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气不顺,赵管事智商上线,有点怀疑这两口子是不是合起伙来整他,皮笑肉不笑地道:“看来这位郎君病的不轻啊,刚好大夫也在,还是让他好好看看吧!”
下人拦住去路,这是表明了不给看不行了。
虞甜满脸感激地点点头,泪眼朦胧:“赵管事和秦老爷可真是大好人呐!我替我夫君谢过您了!”
她小心翼翼扶着傅凛知往回走,看不出半点不情愿的样子:“夫君,我们回去,外面风大,可别冻着了。”
赵管事盯着两人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狐疑:难不成真是他猜错了?
他无声勾唇冷笑:管他是不是装的,待会儿大夫一瞧便知道!
赵管事弯腰拍了拍袍角的灰尘,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的下人一脸稀奇望着他,一想到自己方才被一个疯子追的狼狈逃窜的模样被这些下人看在眼里,怒火顿时涌上心头:“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做自己的事,当心扣你们月钱!”
下人们面面相觑,一窝蜂而散。
屋里,年迈的府医两股战战,瞥了眼屋里那个疑似患有疯狗病的男人,苦着一张脸看向赵管事:“不能不去吗?”
这个钱他是真的不想挣啊!
心有余悸的赵管事特意站的比较远,闻言假笑着瞪他一眼,一字一顿:“你说呢?”
府医眉毛一皱,顶着一脸生无可恋,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走到傅凛知跟前,中间隔着的距离还能再站两个人。
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抬头,就迎上傅凛知黑漆漆的眼神,没什么情绪盯着他,那眼神简直不像看活人。
府医:!!!
破案了!
这肯定不是疯狗病!
疯狗病哪有这么吓人的?!
这得是阎王爷转世吧!
“这这位病人,麻烦你把手伸出来一下……”
迎着傅凛知的眼神,府医舌头都捋不直了。
虞甜好心提醒:“大夫,您可以靠近点,我夫君他虽然有病,却不吃人。”
府医苦哈哈着一张脸心想:真是好别出心裁的安慰人方式呢,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更紧张了。
他强忍着恐惧靠近一小步,傅凛知也没有选择继续为难他,而是慢悠悠把手伸了出来。
府医咽了咽口水,抬手正欲把脉,虞甜突然惊呼一声:“等一下!”
府医吓得一个哆嗦,飞快抽回手:“怎怎么了?”
站在远处伸着个脖子的赵管事则神色狐疑地皱了皱眉。
不会是故意拖延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