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一张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了n倍,鼻中的气息浓浓的喷在了脸上,全身都弥漫起一种难以言说的热。
“艾卿,你懂什么叫矜……”
后面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他的唇被两片微温的唇封堵住一角,她的鲜嫩不是第一次品尝。
只是短如惊鸿一瞥。
她羞涩的笑着往后撤出一公分,有些调皮又挑衅的看着赵宇城。
四目相对,五秒的窒息。
她好高兴,因为偷袭成功。
他好惊讶,却莫名兴奋。
当她以为一切结束时……他不能自已的压向了她。
强捍的雄性荷尔蒙,浓浓的充斥,塞满,翻搅着陌生……
沙发、地毯、天花板,上下颠倒,或是360度的旋转着。
“停!”她的脑子里闪烁跳跃着这个字,双手却无力的摊在身侧,像是在水里沉沉浮浮的溺水之人,拼死的争着那一方正在救她命的氧气。
赵宇城直到她不能自己的微吟时,才抬眸看着她,他眼底两撮红色的火苗烧红了彼此的脸。
灯光之下,瞥见她的雪白的肤,那日浴室里的一幕窜入了脑海里,天呀,他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后脑上,极力的贴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艾卿的粉脸不知何时烫如骄阳,黑眸则是波光流动,像是伸出小勾子的眼神将赵宇城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她自己的身上。
他用行动证明,有些事,男人主动才是对的。
而她则用语言证明,爱,说出来,会让人不能自持。
“砰”一声,茶杯打翻在地。
赵宇城急得翻身而起,看到热水淋到了她的手上。
“烫到了?”他低叫。
艾卿摇头:“没事。”
“还说没事,红了。”
“快上药,起泡后别弄破了,会留下疤痕的。”赵宇城手脚麻利的拿出药膏给她细细地抹着。
艾卿老大不高兴的。
她想,多好的机会,让一壶茶给坏了事。
赵宇城一边上药,一边聊到了案情:
现有资料显示,李谋在两个不同的家庭长大,幼年时便知道母亲是被买来的。
母亲的不幸延续到他的身上。
五岁后,他就一直以不正常的名义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十六岁那年,他想回到四川,堂堂正正的做一个正常人。
但是,却被李富民找回去,并且以他母亲的事相威胁。
他的母亲有许许多多不光彩的事。
包括给他买画笔,画本子的钱,都有些来自不同的男人。
她是村里人眼里的残花败柳。
但在李谋的心里,母亲,就是那个挡住了所有丑陋现实的一棵树。
而她人生的仅有的瑕疵,就是那个叫李富民的人祸害的。
胆小、懦弱、自私,是李谋对于自己亲生父亲的全部印象以及深切感受。
艾卿听完赵宇城的分析,慢慢吞吞的问了一句:“老师,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看出那画册上少了几页的?”
赵宇城松开握着她的手,目光从那片红色的伤痕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