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热搜没有表现出这一点。
说做就做,乐知之准备再去一趟冯老爹家。
在结束了上午的课程后, 司吉熟练的将乐知之送到昨天刚来过的地方。
来到门前,乐知之发现冯老爹的屋子里有动静。以为对方正好在家,他们就敲门了。
敲了许久, 门才被打开。中途乐知之也没有催促, 轮椅行动确实很费劲。
门开的一瞬间,双方都很惊讶。乐知之惊了一会又觉得理所当然, 冯老爹的侄子在他家很正常,那他来开门就更正常了。
只不过她往门缝里瞟去,发现冯老爹竟然不在屋里。
“打扰了,冯老爹不在家吗?”
冯国仁眼神在乐知之和司吉身上来回打量,他没想到来的竟然是昨天那群不速之客。
“冯叔回老家了,我在这帮他收拾东西。”他双眼微眯,身影很警惕,干巴巴的解释着,随后让开半个身位,给外面的人展示他确实是在收拾东西。“你们来是有什么事?”
面对男人的问话,乐知之解释了她的来意。男人听完犹豫了一会,还是让乐知之进门了,并让她拍完赶紧走。“冯老爹怎么样了?昨天晚上没什么事吧?”
“挺好的。”
乐知之就是进门随口问问,也没觉得会得到不好的回答。
毕竟她可是亲自陪老人在医院做过全身检查的。
怎么可能会突然有事。
转身就看到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书柜,乐知之有点庆幸没有拖到晚上再来,不然这些东西说不定都要被男人搬走了。
她再去拍的话也只能拍摄一箱箱收纳好的捐款证明了,就像床边的收纳箱一样,里面塞满了从床头柜收起的东西。
“诶?这药怎么没开封啊?昨天不是跟冯老爹说了晚上睡觉之前要擦一次吗?”乐知之眼尖的发现收纳箱最上面是一个塑料袋,里面是昨天开的擦伤药。
她蹲下身,发现外白装缝隙口的封条都没揭开,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崭新没用过的。
面对她的问话,男人也有些不知所措,他眼神慌乱了一瞬,才抱怨道:“我不知道这个事。”
想起老头倔的很,根本不想别人帮忙的态度,她只好无奈地摇摇头。“那你把东西带回老家后,一定要督促他用啊。别舍不得的,钱都花了,不用过期也是浪费了。”
说完她将手里的药放回收纳箱,就看到装药的透明袋子底下是一个相框。很熟悉,这不是冯老爹他老伴吗?
昨天看他那么珍惜,今天回老家竟然没有随身带着。
正好昨天也没瞧清楚照片上的人长什么样,她好奇心暴涨,就打算拿出来看看。
“别乱动!”
一直在旁安静呆着的男人,见她的动作突然出声,把乐知之吓了一跳。拖起一半的相框落了回去翻转了个方向。
她发现,相框上的透明面竟然裂了。
糟糕!!干坏事了!
乐知之忙站起身,看向男人。结果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些,一把将收纳箱盖好,就神色不善的对两人说:“拍完了就走吧,我这里还要忙。”
因为一些心虚的情绪,乐知之也没敢多呆,只尴尬的告辞。
可在回去的路上,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冯老爹昨天对待老伴的相册那么珍惜,回老家他竟然不随身携带,真奇怪。”也不知道是甩锅还自言自语,乐知之又说道:“还有那相框...材质这么差吗,不小心松个手都能摔裂。”
“老人可能是忘了吧。”
司吉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疑神疑鬼的乐小姐失笑道:“冯国仁是老人的亲侄子,他肯定会好好照顾对方的。您要是过意不去,不如买个新的给他换上吧。免得老人见了心疼。”
“好吧...听你的,走,去买相框!”
可惜最后也没换上,他们再次掉头回去时,冯国仁已经走了。
司吉带着乐知之去找社区的人要了冯老爹的联系方式,可惜电话也没打通。
乐知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司吉却反驳说别想太多,对方可是老人的亲人,还能对他不好?
她觉得无法说服对方,就没再跟司吉聊,反而找了夏燎说起这事。
“那你觉得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电话那头传来夏燎不急不慢的声音,他没有跟司吉一样觉得乐知之想太多,反而帮助她捋清思路。
乐知之得到认可,也顺着夏燎的话开始逐条叙述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冯老爹腿脚不方便,只能坐轮椅,他是怎么从那么老远的地方去市中心的?你认为这点奇怪吗?”
“嗯,听你的描述,老人拾荒也不该跑这么远。无论是坐公交还是打车过去,都不符合他节俭的生活习惯。”
听到夏燎有理有据的支持她的论点,乐知之说的更认真了:“其次,是车祸!冯老爹坐的轮椅,我一开始以为是他没把住轮胎,不小心滑了出来。
有路人却嘀咕老人突然速度这么快的冲出来,是不是看到有豪车过来,特意碰瓷..我当然知道冯老爹不是这种人,就觉得会不会有人推的他。毕竟社会上真有这种恶毒的人,专干损人不利己的事。可冯老爹说没人推他,我就接受了他不小心滑出来的说法。”
“轮椅一般都有轮椅刹车,只要按下按钮,轮椅就不能挪动。不小心滑出去的几率很低。这点你也没有怀疑错。”夏燎沉稳的声音论证了乐知之曾经怀疑的点:“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陪你去调监控,看看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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