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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风雪夜归人(蒙眼道具手枪塞X)(1 / 1)

“你掌纹好像要多一条诶,难不成有两条命?”

秋佳言感觉自己睡在云里,四周绵软;又像是漂在水里,窒息得晃个不停。脑子里突然走马灯也算回光返照吗?好多年以前小学女同桌的玩笑话就像在耳朵旁边说一样。

“小孩儿,醒醒。”

真的有人在说话,那个声音让人分不清男女老幼,除了接受信息仔分辨不出别的什么。秋佳言感觉黑暗中有白光直射在脸上,用手捂着眼睛才慢慢睁开。可四周白茫茫一片,茫然间想要看清楚似乎被一层薄雾挡住视线。是死了吗?按常理来说地狱不长这样。

“我在哪里,谁在说话?”

“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已经死了。”

猜测得到证实,秋佳言甚至不知道该用用什么样的方式接受。愤怒、难过?可是为什么一点情绪都调动不起来。难道人死了都这样吗?

“好了孩子别发呆,我这里有个机会让你重新活过来。”

“不要。”

拒绝很干脆,活成上辈子那样和死了也没多大区别,傻逼才继续回去遭罪,太恶毒了,怎么会有人还想活啊。

白雾中的声音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似乎还有点恼羞成怒的尖锐。

“由不得你。”语速极快生怕被打断,“你会转生在一个本不存在的人身上,但你进入世界以后设定会自动补全,不用担心社会关系等一系列问题。”

真霸道的未知生物,秋佳言还没来得及再次拒绝,一道白光闪过又坠入黑暗。接下来的感受好比睡着以后,混沌懵懂,迷迷糊糊间能听见耳边传来声响,但无论如何都听不真切。

再次醒来睁眼是在陌生环境里,四周装潢粗略扫过是普通居民房的样式,嘈杂且极其繁琐。墙壁四周贴满了动漫海报,柜子上手办周边漫画书摆得整齐,床上四件套是粉色星之卡比,飘窗上堆满了皮卡丘可达鸭以及不认识的白色肥猫之类玩偶,最离谱的是还有个二次元萝莉等身抱枕。这是什么恐怖的二次元宅男设定吗……真是吵眼睛。

秋佳言终于认命接受事实,也不知道创造这个壳子的那个非人生物到底有什么恶趣味。拿起手机发现距离自己本体死亡的事件已经过去整整两年,自己的名字还变成了秋嘉琰。

怎么改了字以后本来平平无奇的两个字就开始走向了奇奇怪怪的杰克苏氛围。

出了房间才发现这是套大平层,外面的装潢和小房间简直是天上地下。外面可谓将极简和性冷淡风贯彻到极致,除了黑白灰以及透明玻璃外找不出别的颜色,看起来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天已经黑了,自上而下从落地窗俯视,外面灯火通明还下着雪。

门外指纹锁被打开,秋嘉琰站在距离玄关好几米的地方等着那人进门。那人关上门站在门口,两人就这么隔着不远不近对望,好比中间有条银河。

真是欧亨利的妈妈给欧亨利开门,欧亨利到家了。为什么重生也变成阴魂不散的厉鬼,他欠吕青的吗?转身想跑可被钉在原地,手脚都不受控制。

长发男人背着光,神色叫人看不清楚,他拍了拍身上,收拾好进门。他肩上和头发上还沾着些雪,部分化掉了变成水珠,滚进黑色的大衣消失不见。

“傻站着干吗?这两天病得烧坏脑子了?”

吕青语气不善,见自己换好鞋了那人也没走过来迎接,直接走上前往他膝盖上踹。秋嘉琰直接顺着力气跪在地上,也因为疼痛缓过神来。他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着眼前人,这分明就是吕青。但怎么感觉他变蠢了,现在看是又蠢又坏,怎么落魄得连打人都亲自上手。

“你是谁?”

这一开口两人都愣住,吕青俯身用手背贴着他的额头,有凑近过去仔细端详。突然他笑了,狐狸眼弯弯,秋嘉琰突然发现他鼻梁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颗小痣。

“你为什么装傻?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语气冰冷得叫人不寒而栗,“我不许你出去你就要跑,天寒地冻穿那点出去也不怕冻死。”

长毛猫又开始了,把恐吓伪装成娇嗔。

“不会有下次,我在选狗项圈了。”

吕青变得阴森,让人不由联想到雨林里用毒素麻痹猎物,然后拆骨扒皮吞吃入腹的毒蛇。

秋嘉琰有些害怕闭上眼,却感受到额头传来绵软的触碰,伴随浇在皮肤上的热气。是吻,莫名其妙带着奖励意味的吻。

“你……?”

