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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游朝堂参薛远薛远夜晚到姜府书桌强制(1 / 1)

夜色深深,一片寂静,姜府书房之内,此时却是灯火通明,姜伯游独自一人端坐在案前,他盯着书案上方才写的那个已然干透了的“忍”字,慢慢地攥紧了拳头。

脑中回想着方才女儿姜雪宁所言,又想起最近京城内流传的说自己女儿与姜家家风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一向温和的面容竟少见的流露出一丝狠意。

他本想着为了姜家的安稳,干脆就此告老还乡,但方才宁儿说得未尝没有道理,倘若自己真的辞官了,薛家想要收拾自家,更是易如反掌。

思来想去,姜伯游终是下定决心,要与薛家斗上一斗。

翌日,朝会之上,姜伯游霍然出列,“启禀圣上,臣有本要奏。”

皇帝看着他,诧异道:“噢,姜尚书,何事奏上?”

姜伯游神情坚毅,他望着龙座上的皇帝,缓缓开了口。

“回圣上,臣要参定国公薛远,三年前贪墨赈灾粮款,致使江南灾民饿殍千里,酿成惨案。”

周遭同僚们的视线与哗然声皆未让姜伯游动摇,他望着皇帝的目光亦是分毫未变。

直到薛远唤他名后,姜伯游方才转头望去,下一刻,对方那攻击性十足的阴沉眼神、质问的话语,叫他心底微沉。

“姜伯游,此事三年前就已结案,乃是你户部一吏主使,你现在旧事重提,还把罪责推到本公身上,居心何在?”

薛远走至他身旁,面色沉沉,口中话语一字一顿,愤怒之意已显。

面上神色未曾变化,姜伯游望着他,缓缓道:“国公若问心无愧,又何惧这旧案重审!”

“一派胡言!”

话落,薛远转头望向上座之人,道:“圣上,老臣冤枉,还请圣上为老臣做主。”

皇帝先是看了眼薛远,而后他对着姜伯游道:“姜卿,你可知你今日参的是谁?若是诬告,可是重罪,莫说你一人,就是你姜家满门,亦免不了罪责。”

就在皇帝说这些话的同时,薛远满眼倨傲之色,似是挑衅一般的瞧了姜伯游一眼。

同薛远互望一眼后,姜伯游神情仍未改,依然坚定的向上望去。

“回圣上,臣知道!”

“那好,既如此,你有何证据?”

皇帝的疑问,姜伯游早已有所准备,此刻便不慌不忙道:“禀圣上,臣已寻到此案的人证,现已羁押在刑部大牢之中,恳请圣上准许。”

“圣上,现在京中流传,姜氏一门,门风不正,修身不明。”

薛远说到此处,轻蔑的望了姜伯游一眼,继续对着皇帝道:“所以,老臣认为,他根本就是为了平息姜家的祸事,才旧事重提,祸水东引。”

再次望向姜伯游,薛远眼中得意之色一闪而逝,“他还诬告老臣,若圣上不降罪于他的话,那么不正之风必起,致使朝廷乱象从生。”

无耻,竟然把黑的说成白的,姜伯游怒气上涌,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那众多附和薛远之言的同僚便叫他心中突生几分不安。

就在此时,张遮亦出列上前,他将薛远之女薛姝滥用兴武卫职权,散布姜雪宁流言之事呈禀给了皇帝。

皇帝听闻后大怒,令谢危与张遮彻查兴武卫。

此事终是让薛远跌了跌,姜伯游一直悬着的心松了松,也未曾在意对方那一股恨不得要盯穿了自己的视线。

待到下了朝后,姜伯游如同往常一般,与谢危一道向着宫外走去。

他未曾看到,一抹犹如盯上了猎物后势在必得的危险摄人目光,此时正如影随形的锁住了他。

月色渐深,整个姜府早已陷入了沉眠之中,只是书房内此时却依然灯火通明。

突地,数十道身影自黑暗中出现,几番起落动作之间,姜府所有的护卫与家仆尽皆陷入昏迷之中。

姜府大门前,薛远的身影骤然出现,只见他抬头望了望匾额,微微勾了勾唇,而后冲着身后欲跟一同跟随的仆从摆了摆手,随后他独自一人,缓缓迈进了姜府的大门。

“吱呀”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楚。

“薛、薛远?你……”

书房内,看着突然走进来的人,姜伯游猛地站起身,面上震惊之色难掩。

犹如身处自家般自在,薛远面带笑意的坐到了一旁的空凳上,上下扫视了对方一番,他突地道:“姜伯游,你既敢参我,想必已做好了承受任何后果的准备。”

“你要做甚,薛远,我姜伯游不怕这些!”

