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诺勾唇一笑让云木扶她上了马,拒绝了他递来的大氅依旧用缓慢速度的离开。
她不是在等他去追她,而是全身失去了知觉,扬不起鞭子夹不住马肚,更加没有力气紧紧勒住缰绳。
胥天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要过去把她包裹在自己怀里,但他的脚却好像生了根……
离开的人转了弯以后,他才翻身上马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云木将实情和胥天翔说了以后,自责的他吐了一口血大病了一场瘦的几乎脱相。
胥天翔喊云木离开时,云木从单一诺刚刚上马的地方发现了一块血珀……
前来追单一诺的泠雨和云林过来时,她已经摔下马背昏倒在路边。
云林从车辕上跳下,泠雨搭了她的脉给她包上大氅让他把她抱上了马车。
祁玉见到冻坏的单一诺时,气的咬紧牙关拳头也紧紧的攥了起来。
石头吵着嚷着要去找胥天翔讨个说法,急的在轮椅上团团转,忘记他还在装病,直接站了起来。
燕子忍不住嘲讽道:“还没找人家,自己先露馅了。”
“要你管。”石头嗔道。
“谁要管你。”燕子反驳道,“我只是提醒你,他才是单一诺的正牌夫婿,你去找他要什么说法前先想想你算哪根葱。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她有没有见到他,说不定她是没追上就晕倒了呢!”
石头语塞,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泠雨听到燕子的话微微蹙眉,她也疑惑单一诺究竟有没有追上。
苍暮诊了脉后抱着单一诺回了厢房,在她床榻边发现了一瓶药膏喊泠雨时她才回过神。
“泠雨,这个药膏是怎么回事?”苍暮问。
“我也不知道,主子之前没有受伤,怎么会有药膏呢?”泠雨看着里面祛瘀化血的药膏百思不得其解。
“为师先出去,你帮她检查下。”苍暮不放心,嘱咐道。
祁玉和苍暮一起离开厢房,站在门口等着泠雨检查后的结果。
不愿意出来的石头被燕子用扫帚打了出来,关门的时候还故意撞到了他的鼻子。
云林和云森见到石头的红鼻子都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师傅。”泠雨开门道,“主子一条腿上有一块严重的淤青,应该是跌落马背的时候磕到的。”
“应该不是。”苍暮笃定的说道,“药膏是提前放好的,谁会未卜先知。”
泠雨突然想到早上的事,药膏好像也是云木做的,会不会是早上他放在这里的?
猜想到这个可能性,泠雨并没有说出来。
“一定是胥天翔那个王八蛋欺负了小诺儿,待我好了一定找他算账去。”石头道。
“爷才不会欺负主子,爷最心疼主子。”云森反驳道。
“心疼?”石头拍案而起指着帷幔后道,“这就是他心疼的表现吗?让小诺儿晕倒在路边他置之不理也叫心疼?”
云森正要说话,被云林拦住。云林找到单一诺的时候听到她呢喃了一句什么,虽然没有听清楚,但是知道那句话和爷有关。
单一诺的马头是回来的方向,以此推断,她应该是见到爷后回来的路上晕倒的。
他当时就暗自发誓,不管她晕倒和他家爷有没有关系,他都会把这笔债算到他家爷的头上,选个合适的时机他会替她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