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青松平时十分矜持谨慎,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除了演戏,就是运动、看书。拍戏时,导演叫他把衣服撕开点,露出一部分胸肌,他都会犹犹豫豫。
他纯粹昏了头,在失恋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做出超乎寻常的举动,学着乌迅的姿势,主动将两腿分开,给伏言荣看自己最大的秘密。
喝醉酒的他,变得非常大胆,大胆到甚至有一点放荡。
他学着乌迅,在身上四处抚摸,脑子里闪过什么样的照片,他就跟着做什么样的动作。
伏言荣看得浑身发热,眼睛一眨不眨。
两根肉棒已经将内裤完全顶起,前方拱出了个豁口,从上往下看,能看到一团漆黑蜷曲的阴毛,以及藏在阴影里的两根东西。
毕青松的脑袋沉重,总是往一边歪斜。他像在洗澡一样,摸了会儿身体,忽然伸出右手,抓起伏言荣的腕关节,放到自己的胸上。
“帮我摸这里。”毕青松对面前的“乌迅”说道。
他糊涂地模仿着那些照片,张圣三和乌迅摆的所有动作,他都记在心里。
其中有一张便是,乌迅张开腿坐在床边,两手摸向下体,而张圣三在揉乌迅的胸。
伏言荣的手腕被毕青松放开,僵硬地覆盖在那洁白的胸肌上。
他的五指关节如拼接的木偶,张开得很缓慢。
“咚咚咚……”左胸口中,心脏砰砰直跳。在血液加速流动下,伏言荣的掌心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他眼睛略微瞪大,手指不真实地往下摸,与毕青松的胸肌完全接触,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偏软的肌肉。
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毕青松的胸肌,表面看起来和其他喜爱健身的男性无异,但是摸起来,手感是绵软的。且两块胸肌比别人更圆润,中间的沟稍深,乳头比别人的大一点,粉嫩得有些不正常。
“咕噜……”伏言荣吞咽口水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他的动作突然放纵起来,实践着平日里的幻想,或者梦里面想做的事,双手放在毕青松的胸膛上,将两团肌肉随意揉捏搓玩。
“嗯~”毕青松感到不习惯,却又希望那双手继续,小声地说:“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肌。两团白色的肌肉摊平时,健美壮硕,很有男人味,但被那双手揉挤在一起,中间沟壑变窄变深,让他有瞬间产生错觉,他怎么长了女人的胸部?
随后他摇摇头,对那个念头很抗拒,不对,女人的胸部不会这么平整,他这是男人的胸。
“什么感觉?哥哥喜欢被揉胸吗?”伏言荣凑在毕青松耳边问。
他脸颊上生出淡淡的红晕,身体离毕青松仅六公分,两人赤裸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哥哥的胸肌好软好白,乳头粉粉的,我好想咬一口。”
伏言荣的口腔分泌出大量唾液,吞咽了好几下口水,仍觉得嘴里水分过多。
“你和他没有那样……”毕青松脑袋短路,话说到一半突然停止,以为自己把意思传达出去了,实际只说了个开头。
他想说乌迅的那些照片里,没有张圣三吃乌迅胸部的画面,只有揉搓的画面。
“哼、嗯~”鼻腔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声音。活了这么多年,毕青松的胸从来没被人揉过,顶多在戏里给女演员靠过。
他现在有很奇怪的感觉,不适应和舒服两种感觉混淆在一起,很难分清哪个更多。
他突然明白照片上的乌迅,为什么会露出那样复杂的表情。
“哥哥不让我吃,我就不吃。”伏言荣遗憾地道。
实则脑袋已经下移,嘴巴含住了毕青松右边的奶头,将其嘬吸起来,轻轻地含咬。
他那双手,说不上有技巧,动作小心翼翼,手指不够自然舒展。每次手要用力捏时,还会先停一下,等眼睛观察完主人的表情,再继续抚摸偏软的肌肉。
“嗯~哼嗯~”毕青松皱眉,望向快把自己压倒的男人,不解自己现在为什么那样舒服。
