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动。”他指着余男,“她动就行。”
游松两腮绞紧,牙齿咬的咯咯响“说游戏规则。”
吕昌民道,“说白了,是给你们每人一次机会。让这小妞伺候我们兄弟过把瘾,然后放了你。或是折磨你,放了她。选一个...”他吸一口雪茄,“你们自己商量。”
游松说,“另一个能活命?”
“看心情。”
游松不是神,没法在这种情况下带余男全身而退。他明白,结局早已定下,游戏只是嚼头,用来发泄吕昌民心中的不忿。也知道这晚在劫难逃,可他心里还存一丝侥幸,已经过了一天,张硕手机有他导航定位,希望他能发现不对,及时报警营救他们。
除了拖延时间,他没有更好的办法。
游松抬头去看余男,余男整个下巴埋在衣领里,眼神木讷,不知在想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秃瓢安奈不住,弓腰说,“吕哥,别搞那么多花样了,直接轮了那小娘们儿,在弄死他们算了。”
身后几人也纷纷附和,急不可耐。
吕昌民噗地一笑,点点他们,“真他妈猴急,搞女人什么时候不能搞?没点乐趣怎么行?...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吗?”
一时沉默,
“怎么折磨法儿?”
“他来吧...”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游松看向她,丝毫没觉诧异,反倒一笑,舌尖翻卷,烟蒂呲一声在口中熄灭。他用力嚼了几下,腮帮子鼓动,把烂掉的烟屁股吐在旁边地上。
“我来。”
吕昌民看了两人半晌,一歪头“给她把匕首。”
黑子从衣内取出把一尺来长的,给她递过去。
余男一愣,吕昌民的卑鄙已经没有底线。她垂下眼,手心出了汗,后悔刚才的冲动。
那把匕首就在她眼前,刀刃锋利,刀身泛着一层幽冷的银光。
游松说:“拿着。”
余男不动。
游松说:“有种选择没种做?你能耐呢?”
余男看他一眼,游松目光沉稳冷静,嘴角带笑。
她攥了攥拳,接过匕首,手上仿佛千斤重。同时,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她,以防她搞小动作。
吕昌民说:“我们这里统共六个男人,一个男人是一刀,你捅他六刀,我放过你。...六刀之后,如果他还活着,我放了你们。”
秃瓢:“吕哥...”
吕昌民抬手挡了下,又问余男“怎么样?”
余男抿唇不吭声,手中匕首攥的更紧,只知道傻愣愣站着。
“余男。”游松唤了声。
余男木然抬头,彼此目光在空中焦灼。
“你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是我扔下你。当时不懂,现在才明白‘抛弃’对你是什么含义...无论什么原因,我都难辞其咎。”
“当初的错,我没办法弥补,现在刀就在你手里,勇敢点儿,不要犹豫,之后我们都能解脱。”
余男下唇咬的煞白,握刀的关节露出白骨。
她往前挪了下,游松笑着,“你得先答应我件事儿。”
“...什么?”
“我们要能活着出去,能不能再给次机会,考虑考虑我?”
余男看着他眼睛,“好。”
高窗外的雨点儿飘进来,伴随一丝凉意,颊边的发丝轻微动了动。
她终于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