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门后是一道长楼梯,二人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殷乐沿路点燃墙上的长明灯,等走到墓地,又点燃一个大火盆。火焰忽然跃起,映亮墓穴上的壁画。殷乐将火把丢入火盆内,然后站在姬无瑕身后,拉住对方后脑勺上的蝴蝶结:“一、二、三——”
黑绸散落了,露出姬无瑕一双小鹿般的眼睛。他惊奇地睁圆眼睛,打量四周一切。
墓里有恢弘的壁画,墓顶玄鸟飞舞,姿态优美,它们头朝下,尾朝上,飞向墓壁上画着的人牲。人牲身首异处,腔子流血,姿态极痛苦。一旁的巫师、百姓、祭台、火光都画出来,俨然一个祭祀流程图。
天邑商的祭祀有很多种,需要杀人的卯祭、燎祭、丁祭,伐祭……这些都画着,一片片赭石颜料涂出血痕,触目惊心;另一些轻快的舞祭、羽祭、饮祭、祝祭……也画着,颜色轻柔明亮。整个墓穴,环绕着一圈祭祀流程图,从最残忍的卯祭到欢乐的羽祭,用色由暗到明,仿佛一个昼夜。祭祀下方,画着烧掏工、冶铜工、巫医、士兵、贾人、农人,还有正在举行的婚礼、丧礼、奠基礼、满月礼……天邑商里神和人的一切,都被画在壁画里了。
“这是……”姬无瑕吃惊地张着嘴,四处转着看那壁画。
殷乐观察着姬无瑕,笑道:“孤画的。”
不是好画,他最好的画都烧掉了。留下这一副,虽然不好,但已经是他仅存地画作了
“天啊……天啊……陛下画了多久?”
“九年两个月零十三天,不过画了好几版,之前的不好,让工匠铲了。你现在看到的,只画了两年零七个月。”殷乐抬起手杖,指向墓门口:“你看哪儿。”
从墓门口下来的楼梯两壁,也画满了画。近墓底的是是帝辛改革、太甲射日、盘庚迁殷等故事,远一点有九王之乱、伊尹伐桀的故事。再往上,画得越发潦草,是天邑商还是商部落得故事。而墓门处涂着大片或明或暗、或绿或蓝的颜色,纠结扭曲,没有轮廓。
姬无瑕就问:“墓门处是什么?”
“简狄。”
“臣看不到啊。”
“嗯,画得不好。”
那是印象派画法,若是帝辛站在这儿,就能看到成群的玄鸟略过水面,水边草地上躺着一位裸女。她两腿大张,诞下了整个天邑商。
多年后,殷乐死去,就会葬在这座大墓里,伴着这部不怎么样的画作和天邑商好的坏的一切,永眠。
姬无瑕心悦诚服地道:“陛下画得真好。”
“画得不好,但是想给你看看。”殷乐丢下手杖,脱去肩上的罩衣,铺在地下,然后解开腰带,露出苍白瘦削的身体,“长得也不好,但是想给你看看。”
“陛下!”姬无瑕吃惊了。
殷乐坐在罩衣上,衣服敞开,露出胸膛小腹,直视姬无瑕。他没有卖弄风情,但是姬无瑕脸红了,话都结巴起来:“陛下,此处……不可……”
殷乐握住自己,开始自慰,一边套弄自己一边摆动腰肢,蹙着眉,很痛苦似的发出喘息。姬无瑕站在一边看,都傻了:“陛下别……这是哪儿?会不会有蛇?我们回去再……”
殷乐已经勃`起了,肉棒斜向上翘着,红彤彤的一根。殷乐舔湿手指,插入后`穴,故意发出水声,嘴里道:“无瑕快来,孤不行了……”
小傻子姬无瑕哆嗦了一下,终于走到殷乐身边,抱住殷乐就亲吻起来,吻得又急切又温柔,像一只渴了许久的小兽在舔水。殷乐一边和姬无瑕接吻一边抽出姬无瑕的腰带,然后一翻身趴好,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姬无瑕哆哆嗦嗦地抓住的臀瓣,小心揉捏起来。殷乐回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