旧戏谑,隐约间还能看出余怒未消。真是个奇怪的人,莫名其妙生气,然后转移注意力,最后还死咬着不放。

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一旦做起这事儿来羊皮就扒下来了。秋嘉琰想到这里心里泛起无比诡异的兴奋。这副样子除了我以外还有人看过吗?他之前是说没有对吗。

被灌满冰凉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热交替的快感。冰水和冰块逐渐往甬道深处去,无止境下滑,不断冲击着宫口和腹腔。

“我对你根本没抱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个二流货色,然而我——”

在这个时候他还有闲心想到电影台词。那是秋嘉琰重生之前看的最后一部电影,台词是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可是翻来覆去咬文嚼字,哪怕是细细咀嚼,这段台词分明更符合自己这个被包养的从良婊子。

吕青讨厌小狗在做爱的时候走神,本来打算不用矿泉水了,这下他直接把秋嘉琰翻了个面,让他跪在桌子上,直接把水瓶挤进他的后穴里。

骚货天赋异禀,后面也不用怎么扩张就能直接吃进去。长驱直入的硬物即使不用操纵者用力,随着惯性也会深入碾压骚心。

“这是什么——好凉,怎么这么粗!”

又是剧烈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填满在无止境的欲望巢穴;秋嘉琰觉得自己好像岸边礁石,被名为快感的层层海浪冲刷击打。

后穴的矿泉水瓶上窄下宽,越往里吃被打开的瓶口处被融化的冰水会滴进穴眼里,有时还会溅到骚心,冰凉的湿意从媚肉顺着肉体攀升,直直冲向大脑。他前面挂着的小鸡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空了,现在又开始微微挺立起来,酸软胀痛,什么东西都出不来。

前面的女穴也不好受,适应后冰块早就全部融化,几乎麻木掉秋嘉琰的全部理智,痒是最细小的疼痛,这样的感触裹挟着脑中所有思绪,让他彻彻底底变成只会张着腿敞着的逼,骚水流不尽的母狗烂货。

秋嘉琰再也受不了了,他塌下腰也跪不住,索性直接爬着,感受自己身体逐渐不受控制的变化。

过了很久,吕青见他精疲力尽也不再勉强,抽出瓶子久把人抱去浴室。空荡浴缸的冰凉触感让小狗浑身激灵,可他也没力气反抗着爬出去。

花洒水流声响起,秋嘉琰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放松了。他松了穴,任由水在浴缸里流得四处都是。水柱接触到他两个烂穴那一刻秋嘉琰还是克制不住叫起来。

“好烫!啊——不要了、我错了,救……”

后半句还没说完他就晕了过去。阴唇包不住阴蒂和穴口,被热水沾上后就像烂掉了,肥厚骚肉短暂失去弹性,一眼望去只能看见大张的穴内景色。

这天夜里多番刺激太超过了,远远击溃了秋嘉琰心里和生理阈值。正常水温在被冻烂了的穴感受下好比开水浇盖下来,热水开始蓄在浴缸里,他浑身肌肉也放松下来。

晕倒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有知觉,洗完澡被捞出来坐在那人腿上,逼口又开始犯贱。恍惚间好像嗅到了大肉棒的味道,被引诱得不知死活开始流水。

坚硬肉棒插进来的那一刻,秋嘉琰身体本能都松了口气,彻彻底底放松下来。仿佛吕青的鸡巴是什么安全词,即便被虐得体无完肤,能含进穴里那一刻,旁的都不重要了。无关于欲望的满足,更像是婴儿时期被哺育后的饱腹感;又像是在浮萍飘摇间变成了风筝,引线握在主人的手上,即便恃宠生娇故意跑远哄人担心吃醋,也不必担心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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