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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沦为魔族壁批展示/免费C弄/对清冷高傲美人羞辱(1 / 1)

天使沦为魔族壁尻/公开展示免费操弄/对清冷高傲美人的羞辱调教

“听说了吗,西街那个雄乳俱乐部有稀奇货!”

“哦?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是什么。上次那个公开展出的精灵族,啧啧,真是极品啊。”

“嘿嘿,你肯定没想到。听内部消息说,今天店里免费接客的是天族!还是曾经带兵攻打魔城、高高在上的那位大天使长!”

“什么?那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啊,还长得特漂亮,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那天使长更美貌的人……”

“哈哈,可不是么,好不容易抓到的。快走吧,趁今天免费,我们去享受享受天族的屁股穴肏起来是什么滋味。”

雄乳俱乐部开在魔域首都魔城最繁华、同时也是最混乱无序的街道上,有魔族高层作为幕后靠山,店面招牌使用三界中最高级的夜明珠作为光源,店内装饰奢华,宝石黄金不过是任人踩踏的地砖点缀,由此可见这家店财大气粗的程度。

捕获大天使长并公开接客的消息放出去,今夜的俱乐部人满为患,全都是慕名而来的客人,有的是权势滔天的魔人贵族和军士,为了能够肆意羞辱奸淫世代为敌的天族而来,还有的是浸淫花柳淫乱成性的嫖客,想要尝一尝从未在魔域中出现的天族人的滋味。

米迦勒经脉均被特殊材质的刀剑挑断,凝聚光明力量的唯一通道被毁得残破不堪,令他再也无法使用对魔族能够造成重大伤害的光明魔法,甚至连如低级武师那般挥舞刀枪都做不到。

如今惨遭魔族凌虐后手脚不利的他,自保能力可以说是连普通人类都不如。

一双缀有洁白羽毛的翅膀绵软无力地耷拉在肩胛骨上,原本光洁明亮的白羽现已蒙上灰尘和血迹,显得脏污难看。那是天族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翅膀,代表着美貌、地位和权利,是身份最重要的象征。

作为天庭里地位至高无上的四大天使长之一,米迦勒的翅膀美到极致,翼形完美,触感顺滑柔软,宛如艺术品一般。平日里,米迦勒甚至要为其擦拭精油进行保养,上战场从不舍得沾上任何一滴血迹,生怕脏了他的翅膀。

可现在,沦落为阶下囚的他没有任何尊严可言,被压进牢笼中那一刻起,他的翅膀就成为那些丑陋无耻的魔族们践踏折辱的对象……魔族人对待憎恨的天族的手段远不止如此,尤其是对待曾无数次斩杀他们魔人将士的天使长,若不是觉得不够解气,恨不得围上来啃食其肉。

而今天这场在雄乳俱乐部的公开展出,就是魔族为了羞辱天使长米迦勒而特意设置的。

时针指向八点整,俱乐部两扇沉重的大门由外至内大开,客人们蜂拥而至,一进门就见宽敞到足够容纳上百人的大厅中间放置了一面独特的墙壁,墙体厚达十几厘米,靠近地面的部分挖空一个大洞,此时正有一个雪白无遮的大屁股卡在洞中,两条腿被锁链拉扯着分开,露出中间的腿心,整个人呈现出任由处置的姿态。

“那就是大天使长吗?”

一个人看的入迷,双眼发红光地盯着前方的美人臀。

正上方的魔晶投影仪开启运行,上面的画面正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天族大天使长米迦勒!

“快看,真的是大天使长!”

人群一阵骚乱,淫欲的气氛肉眼可见地高涨,不少人的胯下已经开始变得坚硬,挺起帐篷。

更多的人走上前去,用他们棕黑、紫黑的手掌触碰那白软无比的嫩臀,“哈哈,不愧是占据资源最丰富的天界的天族,瞧瞧这养尊处优的身体,皮肤多么光滑啊,完全不像我们魔族。”

魔族位于世界的最底层界域,这里天空漆黑一片,只有永恒的黑昼,土地贫瘠,寸草不生,资源匮乏,空气弥漫着难以描述的臭味,掀起的风全是刮得人生疼的寒风。也因此,魔人是三界众所周知的丑陋存在,他们的面容可怖,皮肤干皱,颜色漆黑,如同黑暗的化身。

“放,放开我!再碰我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米迦勒愤怒地叫骂威胁,可惜他的身体孱弱不堪,根本没有办法从这一堵普普通通的水泥墙中挣脱出来,只能被卡在墙中无法动弹,任由魔人们玩弄他的身体。

墙体只卡住了米迦勒的腰部,他的屁股至腿部一段,以及胸部到头这一段都是暴露在外面的,只不过是被墙壁分隔在两边,借由魔晶投影仪转播互通。

“哈哈,到了魔界,这可轮不得你说咯,大天使长!”

一个人掰开了米迦勒的屁股,露出美人的股间,那里,有着男人本不该有的东西。

“天啊,你们快看!”

“这……这个天族,居然有女人才有的逼!”

“没想到名声显赫杀魔无数的大天使长,是个下贱无比的双性人啊!”

双性体质在三界中的存在并不广泛,上万人中只有一两个存在,称得上是罕见。不过这一特殊性别并没有因为稀缺而被捧上高坛,而是被视作被神厌弃的邪恶果实,是最为淫荡下贱的生命,一旦被发现就会抓起来调教成贵族们随便享乐、虐待的性奴隶。

“不……不要看那里……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这个秘密,米迦勒隐藏了多年,从不敢让人知晓自己身体上的残缺,并且他自己也是十分厌恶反感自己身上这套多出来的器官,不曾仔细观察触碰过这处,只愿将所有精力奉献在强大自身的修行中。

如今,五六个丑陋恶臭的魔人围着他的屁股,掰开他的臀肉,视奸他不见光日而显得粉嫩异常的娇小花穴,将贪婪的吐息喷射在他的肉穴上。

“快看,大天使长流骚水了!”

