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侵犯他,得到了极至的满足,然后发现是场梦。
这次的梦里,皇兄白皙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用绸布蒙住皇兄的眼,不让自己看到那双眼里会出现的厌恶和冰冷,将皇兄的双手绑在头顶,不让那双手反抗自己。自己的双手在皇兄的身体让不断的移动,触摸着想要而得不到的肌肤,唇和舌在那具胴体上不断的制造暧昧的痕迹,占有的痕迹。不顾皇兄的请求,强硬的掰开他的双腿,让自己的欲望闯入不该闯入的内部,不断的掠夺,放任自己的沉迷在快感之中。
最开始的梦不是这样强迫的形势,但是最近以来越来越过分,那已经是强暴了,君行绝知道理智正在远离他,他忍不了多久了,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爱皇兄,爱的快要发疯了,他已经不能抑制心里的野兽。要怎么样,要怎么样才可以让这份爱安分起来?不,已经不行了,心在蠢蠢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想要,舍弃世俗的道德礼仪,摒弃所有的一切,都想要。他想要皇兄,想的要抓狂,所以,他在梦里不断侵犯的皇兄,不断的强暴皇兄,这是心里最深处的想法,丑陋肮脏的欲望,不能让皇兄看见的丑态。这是他唯一还有的理智。
皇兄,朕快要忍不住了,所以,快逃,朕怕真的会伤到你。希望你逃,一旦你逃了,朕会也疯的,然后可以不顾虑一切得到你。皇兄,朕该怎么办?朕只是爱你而已,不想伤害你啊。
思绪沉淀了一会,君行绝当下掩住眼睛的手,睁开的眼的时候,所有的疯狂绝望全部消失在眼底深处。隐藏,隐藏,他一直都在隐藏,可是最近已经快要藏不住了,从紫嫣和许管家的眼中,他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他对皇兄的感情。皇叔也发现了他根本斩不断对皇兄的感情,昨晚皇兄对着皇叔敬酒的时候,他嫉妒的看着皇叔,只因为皇兄对皇叔笑了一笑,他就要抓狂了,当时他手里的酒杯都握碎了,也因为当时的乐声,没有人听到。
今后,还会有人发现到的,君行绝在心里自嘲一笑,那个人也会发现的,到时他要怎么办?或许,那个人发现了也好吧,那么他就无需顾及那么多,会像梦里一样疯狂的占有那个人了。够了,不能再想了。
君行绝起身,拉开帐幔,“安盛。”
“皇上,您起了。”听到皇上的招呼,安盛从屋外进来,让仆人们将洗漱用品放进来,然后让其他人出去。
果然,皇上最先换了新的里衣,然后叫他把换下的衣服毁尸灭迹。原因为何?当然是因为里裤上那团湿润的痕迹。就算是他这个阉人也知道那是什么的痕迹,不用多想,也知道皇上昨晚又做了什么梦。自从信王回京之后,这事每天都发生,皇上又不去后宫纾解,唉,这万一憋出病来怎么办?
他现在越来越佩服皇上了,像以前是夜夜春宵,而现在是忍耐啊忍耐,皇上的毅力真的是很让人佩服。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皇上有多爱信王。他曾经大胆的提议过,要不要为皇上找几个容貌和信王相似的人服侍皇上。当时的皇上第一次冷冷的看着自己,冰寒的说,“皇兄是独一无二的,不要把那些污秽的东西和皇兄把在一起提,那是亵渎皇兄。这一次看在你服侍朕多年的份上,放过你,没有下次。”
当时的他真的很想打自个几下,不该提的就别提,信王在皇上的心里有多重,他知道了。那是绝对的位置,比起世上的一切都重要。没有人可以和信王有相似之处,任何和信王相似的人都是污秽的。皇上不会为此怜惜喜悦,只会厌恶。
源国的新年第一天,皇帝没有吃早餐就要去宗庙拜祭,不是什么大型的仪式,没有文武百官的陪同,不是皇后就没有资格前往,宗室们在皇帝之后才能来拜祭,不规定时间,只要在初一,初二,初三这几日就可以,不满十岁的皇室子弟也不允许前来。所以今日的祭拜,只是皇帝一个人向祖先祭拜。
简单的礼义从开国以来就这样,宗庙的大型祭拜仪式只有在新皇登基,册立太子,这样关乎天下的大事时才会举行。源国开国皇帝说,宗庙是皇族的宗庙,没有必要为了祭拜大肆铺张,那是浪费,还不如省点钱,做些为国为民的事。所以比起前朝,源国在祭祀这方面确实是省了不少钱。因为是开国帝君的旨意,礼部也不多话,
君行绝前往宗庙的时候,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流云殿,这个时候,皇兄还未起吧。等一会不知能不能和皇兄一起吃早膳?还是皇兄回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