姜伯游面上震惊之色褪去,只余下坦荡无畏。

“呵呵~”

薛远缓缓直起身子,随后猛地踢翻了一旁尚在燃烧着的红炉。

姜伯游尚未从薛远突然将红炉打翻的行为中回过神,眨眼间就被对方压在了身下,这让他惊惧万分,悲愤异常。

俯身将姜伯游压在书案之上,对方的惊呼声,那突然放大、含了几分水色怒意的眼眸,使得薛远眼神微暗,神色霎时变得危险起来。

“别急,我想做甚,你即刻便知!”

“啊…放开我,薛远…快放开…”

随着身下之人的反抗,薛远的眼神变得愈发深沉,制住对方胡乱摆动的双手,屈起一腿放到那乱动的两腿之间,只不过一瞬,薛远便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对方的反抗动作。

“姜伯游,你尽可做这些无用的反抗,因为那只会让本公愈加的尽兴。”

“你到底做甚…放开我…”

姜伯游面色涨红,眼角发红,呼吸亦急促起来,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你说本公要做甚?”

薛远欣赏着身下人无意识流露出来的风情,低低地一笑,他并不回答,反而是反问了一句,而后他紧盯着对方的面容,下身恶劣地向前顶了顶。

腿间的滚烫硬物叫姜伯游神色僵硬迷惑了一瞬,紧接着,他那眉眼便被愤怒与屈辱之色侵占。

“你…薛远…我不是女人!”

姜伯游满眼尽是屈辱,语气更是充斥着滔天怒意。

“呵,你是男人又如何,本公还从未这般想得到一个人,姜伯游,你逃不了。”

话音刚落,薛远那满含侵略与占有意味的吻便不容拒绝的落了下来。

四片唇瓣骤然相接,姜伯游不停的转动头颅,试图摆脱对方强硬的吻,奈何被牢牢压制住,始终动弹不得,于是他只得尽力合紧牙关。

没想到同姜伯游双唇相接的滋味竟是他从未在女人身上体会过的美妙,薛远神色一暗,突地伸手捏住了对方的脖颈,而后趁着身下人牙关轻开之际,猛然侵入占领。

脆弱的脖颈被掌握在薛远手中,姜伯游尚未出口的惊呼声已瞬间被吞没在唇齿间,他心中忽地狠了狠。

下一刻,薛远突地“嘶”了一声,双唇相离,他轻轻舔着嘴角新添的伤口,竟是未曾流露恼怒之色,望着对方眼神中的火热反而又加深了几分。

“你、你无耻…”

姜伯游气愤的瞪着薛远,想继续骂他,又实在词穷,只得使劲地拭着唇,一副势要抹去对方的痕迹一般。

“呵”一声低沉轻笑自薛远唇边溢出。

“这就无耻了,既如此,便让你感受一下,我究竟有多无耻!”

薛远猛地扯开身下人的腰带,同时紧紧扣住对方的膝头,逼迫他打开双腿,而后一手伸到那隐秘之处,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

“啊…”

脆弱之处措不及防的被对方掌握在手中,姜伯游的面色又涨红了几分,他气愤的瞪着薛远,眼中的怒火似要烧毁对方。

从未被如此对待,一瞬间,强烈的屈辱与羞耻感瞬间吞没了姜伯游,与此同时,他依然试图挣扎着逃离对方。

下一刻,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配合,薛远手中的力道突地加重了几分,与此同时,他那带着厚茧的指腹,在那敏感脆弱的前端处,狠狠的刮蹭了几下。

“呃啊…停…下…啊…放开…”

感受着手中的滚烫肿胀,薛远低声轻笑,他凑到对方耳旁,调笑道:“小姜可比你诚实多了!”

