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哥,小爷终于要回来了,记得过几天天给我风洗尘啊!”李晨旭在电话里的声音洋洋得意,男人站在阳台,明明已经关严的玻璃门门却按了按音量减小的按键。
男人沉声道:“怎么你爸肯放你回来了。”
“那当然,哥在国外呆了三年了,三年啊,外国妞哥都泡腻了,还是咱大中国的美女带劲。”李晨旭兴冲冲开口道。
萧祈闭闭眼,扶额很是无奈。
“你说好了没有,没别的事挂了。”萧祈不耐烦的要挂电话。
那边的人听到要挂电话急忙叫停,“哎等等,那个圻哥你和楚宛怎么样啊?”李晨旭犹豫开口。
楚宛对于萧祈为数不多的朋友而言,那是能闭口不提就不提的。
更像是萧祈的背刺,不能摸不能碰。
男人拿着手指一顿,抬眼看向远处的大门的点点灯光,转而又收回了目光,顿了顿回道:“就那样,没事就挂了。”
“啊什么叫就那样啊,是成了还是没成啊,该不会是你表白失败了吧!”李晨旭震惊唏嘘道。
本来今晚的心情就不够美丽了,这下萧圻直接黑了脸,啪的一声挂断了和这个傻逼的对话,在寒风中冷静了三分钟,才回了房间。
楚宛安静的躺在床上已经睡了,萧祈站在床边,好久才熄灭了台灯,把人搂在怀里一点点圈禁在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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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灯火通明,段家老宅已经乱了套,尖锐刺耳的吵闹辱骂声。
“段锐,你他妈就是一私生子,你以为讨得老爷子的欢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段家百年根基告诉你,我才是老爷子的嫡孙,你算个什么东西,啊?”男人摇摇晃晃的拿着手里的价值不菲酒瓶,颠三倒四的指着正襟危坐在大厅沙发上的段锐破口大骂。
段锐坐在沙发上扶了扶眼睛,眼中带的笑意毫不掩饰,他这位脑子蠢笨如牛的大哥啊。
“哥,你说什么呢,你可是我亲哥啊,咱们可是一家人啊。”段锐起身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走到段寻身边,顺手拿走了他手里的酒瓶。
“哥,别整天这么大火气对身体不好,爷爷还在楼上休息,骂了我没关系,吵到了爷爷那就不好了,你说对吧,大哥!”段适压着声音在段寻耳边,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道,音色却冷了下去似是掺杂着冬日里的寒冰。
听到老爷子,段寻收敛来时恨不得把人杀了的焰气,连同着酒意也散了好几分。
“你……”本想再骂,声音弱了许多。
“五叔还不把大哥送到房间里去休息。”
站在一旁精神矍铄老者,动了动身,向前去搀扶段寻,刚才还旁人勿近胡闹模样,这时怂的如见了猫的鼠,乖的不像样。
今天他借着酒意胡闹肆意一番,爷爷那里他又是不好交代,五叔是爷爷身边的人,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自然触他。
段锐看着回房的人,一声淡淡的嗤笑从喉头溢出。
“二少爷,大少爷已经睡了老爷交代过几日李家少爷从国外回来,让您代为出席,准备一份薄礼。”话毕五叔恭敬在一旁。
“知道了五叔,这事我会办好的。”段适转身上了楼。
几日后,李家独子李晨旭回国,李母早就在厨房忙活,到门口迎接。
“李恺锋,儿子今天回来,不准说儿子处处不是,就因为你,我几年都没见到过儿子了。”李母说着还带了几分哭腔,佯装用手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
李恺锋在旁见自家夫人,又使上这招,无奈开口“是,夫人,我保证今天不教训这个逆子。”
下一秒,未见其人,一道称的上惨烈的声音传来。
“妈~~~~~妈~~~~~~”
李母转头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宝贝儿子终于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端着的菜。
