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突然拿起她的手,看着她嫩白的手腕。
上面有些青紫。
陆灼皱眉,眼里复又凝聚杀气。
“我我没事!不疼!”夏安安担心地问:“五哥儿,你打了他,他会不会恶人先告状啊?”
陆灼拉着她往里走:“不用管他,进来上药。”
然而,夏安安却不肯进去,拉住陆灼的袖子。
陆灼回头:“怎么?”
“要不,你先去跟国公爷告个状。”夏安安眨巴着大眼睛说,“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呵!”陆灼笑了:“你还真是有仇必报呢!”
夏安安:“我不是要报仇,我怕他会恶人先告状嘛!”
“南山,你去令徽那里拿份拜帖,备好马车去门口。”陆灼吩咐了南山,然后拉着夏安安往外走去。
他还真带着夏安安直奔定国公那里去了。
然后把夏安安手腕的伤给他爹看:“……二哥在他自己院子里胡闹我管不着,竟趁着我不在,来欺负我的侍女。爹,您管管二哥吧。”
定国公气得胡子都颤抖了,喊了一声:“来人,把那孽畜带去祠堂!”
然后跟个炮仗一般冲出去了。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她突然明白刚刚陆灼的意思了,有些不安地问:“国……国公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不会打二哥儿一顿吧?”
陆灼:“不用担心,祖母定然护着他,打不死。”
夏安安:“呃,其实……我只是担心他恶人先告状……我如果知道国公爷会生这么大气,我可能就不会那样说了。”
陆灼:“我知道。”
夏安安心里不安:“你该跟我说的。”
陆灼:“嗯,以后我什么都跟你说。”
夏安安:“……你不过去看看吗?还是劝着点吧。”
“我还有事。”陆灼说。
“哦!刚刚你让南山套马车来着?你要出去?”
陆灼点头:“夏安安,你帮我一个忙。”
夏安安:“什么忙?”
……
陆灼让夏安安帮的忙,是拿着陆令徽的拜帖,去接赵含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