清透的液体从紧仄的穴缝中缓慢流出,在头顶成百颗夜明珠的照射下万分明显,甫一出现就被客人们捕捉发现。

“这就是那位冷如冰霜的杀神天使长?只是被看了一眼小穴就骚成这样,叫什么大天使长啊,不如叫骚货母狗,哈哈!”

一声声低俗羞辱的耻笑和辱骂灌进米迦勒的耳朵,让青年羞红了双颊,愤恨地闭上双眼。

而他腿间的小逼,竟随着男人们的话语越来越湿,浅浅的穴缝兜不住流出的淫水,在空中沉沉地下坠,拉出一条淫荡无比的银丝。

米迦勒腿间的小逼,竟随着男人们的话语越来越湿,浅浅的穴缝兜不住流出的淫水,在空中沉沉地下坠,拉出一条淫荡无比的银丝。

一个魔人伸出粗黑的手指头,毫不留情地重重抹上那口美屄,力度大到足足将米迦勒的花穴摁到下凹陷入。

“嗯啊!”

嘴里发出羞耻无比的淫叫,米迦勒震惊于这种声音居然是从自己的嘴巴里发出来了,连忙咬住嘴唇,不肯再往外吐露任何声音。

他可是天族的骄傲,最高贵的大天使长,怎么可以在魔人的面前认输?

男人的指尖被美人的骚水泡了个头,上面黏着一圈透明潮湿的浓厚液体,放进嘴中品尝,发出啧啧啧的吮吸声音。

“天使长的骚水真甜啊,比水还好喝嘞。就是骚的跟魔兽西加拉的尿一样腥!”

魔界资源短缺,可供饮用的水不多,水质低劣难喝。而西加是魔界特有的一种狗形魔兽,长相难看,体型粗壮,攻击力一般,通常被魔人们用来当做饲养的储备食物。

最私密的地方被拿来和低贱的魔兽作比较,米迦勒又羞又愤,牙齿都要咬碎了,拼尽全力想要将双腿合上,将那让他感到耻辱的存在隐藏起来,只是脚腕上的魔力链条十分结实顽固,青年用尽所有力气也没能挪动一分,依旧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双腿固定住,脚尖堪堪踩在冰冷的翡翠地面上。

“是吗?我也想尝尝大天使长嫩屄里的骚水!”

“我也要,我也要!”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伸出手指往米迦勒的花穴上碰,或粗糙,或尖锐的指尖接连不断地划过米迦勒未曾被人触碰过的小穴,蹂躏他两瓣娇小青涩的外花唇,撕开他紧致闭合的肉缝,钻进他敏感娇弱的花穴内,还有的人的手指碰到了米迦勒的小阴蒂。

“哈啊……嗯~~”

明明用牙齿咬住了唇瓣,封住自己往外漏音的通道,可是,当那些男人的手触碰着他的那里的时候,米迦勒控制不住地仰头呻吟,浑身过电一样颤抖,眼眶里出泌出一层生理性泪水。

“啊呀,我们的大天使长发骚了啊。”

米迦勒摇头否认,话说到一半就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没有……我才没有发骚,啊~”

是有人在掐他的阴蒂,因为他的淫水不够分,男人们很不满,开始对他的小逼动起手脚,试图榨出更多的甜蜜汁水。

他的花唇被更大限度的分开,两片肉瓣几乎是呈180度外扩,彻底失去了保护作用,将里面粉嫩柔软的花穴入口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男人们视线和肢体的奸淫。

十几根手指同时上场,有的人搔刮他的内阴唇,指甲戳弄那里的软肉,有的人拨弄他的阴蒂,将那小小绵软的肉粒玩到发肿发红,如石头一样勃起变硬,挺在肉缝中,还有的人在他阴道入口处摸索,时重时轻地摁压扣弄他的小穴。

“啊啊~……不要……不……那里不可以碰……哈啊,要变得奇怪了……啊啊~”

米迦勒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被魔族男人们触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有些痒,更多的是一种舒爽的快乐。

这叫他感到疑惑,原来世上竟然还有这一种新奇感觉。同时又很纠结,他怎么可以为这一点舒服就放弃自己身为天族的尊严呢?

“不,不要碰那里,我要杀了你们……什么都好……啊啊~”

更多的蜜汁如魔人们的愿被手指从嫩穴中榨出,嫩如花瓣的肉穴有节奏地抽搐着,温柔的包裹一切入侵的手指,还贪吃地缠上去,要求赐予更多的快乐。清亮粘稠的淫水滴滴答答从米迦勒的阴道里流出来,汇聚成溪流一般在穴口处滴下。

离得最近的一个魔人激动不已地将他那张坑坑洼洼的丑陋脸庞凑上去,张开嘴巴犹如恋人间的吻,亲上米迦勒漂亮的小穴,饥渴地嘬吸那些淫水,舌头伸出去,卷起来在美人敏感的穴口上左右搅弄,以便喝到更多的液体。

“嗯啊啊啊~”

男人的舌头上面有众多凸起的小颗粒,每一个都剐蹭在米迦勒的穴口上,并且那有力的摆动让花穴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料到,没有哪一处不是被魔人含到酸爽不已的,叫米迦勒忍不住哭吟出声。

“不要……不要舔那里……呜呜,好脏……”

恶心的、讨厌的地方被魔人舔弄,那里生出的灭顶快感让米迦勒感到恐慌,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漏出声声娇软骚魅的呻吟时,这种害怕的情绪加深了。

“屁股别扭!”

米迦勒挣扎扭动的屁股让魔人难以喝光他花穴流出来的淫水,不少液体因为扭动错开了一瞬,滴漏到下面的人的掌心里,被那人捡回去喝了,这让和黑色签名在白纸上是那么的鲜明,而最下面的被转赠人那栏,赫然写着:“江仁”。

“我会比他更爱你、更珍惜你,我能比他给你更多安全感,我将发誓我永远不会背叛你……”,隋汴奇再一次说出那句话,无比郑重地,“江仁,和我在一起好吗?”