飞奔到门口“儿子,宝贝,我想死你了。”
“妈,我也想你。”母子二人抱在一起,李父看着门口这幅母慈子孝,和睦的样子,目光也不禁软了下来。
李母拉着儿子向餐桌走“走走走,妈一大早就做了你爱吃的油闷虾,糯米藕,珍珠丸子汤,八宝鱼,咱们趁热吃饭啊。”
“李恺锋,儿子回来也不知道出来招呼一下。”李父正襟危坐在主位,李母知道自家老头子表面一副严肃模样,其实在半夜背地里偷偷看儿子的照片。
“一进门就听见你大呼小叫,没有一点规矩,我看把送到国外几年白送了,像什么样子?”李父出口便忍不住教育他这不成器的儿子。
“李恺锋,我刚刚怎么跟你说的。”李母恨铁不成钢的压低声音教训丈夫,连忙转头叫佣人把李晨旭的行李拎回房间。
自家的傻儿子呆楞在原地,委屈巴巴的样子,其实李晨旭心里是怕李恺锋的。
李父从事军政,行事作风向来雷厉风行,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前几年把他送出国就是因为第不知道几任前女友死缠烂打哭着找上门,把他在学校内的男女关系胡乱扯上一通,要个劳什子说法。
小爷是谈了不少恋爱但是对每一任女朋友都是诚心诚意的,结果遇上个死缠烂打的。
让李父大为火光,把他搞到国外,美名其曰:修身养性。
终于熬过了几年,李晨旭自然不敢再触亲爹的霉头,只得畏畏缩缩的当好孙子。
“好了,还不进来,你妈烧好饭都要凉了,电话里几天前就闹着要吃,在哪站着干嘛,我李家不缺站岗的。”李父又开口道,语气较前已经软了好几分。
话音刚落,李晨旭一溜烟跑到桌子前,大口大口开始吃饭。
“爸,你都不知道我在国外过的什么日子,可想妈做的饭了。”
李父看着儿子比几年前又成熟稳重一些,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
臭小子。
次日是李晨旭的接风洗尘宴,其意是让自家傻儿子接触目前江城的上流阶层,为其笼络些人脉,李父起先也试图李晨旭走军政道路,可这小子从小因为生过一场病,身体不好,之后也不了了之了。
不过几个小时,跟着李父推杯换盏,表面功夫还要做足,李晨旭觉得自己的脸都笑麻了。
“祈哥,你送我我那辆摩托我是真喜欢,晚上阙楼仙见哈,把那楚……你老婆也带过来我们一起叙叙旧嘛啊。”得了闲空李晨旭溜到花园里给萧圻打电话。
一道十分悦耳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李晨旭的通话。
“李少爷,跑到花园里来做什么?”
“你是?”李晨旭挂断电话狐疑的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镜片下一双狐狸眼盯着人,透着说不出的精明算计,顺毛的发型却让人不由得降低心理防线,这副皮相不得不说是十分适眼。
“段适。”
“段家?不是段寻那个……”突然想起些什么,李晨旭尴尬的笑了笑。
避了避身体,李晨旭想从窄小的花径过去,却被高他一头的段适拦住。
“干嘛?”李晨旭不悦道。
“不做什么,只是刚刚不小心听到刚刚提到是不是云源萧总萧祈。”
“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能不能晚上带我一起去玩,如果可以,段家在汽车这方面尚有涉足,听说js春季要出高配版,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段适微勾唇角,只看着眼前人落网。
果然听到全球限量js李晨旭眼前一亮,老实报了房间号。
接着匆匆忙忙跑到前厅招呼客人,段适看着这个浑身洋溢着活力的青年,可以用得上朝气蓬勃来形容,像是自带着光热,温暖着身边人。
待这半日的观察,段适想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这般纯甄性子的人了,暗了暗眼神,转而投向了花团锦簇的花房里。
真美啊。