耳边调笑的话语、低沉的声音、火热的气息,姜伯游霎时敏感的颤了颤身子,还有下身那违背本心的反应,让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薛远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得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姜伯游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袖,脑中思虑不停,想着该如何逃脱,然而薛远却没有留给他足够思虑的时间。

“啊…呃啊…”

被迫接受着这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姜伯游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自己仿若溺水之人,努力的想要浮出水面,却又被一次次的拉着沉入水中,不得解脱。

看着身下人紧闭的双眼、酡红的面容,薛远眼中的欲火如有实质,像是下一刻就要将对方吞吃入腹。

但他揉搓套弄对方滚烫硬物的动作却依旧未变,只不过另一只手却自衣袖中掏出了一个玉瓶,一大块药膏被他挖了出来,随之一起缓缓地探向了身下人隐秘的后穴之处。

对方的后穴如花苞般含羞未曾绽放,薛远早已有所料,他不动声色的往穴内推入了一些药膏,剩下的那些皆涂抹在穴口四处。

手指不断在四处打圈滑动,穴口逐渐变得松软起来,随即,一根手指趁机侵了进去,旋转抽插无所不用。

后穴突然入侵的手指叫姜伯游沉浸在快感中的意识清醒了一些,他猛烈的挣扎起来。

“啊…薛远…你、你无耻…快…啊…拿出去…”

“呵~姜伯游,你以前没骂过人吧,翻来覆去都是这一个词,都到了这般地步,你以为我还会停手吗?”

出口的话语中满是不容拒绝之意,轻而易举的将对方的反抗动作压制下去,与此同时,放在身下人后穴的手指也已缓缓添至三根。

“拿…嗯…出去…啊啊啊…”

拒绝的话语被尖叫声吞没,姜伯游突地浑身战栗不止,脖颈更是微微向后仰起。

薛远神色霎时一暗,他勾唇道:“就是这处!”

话落,手中动作突然加快,且次次向着那处顶去。

“不啊…不要”

未曾理会对方拒绝的话语,薛远反而向着那一点愈加快速猛烈的进攻,后穴被蹂躏的“噗嗤”作响。

看着身下人沉浸在自己强加的欲望河流中,挣脱不得,只能随着自己的动作婉转起伏,薛远眼底的欲火更甚。

“呃啊…”

随着姜伯游的尖叫释放,粘腻的白色液体沾满了两人相贴的下身。

盯着身下人的视线沉了沉,薛远已忍了许久,但此时他显然不打算再忍耐下去,下一瞬,手指便自对方后穴内滑出,而后,一个滚烫粗大的硬物,猛地顶了进去。

后穴一瞬的空虚,紧接着便被一个滚烫的粗大硬物彻底入侵。

“啊……”

这毫无征兆的贯穿与痛楚使得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姜伯游失声尖叫。

甫一进入这方温暖湿润之地,一股吮吸之力便随之而来,额间一滴汗珠滚落,薛远咬牙,下一刻,他掐着对方纤细的腰身,飞快的顶弄起来。

粗长滚烫的硬物反复抽出又顶入,每次都重重地顶到那敏感的脆弱之处。

“不…啊…嗯啊…不要…不…”

完全无法逃脱对方强加给自己的,这一波接一波的剧烈快感,姜伯游痛苦万分,一想到自己此刻竟被薛远按在自家书案之上,肆意的侵犯肏干,就恨不得立刻杀了对方,他这半生,从未这般恨过一个人。

他日若有机会,薛远,今日之辱,我必还之。

姜伯游心底所思,薛远并不知晓,他仍然疯狂的肏干着对方,此时更是伸手摸向身下人的腹部,那里微微凸起之处,“你感受到了吗?姜伯游,本公干到你这里了。”

说着,薛远十分恶劣的用手轻压了几下。

“别…啊…不…嗯啊…”

这一番动作,使得姜伯游浑身颤栗,眼神失焦,口中呻吟变得嘶哑起来。

对方这一副仿若被干坏了的模样,薛远未曾生出一分怜意,反叫他的神色愈发危险起来,下身抽插顶弄的动作也未曾停下。

“好,我不碰,姜伯游,那你睁开眼,看着我。”

胡乱摇着首拒绝,姜伯游的双眼依然紧闭着,这般逃避似的行为叫薛远神情顿暗。

“睁眼,姜伯游,你的夫人和那两个女儿,可都还在厢房内昏迷着,若不想她们出什么意外,嗯?”

面带屈辱的睁开眼,姜伯游狠狠瞪着薛远,目呲欲裂,“嗯…薛远…你、你…欺人…太甚…嗯啊…我…嗯…我要…杀了你…啊…”

“呵,用你的小穴杀了我吗?你尽可以试试看!”

