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到鱼龙兵阵才多久?!竟然修炼成功了?!”
“而且还是完美级别?!”
董璜心中无力伸吟!整个人都差点瘫软在地了。
要说他为何知道是完美级别的?
只因除了完美级别掌控者,无人可以两人就组成兵阵!
而周易偏偏就举重若轻的做到了!
这是何等神人?!
“太妖孽了。”
“不是人!”
董璜心中震撼到了极致!亲眼目睹周易在兵阵方面的恐怖天赋,他着实感觉到了什么叫天神,什么叫蠢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对比一下周易,他就是猪!
“不过,能有这样的主公,真是万幸啊!”
董璜无法想象,如果有周易这样的敌人,那简直是噩梦!
在这一刻。
董璜开始为曹孟德、袁绍等四方枭雄默哀!
“招惹了我家主公。你们绝对是有死无生啊。你们一个个根本无法想像到,你们的对手,是怎样可怕的一个人物!”
……………………
几乎同时间!
得到消息的董卓,强烈表示要见周易。
而这个时候马忠不在。
刘协见董卓一脸激动、兴奋、期待的样子,很是狐疑,心想着:董卓这厮不会也想真心投降主公吧?
他见此,为了弥补跟董卓间的‘裂痕’,主动要求去榜他带话,但前提是,他们之间的小恩怨,要一笔勾销!
董卓恨不得刘协早点死,但藏宝库毕竟是刘协的主场,他也只能虚伪的应下了。
刘协去了。
但很快又回来了,“主公在修炼,暂时不能打扰。”
“?!”
“你不信我?”
“不。怎么会?”
董卓的确很怀疑刘协,但他不会表现在脸上。能不挨打那最好了。
“……”
颜良看得无语。同时间心中的震颤愈发大了:没有想到周易竟然如此大度!对降将竟然都如此重用!真乃英主也!
即便身为‘‘外人!’颜良对周易也不得不说声佩服!
蔡文姬功力不俗,自然也听清楚了,心中愈发复杂,“周易,真是一代奇男子。也不知道他师承谁?又是哪里人?”
蔡文姬想到周易的英俊、年轻、卓尔不群……心中的困惑、疑云却是越来越多。
‘这样的男子,为何早前名声不显?’
‘听吕布说起过。这周易第一次出现在虎牢关下。后来飞天而去。疑似拥有绝世的鲲魂?但后来第二次出现,就直接单枪匹马镇了长安各部!’
‘实在是匪夷所思!’
……
蔡文姬陷入沉思中。
乐进、张绣一行人,则个个凌乱了。
乐进凌乱于周易武力值强大也就罢了,胸怀竟然也如此之大!这是要一统天下的趋势吗?!
“叔叔。要不我们也投降算了。”
张绣很是心动的看向张济。
张济无言,他其实也很想投降。但不知为何,周易看他的目光一直都怪怪的。他心中有些发毛。不知为何?是以,这段时间,他都很低调。
此刻听闻吕布一行人的消息。
不要说董卓有些坐不住了,他又何尝坐得住?
是个人,都不想死得这么窝囊,是个人都想建功立业,名垂青史!
“你说我们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周易?”
张济突然问道。
“怎么会?”
张绣想了会,摇头道,“除了虎牢关一战,对周易惊鸿一瞥、看得不清不楚外。我们都没有怎么见过他,更没有跟他打过交道。谈何矛盾?谈何得罪?”
“是吗?”
张济有些疑惑,心里想着:但为何我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心悸?
不管了!
下次周易来,也投降算了。如果真的多有得罪。到时候负荆请罪,任由他大骂惩罚便是。
周易如此胸襟的人,不至于跟我计较吧?
如此想着,张济方才稍稍有些释然。
………………
……
时间如流水。
花开花散,不知轮回几日!
这一天。
温侯府衙。
淳于琼、甄宓、甄姜带着几个仆从前来拜访。
这是他们第三次来拜访。
每一次都带着厚礼。
前两次都是交谈甚欢。
甄宓小小年纪、智慧、谈吐不俗,跟吕绮玲相处的很是融洽,且极得严氏欢心!在严氏、吕绮玲的推崇下。
吕布对于甄宓也是颇多好感。
加之淳于琼酒量极好,跟他几番拼酒,竟能不分伯仲,让他大觉畅快;还有甄姜的八面玲珑,美丽姿色,更是让他极为欣赏。
是以。
这第三次的拜访。
吕布也稍稍郑重了些,特地为他们摆了次宴席,荣重接待。
酒过半巡。
淳于琼微醉,想起许攸的交代,有意无意的道,“温侯武力冠绝天下。虎牢关一战。天下震惊!世人都言温侯为人中吕布,世之英雄!”
这话说得吕布颇为得意。
但很快。
淳于琼话题一转,道,“但不知为何温侯的许多亲信都在前段时间被斩杀?又不知温侯为什么会突兀的消失几个月?不知道可方便说说?”
“嗯?”
吕布抚须的手微微一顿。
甄姜见此,有些不快的瞥了眼淳于琼,在她看来,想问也不能现在就问,还是要缓缓才好。但可惜,这淳于琼是个沉不住气的人,这第三次拜访,就憋不住了。
她不能让他坏了计划,跟妹妹甄宓对视了一眼,心中一动,脆生生道,“是呢。我也听过温侯的故事。人人言温侯是战神。是人中之龙。战将中的第一人!淳于将军很是敬佩温侯。我们也是如此,其实,不仅淳于将军会有困惑,我们也有。就是不知道温侯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的故事。特别是近期的流言蜚语极多。我们听得多了。着实有些费解……”
“呵呵。”
吕布打断了甄姜的话,“费解就对了。因为我也不懂。”
“?!”
甄宓心中一震,微微瞠目,耳朵竖了起来。
淳于琼、甄姜也是神情一肃。
吕布见此、嘴角微扬,心中哂笑,想着‘真当我不知道你淳于琼是袁绍的人?呵呵,想探我底?看我怎么破功!’
他心中一动、道,“这都是相国、皇帝的决定。我作为下属。是没有资格去指手画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