drea江城最大的娱乐性场所,会员制,是上流子弟常去的地方,私密性强,保密制度好,自然少不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李晨旭站在包厢的门口,焦急的等人,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七点来,都快八点了还有来,他无趣的踢了踢脚,差点一脚踢到别人身上。
“在等我?”段适开口笑问道。
李晨旭向来很少穿西装,今天迫于场面,套了大半天的束缚刚结束酒会就换回自己的闲装,秋冬薄款的手工织白色破洞漏腰毛衣,外搭一个外套,不过刚刚在房间里玩给脱了。
但眼前这人,好像很喜欢穿西装,不是下午的那套,这套更加柔和有亲和力,领带也换成了丝巾,配上金丝眼眶下的狐狸眼更有魅惑力了。
“啊没有,我等别……哎祈哥,你终于来了。”瞥见门口来了人,李晨旭连忙上前招呼。
男人身着墨色风衣随着步伐,划出凌厉的弧度,他身后牵了个人,是完全不同于其他人的气质,像是一朵开在凌虚处幽兰,静谧,绝尘,温和又绝情,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住他,握在手中才安心。
“来晚了。”萧祈开口。
楚宛看见李晨旭难得眼里有了些明媚,主动挥了挥手,碍于萧祈李晨旭也小小招手回应了一下,感到诧异,他这兄弟向来把人看的紧,他还以为萧祈不会带楚宛来呢。
楚宛默默地被萧祈牵着,或许情绪掉在海底的人,总渴望着通过海面的那几缕阳光。
“好了别在这站着了,快进去吧。”李晨旭招呼着。
路过段适身边,萧祈看了一眼他,真是闻到肉腥的狐狸,无孔不入,他有些后悔和这样人以后有工作或者生活上的接洽。
段适微微一笑算作回应,他最后进去,看着前面活泼好动,青春洋溢的身姿,以及动作间不小心露出的白玉般的劲腰。
天生便活在阳光花房的花,永远不知道阴暗墙缝里拼死挣出的草有这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慢慢悠悠走在后的段适嘴角勾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来。
包厢内五光十色,灯光让人眼花缭乱,萧祈一身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一进包厢,哄闹的人群停息了一两秒,悄咪咪地转头偷看男人身后的人。
“这就是,萧家那个藏的紧的小少爷。”
“长得真好看。”
“想什么,想死啊,前段时间城南机场的事你忘了,估计李少爷才回国还不知道呢。”
萧祈淡淡地看向那边几眼,窃窃私语的人立马噤声,转头跟着音乐,回归了玩闹。
带着楚宛寻了个隐蔽的沙发角落,自己则坐在一旁,这块气氛格外僵硬,除了李晨旭在面前蹦跶,到是没有什么人敢上前搭讪。
“呃,这个祈哥,小宛要不要喝点什么,我的接风洗尘宴今晚都是来玩的,不要这么不开心啊。”李晨旭开口活络气氛。
“要不要点点什么,什么都可以,今天破例。”萧祈低头对坐在一旁的人儿说道,语气十分温善,眼里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只是楚宛并不是很想和萧祈交流,闻言抬眼看了看李晨旭那边,从医院出来他便断了与外界联系,这几天被困住在山庄里,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和萧祈讲话了,心里过不去从好友变成床伴的关系转变。
他想走,萧祈不让那他们就如此僵着,本来在萧祈面前他就没有什么主导权,但这次他是认真的罢了。
楚宛并不理他,暗压着冒出苗的怒意,想着今晚本来就是为了哄哄人的,萧祈微皱眉头,摊手放松地向沙发一靠。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一下子消失,楚宛暗暗吐了一口气。
这两人闹什么呢?李晨旭心里觉得奇怪,但也没有问什么。
“小宛,你想喝什么,这有新上的一款果酒很好喝。”自从大学中他被亲爹弄到国外去,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李晨旭面对楚宛便轻声细语起来。
楚宛点了点头,眼底出现了淡淡的笑意,很快一杯渐变色的调制果酒,放在了面前的玻璃茶几。
