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从此刻起,你的血亲将会忘记有你是他们的血脉,不论谁提起都不会记得。”上官谦继续着对夏蕊荷最后的惩罚。就算其他人说,他们也会立刻忘记
什么?夏蕊荷听到的时候不敢相信,夏蕊荷立刻看向豫国公。
豫国公的眼神这个时候看着夏蕊荷的时候,已经是陌生,站起身,疑惑他怎么会跪在信王面前。他记得一切,记得跪在眼前的是淑妃夏蕊荷,记得她的大逆之举,记得她在信王的话语中变成这样,惟独忘记的是这个人是她失踪多年的女儿,他的记忆里他没有这个女儿。
“爹..爹。”粗哑衰老的嗓音抱着一线希望开口。
“老臣没有膝下只有两子,没有女儿,贱婢你不要乱攀关系。”刚才一直对夏蕊荷关心不已的豫国公,一脸厌恶的对着夏蕊荷说道,完全就是两个人。
“不,不,爹爹,爹爹,我是你的女儿啊,是...”夏蕊荷想要豫国公明白,不要,她不要这样,爹爹和娘亲是那么疼爱她,她不要失去他们,不,不可以的。
“师兄,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夏蕊荷的诉说只换来豫国公的冷眼,已经快要崩溃的夏蕊荷跪在上官谦的脚下,哭求到。
“谦,走吧。”踢开夏蕊荷,这个女人怎么有资格离他的谦那么近,挥手夏蕊荷的身影就消失在殿内,她该去享受她的余生了,在这里真是碍眼。
上官谦转身,君行绝紧随其后,阎罗跟上,安盛条件发射性的跟上。
大殿内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大臣么。今日发生了很多奇异的事。
好半晌,已经有过经验的镇王率先清醒,对着众大臣们说道,“皇上和信王的事情,在宫外不要提,皇上已经下了禁令,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试试。”然后走了出去,皇上和信王的事,他已经不会再管了,因为他没有实力在管,在这个世界上,皇上和信王就是天意。
大臣们面面相觑,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后证实,但是皇上和信王这回事。究竟要如何?阻止?他们能吗?有能力吗?看看刚才的一切,谁敢?
不说大殿,后宫之中也收到了今晨皇上对信王的话。
“不,不可能的,这件事绝对不可能。”端庄的德妃,失态的让茶盏落在了华贵的衣裙上,面容苍白,不敢置信的睁大眼。这件事怎么会发生在皇上的身上。好男色,可以,前朝也不是没有过,无伤大雅。男子不会受孕,拿来玩玩也不会出事,在后宫里男宠也掀不起风浪,但是皇上的这个对象却是信王,那是皇上的亲兄弟啊。
“皇上,现在在哪里?”不,或许是皇上开的玩笑,德妃强制镇定。
“去早朝了。”来报信的宫人立刻就说出答案。
“皇上散朝后去那里,知道了通知本宫。”德妃也顾不得不得擅自打听皇上行踪的罪行,吩咐道。
“是。”接过德妃让婢女奉上的赏钱。这个宫人高兴的离开。他才不管什么大事,只有拿到手上的好处才是重要的。
同样的在丽妃那里,丽妃也得到了消息。
丽妃正在小心的修剪着花枝,听到宫人的话后,咔哒剪下了才刚刚长出的第一个花苞。
“你在说什么蠢话,你以为本宫会信吗?”将手上的剪刀丢向跪下地上的宫人,不过丽妃也没有真的丢向宫人,只是丢向宫人的身侧,即使如此来报信的宫人也跪在地上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