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就怎么做。早已释放过一次的身体本就软的不像话,加上身后的手指恶意捣弄。快要融化掉的感觉,教方晚害怕得嘤嘤哭泣。
正是春意盎然时,手边的手机铃响。
接起的瞬间,命令立时僵硬的方晚道:“不准停。”
“什么事?”
古阆嚷嚷开来:“死人律!你凭什么就知道使唤我,要查自己不知道去查吗!还真把老子当你丫鬟了吗!”
白行律心想,你比丫鬟还不如。
“说重点。”抽出手指,握住前面潺潺流泪的小东西。
“啊……”方晚舒服呻吟。
“含住。”
电话那端沉默了两秒:“你在做什么?”
“做爱做的事。”
古阆啧啧叹道:“那孩子叫的真好听。加我一个好不好?”
“古阆你又欠揍了。”
“哎呀开玩笑嘛真是的!说正事,我查过了,总部说那部手机没有登记过,他们公司的系统里没有那部手机的编号。有两种可能,一是被人故意注销了;二是有人向手机公司打过招呼,不能透露手机的信息。律,你觉得呢?”
白行律鼻音嗯了一声,加快手下套弄速度。
“啊啊!”方晚仰起脖子,战栗着再次宣泄出来。
电话那端又沉默了两秒:“改天再聊,我去消个火先。”
扔掉电话,白行律拉过方晚,啃上那张殷红的小嘴。
“宝贝,看来诬陷你的人是真的很讨厌你啊……”
接下来的三天考试,白行律都会把方晚送到考场后再离去,考试一完毕,就亲自去考场把方晚接走。实在走不开人,也会让古阆去接送。搞得古阆不止一次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这孩子了。
而每次白行律都会但笑不语,搞得古阆心里像猫挠似的痒。
所有考试都结束后,方晚很开心的收拾东西,他终于可以暂时离开这个牢笼似的学校了。如果前段时间他还在质疑考入君临是不是个错,那么现在他无比坚定的认为这就是个错,而且是错的离谱,错的残忍。
白行律组织开完期末总结会议后,回到公寓就看见方晚像只快乐的小云雀,哼着轻快的曲子,一件一件叠好他的衣服放进背包里。
看见方晚这么高兴,白行律本就气闷的心情变得更差。
“你在干什么?”
“你回来啦,”方晚冲白行律傻笑,“我在叠衣服啊,明天一大早就得走,现在不收拾好,明天会来不及的。”
白行律紧绷着脸,几步走过去把方晚收拾了一晚上的东西统统扔在地上。
“你、你干什么啊!”方晚本能大喊,但是脑子一激灵,想到这人不能惹,又软了几度声音,“我……我打理了很久的……你、你就这样给我弄乱了……不太好吧……”
白行律哼了一声,冷冷说道:“就这么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