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风暖儿看着柳医师身后跟着的小哥,看来他是没有对柳医师对说什么,这样正好。
“医师只管给这位姑娘包扎好伤口即可,知道的多了,可是要丢命的。”
柳医师还想问什么,结果被他一席话给堵了回去,抱歉了看了一眼风暖儿,想起此次来要做的事,连忙给风暖儿拆纱布。
“大人也真是的,临走不带侍卫也就算了,还连药膏也不带。”
风暖儿干笑两声,昂着脖子。
柳医师看着风暖儿那一身衣裳还是临走时穿的,现在手脚都被考住,站在墙壁跟前,让他心生不忍。
“将军对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对姑娘怎会如此狠心。”
脖子上的白布被扯开,带的伤口生疼。
柳医师看着皱了皱眉:“这是第二次裂开了,你旁边坏死的疤怎地也要刮了才是。”
风暖儿瞪大眼睛眨了眨:“你可不能乘人之危。”
柳医师撇了撇嘴:“是将军带你回来然后给你关在这里的?”
他果然还没死心,风暖儿没做声,这牢里还有人监视着他们,她也不好多说,而且说了对柳医师没有好处。
之后的日子里,都是这个穿着绿衣的男子陪着她说说话,顺便让刘医师过来给她的伤处涂上药膏。
复琼堰身边的人,哪有那么善心,都自己谈天说地,无非是想从风暖儿嘴里套话罢了。
二天后,复琼堰回来了。
他换了衣服,安稳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上午才来见风暖儿。
这天,风暖儿被一群丫鬟伺候这,在满是控制她的石头盆里洗了个澡,去了眉心的白印,皮肤红了一片,又换了一身松垮的对襟长裙,外披上一层长衫。
红粉相间,她的肤色本就生的白皙,抗拒送来的食物,弄得消瘦许多。
为了防止她逃跑,给她塞进了一个四周镶着那种奇怪石头的箱子里,送去复琼堰的房间里。
“呼,嘶。”腰底下全是石头子,她躺在这箱子里就跟躺在棺材里一样,别扭又难受,再加上抬着她的人手,一颠一晃,更受不了。
“到了没!”
她在箱子里大叫一声,没有人应她,不一会便感觉自己落了地,箱子盖子被掀开。
风暖儿自己坐了起来,她手上还拴着石头,抬头对着箱子就是猛砸了几下。
“咚咚咚。”
复琼堰一身便装,看着风暖儿发脾气,笑了。
“果然,你会上当。”
这话说的风暖儿心里更是有火:“你算好了的?”
“可以这么说,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可以凭空飞跃千里,只需一瞬间。”
风暖儿气哼哼的从箱子里爬出来,扭了扭腰,她现在是没有被绑起来了,但这个屋子里也都是石头,而且还有复琼堰在。
想从他手中逃走,想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我可跟你说了,这些破石头根本就困不住我多久,等我脱身了,咱们等着瞧。”
风暖儿这话是唬他的。
复琼堰两手一摊,显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