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仲只觉自己耳后有些发热,拉着卓谦之便往主屋走,“原是我这酒酿的太好,几杯下肚,谦之便醉了。”
“我醉了?”卓谦之低低重复了一遍,甩脱了任仲的手,脚步平稳的推门进了屋子,根本看不出醉态,但其态度变化却着实让任仲有些心惊。
卓谦之摊开宣纸,几下研好墨,闭上眼,只两三笔,便勾勒出了一个人形,那人背对着纸面,手持一把长刀,衣袂翻飞,潇洒之极。他丢开笔,盯住任仲的眼,问道,“我可是做了一场大梦?”
任仲当然看出卓谦之画的是自己,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声,“怎会是梦……”
卓谦之却没有再给任仲思考的机会,他一把捉过任仲的手,隔着长桌,送上了自己嘴唇。任仲一愣,送上门来的,他自然不会放过,但心中却总觉得有什么事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卓谦之感觉到了任仲的走神,手上加了些力气,微粗的喘息洒在了任仲鼻尖。任仲脑内的弦顿时绷断,一片混沌……他顾不得思考许多,单手一撑桌面,整个人翻过长桌,将卓谦之卡在了自己的身子和座椅之间,随后按住卓谦之的后脑,狠狠地吻了回去。
任仲的舌尖几乎舔遍了卓谦之的口腔,卓谦之有些不适的闷哼了一声,狠狠吸住任仲的舌尖,随后阖上眼,喘了口气,竟再次纵容了任仲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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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仲感受到卓谦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周身慢慢升高的热度,他感觉到对方身下的硬物微微抬头,抵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他有些惊讶的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用是卓谦之紧闭的眼和轻轻抖动的睫毛。
任仲深知卓谦之道心极稳,几年之中虽有亲近,却从未有过如此情动之时,他下意识的后撤,却被卓谦之反射性的按住。卓谦之闭着眼皱紧了眉头,双手顺着任仲的胸膛往下,一把扯断了任仲的腰带。
任仲穿的乃是最普通的长袍,没有什么繁复的装饰,自家院中,更是连中衣也没有穿,卓谦之如此一扯,他紧实的腹部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卓谦之冰凉的手指顺势攀上了任仲的小腹,滑过他敏感的腰侧,虽是凉的,却是最灼人。
“别撩拨我,谦之……”任仲微微离开卓谦之的嘴唇,看见眼前之人闭着眼喘息了几声,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顿。
他不得不扣住卓谦之的手腕,阻止卓谦之的动作,他还清醒,明白元阳外泄对于修真者来说,便如同在本就难以突破的瓶颈之上再加一块巨石,他倒是不怕,但一时之欢,或许便会断送卓谦之日后的修为。
任仲不愿做卓谦之有可能会后悔之事,自然不能任由此时发展,卓谦之却突然睁开双眼,一口咬在任仲的喉结之上,任仲嘶了一声,不疼,带着酥麻和一丝难耐。
卓谦之如此,正成了压倒任仲的最后一棵稻草。他不知卓谦之为何突然如此,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想把卓谦之,想把这个人,狠狠的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无一丝间隙。
任仲停止运功压制,身体马上就像是着了火,火势越来越大,侵袭着他的神智,他却根本没有想让它熄灭。
他右手拂过卓谦之的眉眼,另一手,散开了卓谦之的腰带,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摸到了卓谦之的身下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