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在于,摘没摘除,对身体有多少伤害,以后会有怎样的后遗症还有防护措施。
事实上,苍暮这种手法比摘除手术更有保护力,不过施针手法要求极高,没有十成把握的人不敢走出这一步。
她默默感慨道:高深莫测的中医永远都是患者的最佳选择。
给还在流泪的瑜楚一个安慰的眼神,她从泠雨手中拿过一条布巾帮正在施针的苍暮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凝神静气感受着瑜楚的脉象以便帮苍暮找准位置和深度。
两人密切合作下,血慢慢止住了,产婆也把孩子抱给了瑜楚。
瑜楚只看了一眼孩子便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可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着,脸颊紧紧贴着她女儿。
同样很疲惫的单一诺,刚走出房间就被胥天翔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肚子里的小家伙们也知道他们的娘亲很累,非常的老实,整晚都没动一下。
翌日清晨,她刚用完膳,左边的小家伙就不停地舞动自己的手脚来刷存在感,右边不爱动的小家伙也挥舞了两下自己的小拳头。
“主子。”泠雨看了眼一旁的胥天翔,走进单一诺两步道,“老夫人来了。”
老夫人当然是有她母亲之称的刘静。
她的到来其实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有些许的犹豫。
胥天翔眯眼看了看她,起身走向门外,打开房门对院子里等着的刘静说道:“岳母怎么来了,安儿还未起身,您先到花厅暖暖身子吧!”
刘静含笑看了一眼卧房,“不用了,我晚些时候再来。”
目送她离开他才进屋,当他关上门时发现坐在桌前的小女人早已不见踪迹。
泠雨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垂头不语。
他没有斥责她没有拦住他的小女人,而是直接转身走了出去,只是他并不着急,慢悠悠地走向他认为能找到他小女人的地方。
另一边,悄悄跟着失魂落魄的刘静走到凉亭的单一诺,拉住了她母亲的手,从侧面抱住了她。
她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对方,化解了所有的不快。
胥天翔赶到这边的时候恰巧看到刚到一旁的薛淼,两个男人也没有说任何话,一个眼神足以明了一切。
隔阂没有了,四人愉快的去看了瑜楚,正好遇到还未离开的苍暮。
昨日忙活瑜楚的情况,云木从庆城带回来的消息他们还没来得及商议。
确保瑜楚没事以后,几人再次走向前院的花厅。
“她们突然离开的确有些诡异。”单一诺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自己的腿道,“除非她们已经知道我回来了。”
“她们知道你回来应该第一时间攻上来才对,为何要走?”薛淼不解的问。
“因为她们没有命令不能伤害小诺儿,所以她们才会强制性,被离开。”石头挑眉看向她问,“而且,你也早已经确认了这一点。”
她微微一笑,看向后面的向博翰和胥慕阳道:“外祖父曾说过,成大事者,必须要知道龙蛇之变,想要我姓名之人,应该也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人。”
之前,从来不让向博翰和胥慕阳参与这些事的她今日特意喊来了他们,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这个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