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思绪被美色搅乱,正事抛诸脑后,头晕眼花地跑到天台上去抽烟冷静。
手机意外被按到静音,等人清醒过来,刚想看看时间,晃眼瞧见五十余个未接来电。
谢序宁:“……”草,他还得提审潘强。
男人情急,灭了烟,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下跑。
在即将到达审讯室前,被转弯处拥挤的人群阻拦,门外几乎挤得水泄不通。
有人看见谢序宁:“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再晚几步,那潘强能把咱们刑侦支队的屋顶给拆咯。”
门内吵嚷声刺耳,夹杂着部分外地口音的嫌犯,喊叫嗓门极大。
谢序宁皱着眉问:“谁在里边?”
组员回答他:“是方副队进去了。”
方惜亭?
是那块儿除了会凶自己,对其他人都软绵绵的小豆腐?
每次提审都要循循善诱、引经据典、科普刑法,试图用爱感化嫌犯的方副队?
谢序宁显得惊讶……他推开人群挤进门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生怕自己的心头肉被人欺负哭了。
“非法迫使她人进行买卖交易?警察同志,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迫使她们的?啊?哪只眼睛?”
“人家那都是正正经经交的男朋友,趁着有空,就带回家里来温存温存,难道这也不行?”
“再说你刚刚提到赌资的事儿,你亲眼看到我们在牌桌子上交易赌资了?没有吧。”
“你们只是青天白日地冲进我的私人住宅,然后看到我们的桌子上放了一沓钱而已。”
“怎么,我们国家哪条法律说了桌子上不能放钱吗?”
“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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