他的胸部变异了似的,变幻着各种形状,传来异样的感受。
乳头一阵湿热,仿佛洗澡时,热水只冲他乳头,不洗其他地方,还古怪地将奶头拎起、咬弄。
“奇怪……”他含糊地说着话,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更像是呻吟。
他想伸手调节水流,却只是把伏言荣的脑袋推移到左胸上,使湿淋的右奶头被吐出,让左边的奶头被含了进去。
两边的奶头被水流冲得又热又湿,那水流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会卷起他的乳尖拉扯,偶尔还猛吸两口,吃出啧啧的水声。
毕青松的两根眉毛分开,不再挤于鼻根处。
“呵嗯~”他感到非常舒服,舍不得热水离开,于是抬起两只手,按住伏言荣宽厚的肩膀。
可他这点力气,怎么按得住身上的男人。手下起伏的力量,好比移动的山脉、蛰伏的野豹,对方一动,他的手只能被其拱起、落下。
“啧啧……”伏言荣来回吃两边奶头,偶尔舌头蜿蜒向上,在哥哥锁骨处留下自己的吻痕。
他现在特别想把哥哥浑身舔一遍,再啃一遍,最后变态地吃到肚子里,让哥哥完全属于自己。
阳台的窗户没关,还在刮风,吹得两边的镂空纱帘飞起。
两人虽然浑身发热,皮肤温度较高,但伏言荣还是担心,万一毕青松冷,或者着凉感冒。
他松开口中变硬的乳头,站起身,弯腰把毕青松抱起,朝卧室方向走。
“嗯、怎么不出水了呢……?”毕青松的手到处摸,碰到伏言荣硬邦邦的胸膛退了回来,表情很迷惑。
“我们去床上做。”伏言荣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性奋,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
“不要停,继续……”
毕青松不乐意地挥舞两下手,发现自己胸上的手和脑袋不见了,只剩一阵让他不爽的空虚感。
伏言荣连忙打开门,对怀里的人说:“哥哥等一下,我马上把你舔得舒舒服服的。”
毕青松的卧室长什么样,伏言荣以前想象过。
他用食指和中指搭在门把上,往下压的时候,心里的期待突破极限,连眼球都震颤起来。
门被轻轻踢开,里面不怎么黑,窗户和阳台一样是开着的,纱帘和窗帘都被拉到了两侧,让月亮照射进来,洒上一层冷清的光。
卧室的风格和外面差不多,都是简约的灰白调,但家具更加稀少,就一张床、两个床头柜和一个衣橱。
扫眼看去,卧室干净得像新装修的一样,除了铺得整齐的被子,到处都空空的,没有摆件或杂物。
可能是因为艺人工作需要到处跑,毕青松不怎么住这间卧室,所以房间里没有生活气息,看着像刚买下的新房。
伏言荣进来后,有些失望。
他抱着毕青松往里面走,嘴里问道:“难道这是客房?”
毕青松没有回答他,进入卧室后,整个人安静了下来,仿佛回到私人领地,对这里的布置很熟悉,手一直伸向床,想躺在上面。
他其实很轻,一米八二的个子,一百四十斤。在艺人这个行业中,他算是很自律的那类人,但因为身体具有女性器官,即使他体重较轻、经常运动,体脂率也下不去,身材在镜头下偏壮,演的角色都往型男那边靠。
伏言荣比他高比他重,镜头拍起来,却宽肩窄腰,不瘦不壮刚刚好,随便穿一件衣服出门,在别人眼里,都是个行走的模特。
毕青松的手还在到处摸。没有饭厅的灯光,他眼前的人影变得更加模糊,手指碰上去,有时会疼。
他惝恍迷离地问:“到处都硬邦邦的,你是乌迅……还是墙?”
“我是伏言荣。”上面的人执着纠正道。
伏言荣常年健身,以前酷爱登山,手臂力量比许多人要强,一个一米八八的个子,高不了毕青松多少,却能轻易将人抱起。
两臂的肌肉鼓鼓的,没花几秒,就把毕青松搬到了床上。
“不,你是乌迅,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做那些事?”毕青松靠近床,就难以忘记那些照片。
他扶着头,似乎喝多了酒,控制不好脑袋的重量。
伏言荣知道毕青松意识不清,没有继续搭理哥哥的胡言乱语,而是转身把卧室窗户关上,免得晚风把人吹感冒。
人影一离开,月光黯淡了,周围黑了好几度。
毕青松听着前面关窗的咔嗒声,脑袋被乌迅的床照刺痛着,神情变得更加痛苦,仿佛有根针在扎他的头。
他坐在床边很不安稳,慌张地问那个离去的人影:“乌迅,你怎么走了,我们不是要做吗?”