吻突然向下,迫使两张嘴纠缠不清。好奇怪的感觉,他在接吻的时候变成了猎豹。不再冰冷矜持故作高冷,毫不掩饰野心和贪欲,秋嘉琰可以假定,如果真的可以无限复制克隆自己,哪吕青会真的把他吃掉。先是剥皮削骨,然后折断手脚,对着镜子挖出眼珠,趁还有清醒意识碎掉颅骨;将舌头连根拔起,一颗颗拔掉牙齿,只能用气管发出支离破碎的求饶。

“琰琰,琰琰。”

好熟悉的称呼。难道是在玩什么替身py吗?

两幅唇齿终于分开,吕青捧起他的脸,摩挲肿起泛红的嘴角。秋嘉琰看不懂他,只能垂着眼睑躲避炽热的目光。

这副身体和他从前的一模一样,就连细节复刻飞完美无缺。吕青神色兴奋到怪异,拖着他连滚带爬进了卧室。虽然行动不太美观,但美人做什么似乎都无伤大雅。

房间灯被打开到最亮,吕青将人扔在床上,这次倒是没有扑上来就啃。他一颗颗解着秋嘉琰睡衣扣子,解一颗吻一下,吻被解放出来片片白皙细腻的皮肉。锁骨,胸口,肚子,小腹,耻骨,男人直接忽略过所有与情欲相关的部位,有点像猫咪在舔毛。

被剥笋一样被扒了个精光,秋嘉琰躺在灰色的床单上脑袋发懵。先是搞不清楚这具身体和吕青的关系,又被拉上床脱干净却他妈像搞纯爱一样怎么都不敢,再者是这具身体敏感程度丝毫不输从前,绞紧腿想要磨逼汲取一点点细微的快感。

吕青没管床上人那点小动作,从床头柜里扯出一条暗红色绸缎丝带蒙住他的眼睛,还贴心打了个蝴蝶结。

“琰琰今天骗了我,应该受罚。”

玩真他妈花,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这种小众癖好了,秋嘉琰暗暗腹诽,但受制于人也只能接受。失去视觉以后,听力变得更好,他听见吕青拿出了许多东西,紧张的骚逼夹紧。

“你要干什么。”

强撑着才没露怯,可声音颤抖骗不了人。那人突然把手放在小腹上反复摩擦,让本来就敏感的皮肤发红发热。

“琰琰不叫我名字吗?”

“吕、吕青?

“好不听话。主人逗逗小狗怎么还当真了?”

要不说这张嘴能骗死鬼呢,秋嘉琰觉得自己就是死都不会叫出“主人”这两个字,只能试探性小声喃喃。

“老公……?老公。”

这样的称呼让某人十分满意,奖励似的拍了拍那对因为接触空气挺立的大白奶子。从前吕青是最喜欢这对骚奶的,又捏又揉,吃了就不松口,秋嘉琰不知道心里骂过多少次他是个没断奶的巨婴。

但这次似乎仅仅浅尝辄止,只是伸手拨动了几下奶头,艳红的骚肉自觉跳了两下,勾引未遂,直接被贴上了冰凉的金属。

直到坚硬的触感逐渐变紧,才发现这是螺旋乳夹。上面好像挂了铃铛,动一动掀起一阵响。

“哈……骚奶头被夹了、嗯哼~”双性人都是填不满喂不饱的骚浪货,玩奶子就能喷水。沾了水的灰色床单被灯照得一览无余,深一块浅一块,淅淅沥沥的淫汁从泛红外翻的肉花挤出来,空气中蔓延骚味。

秋嘉琰骚穴一阵发痒,伸手下去想要扣逼自慰,吕青也不阻止,就拖着脑袋欣赏。

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淫水浸湿,贴着腿根凉凉的,他做起来张开腿两根手指随便去肉缝沾了点骚汁,一只手握着没用的骚鸡巴上下撸,另一边用力磨阴蒂,觉得不尽兴直接放弃鸡巴,三根手指捅进去抽插,“啾咕啾咕”带出几泡骚水。

“唔哇~肉逼要吃大肉棒——老公,快肏我老公,骚穴痒死了!嗯啊~”

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多久没被肏过了,饥渴得离了鸡巴就活不了似的。自己玩肯定是不够的,旁边人就像不行一样隔岸观火,太恶劣了。

