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时间和现在差不多。
曲静忧不能忍受和上一世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边。
因为发生了,岂不是意味着即便他改变了很多事情的走向,最终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结果吗?!
曲静忧幽深的眸子看着乖乖的躺在里面的男人,声音冷淡的几乎让医生心中一凛:“怎么样?”
医生心里很苦逼,因为没有病人的临床症状的确切表现,他也不能判断到底颅内创伤到底对病患的影响有多大,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即便出现了记忆障碍也是可以治好的。
这点可以保证。
医生老实的说,结果还没有说完,坐在轮椅中的气势惊人的青年便按着轮椅上的按钮出去了。
医生也没有办法抱怨,急急忙忙的还得去把里面的病人请出来。
许兔叽检查了一通,等戴好帽子出来推着曲先森准备回家都没有得到自己检查的结果,不过见许兔叽见曲先生这么平静,大概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他根本不担心。
在车上也心情很好的和曲先森十指相扣,讨论晚上该吃点儿什么补钙的食物。
曲静忧却并不回答,反而问道:“老师好像和舒城聊的很开心。”
许老师捏了捏曲先森修长的手,曲先森的手常年都不怎么温暖,却抵不住许兔叽的喜爱,所以经常接受许兔叽的‘临幸’。
许贤说:“或许吧,可是他好像不太爱说话。”男人诚实的道,“不过那孩子有时候真的好像你小时候。”
曲先森淡淡道:“是么……”
许贤侧头看了看曲先森俊美的侧颜,凑过去看曲先森的正脸,然后不确定的用那双黑色的眸子看着曲先森的浅色瞳孔,说:“静忧,你最近好像不太高兴……”
曲先森睫毛眨了眨,瞳孔微动,漂亮的虹膜都似乎闪动出让人惊艳的光泽,曲先森在微笑:“没有的事,老师想什么呢?”
“车祸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还是说腿疼?”许老师这么问。
“都说了没事。”曲先森用另一只手捏了捏许兔叽的脸蛋,眸色一时被睫毛的阴影遮住,深沉的难以化开的色彩在眸底晕染,“我只是在想这么多天都没有满足老师,老师会不会特别想我……”
许贤愣了愣,亲了亲曲先森的薄唇,红着耳尖说:“嗯,很想很想你……”
……
无人的健身房里,祝恩穿着大号的宽松运动t恤,汗流浃背的躺在木地板上,呼吸格外急促,但是明显的游泳圈和让他那张娃娃脸显得更圆的双下巴已经消失了。
他起伏的胸膛上是两团躺下后摊开依然浑圆的柔软肉肉,由于白色的t恤湿的透彻,所以舒一龄很轻易的就可以看见那胸部是如何若隐若现的将两粒粉色的小东西暴露出来,顶起单薄的衣服的。
舒一龄一屁股坐在了祝恩的身边,一腿盘着,一腿上搭着手臂,有些不自然的把毛巾盖在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