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我送你回家。”乔时晏把手伸到她面前。
路娜握住了乔时晏的手,忽然嘴巴一噘,又呜呜哭了起来,“你怎么现在才来,吃蛋糕的时候你都不在”
她委屈极了。
乔时晏不忍心,柔声说:“我在忙工作。”
路娜想了想,把眼泪收回去了,“那好吧,反正,你还是来了,你来了就好,我的生日没有你,会是个巨大的遗憾。”
“那可以回家了吗?”
“嗯,回家。”路娜乖乖地点头,就着乔时晏拉她的力,她扑向了乔时晏怀里。
乔时晏背脊一僵,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来,他差点就推开路娜。
路娜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醉熏的小猫:“乔律师送我回家。”
乔时晏恢复了理性,抱着她,将她扶起了身。
他母胎单身三十多年,很少接触女性,除了跟母亲和妹妹比较亲近一些,其他的女性,他一律保持距离,在学校的时候,很少接触女同学,工作了之后,跟异性委托人也是只有工作接触。
大家都打趣他是棵铁树,万年不会开花。
即便是后来跟苏曼共同生活,他和苏曼也保持着一定距离,相敬如宾。
根本没有过像跟路娜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
送路娜回家的路上,路娜几次不安分地要解开安全带,乔时晏只好停车,把她安抚下来,帮她把安全带系好。
连哄带吓,总归安全到了路娜家楼下。
可是新的难题又来了,乔时晏看着醉得发酒疯的路娜,陷入了沉思:她这个样子,怎么自己上楼进家门?
答案只有一个:只能乔时晏把她送进门。
还得照顾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