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不说也罢。专心地在酒架上选着红酒。拿起一瓶绝品，“这样夜晚才会有意思。”
暧昧的话，顺着暧昧的红色液体，倒入高脚杯内。递到舒慕言手上。
“况且，能与舒小姐共饮美酒，已经是很完美的夜晚了。”秦煦一向是个好猎人。对待这么完美的猎物，她更是有着百分之二百的耐心。
想要将舒慕言剥开揉碎地品尝，不是易事。
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你叫什么？”舒慕言接过酒，没有品。却是轻咬着秦煦手中的那一杯。她的眸子亮得像是繁星，之前那些醉意消散得像是从没有过一样。
浓浓的兴趣，在眼底，回荡。
这一瞬，秦煦恍惚觉得，她自己，才是那个被盯上的猎物。
“你会知道的。”秦煦不愿如她愿，她的名字太响，会破坏了今晚。“但不是今晚。”
“你一直这么喜欢把控全局吗？”舒慕言的眼睛微眯，墨色的瞳孔收缩。从秦煦的身上，她能闻到许多别的女人的味道。轻轻晃动杯中的液体，扬颈，轻抿。
“你或许不同。”秦煦的回答不是讨好，而是说出了感觉。笑着将酒一饮而尽，舌底的味道不是甜，而是涩。她能感觉到舒慕言对她感兴趣。
因为她望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别人。看另一个，她深爱的人。这种感觉可不好啊。一点都不好。
不好到让秦煦的心底升起了一个念头：我可能无法把控她。
“你想喝醉吗？”舒慕言看着她一饮而尽，眼底复杂的情绪让人看不透。
“我想你喝醉。”秦煦勾勾唇，掌控着自己的表情，她想要勾引这个女人。
“然后呢？”舒慕言的肌肤，顺着秦煦划过的手指，颤栗。一下一下地火热地刮弄，像是要点燃她的理智。然后，让她跌进那黑暗的深渊。
秦煦轻笑，没有回答。只是一杯一杯跟舒慕言喝。由客厅转到阳台，由橘灯转到月光。
她不知道然后会怎么做，她其实不喜欢和喝醉了的人做。
她只是不想和清醒的舒小姐对望一宿。
何况舒小姐并没有穿内衣，诱人的大腿也光着。
不能享受的美食啊，光是看着，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洒落。床上的人坐起，被子滑落，暴露的身体光洁嫩白。巨大的双人床，另一侧早就没了温度，冰凉。
舒慕言看了看手机，刚早上八点。
这人起的那么早吗？昨晚可是喝了一整宿呢。
沉默地揉揉太阳穴，起身。穿上床头准备的一套崭新的、标签都没有被剪的浴衣，准备去洗漱。
卫浴的池子上，整套的化妆品小件，包装都没被拆。
呵，这是个多习惯玩一夜情的人啊？
想想昨晚竟然真的没有做什么，舒慕言莫名地想笑。
在全部整理好准备出门时，舒慕言环顾了一圈秦煦的公寓，黑白色调的粉刷，极简的白色家具，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物。家具也都是成套直接配的，就连摆放的位置，都如样房一样。
“你的人也是如此吧。”这么冷漠。
“呵，再见。”舒慕言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