薛远轻笑,身下顶弄的动作渐渐加重,看着对方那双紧紧盯着自己,满含恨意怒火屈辱的倔强眼眸,心中的征服欲暴涨。

“畜牲…嗯啊…我…啊啊啊…”

突然加重的动作,未曾到达过的深度,颤栗着的无尽快感,使得姜伯游的呻吟声逐渐破碎。

听得对方所言,薛远不但未曾生气,反而反唇相讥道:“终于有新词儿了,骂的好,姜伯游,被畜牲肏的滋味如何啊?”

回应他的,是姜伯游破碎的呻吟与渐起的啜泣声。

下身突然被咬紧吮吸的感觉,让薛远享受的咪了咪眼,而后,他再次向前重重一顶,同时口中道:“看着我!”

“嗯啊…啊啊啊…”

被迫望着薛远,姜伯游尖叫着,在对方的目光下达到了高潮,,一瞬间,乳白色液体霎时沾满了下身。

“呵呵,姜伯游,被畜牲肏射的滋味又如何?”

薛远恶劣的再次发问,但如他所料,身下人此刻尚在快感之中,根本没有回答的余地,只是睁着那双被泪水浸染的通红眼眸,狠狠的望着自己。

“对,就这么看着我,姜伯游,你又硬了,还是被我肏硬的,你说,今后你会不会只有让我肏你,才硬得起来啊!”

说着这话的同时,薛远肏干对方的动作逐渐狠厉。

被动的承受着这灭顶的快感,姜伯游的眼神逐渐涣散,他的呻吟声已然沙哑,喉间更是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啜泣。

看着对方眼角缓缓滑落的泪水,薛远眼中的欲火愈加深沉,他狠狠的抽插顶弄,每一击都直捣黄龙,那力度速度,直直把姜伯游的哭声顶碎。

随着时间的流逝,薛远复又顶弄了数十下,而后深深射进了姜伯游体内。

他看着身下的姜伯游,那失焦的眼神,溢出口的津液,急促的喘息声,依然陷在高潮余韵中一颤一颤的身体,如此破碎不堪,又是那么的坚韧异常。

这滋味,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妙许多,薛远眯了眯眼,他抱起身下已然昏睡过去的姜伯游,缓缓走出了书房。

“处理干净,别留下一丝痕迹。”

对着身后的众人吩咐了一句,薛远抱着姜伯游的身影逐渐远去。

昏沉的意识刚清醒过来,尚未睁开眼,腰间传来的剧烈酸痛就让姜伯游不由自主的痛哼一声。

“啊…”

入耳的沙哑声音,下身难以启齿处的不适之感,这种种迹象,无一不在提醒着姜伯游,昏睡过去之前所经历的一切。

羞愤屈辱之色再次浮上面容,姜伯游攥紧双拳,眼眸还未曾睁开,眼角大颗大颗的泪珠却已滚落而下,没入到玉枕之中。

半晌后,姜伯游无声的落泪方才停止,待他平复心绪睁开眼,可在望见周遭陌生的环境之时,顿时目眦欲裂。

身处之地桌椅床榻等日常用具一应齐全,周遭陈设之物亦是十分奢华,只是这室内四面皆是石壁,环顾四处,竟无一轩窗,仅有的,不过一扇严丝密缝的石门。

这哪里是一间寻常的起居室,分明是一座坚固的囚牢。

视线停留在那扇紧闭的石门上未动,姜伯游突地嗤笑一声,而后,他那双本就通红的盈盈水眸,顷刻间被悲切与绝望填满。

经历了那般屈辱之事后,自己竟还被薛远所掳,关押在此地。

薛远他、他还要做甚,这般折辱自己,竟还不够吗?

