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情?”君行绝将手放在桌下,握紧,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也有人用那种眼神看过皇兄吗?谁?到底是谁?不管是谁,都得死。君行绝在心里狠狠的想着。但是他也知道只是想而已,皇兄的过去根本查不到,那些该死的家伙怎么找的出来。
“遇到过很多,甚至想让我做禁脔的也有。不过,都死了。”上官谦无所谓的说。因为是敌人,所以他们得死。对于这种事,无赦不厌恶,只要你有能力,你就可以,只是他们不愿意,而他们也有能力反抗,所以只能成为敌人。而是敌人就得死,这是无赦的宗旨。
“是吗?”君行绝笑得有些勉强,“皇兄,朕回去了。”君行绝告辞。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离开的背影,云淡风轻的笑着。对于君行绝的挣扎他看得一清二楚,以为他不知道在他的背后露出的眼神吗?以为那藏在眼底的疯狂他不知道吗?他全部看在眼里,不说不提,只是看着他挣扎煎熬,还不够,君行绝的觉悟还不够,还没达到他的要求,他的考验,君行绝还没通过。
“君行绝,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你要快一点了,否则,你的资格就没有了。”在这无人的院落,上官谦释放了自己的黑暗,很久没杀人了,今天动手湮灭了十一个灵魂,让一直平静的黑暗又了波动。不安分的灵魂开始蠢动,想要颠覆这个世界。还要等有多久呢?
回到皇宫的君行绝,让所以的人退下去,自己在殿内静静的坐着。刚才从皇兄的眼里看都了蔑视和不屑,是对对想将皇兄作为禁脔的人。他愤怒,皇兄会遇到这些事,可是也还害怕,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他想要皇兄,和今天那个人一样,用皇兄口中淫秽的目光注视过皇兄,甚至在梦里无数次的侵犯皇兄。他也想要将皇兄囚禁起来。他和那些被皇兄轻视不屑的人一样。
原来都一样啊,他和自己厌恶的那些人没有分别,就算是因为爱,可是他心底的疯狂和他们一样,如果皇兄知道了,一定会一样这样看着他。所以,朕会忍耐的,将心底咆哮的兽捆绑好,皇兄,你的考验究竟是什么,朕什么时候才可以成为你的同伴,那个时候,朕又会如何,更加的疯狂还是理智呢。朕真的不知道了。
京城吏部侍郎股公子被杀一案,对外宣布解决,罪名是冒犯宗族,至于是哪一位,京兆尹也没说,皇上已经说了,不让任何和信王有关的留言出现。
普通百姓是不会知道的,但是朝廷大员们,还是从各种情况中分析出了,那个宗族是信王。而且吏部侍郎的抄家下狱的消息也很快被他们得知。所有人开始重新估量那位一直没露面的信王,还有他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不是防备和不重视,反而很关心。
从这一日起,一直以来冷清的信王府门前开始热闹,拜帖一张张的往里送,可是得到了还是信王不见的回答。
某一日,一个官员向既然请不到信王,那请女眷可以吧,刚好秋闱过后,有一场各家女眷举行的赏菊会,这一次主持的刚好是他的夫人,就以这个名义邀请信王的夫人吧。这个官员热络的将请帖送来,接到请帖的许管家难得愣了一下,信王妃?这,王府里,没有这个啊,甚至信王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信王府没有女主人。怎么大家都没留意过,以信王的年纪,应该会有妻子的。
让这个官员等着,许管家去找信王去了。门口遇到紫嫣,她服侍信王的时间最长,应该知道吧。然后问题出口,紫嫣也愣了,她也没有问过信王有没有女眷。接着两人一寒,他们都忘了,信王万一已经成亲了,那皇上会如何震怒,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从来没注意过。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吗?
紫嫣连忙入内,向正在作画的信王请安,然后将请帖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