没有等到回答,桌面上的白色餐盘被一只大手推至一边,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挤入江仁所在的那边沙发,将一脸呆愣的人妻堵在了沙发和落地窗围成的狭窄空间里。

“江仁,看着我。”

精致小巧的下巴被温热的手指捏住,抬起面庞,瞳孔里无处躲藏的惊慌失措被隋汴奇看了个透。男人的脸忽地压了下来,在江仁的眼中无限放大,温暖的唇印在他的眉心,他的鼻翼,最后是……他的嘴上。

光是被隋汴奇的嘴唇触碰到,江仁就浑身猛地一颤,唇缝不小心裂开一条隙,让男人寻到机会钻进去,品尝他的津液,纠缠他的舌头,把他亲的无法呼吸。

唇齿交缠,这一个吻是多么的美好……

江仁甚至没有反抗的念头,他的手就放在身前这个男人的胸膛上,没有抗拒,蜷起来,小心翼翼地抓着男人的西装外套。

“唔……”

啧啧水声在两人连接处响起,窗外零散的星子光芒更亮了,似乎正兴奋地透过窗户窥探着这一室内的春光。

吻闭,隋汴奇的手顺着小奶牛身体的曲线从脸颊向下移动,直到来到胯间,摸到江仁那有些鼓起的地方。

意识到什么让男人愉悦的事情,原本还压抑着的神情顿时云开雾散,轻笑一声,“呵,你瞧,江仁,你也是喜欢我的。”

“不然不会亲一下就变得这么硬。”

江仁被他说的脸红,自己的身体也太淫荡了……只是被亲了一下就……唔,好羞耻啊!

似乎注意到怀中美人的窘迫,隋汴奇握在江仁腰间的手臂缩紧,把人圈到自己怀里哄着,“没关系,我就喜欢这样的妈妈,很可爱。”

江仁问他,"真的吗?"

隋汴奇看着呀,认真地回答了,还低头在青年的额头上一吻,"真的。"

江仁红着脸低头,声音小小的,浑身都燥热起来,"哦……那……我也是喜欢你。"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隋汴奇就已经进入了他的心扉,用他的温柔和爱意融化了自己被伤害过的心,让他体会到为一个人所心动、被一个人所疼爱的感觉。

看到丈夫出轨的证据,江仁心中那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说那一刻不感到轻松是假的,他其实很高兴,很高兴自己有希望摆脱那段失败的、畸形的婚姻。

这一次,他想和自己真正喜欢的、和真正喜欢他的人在一起。

轻薄且休闲舒适的米色针织衫被一双大手像是拆封礼物一样掀起打开,江仁背靠着柔软的沙发靠垫和冰冷的玻璃所形成的三角里,前面被男人城墙一样坚硬难破的胸膛阻挡,衣服被拉起来,藏在衣物里面的一对丰盈大奶顿时冒了出来。

圆月终于透过今夜的云层,冷白色的月光银粉一样从高空中洒落,有不少都飘落在被上帝偏爱而拥有一副楚楚可怜惹男人疼爱的容貌和身材上的人妻上,衬得人妻身上落露出的肌肤新月一般的雪白透彻,水嫩得宛如刚出炉的白豆腐。

纯黑色的内衣从两翼包围过来,聚拢在中,犹如一双大手从背后搂住了江仁的那对浑圆饱满的奶球,但不知是否是人妻的故意为之,内衣的布料并不多,有着初春绽放的樱花一般的浅粉色的乳晕从胸罩的遮挡包裹中泻出不少,似露不露的,简直就是在直勾勾地勾着男人去把它彻底敞露出来。

明明只是一件款式简单不过的普通内衣,穿在江仁身上,隋汴奇便能感觉到无边的魅惑春情,感觉小奶牛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妈妈的奶子好骚啊……”

江仁听到隋汴奇的低语,红着脸身子一抖,一对硕大的奶球在空中震颤,一晃一晃的。

隋汴奇终是忍不住内心的欲望和渴求,直接伸手够住人妻内衣的边缘往上一挑,把那碍事的布料挑起堆在胸前锁骨下的位置卡住,露出江仁两颗绵软雪白的奶子,让那俏生生的乳尖羞涩无比地出现在他的眼中。

一对奶子被看到,江仁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好让男人的露骨视线更加激烈地来视奸自己的骚奶子,在那火热的注视下,江仁的身体逐渐发热,早就习惯被人含在嘴里吮吸的乳头食髓知味地开始发痒,想要被眼前的男人玩弄……

“呜……”

“阿奇,玩妈妈的奶子……好痒啊……求求你……帮帮我……”

月光下,妖精一样的漂亮美人敞露着诱人的胸乳在沙发上扭腰夹腿,恳求着男人的疼爱。

高热的双手触上他的奶子,稍微缓解了一些瘙痒,江仁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软着身子主动挨进隋汴奇的怀里,投怀送抱。

那手紧接着开始大力地揉搓起来,白嫩柔软的乳肉在隋汴奇的手中变幻出不同的形状,被玩得宛如一滩任人摆布的橡皮泥,一点一点地变成男人脑海中想象的样子。

“哈啊……好舒服……多摸我的奶子……”

快感从被玩弄的胸部升腾起来,江仁发出淫荡的呻吟,更加主动地挺起自己的大奶往男人的手中送去。但这一点点的快感根本就满足不了他,人妻很快就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欲望深渊中。

“呜啊……不够……再用力点好不好……掐我的骚奶头……啊啊……好难受……想要……”

隋汴奇眸中的欲念更深,浓厚的简直能够从瞳孔中溢出来,几乎能将兀自发骚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青年彻底包住。

手指一并拢,夹住早就在先前的蹂躏中勃起肿大的媚红色乳头,锢紧乳根,然后向外狠狠地拉扯!

“呃啊啊啊!!!”

