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姆正拿着一把匕首翻看，闻言摇头。
“那他是谁？”
马克西姆抬头：“你祖宗。”
店主对马克西姆竖起中指。
马克西姆怪笑，把匕首往桌上一插：“别每次来都盯着海御看，你盯死了，他也不会和你负距离接触。”
店主一脸期待：“零距离也可以啊。”
马克西姆：“五十。”
“去你妈！这匕首至少五百。”
“六十，下次我还叫海御一起过来。”
“三百。我要他用过的东西，随便什么，哪怕咬过一口的过期面包也可以。”
“你个变态！六十，爱卖不卖。”“两百你拿走。再啰嗦，我宁可不卖。”
马克西姆咬定六十不松口，店主也咬定两百元不肯退。
秦耳以为这笔生意肯定谈不成，却发现一个死活不肯放手，一个说不卖的还在那磨叽。
“不用管他们。他们在打情骂俏，老毛病。”海御和少年站得极近。
秦耳浑身汗毛全部炸开，忍不住往旁边走了两步，但海鸿运又靠了过来。
“你们和店主很熟哈。”秦耳没话找话，想要化解那份说不出的不自然和别扭。
“嗯，老马曾经睡过店主一次，后来再见面就认识了。”
秦耳：“……”
海御补充：“老马男女通吃，双性也可。”
秦耳：“……”
海御可能怕吓到小朋友？又补充：“放心，老马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吃窝边草。”
秦耳一把抓起手边最近的货物：“这个小香炉挺不错，放在房间里点香挺好。”
海御：“古董，你买不起。”
秦耳默默地放下小香炉。杂货店卖什么古董！
海御伸手，手指擦过秦耳面颊，拿起一条战术腰带：“你可以看看这个。”
秦耳下意识一闪，也不知道是哪里蹭到了货架。
“啪！”
一个水晶球落到地上，碎成好几瓣。
秦耳和海御一起低头看地面。
海御一副我早就料到的神情：“幸好摔的不是旁边的小香炉。”
秦耳再看那香炉，就在碎尸水晶球原位置的旁边摆放着。
果然鸿运不是好沾光的，这不就也因为鸿运破财了吗？
破小财尚能忍，但另一件事决不能忍！
秦耳勇敢转身，正面面对自家房东：“不要再用你那双眼睛扫描我了。”
他忍住没反击有多难知道吗？
他们搞玄学的最反感被神识扫描和偷窥，感觉到就会下意识反击。
何况海御的眼睛比较特殊，他不止在用精神力扫描他，秦耳怀疑他身上的所有细胞都被海御透视到原子层。
“刚才那件背心上的光是不是跟你有关？”
“什么光？”秦耳装糊涂。
海御沉默看他，过一会儿拿出小本本记账：小耳朵扯谎第二次。他的哼唱和防弹背心上的光芒一定有关系。音系异能？需继续观察。另，小耳朵精神感知力很强。第22章 牛掰的魔术
水晶球赔了三十块，马克西姆花了一百八买到了那把他心水的匕首。
之后他们就离开了旧货市场。
快到白象村大门口，海御把秦耳赶下车，让马克西姆开着他的电三轮带秦耳回家，他则开着秦耳那辆新改装电三轮不知去哪儿了。
马克西姆没说，秦耳也没问。
回到家，两人分别吃过简单的晚餐，马克西姆问秦耳要不要去酒吧，秦耳婉拒。
马克西姆笑话秦耳还是小孩子，挥挥手，带着一身浓重的香水味潇洒而去。
秦耳正在做晚课的时候，男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