清新的果味压制住酒精,由于是几种酒混杂,虽然添加不多但是酒劲也足够大了,因为楚宛没有沾过酒精,新奇的口感,他不免多喝了几口。
萧祈盯着小心翼翼捏着吸管的楚宛,他喝了不少的果酒,萧祈并没有开口制止。
萧祈轻笑一声,抿了一口威士忌。
“我们来玩骰子吧,比大小。”李晨旭提议道。
酒桌上的游戏,看人看手法,运气只不过是一点点增色。
“15点,这次你们都赢不了我了。”李晨旭拿着盅盖兴奋的笑。
接着楚宛打开自己的骰盖,16点……
“小宛你这……我。”李晨旭尴尬的摸了摸头,怎么连小宛都玩不过。
“噗嗤,我来一次吧。”段适忍不住笑了,摇了摇骰盅,抬头看了看专心致志盯着骰盅的李晨旭,像个小狗。
想了想段适手握骰盅又轻轻晃了晃,打开,10点。
“喝,段适,快,不准耍赖,我就说嘛本少少爷的技术不可能退后这么多。”
“好,喝,不耍赖。”段适捏起玻璃杯一饮而尽,还当着李晨旭的面倒了倒杯子。
一场酒桌游戏,萧祈不参与,淡淡看着楚宛喝了一杯果酒,一杯啤酒下肚,不出所料,不消半刻小脑袋便开始摇头晃脑了,眼底涌着雾气,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瞧得萧祈一阵心软。
“你,为什么……欺负……”楚宛对着萧祈胡乱摆着手势,萧祈看了好几遍才明白。
喝了酒胆子也大了?嗯?之前不是怕我怕的紧,又不和我讲话。
“我怎么欺负你了,嗯?”萧祈觉得有趣开口逗道,半搂起小醉鬼,和李晨旭道别。
“先走了。”
“嗯……祈哥再见,小宛……再见!”李晨旭认真的喊,手里还抱着骰盅不撒手。
段适在旁,“放心,我会把李少爷安全送回家。”
萧祈看了一眼段适,微微颔首,搂着人便走了。
出了门,微凉的秋风,吹散了些楚宛的酒意,“阿宛,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嗯?”男人有意逗一逗楚宛。
闻言,傻呆呆的人儿抬起头,好像看不清,楚宛用力眨了眨眼睛,才看看清楚是个有一对毛绒绒的立耳的萧祈。
“哼╯︿╰”不告诉你,扭头便又醉了,萧祈简直要被气笑了。
把人带上车,萧祈忍不住上前索吻,遭到抵挡,楚宛闭着眼睛,吐息间充满了果酒的香气,“这么两杯酒就醉成这样。”
男人轻轻抚摸着楚宛泛红的面庞,一时间车内升起旖旎缠缠的味道。
成寂主动升起隔板,听到一句“回老宅。”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
一片昏暗中萧祈困难睁开了眼睛,浴室的灯还亮着,传来阵阵水声。
阿宛?
似是手臂长时间僵持一个动作,萧祈下意识挪动下胳膊,才发现手被链子绑住,银白色的光泽在昏暗中微微闪烁。
萧祈轻笑一声,只不过下午说了几句,趁我睡午觉就给我捆了。
这个小混蛋。
此时浴室水声停下,过了一会,楚宛裹着浴袍走了出来,此刻逆着光萧祈看的不真切。
“阿宛,过来。”萧祈唤了一声。
半干的发丝散发着丝丝水汽,白净的手腕像是被揉狠了泛着淡淡的红,
出浴的美人计?男人勾了勾唇。
可是萧祈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就笑不出来了。
一步一步走进床边,楚宛坐下问他渴不渴,男人点了点头,坐起来半靠着床。楚宛端起一旁的水杯,贴心的扶着杯子,怕他呛着。
萧祈一言不发只盯着楚宛,身下那处早就顶起一个不小的弧度。
楚宛慢慢贴近男人,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贴唇吻了过去,软软的小舌送入口中。哪有不吃道理。
火热交缠,黏腻的水声不停,把那人儿搅的天翻地覆,偏偏自己的手被束缚着,总是没抵入尽兴的地方,大概是吻够了,楚宛别开脸,微微呼吸急促。
下面硬的不成样子。
“宝宝,好阿宛把链子解开好不好?”男人沙哑着嗓音,压低的声音蕴含着难自抑的欲望。
楚宛摇了摇头,转身上了床,下一刻他跨坐在男人坚实有力的腰上。
没穿内裤?萧祈更是惊讶了,楚宛从未如此过,难道是又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绵软的臀肉,紧紧贴着男人的腹部,楚宛开始两只手给萧祈解纽扣,直到漏出整个胸膛。
白嫩的手滑过劲瘦的胸膛,腹肌。
“阿宛~不折磨老公了好不好?”