江仁被刺激的小舌吐出,脖颈后仰,受不了的哀吟从他的小嘴里冒出,软绵骚浪的像发情的母猫,柔软的小爪子一下一下地踩在隋汴奇的心头上。

玩了几次小奶牛敏感至极的乳头,把人玩得差点浅浅的高潮,隋汴奇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引得失去了快乐的江仁抬头睁着一双水汽朦胧的大眼迷惑委屈地看去。

“怎、怎么了……”

“呜……继续……要捏捏……妈妈的乳头好痒啊……”

男人将江仁胸前的两团饱满的大奶拢在一起,在中间夹出一条幽深的乳沟,足足有半个指头深度。从桌面上拿过一瓶进口红酒,拔出木塞开启,浓郁的酒香从小口中飘逸而出,还没喝到就已经足够醉人。

隋汴奇把瓶子里的红酒倒进了青年乳沟里,深红色醇厚澄澈的酒水和奶白色的肌肤交相辉映,互相衬托,让那瓶美酒更加的诱人,美人愈加的秀色可餐。

胸部上都是红酒,江仁一动也不敢动,怕洒出来。酒水的温度略低于人体正常的体温,冻得江仁起了鸡皮疙瘩,“好凉……”

隋汴奇揉弄着人妻的一对大奶,看着青年那乳沟中由他亲手积蓄起来的小小“湖泊”泛起涟漪,一波又一波的红浪拍打在周围绵软的乳肉上。

“嗯啊……”

好奇怪……

奶子被人用来当做盛酒的器具,一边被玩着一边被酒水奸淫……呜呜呜,感觉又羞耻又舒服……

那红酒似乎能够渗进皮肤表层,江仁明明没有喝任何一口,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身体软绵绵的,脑子晕乎乎的,全身只剩下被男人的大手揉着奶子的快感。

隋汴奇拨弄人妻越来越红肿挺拔的奶豆子,快要从小巧的黄豆粒变成成熟的葡萄子了,才玩一会就骚死了。

“妈妈的奶头硬了……很舒服吧……”

江仁挺起胸部,“啊啊……舒服……喜欢被阿奇玩奶子……宝宝好会……玩的妈妈的奶子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隋汴奇的指甲轻轻地划过勃起的乳头处,在那里带起一片的刺激,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蓄意勾引已经陷入到情欲中的人妻,“妈妈想不想要更爽?”

“想……想要……给我更多……”

“那妈妈把酒喂进宝宝的嘴里好不好?宝宝吃饱喝足了,就可以让妈妈快乐了。”

“呜……”

怎么这样……要自己把乳沟里的红酒喂到男人的嘴里……意思是要自己捧着奶子主动让男人舔那里吗……

“好羞耻啊……”

明明更害羞的事情,比如舔逼什么的都做过了,可江仁每到这种时候还是会觉得整个人都发红发烫到想要找个角落蜷缩起来了。可对方是隋汴奇啊,羞耻之余……其实他还是感觉到很兴奋的……身体下面源源不断地流出黏黏的液体来,裤子都被弄湿了……

温热的手掌从乳肉上离开,隋汴奇一脸遗憾,“啊,妈妈不愿意的话……那宝宝就停手咯?”

虽然嘴上说着放弃,可那个坏心眼着想要逗弄他的男人却在放开手的同时,膝盖往前一顶,重重地碾过江仁两腿中间的、无比柔软娇嫩的花穴上,肉与肉的碰撞挤压中,那骚穴偷偷发情所流出积累在穴口的爱液被膝盖一压,哗啦啦地溢出来,隔着裤子都让隋汴奇感觉到湿意。

被人摁住骚穴,江仁腰身一抖,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呃啊……不要……不要弄那里……”

隋汴奇的嘴角勾起,阴茎在裤子里越来越硬,几乎要撑开跳出来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很有闲心逸致继续逗弄他的小奶牛,“妈妈好骚啊……下面流出这么多淫水,是不是一直在想吃大鸡巴……”

“想吃……骚逼好想吃大鸡巴……妈妈愿意的,不要走……呜……妈妈愿意给宝宝喂酒……”

江仁挺直腰身,一手揽住自己的一对大奶拢在一起,把盛着酒水的乳沟夹紧以免漏出,胸膛向外挺送,期期艾艾地主动将自己的一对莹白细嫩的大白兔送到虎视眈眈的狼口中,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出羞耻的话,“宝宝吃……”

隋汴奇饶有兴趣,“吃什么?”

“吃……吃妈妈的骚奶子……”

在江仁的巴望中,隋汴奇终于肯稍微低下头,张开他那嘴唇,舌头在小奶牛的乳肉上一下一下的舔弄,力度不轻不重。

逐渐被江仁的体温所同化的红酒入口醇香,还隐约带着一股奶香,是他喝过最好喝的酒没有之一!

“哈啊……骚奶子被舌头舔了……呜呜,真的好羞耻……但是也……好舒服……呜,喜欢……喜欢捧着奶子主动给宝宝舔……”

胸部被男人的舌头舔的痒痒的,江仁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挺胸,几乎要用自己的奶肉把男人的头给埋进去。

不多的酒池一点一点被隋汴奇用舌头舔走,逐渐见底了,江仁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胸部,“呜……宝宝再用力点好不好……妈妈好难受呀……”

隋汴奇仰起头,嘴角处一滴没来得及吞咽的红酒顺着他的下巴滑下,“哦,哪里难受?”

看着那抹深红色的酒痕,江仁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心里突然冒出给隋汴奇舔干净那酒的想法,然后没几秒钟就在心底偷偷为自己这样龌龊色情的想法感到羞耻。

他红着脸,“乳、乳头……那里……”

江仁胸部上的昂贵酒水已经没了多少,当江仁在隋汴奇的示意下松开努力维持深壑乳沟的手后,剩余的一点点红酒就顺着他的乳房的曲线流动,一些从他的乳沟缝隙里往下流去,一条小溪流似的蜿蜒而下,流过肚脐,深入裤子之下不可见的隐秘之处。还有的则沿着隆起的奶包山丘流下,一滴滴地凝蓄在江仁那因为情欲而高高翘起的红肿乳尖上。

事实证明,深红色的酒滴和浅粉色的乳头极配!