他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没挽留住爱人,于是又学起那些照片,摆出浪荡的姿势。
毕青松没安全感地踩在床上,两腿对着窗户那边的人分开,左手撑在旁边,右手又开始拨动那根绵软的肉棒。
“来摸我……摸我的胸……”他对窗户边的人影说道。
伏言荣关好窗户,身体在月光中侧过来,看到床上性感过头的哥哥,鼻腔一阵干痒。
刚才在沙发那边,毕青松坐姿比较直,他不怎么看得见肉棒下面的秘密。现在毕青松左手撑在背后,仰着身体坐,他的视线往下移,借着朦胧的月光,竟看到一只漂亮的肉粉色蝴蝶。
那只蝴蝶停留在睾丸下方,两边翅膀偏小,上半部分很圆,一左一右展开,露出尿道孔,下半部分的肉唇较细长,紧贴在一起,将穴口完全挡住。
毕青松以十分纯情的方式在自慰,或者应该说,他在无知地玩闹,学乌迅学了个表面,没学到照片中的精髓。
可是再纯洁无趣的动作,配上他那肉欲满满的双性身体,仍然充斥诱惑力,能轻易移走人的意志,沦陷到他的桃色之中。
特别是,当他放浪地叫人去摸他的胸,字字不掩藏心中的渴望,风流春情的话飘到耳朵里,伏言荣感觉,自己的血液变成了可燃液体,瞬间被点了火焰,烧得冒出汗。
他受不住来自哥哥的诱惑,一步一步走近床边,口舌和鼻腔都在发干,浑身热得呼吸不顺畅。
下一秒,他感到有什么在滴落,人中和嘴唇微痒,仿佛有蜘蛛在唇上爬。
“滴答、滴答……”他抬手一摸,背着月光,隐约看见手上颜色较深的液体。
“哥哥,房间有纸吗?”
伏言荣用手背堵住鼻子,问的时候,发现毕青松醉得厉害,还在那儿拨弄肉棒,叫自己去摸他的胸。
他无奈地打开床头柜,在抽屉里快速翻找。
纸是找到了,抽屉里不仅有抽纸,还有湿纸巾。
但伏言荣还发现了另外的东西:“你的这些是?”
他把一串圆珠取出来,对着玻璃窗的方向照,然后又打开一个黑色布袋,里面装着没开封的润滑液、贴着塑料膜的肛塞……
今晚没什么乌云,月光很亮,借着皎洁的柔光,伏言荣能看清这些是男性用的情趣用品,其中有两件明显使用过,包装和塑封膜都拆掉了。
他拿着这些东西,神情古怪,一会儿震惊一会儿惊喜。
血气方刚的身体反应很大,两根肉棒高高翘立。鼻腔中的血液滴滴答答,流过他的薄唇和下巴,落到地板上。
伏言荣连扯几张湿纸巾,将自己的鼻血擦干净,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你晚上在这间卧室睡觉,会用这些东西吗?”
毕青松暗藏的一面,似乎远超他的想象。
他听见毕青松是双性人并且喜欢男性这件事,已经足够梦幻,没想到毕青松私下里有这么浪荡的一面。
伏言荣又惊又喜,喜过之后,对手里的东西感到讨厌。
如果毕青松想要,有他就够了,这些东西完全比不过他的两根大肉棒。
毕青松恍恍惚惚的,听见乌迅问他,还拿出不少奇形怪状的物品,其中有一件勾起了他的记忆。
那些照片中,乌迅和那个男人玩得很开,除各种做爱姿势之外,还有道具调教。
毕青松对那串肛珠印象最深,当时拿着照片看了许久,皱眉盯着那个男人手里的鞭子,以为乌迅遭到虐待威胁,被迫拍下这些色情照。
但经纪人走过来,点了点乌迅那很爽的表情,在旁边说:“玩s真有那么爽?我看不懂你们这些同性恋,不觉得恶心就算了,还喜欢玩这些。”
“我不想用这些……”毕青松抗拒地对“乌迅”说。
他虽然脑袋昏沉,但创痛的记忆一点不少,并不想完全复制乌迅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性爱。
他本能地抗拒着,脑海里闪过好几次经纪人厌恶的表情。
伏言荣把手指上的鼻血擦干净,顿了下,问:“它们不是你的东西吗?难道这个房间不是你的卧室?”
毕青松的声音有些黏糊,口齿不清地道:“这是你的房间。”
伏言荣瞬间明白过来,这间卧室是乌迅的,不是哥哥的。
他心里突生某种遗憾,将那些情趣物品扔回抽屉,只留了瓶未开封的润滑喷剂,犹豫着,要不要把毕青松抱到别的卧室做。
但床上的毕青松等不及,等了半天没见“乌迅”过来碰他,以为对方反悔,慌张地问:“你不做了吗?”
