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舒服!
不,那不仅仅是一个舒服或是爽就能说得过去的了。
那简直就是灵魂的战栗!
一种舒爽到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于与非的心在哭泣,难道自己真的是做受的命?自己原来可是直男来着。
可一想到那时隐约看到的画面,心中却有所推测。
或许,这真的是灵魂与灵魂交织才会产生的让人战栗的快/感吧。
于与非感知到得越多,心中的不安就越少,他已经越来越无所谓知不知道他与司徒的缘由了。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只要这人是对的,也就罢了。
何况最终答案终会知晓,他又何必苦苦追寻。
于与非下了床,走路的姿势稍微有点怪异,但在快速的适应之后,他走到洗手间的时候,就已经变正常了。
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全身无力,疼痛难忍。
在洗手间拿出玉条,于与非怔怔的看了一会,便放到一边开始洗漱。
等他出来了,司徒却已经为他准备好了食物。
吃着甜粥,于与非一边看着报纸,除了能从眉间看到一些疲惫,似乎一切正常。
“你……没事?”司徒坐在边上,试探着问道。
白了司徒一眼,于与非放下报纸,喝了一口豆浆,“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
司徒难得的愣了一下,目光移到司徒的后面,停顿了一会,他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真是天赋异禀?”轻声自语。
于与非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没说话,继续吃着东西。
司徒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他还是没忍住,“能行吗?”
大概觉得自己这话有点太直接,又补充了一句,“我帮你看过了,一点都没破,就有点红。”
放下手中的勺子,于与非无语的看着司徒,“你这是要白日宣/淫?”
“如果你不反对。”
于与非翻了一个白眼,昨天晚上最起码得有五六次,这丫的还不满足?
他算是彻底领教到什么叫做青春的躁动了。
意思大概就是……停不下来。
“你想肾虚?”于与非喝完粥,接过司徒递过来的餐巾,擦擦嘴,瞄了一眼司徒空荡荡的睡衣里面,挑眉说道。
“是不是我昨天还没做够?我觉得已经可以证明我的能力了。”司徒答非所问。
“天啊。”于与非抱住头,“你饶了我吧。”
司徒笑出声来,揉揉于与非的发间,“开玩笑的,我虽然很想,但我得听你的话。”
抬头看了司徒一眼,于与非小声的说道,“真的?这么乖?”
“真的。”司徒亲/亲于与非的鼻尖,笑着说道。
于与非起身端着碗就去厨房,走到一半回头对着司徒展颜一笑,“那么好吧,晚上再说。”
司徒看着于与非的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往往就是这么的调皮,在能够压抑的时候,可以控制住它,但是一旦释放,那么便难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