隋汴奇的呼吸都在看到小奶牛乳头上的那一美妙景色时瞬间变得深沉起来,粗重的宛如一只盯着无处可逃的猎物蓄势待发的饥饿野兽。

“啊!”

江仁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是隋汴奇狠狠地咬在了他敏感的乳头上!

坚硬的牙齿啃食着他娇嫩的乳头,舌头啪啪啪地拍打着他的乳晕,巨大的吸力从喉咙深处传来,几乎大到要把他的奶子给直接吸空!

“喔喔~奶子……奶子被吃掉了……!!!”

“好爽……嗯啊啊!!!!”

江仁抽搐着,双腿一软,胯部那里流出些许清液,竟然是被隋汴奇含住乳头玩到爱液失禁一样喷出来了!

隋汴奇吐出嘴里被他吃的满是齿痕的红肿奶头,咂吧嘴回味着带着奶味的红酒滋味,脸上很是餍足,“妈妈的奶子果然很好吃。”

“既然吃饱喝足了,那就轮到妈妈舒服了。”

然后,高潮后浑身无力的江仁就被男人抱着翻了个身,双膝跪在沙发上胸前的巨乳摇晃着垂在空气中,然后被压在冰冷的落地窗上,紧紧贴着外面的星空。

裤子连同内裤被一起扒下,外裤丢弃在餐厅地板上,只有那薄薄的、已经被爱液浸透的纯白色小内裤得到了男人的垂爱,被允许挂在江仁单边的腿窝上。

——幸好这家空中餐厅的沙发足够大,能够容纳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做爱,不然说不定做着做着忽然掉到沙发下面去……

屁股被蓄势待发的肉棒顶着,江仁却还有精力发呆去想别的事情。从玻璃的倒影中看到青年的走神,隋汴奇很不满,以为他是在想那个已经背叛了他的男人。

他都这么爱江仁了,江仁却不愿意在做爱的时候好好看着他!

所以,吃醋到爆炸的隋汴奇下定决心,这一次不会对江仁温柔了!他要狠狠地把人操哭,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

布料全部蜕去,青年的腿心没了遮蔽,湿答答的花穴顿时暴露在暖黄色的烛光下,水淋淋的一朵小花长在青年漂亮笔直的双腿之间,羞答答地绽放着小肉洞,简直就是勾人犯罪的圣地!让人好想把自己的性器捅进去搅弄得里面一团乱!让这个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的骚浪美人嘴里不断发出暧昧的呻吟声,被征服地钉在男人的大鸡巴上。

“好多水。”

两片肉唇宛如在水中泡大泡软似的,隋汴奇的大鸡巴往花穴上龟头一顶,就直接感受到江仁的两瓣肉唇的绵软和湿润,再轻轻一撬,两片肉唇主动向两边分开,敞开着自己的门户、邀请着这根熟悉的大肉棒侵犯到它的内部里去。

快感来袭,江仁终于从无厘头的担心中回神了,花穴那里被肉棒弄的痒痒的,很难受,他扭着腰,主动要吞吃男人的大鸡巴,“啊啊,进来6好想要……骚逼好痒……用大鸡巴给骚逼挠挠好不好……”

“真骚!妈妈这么大的骚屁股骚成这样,欠揍!”

隋汴奇的巴掌咬上了江仁肥嫩的大屁股,啪的一声狠狠地落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

“啊啊!被宝宝打屁股了!!喔喔~”

肉臀被男人宽厚的巴掌拍打,江仁的小肉逼却激动地跟着夹缩,一股淫水被从穴道里面夹出来,钉在穴口就是不肯入内的龟头则被骚穴吸着进去了一小许。

紧致的穴道被鸡巴头撑开,穴口被扩张成圆乎乎的肉洞,爽的江仁骚叫起来。

“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好爽啊啊啊……”

扣住人妻的腰身,隋汴奇挺着粗大青黑的狰狞肉具恶狠狠地往里面插去!

“呀啊啊啊啊!!!”

肉逼被长枪一样的肉棒捅穿,粗大的茎身粗粝地擦过他阴道内的所有软肉,龟头用力地撞在他的子宫颈上!

以这样后入的姿势,大奶子被撞得压在玻璃上变形,被操得神色扭曲的江仁吐出的小舌头被冰冷的窗户夺去温热的涎水。

以这样后入的姿势,原本圆滚滚的一对大奶子被用力地撞在玻璃上,压得变形,而被插入的瞬间神色淫荡的人妻所吐露出的小舌头也难逃一劫,舌面紧紧地贴在窗户上,被那冰冷的窗户夺去口中温热涎水。如果有人能够站在落地窗外,就能够十分清楚地看到江仁浑身泛粉的媚态。

隋汴奇的胯部啪啪啪地撞击在江仁的后臀上,一下比一下的有力,直把那处软肉能顶得通红发肿,从后面看去像是一只成熟到快熟烂掉的诱人水蜜桃,每一次撞击都会带着摇晃出粉红色的滚滚肉浪。

“啊啊……好深……大鸡巴插的好深……”

“呜呜……子宫要被操坏了……好爽喔喔喔~~”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暴起,他堵在清纯姿态不复、一脸骚浪地仰起屁股挨操的江仁身后,前面是落地窗,就这样把人困在四面包围之中、无路可逃之境。

“妈妈的里面好温暖。”

每当隋汴奇往前狠狠的一顶,就能肏得身下的小美人一边尖叫着一边身体被撞得向前一耸,胸前垂下的雪白大奶碰一下撞上正前方的玻璃,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挡住路线,又被身后的隋汴奇扣着腰窝抓回来继续挨肏。

“嗯啊啊~轻、轻点……受不了……太用力了喔喔~”

“不许逃走。”

棒槌一样的龟头数次砸敲在深处最为娇嫩的肉环上,在无尽的快感中大力地夯动出宫口的丝丝裂缝。蘑菇状的肉头往那松动的小口用力挤进——

“呃啊啊!!!骚逼被……大鸡巴操进……子宫了!!!喔喔~好爽!!哈啊……要死了……”