姜伯游心中如此思绪着,眼神却是异常的空洞,视线更是无意识的在室内游离起来。突然间,一抹光亮乍入眼中,那里,竟搁着一把宝剑。

原本失了神采的眼眸霎时亮起一缕光芒。

同一时间,薛远满面怒容的自宫内回到府中,不过待他行至书房门外时,面色已然缓和几分,只见他随口吩咐几句之后,便摆手挥退了众下属与仆从,随后就独自一人进了书房。

甫一进入书房,薛远的眼眸便暗了下去,只见他径直走到一盏看上去颇为常见的黑釉灯盏前,抬手轻捏底座某处,随着一声轻响,屋内巨大的书架缓缓移开,一个通往地下、透着一丝光亮的通道出现在眼前。

脚步迈进通道的同时,薛远的嘴角也扬了起来,身后传来书架合上的轰隆声,而他身前不远处的一扇石门,也在缓缓地开启。

可随着石门半开,薛远的眼神却是一变,他猛然间飞身入室,转瞬夺下门内之人手中那已然出鞘之剑。

将剑回鞘,扔至石门外,望着眼前人那双含着水色的通红眼眸,薛远神情幽暗,“姜伯游,你竟想自尽?”

“不错,薛远,你将我关在这里,无论目的为何,只要我死了,便无法得逞。”

仅剩的希望被打破,姜伯游神情悲怆,眸中含泪,但这一番话说出口,却是不卑不亢,坚毅非常。

“你…”

眸底怒意上涌,薛远抬起手,指着他气恼道:“好啊,姜伯游,你要是再敢自尽,我就灭了你姜家满门!”

“你、你无耻!卑鄙!”

姜伯游仅着一件白色单衣,此时,那双充斥着怒火的湿润眼眸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薛远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神色变得愈发幽暗。

对,就该这样看着我。

“骂得好,姜伯游,我是怎样的人,你也了解,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想着做傻事,乖乖的,嗯?”

薛远的唇缓缓凑进姜伯游耳畔,最后那几个字,更是几乎贴着对方的耳垂吐露。

耳边的酥麻感觉使得姜伯游警惕的同薛远拉开了一些距离,此刻他面色涨红,呼吸急促,显然是气得狠了。

“你…”姜伯游缓了口气,愤怒道:“薛远,你私囚官员,就不怕…”

这话语还未尽,便被薛远突然逼近的动作打断。

“呵~”

一声嗤笑自薛远口中而出,他慢慢逼近对方,看着姜伯游因为自己的贴近而渐渐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无路可退,他方才悠悠道:“私囚官员?哪个?姜尚书可是好好的在姜府之中呢!”

“什么!?”姜伯游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薛远,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薛远忽地上前,双手撑墙,看着被困在自己怀中的姜伯游,他意味深长的开了口,“呵~只要找一个同你相似之人,一切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听得此言,姜伯游原本反抗薛远的动作骤停,他神情惊骇,心头更犹如被压了一块滔天巨石,就此沉了下去。

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同自己身形与面容都相似的人,这件事情,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办得到的,薛远他、他竟然这么早就在计划着,这简直…太可怕了。

连番的刺激,压得姜伯游喘不过气来,面上神色亦流露出几丝崩溃,他哑着声,带着几分不管不顾,喝问道:“薛远,你究竟要做甚?”

眼前这双满含破碎之感的通红泪眼,让薛远的喉结来回滑动了几番。

无数话语鲠在喉间不知从何说起,他沉默半晌,终是沉下声,斩钉截铁又不容拒绝道:“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这话一落,薛远猛地含住眼前人近在咫尺的红唇,并极有技巧的叩开了对方紧合的牙关,随后便开始攻城掠地的搅动起来,侵占吮吸,丝毫不留一丝余地。

“唔…放…”姜伯游双手抵着薛远的胸膛,用力推拒着,然而他的这一点反抗,对于薛远来说,根本无甚影响,反而是激得对方吻的愈加深刻与强势。

反抗被轻易的压制,姜伯游只能被迫着与薛远唇舌交缠,两人唇齿碰撞间奏出的声音,在这本就寂静的暗室之内回响,显得异常的暧昧与旖旎。

被动承受着对方的侵略,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姜伯游的呼吸愈发急促,眼前更是一阵发黑。

察觉到怀中人无法呼吸,薛远这才放过了他,对方眸含秋水、面色酡红,唇边甚至还流淌着几缕来不及吞咽下去的银丝,这一副迷乱旖旎景象,使得薛远下身一热,呼吸变得粗重。

终是缓了口气,姜伯游眼前逐渐恢复如常,但下一刻,薛远的突然动作却叫他措不及防,待到他反应过来后,便开始剧烈的挣扎。

原来薛远竟一把扯开了自身官袍腰间的革带,并捏住姜伯游的双手,扣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薛远,你做甚!放开,放开我…”

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姜伯游一直泛着水雾的眼眸,终究是落下泪来,墨黑鹿眼被润洗得愈发摄人心魄,他喘着粗气,脖颈涨得通红,声音亦嘶哑颤抖,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悲恨。

显然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心中已有几分预料。

再次轻而易举化解姜伯游的反抗,薛远手中扣革带的动作未停,他也没有看着对方,只是不容拒绝的道:“不放!”

