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悦,但却莫名让他有种笑得不怀好意的青年。
薛子墨闻言挑起眉头,“为什么这么问?”
“呃……感觉你笑得很邪恶?”
“……”
薛子墨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面露狐疑。
杜小远镇定且坚定的点头,给予肯定。
薛大少耸了耸肩表示不以为意,他本来就是因为在打些不好的主意才如此愉悦,自然不会感到心虚,更别说露出丝毫尴尬神情了。
好歹也和对方相处好一阵子了,杜远这一看哪里还不明白?这妥妥的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而且还不否认!
“你要找那个宋禹寒麻烦?”杜远微蹙眉头,印象中青年是不会随便对不相干的人动手,怎么才刚见面就盯上人家了?“你跟他有过节?”
自己可还没动手,自然和对方没过节,但照杜远的说法来看,自己坏了对方的事业,对方会恨上自己倒也无可厚非,因此薛子墨笑了笑,回了个模凌两可的答案:“我现在和他还没有过节,但他对我有。”
“什么意思?”杜小远几乎没什么在运作的大脑转动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挡了他的道,他要对付你?”
“或许吧。”
“什么或许?你不要一副旁观者的样子好不好?这可是你的事情耶!”
“我都不紧张了,你在那边瞎紧张个什么劲?”
“……”说得太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带了点自暴自弃的抹了把脸,杜远这才恢复表情,带着点抱怨道:“我这是关心你,你怎么老是把别人的关心拿去喂狗吃呢?”
薛子墨轻轻瞥了对方一眼,随即淡淡反驳:“不是喂狗吃,而是当屎了。”
“……”
杜远:交到这么一个朋友简直心感累不爱,只要善待宝宝多那么一丁点,我们还是可以好好做朋友的……
“行了,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区区蝼蚁还用不着担心。”薛子墨笑了笑,不以为意。
青年的语气实在太平稳、太让人感到镇定,杜远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平静下来,心里的一丝担忧跟着烟消云散。
是啊,眼前的青年是谁?是薛家大少,是和许多大腕交际友好,几乎可以说无所不能的薛子墨,他又何必担心这担心那的,什么都还没发生就搞得自己像神经病一样紧张兮兮?
但放下心来杜远还是忍不住问:“等我们抵达地点就难说了吧?要是你两碰上了他对你下什么拌子怎么办?”
这问题让薛子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给对方,“你以为我很好对付?”
杜远顿了一下,干咳一声,默默转头无声流泪了。
青年确实不好对付,他确实担心过头了,根本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