大量的透明水液被肉棒从江仁的子宫内挤出,却又因为鸡巴的堵住而没有办法泻出,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从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泻出来,弄湿了茂密的阴毛,更多的积在阴道内,把隋汴奇的大肉棒泡的湿乎乎、暖洋洋的。

龟头在深处的小房间的肉壁上四处乱撞着,把江仁干得那天鹅般的脖颈就从没能垂下去过,一直保持着向后弯起优美曲线的姿势,喉咙深处里嗬嗬的发出承受不住的哭音,嗯嗯啊啊地叫了好几声,奶肉在玻璃上摩擦来摩擦去的,从肿大的奶头里不小心漏出的奶水不一会就把那面原本洁净无尘的落地窗弄的都是奶白色的乳汁和口水。

隋汴奇弯下腰,压在江仁身上,胸膛贴着后背,在耳畔低语,“妈妈快看啊,从妈妈奶子里挤出来的母乳都把窗户给洗出了一股奶香味……好骚……”

“呃啊啊!”

“唔,妈妈的子宫在榨取我的精液……突然夹得好紧,就这么想要吃宝宝的精液吗?”

“啊啊……想要……呜呜,宝宝进入的太深了……妈妈的骚逼要被宝宝的大鸡巴捅穿了……好舒服呜呜……大鸡巴肏得子宫好舒服……”

隋汴奇的手指拨弄开那绵软的肉唇,找到那粒小肉蒂,狠狠地一掐——

“啊啊!!阴蒂!!!……好疼!!呜啊啊,要去了……骚逼要高潮了!!”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剧烈无比,江仁的脑海已经被高潮的白光替代,就连他小腹处那不常用的小肉棍也被肏射了,稀薄的精液喷洒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不一会就顺着下陷流淌着,和腿心之下江仁被大鸡巴肏喷出来的大量淫水顺利汇合,弄的整个沙发色情又淫靡。

被江仁花穴内的层层媚肉包裹夹吸着,隋汴奇爽的腰眼发麻,没忍住在江仁的体内射了出来。

“啊啊!!宝宝的精液……呜,好多……热热的……射进来了……”

江仁腿间那朵含着大鸡巴的肉花过电一般地剧烈抽搐着,像一只肉嘴,被鱼刺卡中喉咙,欲吐又吐不出来。

隋汴奇从桌子上拿过一个高脚杯,一边压着江仁的臀肉把自己的肉棒慢慢从紧致湿热的肉逼拔出来,一边将杯子放到江仁的花穴下方……

江仁哭着摇头,夹着屁股,“啊啊……不要走……大鸡巴不要拔出来……呜……会漏的……不要……”

被开发过的雌性尿道随着隋汴奇的动作此时也传来异样的感觉,江仁瞪大双眼,“啊啊……不行……呜呜,好痒……要尿出来了……不……”

就当塞子般硕大的龟头从穴口抽离时,江仁就浑身颤抖着激烈地潮喷了,从被大鸡巴彻底洞开、没有办法闭上的花穴中滋滋地射出一股爱液,混合着隋汴奇射进去的大量白精,一同喷出,穴口上方的尿道小肉眼也忽的开始疯狂翕张着,滋滋地往空中尿出一道呈现出抛物线形状的、透明的水液,全被隋汴奇用高脚杯装了起来,盛住满满的一杯淫水、尿液和精液的混合体。

这场面,彷佛是江仁自己翘起臀部,用花穴对着杯子用力撒尿似的,像一只不知廉耻的骚货母狗。

“呃啊啊啊!!!!”

花穴被鸡巴肏着达到高潮,又用高潮时刻敏感至今的阴道喷出液体,膀胱里的尿液也跟着失禁,越来越多的快感从下体处迭生而起,袭击了青年的脑海,让江仁意识都变得晕乎乎的。他低下头,从身体下方正好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地喷水的骚浪模样,羞耻到脚趾都害羞地蜷缩了起来,并拢在小巧玉白的脚掌上。

双眼失神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黏在下巴上水淋淋的,江仁的嘴里呢喃着,“啊啊……不要看我……”

刚射过,但隋汴奇又硬了,性器将军手里的长枪一样直挺挺的,沾满了江仁分泌出来的爱液的肉头湿湿滑滑的,在江仁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摩擦。男人欣赏着江仁被自己操到潮喷的模样,说到,“怎么能不看呢,妈妈这么漂亮……”

那杯淫水美酒被他放到江仁面前,“瞧,妈妈喷了好多的骚水……”

这就是从自己的肉逼里流出的爱液,江仁双颊通红,眼尾都是高潮和哭泣染上的绯红,长长的睫毛扑闪,视线慌乱的逃避,“唔……不要……不要看……宝宝丢、丢掉好不好……”

喷出这么多淫水,好丢人啊……

隋汴奇满脸不赞同,“怎么能浪费呢?这可是比刚才那瓶5万刀美元红酒还要极品的佳酿。”

江仁都要羞死了,“别说了……呜呜,脏……”

“不脏的。”

那杯色泽清透性质略粘稠的液体最后被隋汴奇倒在了江仁的后臀上,“来自自己体内的温热液体”这一认知让江仁有些不适地扭起屁股来,试图摆脱那些液体的侵扰,“好奇怪啊……呜!”