“不用那些……我们也可以的。”他用力拨动肉棒,试图挑起“乌迅”的性趣。
“做!我当然想和你做。”
伏言荣一想到,自己是乌迅的替代品,眼神就有些黯然。
他来到床边,对毕青松说:“哥哥想要的对象真是我就好了……”
他无法奢求更多,如果毕青松现在是清醒的,别说在他面前脱衣服、要做爱,可能连门都不会开,只会把他当成怪人,拒之门外。
他宁愿自己是乌迅,短暂地代替对方,把握这次的契机,一下踏进毕青松的生命中,再也不离去。
毕青松喝完酒,一直觉得热,脱了衣服还是热。
他仍然在拨弄那根了无生趣的肉棒,迷糊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做……”
伏言荣凑近他,双手撑在床边,初次偷亲到那浅薄的唇。
两个形状有些相似的嘴巴,浅浅碰了下,比蜻蜓点水还要轻。伏言荣却觉得刚才的吻很绵长,带走了他很多的氧气,以至于现在呼吸不顺畅。
他口鼻呼出热气,又偷亲了下喝醉酒的毕青松,眼睛比外面的圆月还要亮:“我来做,我会让你感到非常舒服。”
这句话毕青松听进去了,收回手,不再乏味地拨动肉棒,而是将手撑在身后,昏沉地思考怎么回应“乌迅”。
那些照片对他来说,既是痛苦,也是学习的教材。
伏言荣直到现在,仍有强烈的不真实感,从下午撞见休息室的对话,到刚才看到哥哥的女穴,一切的走向始料不及,很像是他的幻听与幻觉。
为了验证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的目光一路向下,带着侵略性,把毕青松上上下下看个遍,最后停留在毕青松打开的腿中间。
那里是否真的有一个他期待的秘密?
毕青松的腿没有分得很开,肉棒不小,即使没有硬起,长度也有十五厘米,就是底下的两个睾丸偏小,钥匙扣的直径,垂在下方很迷你。
伏言荣越看越觉得可爱,伸出手指,把较软的睾丸和肉棒抬起来,确认底下真的有长阴蒂和女穴。
“哥哥,你的逼真好看。”
伏言荣的舌头滑过唇边,星眸晶亮,脸颊上的红晕已经染到眼睛周围。
撑在床上的毕青松,大大方方地抬起屁股,使自己的私处离床边的人更近。他的皮肤比伏言荣更红,且红得十分均匀,好似天生肤色就长这样,全身都是桃花春色。
“我们做,像那样……”
毕青松头是晕的,在他脑海中,乌迅的床照十分琐碎,两具赤裸的身体在不断变化姿势,让他陷入迷茫之中,不知道此时该学谁、该怎么和乌迅做。
“不学别人,我们自己摸索。”伏言荣像是在哄孩子般,轻声说道。
“哥哥的胸部很有感觉吧?”
伏言荣没有性经验,平时经常臆想自己和哥哥做爱。他现在更想通过实干,践行自己的性幻想。
毕青松的胸肌与乳头被“乌迅”的手抚摸着,那种舒服劲再次上身,让他浑身发软。
他心里产生疑惑,为什么“乌迅”摸这么舒服,自己洗澡的时候怎么搓,都不会有这样的感受。
“呃…你要、要做什么?”他来不及想那么多,就看到“乌迅”半跪下去,将头凑到他腿中间。
毕青松下意识地想合拢腿,但是一想到那些照片,中途控制住了。
按照片的顺序,下一张是乌迅跪到地毯上,给喜欢的人吃肉棒,现在应该他学着做,但“乌迅”打乱了顺序,让他迷茫到不知所措。
“我想看仔细,但被子有点挡。”伏言荣在下方说。
胸部的手又放了下去,把毕青松的肉棒和睾丸抬起。
毕青松感到空虚,于是单手撑着床,抬起一只放在胸膛上,自己给自己揉胸。
他捏得很重,洁白的肌肉快被他捏出手印,两块硕大的胸肌变得越发圆鼓。
前面突起的两粒樱桃,随着他的动作乱晃,经过伏言荣的含咬、揉搓,已经有成熟的嫣红。
可惜不管毕青松怎么揉,始终没有刚才那样的感受。他没弄一会儿,就放弃地搁下手。
“帮我揉揉。”喝醉了酒,他坦然、直白,身体与大脑想要什么,嘴便诚实地说出来。
伏言荣将被子塞到毕青松屁股下方,对床上的人的有求必应:“好,我帮哥哥揉胸。”
他手心冒了很多汗,左手往上,满足毕青松揉胸的要求,右手则颤抖地把肉棒、睾丸扒在一旁。
他的瞳孔震颤了下,近距离地看,才能发现毕青松的女穴有多漂亮,宛如一朵还没盛开的花苞,白皙鲜嫩,边缘的粉色比乳头还浅,像在等待一个赏花人,为其悄然绽放。
“我有两根肉棒,哥哥有两个小穴,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伏言荣欣喜的声音无法遮掩。
