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重来,他会希望一开始与蒲家人认识时,蒲豫身边的人是这个人。
年少时深陷于截长补短的感情迷思,现在才发现其实要想长久的经营下去,思想及兴趣契合的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两声,便走到一边去看,发现到是女儿打来的。
他的小时初,体贴又柔软的小宝贝,是他这段失败婚姻里唯一舍不得的。
“爸爸!”时初的语气很开心。“你在哪里?”
“小宝贝。”他柔了目光,亲密喊着。“爸爸明天就去找你,好不好?”
“好!”女儿甜甜地说。
这时突然声音一转,传来清晰且平静的女声:“时诚,我们约明天下午吧,我带律师去找你,或者你要约外头也行。”
他本来暖起来的情绪硬生生被冷水浇熄,沉默几秒后淡淡回应:“来公司吧。”
“去公司?你确定?你不是一贯希望低调的吗?这回这么反常要跟我离婚,不会是做给外面的谁看的吧?”
他已经对这种无谓的猜忌觉得厌烦,语气强硬:“我等等让秘书发确定时间给你。”
“秘书?我们两个的事还要通过秘书,你的态度真是……”
他没等人说完话,就径自挂了电话。
没错,他是低调,但是低调从来都只属于自己珍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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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心其实没多少机会接触这种运动,所以当蒲豫把球杆拿给她的时候,她有点茫然地问:“我、我也要打啊?”
“嗯,爸刚刚把我俩的名字填进去会员里头了,你也要上场打才有纪录可以登记。”
“是喔?这里会费多少?”她漫不经心地问。
“8万。”
“……”她尴尬地放下水,突然想起自家男人的坑话属性。“币值?”
“美金。”
“……”二次暴击。“好了,我站起来打就是。”
蒲豫温柔一笑,伸手把她牵起来:“有没有打过?”
“算有吧,大学时有修高尔夫球课,不过你也知道学校附近的球场很小,而且也教得很浅,而且课堂要交的钱还死贵,杆弟费果岭费球车费,我们那时真正出去打个三次,我就喷了快4000。”她夸张地说。“我还是喜欢打羽球。”
“这个学会了,下次我羽球让你。”他莞尔。
“只有羽球让我?”她故作哀怨。
他忍俊不住,往前亲了一口她的耳朵:“让你在上也可以。”
随后马上遭到脸红的小女人果断的肘击。
蒲东跟一群已经在球场上了,他看着儿子跟媳妇手牵着手走来,对旁边的时诚说:“蒲豫这几年有没有联系过你?”
“没有。”时诚也很老实。“不联系也好,我也不希望温榆的事再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