那爱液宛如活体的蛇一样在他的肌肤上爬动,顺着股沟流进了他的后穴里,被苏醒后感到饥渴的肠穴一张一合地吞入。

隋汴奇眸色深沉地看着那些爱液一点点地进入到江仁的屁眼里,弄的那处的褶皱沾上水后亮闪亮闪的,“真色情。”

餐厅经营到晚上十二点,夜还很长,男人的肉棒这一次抵在了江仁的后穴上……

话说江仁丈夫和江仁正式离婚后,终于得以光明正大地把养在外面小情人带回家。可同居一个月后,丈夫却开始觉得小情人哪哪都不好,做菜没有江仁好吃,早上还经常赖床,导致他不得不在办公室啃快餐面包,做家务也不够勤奋,他下班回家家里饭菜没有,早上洗的衣服还没晒,在南方的天气里都闷到臭了。和情人发生争吵几乎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事情,本来上了一天班就心烦的男人越发念起前妻的好来。

离开了人妻无微不至的照顾,男人这才发现原来江仁为他做了这么多。

一缕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布,调皮的小精灵似的一下一下在裹着两个人影的被子上蹦跶起来。

嗡嗡。是江仁订的闹钟响了。

“唔……”

被子里伸出一只健壮的手臂,摸索了几下暴躁地把手机闹铃关掉。

不过没关系,形成了生理闹钟的、该醒的人已经醒了。江仁刚想起身,就被身旁睡着的隋汴奇揽住了腰身蹭上来。

他试图弄开男人的手,不小心把隋汴奇弄醒了一些,“老婆……再睡会……”

他们昨晚做到很晚才睡,这才七点,隋汴奇根本就没睡够。当然,这个“睡”必须要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一起。

江仁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俊逸帅气的男人眯着眼睛,像是一只黏人的狗勾一样一直往自己颈窝里钻,抱着他的手臂收得紧紧的。伴侣的这份黏糊劲他没有觉得是负担,反而感到甜蜜,这是以前的他从没有感受到过的。

他捏了捏对方挺翘的鼻尖,打趣道,“不早啦,我要起来给你做早餐。就算是总裁,也别迟到啊。”

隋汴奇不满,“没事,我们一起出去吃。”

几句话间,男人的睡意已经醒了一大半。反正睡不着,上班又还早,倒不如——

隋汴奇翻身把人妻压在自己身下。

江仁受到惊吓,“诶?你干什么……”

掰开青年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隋汴奇用自己胯部兴致勃勃的那物顶在江仁的内裤上。

江仁收回腿,“不……不要……昨天刚做过……”

隋汴奇拨开布料,以面对面的姿势熟练地插入,“不够的。”

江仁的那处因为昨天的激烈,直到现在还足够的湿润,绵绵密密地包裹住隋汴奇的性器,简直就是天堂!

“啊~”

柔软被坚硬捅开,一次次地奸入,一次次地摩擦起来。

江仁抱着男人的脖子呻吟,“哈啊……轻点……好紧……”

隋汴奇低头去咬江仁的耳垂,“是啊,老婆放轻点,把我夹的好紧。”

肉棒一个深顶,插到穴道的很深的地方,顶到了他的子宫。

“呜啊!”子宫被肏的快感浪潮让江仁浑身一颤,忍不住骂道,“你犯规,混蛋!”

江仁作势要咬他,真到脖子边上了又不舍得下嘴,轻轻的碰了一下作罢。

他勉强做出让步,“好吧,只能来一次。”

“是,老婆大人!”隋汴奇气势十足地答应,然后压着人操了一个多钟才肯在体内射出来。

江仁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隋汴奇阻止老婆早起下厨的目的终于是达到了。

但是对于人妻而言,这似乎并没有因此更轻松,反而更累了。恨恨地踢一脚色欲上头的禽兽,被禽兽本人抓住脚踝公主抱,去浴室清理。

江仁提醒他,“要迟到了。”

“没事,我是老板,你、我的假我都批准了。”隋汴奇在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的特权,让他早起有放纵声色的权力。

“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都说了只做一次!”

对于江仁而言,和隋汴奇发生“争吵”似乎也在成为日常,只不过不是生活琐碎的鸡毛蒜皮,而是一天做几次。

等他们吃完早餐到公司门口,已经是将近中午的时间。

江仁刚下车,就被一个男人拦住。

是江仁的前夫,他的衬衫皱皱的,似乎没有烫平,嘴上有一些刚冒出来的青荏,“江仁……你,你过得还好吗?”

这几天,男人过的并不是很好。他那个情人早就因为厌倦总是需要帮他干繁杂琐碎的家务活、被命令做这做那而分手出走了,现在家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所有的事情都只能他自己亲自做。可他结婚从父母家里独立出来后哪里曾做过家务,一上手弄的一塌糊涂,菜都炒糊只能天天点外卖,忘记洗的脏衣服和收回来不会叠的干净衣物一堆一堆的,不仅把家里弄的杂乱无序,还导致他早起找不到工作用的衬衫而迟到。

其实不用问就能看得出来,江仁身上穿的衣服是名贵的西装,坐的车是百万级别的豪车,脸蛋被滋养得红润,比离婚那阵子还要水灵灵的,一看就过得很快乐。

驾驶座的隋汴奇见到前夫还有脸来纠缠江仁,顿时就炸毛了,急急忙忙挂好手刹停稳车就冲下来,护着江仁,自己挡在前面隔开两人,满脸不耐烦地质问,“都离婚了,还来这里找我老婆做什么?”

——这已经是我的老婆了!怎么可能让你抢走!

前夫还是第一次见江仁的现任配偶,他瞧着眼前的男人比自己优秀不少,豪车停在门口,似乎在隋氏集团这边上班还职位不低的样子,嫉妒的火焰烧噬着心脏,“江仁,你是不是嫌弃我穷,图他的钱才和他在一起的?”一句话暗指江仁拜金。

他想不出除了钱之外,江仁还有什么缘由要离开自己。他们之前不是相处的很好吗,虽然他因为在外有别的人而冷落了江仁,但他现在知道错了,他可以改啊!

然后,他就因为这句话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但是动脚的人不是江仁,而是隋汴奇。

隋汴奇简直要气炸了,“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掉钱眼里,江仁要是嫌弃你穷,早就和你离婚了,哪里会三年来辛辛苦苦伺候你这种渣男,等到现在?他之所以和你离婚,是因为被你伤透了、不爱你了!”

这个没素质的男人怎么可以一上来就怀疑江仁的人品,好歹也是面对面地相处了三年的,江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就这样肆意诋毁曾经真心对他的人吗?!