毕青松是双性人这件事,估计这世上,只有他一人这么高兴。
修长的手指有点短浅的指甲,往下触碰娇嫩的阴蒂与花苞,蝴蝶形状的阴唇颤动,随即毕青松的身体像倒塌的多米诺骨牌,被这瞬间的轻微电流贯穿。
“呃嗯……”毕青松撑直两只手,免得倒下去。
他咬住唇,不明白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他的知觉仿佛被激活了,全身的神经变得十分敏感。
“乌迅”还没有做出下个举动,他就靠感知,察觉到对方要再次伸出手指,触碰他那个不愿意被人知晓的地方。
伏言荣的指尖在阴唇上画了一圈,似乎要把它的形状记下来,随后又用食指抚摸了一圈缩紧的菊口,心里犯难,哥哥这两个洞这么小,小到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他底下两根骇人的肉棒真能在今晚操到人?
看了一眼柜子上的润滑喷剂,伏言荣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错过今晚,以后仅靠聊天拉进两人的关系,不知要追到何年何月,他才能把毕青松追到手。
况且毕青松才经历背叛,心中有情伤,答应他的可能性非常小。
伏言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把人得手,再闯进哥哥心灵之地,是一条最佳捷径。
拇指按着阴蒂搓动,由于没什么经验,伏言荣按得非常轻,不过这个力度,足够让毕青松舒爽到不行。
“嗯~”毕青松抑制不住地发出叫声。
他的音色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声线浑厚,尾音一颤,让冷清的房间都火热了起来。
伏言荣热出许多汗,手指上的都沾到毕青松的阴蒂表面,把那干涩的阴蒂包皮按得微微湿润。
“哥哥这样很舒服吗?”伏言荣好奇地问,手指依旧不敢用力。
他观察着毕青松的表情,力度只敢一点点地加,怕把毕青松按疼。
“嗯~很舒服……舒服~”毕青松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那根软塌塌的肉棒悄然立起。
“乌迅”的手仿佛有魔力,不管是揉他胸,还是摸他不愿被人碰的地方,都能给他带来快乐的感觉。
“嗯呃~继续摸那儿~~”
毕青松有时抵不住那阵电流的袭击,双腿会下意识地闭拢,但他又想继续获得那阵电流……
矛盾的心理没有撑多久,最终捱不过渴望,他仍旧选择分开膝盖,让床边的人更方便摸。
“嗯、嗯为~为什么……这么、舒服~?”
他诚实的身体以及反应,好比一朵雪莲开在玫瑰堆里,既纯洁又靡丽。
伏言荣一阵口干舌燥,舔了舔嘴皮,抬头和毕青松说:“我想舔哥哥的逼,要是不舒服,跟我说好吗?”
两个都是没经验的人,伏言荣只能谨慎小心地开始,不想第一次弄出血,或者留下不愉快的记忆。
毕青松和乌迅交往的过程中,乌迅经常喊毕青松“哥哥”,因为毕青松比乌迅大三岁。
当伏言荣喊他哥哥的时候,他完全没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乌迅。
他想到照片上,那个男人也是这么对乌迅做的,两人头对脚、脚对头,互相舔对方的肉棒,于是对身下的人说:“我也要舔你的。”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到,一阵更加刺激的电流穿过身体。
“乌迅”热乎的舌头舔上女穴,粗重的鼻息喷在阴蒂上。毕青松忍不住“啊”了一声,尾音和身体同时发颤,整个人好像漂浮在起伏的海面,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与感知。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爱上,所带来的快乐比揉胸和抚摸私处更强烈,两腿自然就分开了,希望那根舌头再多给他些快感。
伏言荣听着他诚实的叫声,舔弄得更加卖力,不再顾忌这顾忌那,嘴巴把阴唇完全含入,舌头穿过中间的缝,去顶弄那无人到访过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