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两个人才结束了修炼了。
两个人活动了一下筋骨,刚想去前洞找那沙漠鼠喝茶聊天。
突然,那只沙漠鼠小跑儿带癫地跑了进来,陈鸿立见了笑道:“沙道友,怎么今天闲在了呀。
来、来、来,坐下,坐下咱们喝口茶吧。”
沙漠鼠听了苦笑道:“陈道友,别喝茶了,那条母蛇又堵着洞口儿开骂了,我再前洞里听的清清楚楚。
唉,骂的那个难听呀!这么个泼妇?,可真是烦人呀。”
陈鸿立听了笑道:“沙道友,让她骂去呗。
她骂她费劲,来、来。
先坐下吧,咱们先喝口茶水再说吧。
喝口茶咱们到前庭听听她净骂些什么?
我听听她骂的有意思不。
如果有意思的话,那咱们就多听一会儿?,如果没有意思的话?,那咱们把耳朵堵上不就完了吗?!”
沙漠鼠听了苦笑一声无奈地坐了下来了。
“唉,陈道友,你真是好心态呀,这点儿可比我强多了。
一个骂街,那有什么意思呀!
如果真有意思的话?,那不就好了吗?。
他骂的有多难听,你也是不知道呀?!?”
三个人又坐了下来,沙漠鼠命沙花花端上来了一壶好茶,三个人又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直到把这壶茶水喝完,陈鸿立才站起了身来了。
“沙道友,走吧,咱们到前厅听听去吧。
听听那泼妇净骂些什么呢?”
几个人来到前厅刚坐下,耳边就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叫骂声音了。
陈鸿立笑嘻嘻地坐了下来,边喝茶水边听着外边的叫骂声。
赵东梅听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
“四哥,这有什么好听的呢?你没见过那泼妇打架骂街撒泼么。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不好这一口儿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小妹,你是不知道,以前就是我们村的邻居打架骂街,我都会跑过去看半天的,直到打驾的散了,我才回家吃饭去呢。
听着她们骂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她又没有骂咱们,那就让她骂去呗。
我听这骂街的声音,比听那唱歌儿的声音还有意思呢。”
赵东梅听了笑道:“四哥,你是不是心里有毛病吧。
没事儿看打架的有什么用呢?”
沙漠鼠在一旁听的抓耳饶腮。
“陈道友,别听了,听的我心烦的慌呀。
你听听?,他骂的?有多难听呀?!要是长期这样的话?,说不定还真让她把我给气死呢?。”
正在这时,忽听的那母沙漠蛇骂道:“臭老鼠,你她娘的从哪找来了个混蛋小子呀,把我的当家的给杀了。
害的老娘我现在守活寡了,你他娘的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哪儿来的小王八蛋呀,竟然给你当枪使唤,真她娘地不是个人玩意呀!”
陈鸿立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这娘的臭蛇骂街也太没有水平了吧,怎么骂着骂着连我也稍带上呢了?
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呀,走,咱们出去看看去吧。”
那沙漠鼠听了顿时就高兴了起来了。
“陈道友,我早就盼这一会儿了。早早地出去把那条臭蛇弄死算了,也省得麻烦了。
那个泼妇?,他是即能骂街,又能打架呀!?”
说着,三个人从洞中钻了出来,陈鸿立定睛往前望去,只见身前百丈开外站着一位妇人,只见她身高过丈,身穿一身青布衣衫,青衣上还有铜钱大的红点儿,足蹬一双蓝色绣花鞋。
头上顶着一个蓝色的带红点的花布围巾,腰悬宝剑,手中提着一把长有八九尺长的齐眉短棒。
往脸上看,一层青气浮于脸上,大嘴吧,扁平的面颊,一双大眼睛,眼眉又粗又壮。
稍一走动就腰肢纽动了,看年岁?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吧。
陈鸿立走上前去厉声喊道:“你这妇人好不要脸,你那丈夫战死阵前本属意外,俗话说的好,打人没好手,骂人无好口。
两军对阵,焉有不死人的道理呢?
你这整天介堵着人家门口漫骂是何道理呢?
莫非你也不想活了么?”
那妇人听了愣了半天,望着陈鸿立问道:“你是哪儿冒出来的混小子呢?
你不是那洞中的鼠类吧。
你即不是那鼠类,你若是想找娘的麻烦的话,咱们还有的商量。
否则的话,你他娘的给我滚远点。
你个小兔崽子,给老娘我滚远一点儿!
不然的话,老娘我连你也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