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前仰后合的薛淼在他两个哥哥一再警告下才忍住笑意,略带轻蔑的眼神瞥了单一诺一眼道,“丫头,你这名字取得还真形象。”
吩咐泠雨将薄药放在烛火上慢慢烤化的苍暮一个箭步到薛淼身边一巴掌打在他后脑。
“除了玩那些毒物,你就不能多看看医术。”苍暮嗔道,“薄药在一些地方就叫狗屁膏药,不懂不要乱说。”
“二姐夫你不要替她开脱,这种名字我是没有听过。”薛淼不屑道。
“你没听过不代表没有。”苍暮道。
薛淼轻佻一笑,“谁能证明有,就是她胡言乱语的,哪有这样的药名。”
单一诺见云林和云森行色匆匆的赶回来,对苍暮说道:“师傅不要和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说话,他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先救治大长老要紧。”
“臭丫头,你说谁呢!”薛淼怒道。
怎么说他也是个已经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怎么也不能容许别人这么说他。
尤其说他的人还是个黄毛小丫头。
“怎么?不服啊?”单一诺歪头问,“一会忙完大长老的事,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哦?”薛淼挑眉,饶有兴趣拉长了尾音道:“我等你。”
单一诺不再理会薛淼,看向大长老问:“大长老记性很差啊!才没多久居然把我忘了,难道还想让我请你吃凉粉不成。”
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尽是惊讶之色,尽管他早就猜到了,可亲耳听到还是难免有些诧异。
正在他惊讶的发愣时,单一诺和苍暮同时握着他的腿。
带着内力的手将大长老断骨扭曲的腿轻而易举的扶正了,大长老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痛。
薄药贴上以后,四块很贴服的甲板紧紧的绑在了他的腿上。
“半个时辰你们几个就把甲板做好了,值得表扬。”单一诺赞扬的看了看云林和云森。
整齐的切口,细腻的打磨,打眼一看就是用了不少的内力。
他们都是胥天翔带出来的人,只需要一句简单的话,甚至一个眼神他们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会用尽一切办法帮你做好你吩咐的事。
“属下应该做的。”云林拉了正要贫嘴的云森一把,拱手道。
单一诺可以开玩笑,可以耍贫嘴。
但是现在人太多,她又刚接任了阁主之位,不能让她在长老们面前和云森耍贫嘴。
这些长老都是循规蹈矩的人,容不下那么失礼的行为。
云林的心思单一诺也看出来了,她也不是电视剧里那些傻不拉几的笨女主。
明明是庄重的时刻,非要弄些格格不入的行为处理。
微微颔首,她给了云林一个赞扬安心的眼神,转头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大长老腿弄好后单一诺笑道,“牙疼不是病,但疼起来是真的很要命。”
“你,你怎么知道。”大长老惊愕的问。
“乐清县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牙疼,没想到你会为了面子疼到这种程度还不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