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拉长的尾音在飞天脑海中回荡,他的下巴已经从屋顶掉到了地下。
等他回过神,眼前哪里还有那个调皮的小丫头的身影啊!
轻叹一口气后他飞身从屋顶下来,和云林,云森二人叫来暗卫将整个刘府的人都绑了起来。
他们忙完的时候,单一诺已经在茗韵楼里沐浴完正埋怨喻楚给她拿来的衣裙太艳丽。
喻楚一边按照她的吩咐写信给魏县的苍暮,一边听着她的埋怨时不时的唠叨她,嫌她逗飞天逗的太狠。
“你那么逗他,万一他以为你对他倾心,对你产生情愫可怎么办啊?我不管,到时候你可要赔我一个飞天,一模一样的飞天。”
单一诺整理着从那堆衣裙里挑出的一件颜色最暗的淡粉色衣裙从内室走出来。
很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喻楚道,“好,赔你十个都行,你现在找个大夫一起跟我去大牢。”
“去大牢做什么?”
“救人。”
折腾了这么一宿,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单一诺迎着曙光往知府衙门最黑暗的大牢而去。
……
迎着曙光而起的胥天翔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只因飞天和云林还有云森忙活的时候一直在念到他和单一诺的事。
胥天翔看着枕边的玉佩和血珀呢喃道,“是你想爷了吗?”
本来这几天要出发去找她,可太皇太后病着,他实在是走不开也是不敢走。
云木这两天不眠不休的治疗下,太皇太后昨晚刚醒。
醒是醒了,不过身体依然很虚弱,估计也要养些日子才能下床。
他用这件事给自己找借口,以此来推脱之前说要去南燕城找她的事。
那日刚听完云木的话他冲动的想要去找她,可现在他又丧失了所有的勇气。他承认,是他太怂,没有勇气去面对她。
“爷,出事了。”云木在门外着急道。
翻身下床,胥天翔棉衣都没有穿就打开门问:“怎么了?”
云木将刚刚收到的书信递给胥天翔道,“主子被人暗算,中了秘语海棠的毒。泸水城那里出现了狼人,师傅说此事和丞相有关。”
“秘语海棠?”胥天翔看着苍暮来的书信蹙眉道,“原来那年她在乐清县怒河边帮本王解的毒就是秘语海棠。”
“爷,狼人的事不容小觑。”
“丞相居然在库水城养狼人,难道是他要丞相这么做的吗?”胥天翔蹙眉。
云木和他的怀疑一样,此刻只等他来做出定夺。
胥天翔看了一眼正殿的方向,低声道:“不要让皇祖母知道此事,让留在西南边境的暗卫好好查一查究竟怎么回事,再让刘志军密切注意着泸水城的情况,不得再出现以前的失误。”
三年都没有发现城中的异样,刘志军的确有错。
此事他现在还不想做出任何惩处,待一切事情稳定了以后再做打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