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披上吧。”君行绝把外袍递给上官谦。
“不用了。阎罗。”上官谦拒绝了,叫了阎罗。
阎罗无声无息的出现,手上拿着一件外袍,为上官谦披上。
君行绝拿着外袍的手,僵住那里。然后收回手,将外袍穿回自己身上。
“这么晚了还没睡?是睡不着?”君行绝问上官谦。
“你不也没睡吗?”上官谦反问,他的事情君行绝没必要知道。
“我在想些事情。”君行绝回答道。
“我的事情。”上官谦直接说。
“是。”君行绝没有否认,他一直想着。
“我很可怕?你害怕了?”上官谦问道,那决绝的黑暗,普通人是会害怕的,即使只是一点点。
“我没有怕,只是发现我原来没有了解过你。”君行绝有些感伤,他没怕,反而觉得很美,可是心里同样失落,谦没对他展露过全部的真实。
“是吗?”上官谦淡淡的说,他倒是小看君行绝了,也是,能坐上那个位置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君行绝当年登上皇位是踩着多少的尸骨上去的,其中有着他的三个弟弟,还在宫里的时候,他和他们三个一起读过书,但从来没有兄弟情谊,因为他们是敌人,他是嫡长子,就算他们不想,他们后面的人也想要那个位置,所以他们只能是敌人,注定的,没想到后来,他被赶出皇宫,而他们三个也死了。如果当年他回到皇宫,参与这件事,他现在如何呢?或许已经死了。
气氛有些沉闷,久久无言。
“谦,你刚才看着天空的时候在想着谁?”是谁能让你露出那样的表情,虔诚的温柔,带着无尽的祝福。
“我的同伴。”上官谦的脸上荡漾着温和的笑,但是比起平时的笑多了真实,眼底也出现了温柔。
“你不是没有朋友嘛。”君行绝知道到自己在嫉妒,嫉妒能让上官谦露出这样笑容的人。
“不是朋友,是同伴。”朋友和同伴是不一样的。
“谦,你当我是朋友吗?”自己应该问的是,什么同伴?他们是谁?在哪里?你怎么认识之类的问题,可是问出口的却是这句话,他真的想知道。
“你是朋友。”上官谦说道。一个有着朋友称呼的人。朋友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称谓,君行绝自称是他的朋友,那就是朋友了。朋友,这种东西,他不需要的。
“那我和你的同伴谁重要?”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不会是他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