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问,这世上是什么样的爱最值得拥有。
这个答案不是无边无际的宠溺,也不是毫无原则的顺从,是一个人就算完全忘记了你,还能再一次爱上你,甚至是明目张胆的偏爱你。
单一诺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更何况给她这种待遇的人是胥天翔。
认识他的第二天就陪她跳崖,让她全心全意爱上的男人。
等了四年,这个男人终于给了她最想要的安全感,也给了她梦寐以求的爱。
她心里波涛汹涌,脸上依旧平静如水,含笑看着他道:“王爷可知其他的情况,他们可有办法脱离危险。”
要说转移话题的能力,她可是鼻祖中的鼻祖。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然后好似很无奈的耸了耸肩轻轻摇了摇头回应了她的问题。
正当她被他这幅呆萌的表情圈粉时,刘静看到他摇头焦急从墙角走出来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处在危险之中吗?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两人同时转头看着连续发出三个问题的刘静,看着他们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她急切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
看了一眼胥天翔,示意他先离开,单一诺戏谑的看着刘静问:“静姐姐问的他是何许人啊?”
“臭丫头。”刘静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不故意这么做,静姐姐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难道你真的能做到毫不关心他吗?你就不怕对你日思夜想的他知道你这种态度会伤心吗?”
“我更怕我会给带来那种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的那种伤害。”
“难道在你心里,薛淼就是那种为了子嗣可以放弃自己心爱女子的人吗?而且,师傅也说了,你完全有可能再有孕的。”
“一诺,就算他不在乎子嗣,可哪个男人会容许一个女子的身子被一个地痞流氓看到,还……”
刘静说到最后忍不住抽泣起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为此哭泣了。
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她想起那日被地痞抱住的情景都会觉得自己很脏,认为自己已经配不上薛淼。
她曾经因为自己错付了人而心如死灰般苟活,是他又一次让她沉寂了多年的心有了生命,她怎么能忍心见到他受伤,所以她更不敢看他厌恶她的样子。
受过伤的女人最怕被自己爱的人厌恶。
同样受过伤的单一诺最清楚这一点,也最了解刘静此刻的心理,因为在几个月前,她也曾以为自己被厌恶过,所以她能感同身受。
“我答应你,在你见他之前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如果他表露出哪怕是一丢丢的介意,我就不会再在他面前提你只言片语。”
女人需要安全感,真爱一个女人就要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在她眼里薛淼是个正人君子,虽然以前性取向不太正,但是他从未强求过任何人,也未曾因为自己的面子而耽误过任何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