玉体横陈,珍珠似的人难耐扣挖骚穴,骚味越来越浓,纤细手指的作用聊胜于无。秋嘉言把腿夹成内八的样子,按着阴蒂挖穴增加快感,只流水但到不了高潮的感觉难受得像有蛇在子宫和穴道里耸动,动作不大,唯独情意绵绵掀起一池春水。

还不容易快感慢慢堆积,吕青直接扯出他的手,将两只手用手铐束缚在头顶。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长毛猫凑近吻吻被遮蔽的眼睛,然后将一根打开开关的按摩棒贴在呼吸的小逼上。节奏快速震动的玩意儿碰到肉缝就来回击打,恨不能将骚肉打烂再也兜不住骚水。拿着它的人心思也不纯,将按摩棒上下滑动,点着阴蒂头震;下面又沽出水,便向下去了,故意在逼口下面连着肛口哪里按压,整个肉逼都在发颤。

“琰琰想要吗,假鸡巴也喜欢?”

不等床上人回话,吕青就把按摩棒捅进微微张口泛红的骚屁眼里。从前两人把身体开发到了极致,任何地方不需要润滑都可以直接吃鸡巴。

骚心被顶到那一刻秋嘉琰开始掉眼泪。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分明前面穴还没有被满足,馋到口吹直流;分明两人都不是很喜欢弄后面,但这次被填满的感觉为什么这么难受。内里骚肉吞咽巨屌习以为常,没有任何的不适,可是就是好难受。两个人连在一起,肉体上亲密无间,可是整个腹腔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洞。

不是空虚,是空洞。无关饥饿无关性欲,他迫切想要什么,明明近在咫尺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老公……肉棒进来,嗯——啊哈、唔,后面不够!还不够……你怎么不进来,你、我——”

一句完整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把人置若罔闻。他把跳蛋放在秋嘉琰小腹上,隔靴搔痒地安抚饥渴得抽搐的子宫。

“嘉琰……”

除了名字,后面的话也不知是故意没说清还是快感麻痹了脑子,秋嘉琰脑子里什么别的都装不下了。他听见那人叫他名字,呜咽着回应。

丝带有部分已经被眼泪打湿,吕青伸出手指,隔着一层柔软仿佛要揩掉他的眼里。眼尾传来的触感不知为什么会发烫,灼得皮肤发疼,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好像混沌。

“为什么要哭,是在勾引我吗,还是说想要用眼泪要挟我心软。”吕青微不可闻地轻叹,“可我已经很纵容琰琰了。”

学艺术的脑回路都这么奇怪吗?秋嘉琰坐起身斜靠在床头,跳蛋掉去了腿中央,他只好向下滑,用流水的肥逼去贴那个能带来快感的小东西;谁知道越碰越远,他只能放弃这样的方式,瞪着眼示意一旁站着让人快进来。

吕青把跳蛋扔去一边,他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对卷毛小狗的骚逼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伸出食指光在娇媚肉缝口随便戳几下,床上那人察觉到温热的东西腰肢乱颤,手指没了动作,喉咙里发出两声轻哼,混着骚浪又急促的喘息。他主动拧着腰往下坐,感受手指越进越多,自己扭腰万分熟练地胁迫它们搅动自己发浪的媚穴。

“水好多,琰琰是水做的。上面和下面水一起流,眼睛肿了骚逼也肿了。”吕青这才慢条斯理脱自己的外套,如果忽略下面那大包被困在西裤里的造孽玩意儿,装正人君子还有几分可信度。

“你真他妈的混蛋!不操就直说,干嘛要这样折腾我。”秋嘉琰最讨厌他这个样子,自己永远淫荡饥渴欲求不满丑态百出,而那个人冷眼旁观,有时候还出言嘲讽。

“你不行就直说我去找别人,反正我这口烂逼贱穴吃过的鸡巴也不少。”

听到这话吕青面色骤变,把床上卷毛小狗吓得闭嘴不敢再说。吕青沉默片刻,关上房间里的灯。他离开房间,留秋嘉琰愣在床上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两分钟不到,但又像过去了半小时那么久。门在黑暗中被打开,带进来稍许光亮,没持续多久重归黑暗。

吕青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拿一个黑暗中着看不清楚的东西。

他低声笑,无比瘆人。

“又不听话。”伴随着人声,他手上的动作听起来好像是机械金属碰在一起的声音。

吕青用蛮力扣着秋嘉琰的脚踝扯他到床沿,屁股还坐在床上,但两条白皙酥软的腿垂在了地上。突然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秋嘉琰两腿之间,贴着逼肉拍了两下,也不顾他疼直接插了进去。

