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接过来刚要进嘴,景一渭拉了他一把:“吃什么呀?我也要吃!”
楼涧顺手递给他,问胡竣然:“还有吗?”
胡竣然把空的盒子给他看:“没了,你那是最后一块。”
楼涧看过去,景一渭已经咬下去了,顿时丧心病狂嚎起来:“你抢了我的!鸠占鹊巢!”
景一渭一脸怃然:“你给我的呀宝贝。”说完了,身体很是诚实地把手一伸,递咬了一半的给他:“你吃。”
楼涧:“我呸!那是酒心的!你恶不恶心!”
景一渭懒得理他,伸手一把捏住他下巴,强制性地把半块巧克力塞进他嘴里,末了拍拍手扔过去一个白眼:“一个大男人还嫌恶心,矫不矫情?”
胡竣然和黄明靖瞪圆了眼看着他俩。
楼涧差点被酒给呛死,咳得肺都快出来了。景一渭一边顺他背一边朝他假笑:“我不喝酒的。”
楼涧一把推开他的手:“死开!”
胡竣然默默地朝景一渭竖起了大拇指:“你可是真男人。要是我这么做,我可能现在已经死了吧。”
黄明靖给他补刀:“可能是因为你长得不好看。”
胡竣然一桶眼刀过去,黄明靖立马缄了口。
景一渭看他难受,递了水杯过去,这回是真愧疚了:“那个,你别急呀。”
楼涧接过来一喝,差点烫断半根舌头。
“……”
景一渭瑟瑟发抖。
楼涧眼泪都出来了,看向他:“你存心想害死我是不是?我刨你家祖坟了?”
胡竣然非常有眼力见地递了他的水过来:“别急别急,会呛死的。景渭你怎么一点都不会照顾人呢?”
景一渭看他脸都涨红了,一时愧疚感爆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给他擦了一把辛酸泪,顺便摸了一把脸。楼涧对他现在还在占他便宜的混账行为已经控诉不起来,喝了两口水,把水杯递回给胡竣然。
胡竣然拿回水杯,底下踢了景一渭一脚。景一渭张着一双大眼睛凑了过去:“你不会生我气了吧?”
楼涧瞥了缩成兔子的他一眼:“刚刚喂我吃东西不是挺强硬的吗?”
“我哪知道你吃得那么急。”景一渭见夏烟波和胡倩来了,转移他的注意,“你看,夏烟波来了。”
“我没瞎。”
“……”
夏烟波看他俩都看着他,立马凑过来小声说:“我今天中午值班,顺便问问她。”
景一渭点了点头,看向楼涧,楼涧已经低头开始读书了。
整个上午四节课,楼涧再没有跟景一渭说一句话。胡竣然看出来气氛尴尬,故意挑起话题,楼涧硬是不接梗。黄明靖在一边煽风点火:“你们这是唱独角戏呢?”被胡竣然一桶眼刀杀死了。
胡竣然万万没想到,他自己的一块酒心巧克力竟然搞得平时“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开始冷战了,自知罪该万死,但是就是不死。
就连一米八的八卦之魂都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你俩怎么了这是,熄火了?”
胡竣然哈哈大笑:“老师你说啥呢,这不正好是干柴烈火的季节吗……啊呸,是容易失火的季节。”
黄明靖适宜地给予出了声的嘲笑。
胡竣然觉得他现在一天要原谅这个傻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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