少顷,待他扣好革带抬眼,视线落到了姜伯游那双被自己蹂躏过后,殷红肿胀的唇瓣上,在那处停留了片刻,强压住再次吻上去的想法,薛远移开视线,向下而去,这一次,对方那酡红优美细长的脖颈一映入眼中,他霎时口干舌燥,眼眸也变得愈加深沉起来。

浓重的情欲在眼底翻滚着,薛远蓦地伸手,扣住了姜伯游的腰身,随后猛地将对方托起,抵在石壁之上,而两人的下身,也因着他的动作,紧紧相贴。

后背忽地撞上石壁,那一瞬间的钝痛使得姜伯游反应变得有些迟缓,但下一刻,他便清晰的感受到薛远下身那处的硬挺与炙热。

“呃”

一双鹿眼瞬间瞪大了,被缚住的双手使劲推搡着薛远,姜伯游声音嘶哑的喊着:“你、你无耻,不,薛远,你、你放开我!”

感受到姜伯游的抗拒,薛远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一只手依然紧扣着对方的腰身,另一只手却捉住了那双胡乱推搡的手,带到自身头顶,让其落下,环在自己颈间。

若忽略那被革带缚住的双手,远远看去,两人倒像是一对抵额相对、亲昵无间的有情人。

“认命吧,姜伯游,你心里也明白,我不可能会放开。”

薛远沉沉的声音回荡在暗室之内,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危险。

“呵…”

姜伯游垂眸,忽地低笑,那声音十分干哑,其中竟还含了几分放纵的自嘲意味。

“薛远,不知我姜伯游究竟何处招惹了你,值得让你这般费尽心机的折辱。”

这话叫薛远心头一窒,而怀中人气得发狠、抖得厉害的模样,也让他的心狠狠揪紧。

眸中神色难明,薛远张口欲言,却又忽地止住,片刻后,他狠了狠心,沉下声在怀中人耳旁低语:“折辱,姜伯游,你觉得?这是折辱?”

对方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回应,薛远也不介意,他嗤笑一声,语气微寒,“若真是折辱,本公何需亲自上,大可以召几个下属来…”

说到此处,薛远便停了,而后他紧紧盯着怀中人。

下一刻,对方果然抬眼望来,只是入眼的惨白面容、失去了光芒的黝黑眼眸,都使得薛远心头火气上涌。

他猛地伸出一手,按在了姜伯游后颈之上,随后便不容拒绝的吻住了对方,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捏着姜伯游的腰身,并且就以这样的姿势,迈开步伐,远离了石壁。

唇舌被肆无忌惮的占有与侵犯,支撑身体的重心又突然消失,姜伯游脑中一片晕眩,身体悬空的失重之感让他没过多久便本能一般的将双腿缠在了薛远腰间。

腰间缠上来的双腿,让薛远得逞似的眯起了眼,他发狠的勾住对方的唇舌,吮吸吞噬,如此的激烈凶狠,像是要把姜伯游整个都吞吃入腹。

这般激烈的吻,姜伯游根本无力招架,唇间偶尔溢出一丝呻吟,也顷刻间就被薛远的唇舌所吞没。

片刻后,姜伯游呼吸急促,浑身发软,身子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意识也已然有几分不清。

怀中人软下去的身体,让薛远终是离开他的唇,转而向下衔住了对方那优美细长的脖颈,在其间缓缓游走舔弄着。

姜伯游方才缓了口气,脆弱的脖颈便被薛远所控,对方唇舌所过之处,那滚烫粗重气息所带起的阵阵酥麻黏腻之感,使得他敏感的失声惊呼。

“呃…啊…”

这呻吟使得薛远眼眸一沉,他猛地含住对方上下蠕动的喉结,而后打着圈圈缠弄舔舐,与此同时,一直扣在腰间的手也开始撕扯着单衣,没一会儿,随着一声落地轻响,姜伯游已然浑身赤裸。