怕纠缠久了让江仁难看、败坏一天的好心情,隋汴奇不欲多言,三两下发送讯息通知秘书立刻让保安队长带人来处理这个堵在的男人,自己则带着江仁进公司里。

前夫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抓住江仁的手腕,“江仁,你别走,我知道错了!我爱你的……”

可腿上疼痛让他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离他越走越远的那两人。

江仁全程没说一句话,被隋汴奇护得严实,直到进了公司的大门,前夫的叫喊彻底被抛弃在后听不见了,他才噗嗤一笑。

“阿奇,你刚才的样子好帅哦。”,他晃了晃男人抓着他的手,打趣道。

隋汴奇的脚步慢下来了,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前台小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英俊潇洒的总裁红了脸,小媳妇一样诺诺,“我,我刚才踹了他一脚,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生气,我还要谢谢阿奇呢,我早就想踹他啦!”江仁的眼睛看向前方,“那些事情,我早就放下了。”

他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错误的人,但好在……

江仁握紧隋汴奇温厚的手心,将自己的坚定和喜欢传递过去,“我现在有你呀。”

隋汴奇立刻发誓,“对,老婆有我!我就不会让老婆感到孤独、让老婆受委屈、让老婆累到!”

——当然,床上的事情另外说。

虽然很感动,但江仁还是瞪了他一眼,丢脸死了,“你小声点,这里全都是人!”

当天,公司的工作群里就迅速飞传他们隋总肉麻表白、妻管严的现场照片。

夜色初升,不少打工人刚结束一天的工作,疲惫地奔波在回家路途中。而就在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里,繁华的商业中心第三三层仅对特定人群开放的雄乳俱乐部刚开始今天的营业。

陈启毕业于一所极其普通的一本大学,就读的专业偏僻到几乎没几个人认识,成绩也一般,毕业后辗转几折成为一名需要看人脸色吃饭的销售员。不过,虽然陈启只是底层众生的一员,但他却用三年时间内从低端爬到了连续六个月业绩置顶的精英销售员,在同一届就职的同事们无比羡慕的眼光中获得表扬、升职加薪,意气风发地走上人生巅峰。

有不少学弟学妹、后辈们好奇又崇拜地来请教他,大学毕业三年,从底层销售做到业绩顶尖的秘诀是什么?陈启但笑不语,简单用“敢豁的出去”一句概括,别人却以为他怕被后来人反超而藏私,……地离开,背地里嘟囔着说坏话。

独立更衣室里,陈启放下他的公文包时不小心歪了,黑色的提包从凳子边缘掉在地上,掉出散落一地的名片,有些是正常的推销名片,上面写着陈启的头像、姓名、公司和联系方式,详细介绍着公司产品的种类和优点。而在那些正常名片之下,还有另一番天地。

暗紫色的底商用鎏金钩边花纹,陈启的照片不是死气沉沉、职业式微笑的证件照,而是一张穿着女士性感内衣、将大部分肌肤和肉体裸露在镜头下的火爆色照:被内衣布料勾勒出美妙轮廓的微凸胸乳,中间浅粉色的内馅乳晕极其吸引人的眼球,而粉嫩的小肉茎和下面的隐约可见的小菊花同样让人垂涎三尺。

除了劲爆热火的照片之外,就是陈启的姓名和一串指向这家雄乳俱乐部的地址。

捡起地上的名片并仔细按照顺序排列好放回去,陈启松了一口气,对着落地镜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光洁无垢的镜子里,倒映着陈启的模样,带着一副粗大厚沉的黑框眼镜,把其后灵动勾人的眼眸遮得只剩下平凡的评价,他的五官每个单独拎出来看都比较平庸,可组合在他那张瓜子脸上,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在人群中乍一看不起眼,可若仔细打量,就感觉陈启的脸有一种把人的目光给牢牢吸引住的魔力。

一句话概括就是,不算特别好的那种,但属于特别耐看、越看越喜欢的那种类型。

镜子里倒映的男人,白色的衬衫上有几滴显眼的黑点。那是钢笔墨水撒上去所留下,那时他在上门推销,约见对方公司负责采购的负责人经理,合同准备签下,一个电话却让那人改变主意,笔尖在纸张甩开,几滴黑墨就飞到了陈启的身上和脸上。

看到手机屏幕上那熟悉的两个字,陈启知道,是他的死敌、部门里另一个精英销售员蒋燃,他故意要截自己的单!!可恶至极!

为了拿下这一单业务,陈启辛辛苦苦操劳了一个多月,才不要这么容易就让别人抢走。

他伸手按住负责人的手,暧昧地盖在男人的手背上,指尖轻轻地打圈,从公文包里挑出一张名片,塞进负责人上衣口袋。

陈启摘掉他脸上的黑框眼镜,那张勾人的狐媚子脸蛋顿时出现,他勾起嘴角,笑晏晏的,“胡先生,感兴趣的话……”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见到负责人看着他名片的眼神眼睛都直了,陈启便知道这件事多半能成。

这三年来,用这一招他招揽了不少生意。别人和他讨教经验,他并没有隐瞒,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只不过这个“敢豁得出去”……指的是用肉体罢了。

三年,不仅让陈启成为部门内最顶级的销售精英,年薪接近百万,还让他在俱乐部里成为最受欢迎的奶牛服务员之一。

摘掉眼镜放好,他打开自己的衣柜,里面挂着的暴露的情趣套装上百套,手指在衣服间划过,最后他选中了一套经过改造的职业ol装。

白色的衬衫无比的薄透,作为衣物遮挡身体的功能聊胜于无,营造的就是一种欲遮又露的诱惑感,并且是紧身的款式,能够将陈启的每一寸皮肤都透过布料很好的呈现出来,尤其是他色情地凸起的胸部。职业ol衬衫下,配套的是一条黑色西装短裙,同样是紧贴身体的款式,勾勒出陈启姣好的腰身和臀部轮廓,腿上则穿上高筒的白色丝袜,踩着一双高跟鞋。

当陈启换好衣服后,他就从一个长相普通的普通社畜变身成为一个魅惑勾人的男妓。门口被推开,侍者在喊他,“99号陈启,有人点。”

他明白,是他越好的客人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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