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天翔从确认了单一诺的身份以后就很怕他被别人比下去,最怕比下去他的人是祁玉。
时至今日,他不得不承认,祁玉早就把他比下去了。
若是祁玉知道胥天翔有了这样的心思,不知会不会气的诈尸出来给他一闷棍。
沉寂在自己情绪中的胥天翔慢慢的合上眼睑,盖住他所有的情绪。
然后,他转过身轻声道:“泸水城那边出了些状况,皓夜此时的处境很危险,本王决定从怒河走水路一路南下,下了船三日内就能到泸水城。”
“怒河行船必须要万分小心,先让暗卫在河岸两旁做好准备,以免发生意外。”苍暮嘱咐完又补问道,“水路要多久?”
“半个月左右。”
“让诺儿休息两天再出发,她现在太虚弱。”
单一诺本就怕水,让她带伤走水路还不直接要了她的命。
苍暮心疼她,不想她再遭任何罪,如果非要现在出发的话,他宁愿不告诉她,不让她去。
“等她恢复好再说,先准备好船只在临冬县,她好以后便随时就能出发。”
胥天翔说完看着单一诺院子的方向暗道:安安,你再耐心等一个月,本王一定送你回你的世界,绝不让你再在这里受苦。
最后他还反问道,回去了你还会记得本王吗?
没有说出口的反问当然不会得到任何回应,他内心中的答案都是他自己设想出来的罢了。
其实很多时候,真正的答案就摆在他的面前他却始终都不敢相信。
“谭宗晋就在外面,你可曾遇到他。”苍暮看着五里外的篝火道。
“来之前已经收到林的消息,本王和木从庄子后面过来的,还不曾和他碰面。”
来时他着急见单一诺,想要知道她的伤势。
但是一会离开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有大把的时间能让他去撒一撒窝在心中的闷气。
觊觎他的女人,还敢明目张胆的来抢他的女人,这口气他怎么忍得下。
苍暮看出他的心思,嗔了他一眼,提醒道:“他的武功是灵泉宫尊主教授,你万万不可大意。”
他微微颔首,又回头看了一眼他牵挂之人所在的院子,飞身离开了庄子。
谭宗晋被飞云庄内的灯火吸引,站在营帐的顶端观察着庄内的情况。
这两日,庄子里平静如水,但今日半夜却出现了波澜。
远远的望去,感觉里面好像是一番热闹的景象,但他却怎么都听不到任何动静。
暗卫说尊主已经去过了庄子,就在他到达这里的之前才刚刚抽身离开。
他担心单一诺已经被尊主所伤或者是中了毒。
“想办法让暗卫把这瓶要送给诺儿。”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五方道,“告诉她,这个药可解百毒。”
“本王的王妃,何须你的解药。”胥天翔人未到声先到。
谭宗晋听到胥天翔的声音并没有惊讶,缓缓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等着他的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