致命之处被对方掌握在口中随意玩弄,姜伯游敏感的浑身战栗,脑中清明了几分,他疯狂摇着头,尖叫着拒绝,“啊…不…放…呃…放开…不…”

未曾理会姜伯游话语中的拒绝,薛远含弄对方喉结的动作未变,手中动作亦未停下,反而还转手解开了自身的官袍与里衣。

随着衣物的去除,强劲有力的胸腹与嫩滑温润的肌肤相贴,薛远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满足呓语,眸中翻涌起一团烈火,如有实质一般顷刻间便熊熊燃烧。

舔弄对方喉结的动作未曾停下,手却已落到姜伯游两腿间那隐秘处,开始打圈滑动,但不过片刻,穴口的湿润与柔软便叫薛远眸中神色一转,自对方喉间抬首,望着眼前这双再次失神的迷离眼眸,他勾了勾唇,低声道:“真是不诚实啊!”

下一刻,滚烫的硬物抵上了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徘徊着,直到那处足够的柔软水润,方才捅开甬道,整根没入。

“啊…”

这突然的入侵,使得姜伯游失声惊叫,缠在薛远腰间的双腿下意识的紧了紧,而难以启齿处传来的又痛又痒之感,更让他难以自制的向前一动。

这一下,薛远口中亦发出一声闷哼,那里面又热又软又滑,更有一股吸附之力,吸得他头皮发麻。

两手两腿都缠在薛远身上,姜伯游意识模糊的想着,体内滚烫的硬物似乎又粗大了一些,游离的思维未曾找回几分清醒,下一刻就被对方带着,一起沉入了可怕的欲望深海。

薛远掐着姜伯游纤细的腰身,发狠的拔出,而后再次顶入深处,并且次次都碾着对方最敏感的那个点顶撞。

“嗯啊…嗯…”

可怖的快感从相连的下体,源源不断的传至四肢百骸,姜伯游双目紧闭,似乎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快感,一滴滴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薛远额角青筋暴起,原本掐着姜伯游腰身的手滑到了对方的臀瓣上,就着这般姿势,他迈开步伐,把人压到了石壁上,再次含住对方那反复滑动的喉结,舔舐咬弄,同时下身开始了疯狂的抽插顶弄。

“啊…不…啊…”

这种要害掌握在对方口中,随时都可能被咬断的危险感觉,激的姜伯游浑身战栗,明明心中并不情愿,但身体却已背叛,脖颈高高地扬了起来,这般模样,就如同将自己的弱点送到薛远手中无甚差别,与此同时,穴内的软肉亦紧紧咬住了对方的硬挺。

眯起眼体会着快感,薛远心底的摧毁欲与侵占欲交缠翻涌,他用力捏着姜伯游的臀瓣,带着他撞向自己,同时自身顶弄的动作也逐渐深入与疯狂。

被入侵到未曾被侵犯过的深度,姜伯游双眼翻白,浑身皆是情欲烧身的潮红,呻吟已然破碎,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绵延而下。

没过多久,姜伯游尖叫一声,紧接着,两人相连的下身就被一股股黏腻白浊沾湿。

大口地喘着粗气,姜伯游眼前一片发白,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已远去,只剩下蔓延在身体各处的可怕快感。

穴肉猛然咬紧了硬物,明显的感受到体内淫液增多,薛远眸中欲望四伏,舔舐轻咬姜伯游喉结的动作依旧,下身抽插的动作却又再次加快了一些。

不知过去多久,密室内暧昧的声音方才停止。

姜伯游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那双纤长浓密的睫毛早就被眼泪打湿,紧紧地贴在闭合的双眸之上,忖得他潮红的面容越发的纤弱。

唇瓣红肿的破碎不堪,显然被含吮嗜咬过无数次,而令人更加羞耻的,是他的下半身,此刻那两条优美修长的腿大大岔开着,腿心处一片狼藉,周遭的皮肤泛着淫靡的烂红颜色,股间那处更是红肿外翻,依旧维持着一个硬物可入的口子,并且还时不时有浓白粘腻的液体溢出,逐渐汇聚在他身下,最终积成了一滩水渍。

赤裸的身体始终不停的抽搐着,显然,就算陷入昏睡,姜伯游也依然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挣脱不得。

薛远站在床边,视线牢牢锁住床上之人,眼神看去十分的危险可怖,像是要将对方一点点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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