楚宛不听男人的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在给自己打气一样,解开了自己的浴袍,里面居然是一件蕾丝吊带裙,精致的蕾丝裙边,恰到好处的收腰设计,盈盈一握的细腰,勾勒出完美的身形。
此刻萧祈脑子轰然炸了,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得一下子把链子扯开。
楚宛感觉到臀部被顶了,面庞升起红晕,接…接下来上什么来着。
楚宛停顿一下,接着又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又离开。
咔嚓一声皮带,扣子,拉锁都被解开,庞然大物弹了出来,微翘的龟头不知道平时给楚宛带来多少痛悦,青筋凸起,马眼处渗出腺液。
楚宛跪坐着身体,张着大腿,手指在身后涂抹着一层厚厚的润滑油,顺便给巨大的阴茎撸了两下,亮晶晶的油折射着微弱的光。
楚宛扶着阴茎尝试做进去,试了好几次,龟头才入一点点又滑了出来,尽管他已经提前做好了扩张,楚宛努力放松身体去接纳这个外来物什。
一点一点楚宛支撑着身体,往下坐,湿热的肠壁疯狂吸纳着茎身。
太大了,楚宛被逼出了泪水,都是一起长大为什么你就长得这么大。
微微翘起的龟头刮擦着肠壁通过,太满了,楚宛缓缓的抬起又坐下,后穴艰难吞吃着鸡巴,出来一点点又吃进去。
“唔……太撑了。”楚宛慢慢自己做着活塞运动。
你这小混蛋,把我当按摩棒使了。只是这点程度怎么够。
突然楚宛抬起的腰,坐下的多了几寸,茎身又被含了一部分进去,龟头顶着某一个地方,他浑身好似过电一遍
“哈…唔…不要。”
萧祈终于忍不住了,安份当了这么久的按摩棒,重重挺腰,整个鸡巴全根操了进去。
“啊…”一声失控的尖叫。
楚宛浑身无力,自己早就射了出来,释放在男人的腹肌上。
像是坐着摇摇车一样,只不过屁股里插了一根屌。
“过来。”男人不容质疑的声音响起。
楚宛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听从指令,倏然,男人屈起了腿。鸡巴直接换了一个角度和插入的逼更加贴合了,操的更深了。
他要坏了。
楚宛被顶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丝绸的料子,冰凉丝滑,肩带一遍脱落,香肩微露,萧祈感觉整个人被火烧起来了。
“唔…你怎么又变大了。”楚宛急促的呼吸着。
“把链子解开好不好?”男人诱骗着。
楚宛真的把脱落在一旁的浴袍口袋里的钥匙拿出来。对于一个现在还坐在鸡巴上顶操的他来说,开锁变得很难,颤颤巍巍半天对不准锁眼,萧祈忍着不操他。
啪嗒,一边的链条应声滑落,还没等楚宛反应过来,男人干脆利落的开锁,恢复自由的手臂。
楚宛被扣住后脑勺,男人亲的又猛又急,舌头席卷过口腔每一寸土地。恨不得把给这个小东西吃了。
真是要了命了。
楚宛被按着腰垂直坐在鸡巴上,每一次操进去,偏偏萧祈重重操着敏感点,楚宛哭着泄了不知道多少次。
“阿宛,下次还敢勾引我吗”
啊──
胸前的小豆被吸吮着长大了好几倍,坚硬的牙尖刮蹭着乳尖,楚宛不自觉的挺直了腰,反而将小豆往使坏人嘴里送。
男人翻身,一百八十度两人直接对掉体位,鸡巴裹着肠肉旋转,高潮迭起,两人连接处肠液被撞击成白沫。
楚宛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男人抬起一只笔直细长的腿,架起在肩膀上,狠狠的插入,抽出,肠肉随着鸡巴的抽出被带出一点就又被捅了回去,昏暗的卧室,糜烂的气味。
几百次抽插,男人鸡巴死死操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霎时,浓白滚烫的精液灌入楚宛的肚子里。
“阿宛给我生一个宝宝。”男人痴迷的抚摸着微隆起的小腹,使坏的按了按,带着楚宛的手抚摸他自己的小腹。
可惜楚宛早就没什么意识了,任凭身上人的作弄。
一晚上楚宛不知道自己从昏迷中撞醒了多少次,丝绸睡裙早已不见,精液射满了全身,男人甚至在射精的时候还在小幅度的操着。
楚宛后悔去听了李晨旭的话,哄萧祈开心了。
“男人吗,就是喜欢点刺激的。”
就这样楚宛被灌满精液的肚子,萧祈紧紧插在屁眼里,不让它漏出来一点。
一夜好眠,萧祈心满意足的拥着浑身红痕的楚宛睡了。
心里面默默决定,明天就去下单各种各样的制服,裙子,他的阿宛穿什么都好看。
罪魁祸首还在酒吧里面逍遥快活,只不过很快就人来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