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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口不谈此事,只道:“等张大人回来您一问便知。”
实在问不出来什么线索,萧洄也不想继续跟他浪费时间,低声让邹生放手。后者情绪不太好,但还是生生忍住,冷着一张脸收剑归鞘。
“好好跟你说话不听,非要人动手。”
衙役赔笑。
萧洄重新回了堂内,左右没等来人,便想着在衙门里逛一逛。邹生看这个宛平县衙哪哪都不顺眼,不想去。
“县衙而已,还没大理寺三分之一大,有什么好逛的。”
萧洄不想逼迫他:“也罢,佟大人你就和邹前辈留在这里,我和闻人前辈去看看。”
闻人鱼点头,并无异议。
两人一同从大堂逛到了后舍,一路上遇到的衙役和捕快,不是懒散地在树下躲凉,就是聚在一起赌牌。
闻人鱼的头发黑白参半,用布荆条束着,满脸络腮胡,眼神无波,同寻常的百姓别无二致。萧洄一身素衣,还未及冠,看起来就是个柔弱的少年郎。
他二人并无威胁之处,因此,那些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又重新玩自己的。
……
……
宛平县县令张昭回到衙门时听人说大理寺来人时,心都揪了一下。但听说只是一个八品官后,又逐渐放下心来。
大兴历法规定,地方县令官职为正七品,京都县令为正六品。
是大理寺来的人又怎样,自己可是整整高了对方两阶!
“来的是大理寺哪位大人?”
侍从没见过萧洄,只按着他的外貌来形容:“是一位极为年轻的少年,长相英俊,身子骨有些弱。”
一听是少年,估摸着是哪家人塞钱进去的。张昭更是放心,轻蔑地哼了一声:“这大理寺真是什么人都能进了,少年人莽撞,且让他再等上半炷香,本官先去换身衣服。”
张昭在外喝得一身酒气,欲解袍回屋沐浴,这时,跟在他身边的师爷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大惊失色地上前拽住他的衣袖,“大人,且慢!”
张昭醉得前脚打后脚,被人突然拉住差点没摔倒,他一甩袖子不耐道:“你有病?”
“大人,出事了!”师爷被吓得冷汗直流,“里头的那位我们可能得罪不起……”
“您还记得几天前陛下亲封萧家萧洄为大理寺评事一事吗。据我所知,大理寺评事院在此前只有副评事一名,是九品。如今这个八品官的少年定是他无疑!”
如果真是这样,以萧洄的身世,他们居然如此怠慢。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扭头告他们一状,那宛平县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转头向侍从确认,“那少年可有及冠?”
侍从:“还未及冠。”
“完了。”师爷说,“完了完了,大人,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