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县听了,连忙接过了包正递过来的印鉴,一看之下,不由瘫软在地,自己得罪了提刑大人,看来这个官是做不长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包大人有什么嗜好,我也好投其所好,保住乌纱帽。
包正然后对小黑说道:“你拿着我的印鉴,到外面告示一下,就说本官在这里现场办案,凡是有什么冤屈的,尽可来此申诉。”
小黑听了,立刻跑到了外面,扯着大嗓门喊嚷了起来。酒楼外早就挤满了看热闹地人群,他们听说里面是提刑大人,都半信半疑,一时竟然无人敢来告状。
小黑在这里一嚷,立刻就将随行的十几名差役引了过来。他们是尾随在包正等人的后面,身上都穿着官衣,在门两旁一站,威武不凡。包正又吩咐一支梅敞开了店门,搬出了一把椅子,就坐在酒店的大门外,等待百姓来鸣冤。
那些老百姓见了这个架势,还如何不信,于是就吵嚷了起来:“真是提刑大人来了!”于断案,而且清正廉明,执法如山,传说乃是包龙图转世,这下那些受过小霸王陷害的人可有出头之日了。”
正在闹闹哄哄之际,只见戚老汉率先跪倒在包正面前,口中哭诉起来自己女儿地悲惨遭遇。他这么一带头,立刻就有很多人都纷纷上前,状告王知县和他的儿子。有的告王知县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有地告小霸王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一时间,群情激愤。
包正叫人一一记录在案,最后一并处理。那王知县父子早就瘫成了一堆烂泥,不复往日的威风了。
包正在合浦县一连忙碌了十日,这才彻底查清了王知县的罪行。于是就暂时将他革职,先押回提刑司。然后上书朝廷,等候处理。
处理完这里的案子,包正一行又悄然上路,继续自己的巡察之旅。到现在为止,包正一行已经在外面漂荡了将近三个月,足迹几乎踏遍了大半个广东。这一天,来到了一处地方,名字叫做平阳县,只因县城后面就是一座险要的大山,名字唤作“平阳山”山中间是北路进入广州的必由之路,故此名之。包正等人两次来广东,都先后路过此地。当时只是当时是走马观花,一掠而过罢了。
包正等人这次并未微服,所以就直接进入了平阳县。这里的县令见提刑大人前来,不敢怠慢,立刻小心应对。
包正查阅了一下案卷,又听取了一下民声,可以看出,这位平阳县还是一位好官。只是在卷宗之中,包正发现了众多地抢劫案,实在是有些蹊跷。
包正于是就向县令询问起来,那知县听了,也不由连连叹气:“大人有所不知,在我们这里的平阳山上,盘踞着一伙匪徒,终日打家劫舍、抢劫过往的客商。我也曾将此事上报过广州府,可是至今还没有消息。”
包正不由又问道:“那县里如何不组织人马,前往剿匪?”
平阳县听了,脸上不由露出了惊惧之色:“大人,这伙匪徒虽然在此的时间不到一年,但是势力却很大。据说有一百多人,而且很多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十分勇猛。我曾经组织县衙地差役和地方上的一些义士,共有二百人左右,前去剿灭他们。结果,被强盗杀得大败,死伤了很多人马。而朝廷最近忙于和金国作战,也无暇顾及此事,所以就这样拖了下来。”
包正想了想,也不由暗自点头:仅靠他们这些没有组织,没有训练地人马,确实不是强盗的对手。自己当年在东莞的时候,有一支梅、小黑这样的高手,又有久经生死考验的那些差役,这才能够获胜。
于是,包正就对平阳县说道:“此番我的手下有两位武功高强之人,就助你剿匪。你且发出告示,招募丁壮。我再发出一些文书,从附近州县借调一些差役,然后合力铲除匪患。
平阳知县听了,不由喜出望外,于是连忙准备去了。包正思量了一番,然后向一支梅望去。一支梅立刻就心领神会,笑吟吟地对包正说道:“今天夜里,我就要重操旧业,前往强盗的山寨上打探一下情况。如果有可能,干脆就取了匪首的人头。”
包正道:“打探一番是很有必要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过,还是不要轻易动手,免得打草惊蛇。要是真将匪首杀了,这些强盗要是四散而去,还会到别处为祸。”
小黑在旁边听了,也耐不住寂寞:“包子,不能叫弟妹一人前往,干脆洒家和她做伴吧?”
包正说道:“你还是在山下接应比较好,此去乃是为了探查情况,又不是去打仗。不过,我也有过夜探的经验,倒是可以和小梅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