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样的安排。
君行绝再和上官谦再在王府内走了一趟,挑选了一处雅致的院落作为居所。抑制住自己的不舍,君行绝向上官谦告辞,回到了皇宫。
夜晚降临,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君行绝努力批阅完奏折,然后回到寝宫准备休息。
一个人坐在浴池里,君行绝闭上眼。这里昨晚有人和他一起共浴,他第一次看到那个人衣服包裹下的身体,比他曾经妄想过的还美。连触碰都没有就可以点燃他的火焰,让他浑身发烫。
就这样想着,下身又有了反应,昨晚见到的画面在脑海了一遍遍滑过,手不受控制的握上分身,移动着,脑子里全是那个人的身影,昨晚梦到的情景也蜂拥而上,他梦到过自己侵犯那个人,在梦里感觉过那个人多的紧致,疯狂的占有他。这一切只能在梦里进行,现实中,他只能想像,如此不堪而污秽。
白浊漂浮在水面,很快就被流动的水冲散,消失在水面上,只有当事人知道,这里曾经有肮脏污秽的欲念的产物,罪的证明。
这是罪,逆伦爱上自己兄长,这大逆不道的罪,只要他一人承受就行了,只要不被那个人知道就行了,只要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就行了。
从浴池中起身,昨晚那个人用过的那条毛巾已经不见。而为那个人擦拭头发的毛巾早已被他收藏起来。有些嘲笑自己的举动,这样的自己,真的很可笑,可笑而疯狂。
回到卧房,躺在龙床上,帷帐已经放下,只有在床案上摆着的夜明珠还散发着光芒,柔柔的光辉。侧身,眼睛注视着昨晚那个人躺过的地方,将手按在上面,这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鼻尖又闻到了那个人的发香。闭上眼,浮现那个人的睡脸,抱过昨晚那个人睡过的枕头,将头埋在其中,汲取着不存在的触感。
这样做,仿佛那个人就在身边一样。
上官谦看着眼前的影像,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变。还不行,君行绝,你还是不行,你还没明白,你的绝望和痛苦是很愚蠢的。
“主人。”阎罗现出身形对上官谦说着,“君行绝大人派的人来了。”从君行绝大人他们离开以后,这座宅子就陆续有人到来,很快的主人的小院整理好,各种随需物品都准备齐全。
挥手,虚空中的画面都消失。
“阎罗,除了这里之外,其他的地方随便他们。”上官谦吩咐道,这里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存在,不过,他不喜欢人随便进入他的领域。
“是,主人。”阎罗知道怎么做。
上官谦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观察着君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