就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把秋嘉琰吓傻了。吕青去美国留学的时候有持枪证!他从前还在手机上看过着公子哥放在国外别墅里的那一箱可以说是军火的东西。

如今插在自己穴里的不就是——

“琰琰这么聪明,知道是什么吧。”

一边调笑一边打开了保险栓。

“不要!求你,吕青……你别。”

秋嘉琰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他像只宠物一样两手攀上对方的臂膀,然后环住吕青的脖子,颤抖着贴着他侧脸。

“你别这样……我害怕,老公。”

“它在国外跟了我几年,琰琰和他认识一下。”他扣着扳机缓缓在秋嘉琰肉穴里抽插,“知道俄罗斯转盘把,琰琰陪我玩,好不好?”

说完自己还带上几分恳求的委屈。

“老公,呜,嗯哈,它好凉…我疼,真的,硌着我了。好硬,我……”

恐惧不能盖过快感,虽然害怕得呜咽,骚穴里的水还是止不住。他乖觉躲进吕青怀疑,轻轻扯住他的衣服,还用脑袋蹭。

男人十分受用,但依旧没拔枪出来。他开始九浅一深的动作,借着薄纱窗帘透进来的光亮,捧起秋嘉琰的脸,虽然说不上惊艳绝伦,但如今被快感调教和危险控制,眼泪一颗颗滚落,烫伤了那双捧住他脸庞的手;下面却又爽得不停喷水,乳尖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冰冷坚硬的刑具杵得他骚逼淫肉翻搅,屁眼里的按摩棒还在卖力动作,他整个人湿乎乎的,粘腻水声滴在实木地板上,恨不得就怕人听不见。

手枪卡在穴里稍微调整一下角度,不知道枪的哪个部位蹭上了阴蒂。肥大像樱桃一样的肉核被男人用死物碾压摩擦,秋嘉琰受不了,晃着腰主动往迎合。吕青这下竟还有闲心玩弄美人鬓角的卷毛,轻轻揉乱了混在发丝里的眼泪,又拂开搭在眼眶旁边的湿透的碎发,露出的卷翘的睫毛和水汪汪的眼睛。吕青低头含住秋嘉琰圆润发红的耳垂,闲着的手捏了把肥乳就往下,两根手指捏住饥渴的大阴蒂往外扯,察觉怀里人疼痛,就转换成狠狠碾压,肿胀又可怜的肉蒂,被折磨得收不回去,双手还被拷着,干脆自暴自弃,自己夹着腿用两瓣肥阴唇又重又急地挤揉。

“嗯哈~要爽死了,老公!骚阴蒂要被玩烂了——爽飞了……啊啊啊!老公,呼,啊啊——”既然求他没用,那不如哄哄他。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取悦到了吕青,示意这个骚货把腿盘在自己腰上。卷毛小狗乖巧又淫乱,满脸媚态,眼神都恨不得拉出丝来。

吕青按下扳机,咔嚓一声,秋嘉琰失声尖叫,直接被吓潮吹了,末了还没缓过神来,死死抓着吕青的衣领,咬他锁骨突起,快感和濒临死亡的恐惧让他爽得快要魂飞魄散。

“琰琰真幸运,这一次没有子弹。”

怀里人惊魂未定,被吓傻似的只会流眼泪,男人的话他是听不进去,从小声呜咽逐渐变为嚎啕大哭。他手腕都被磨破皮了,乳头被夹得大了好几倍,浑身上下被碰一下都会喷出一股水,又哭又颤到了小高潮。

吕青还是心软了,抽出压根没装子弹的枪扔在床头,把乳夹取下来,自己含了进去。他只敢舔和吮吸,怕又弄哭小狗。

“乖乖,已经拿出来了,不怕。”自己弄哭自己哄,他解开腰带,放出粗硬的孽根就把人与自己面对面抱着坐下去,抬腰顶撞,没用任何技巧,双手在后面用力揉搓;又故意撑开逼肉,把收不回去涨大一倍的阴蒂按在自己沾满黏液的草丛里,两人都感受到极致快感,不约而同悄悄落泪,都没叫对面的人察觉。

秋嘉琰好像在海浪中起伏的小舟,耳边狂风骤雨,但他还是听见那声悄悄话。

“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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