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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1 / 1)

你去处理了些事情,把砂金从星际和平公司要到手里其实是很复杂。

砂金的前半生就像热血男主,父母双亡、跌落尘埃又奇迹般地崛起。他原本是茨冈尼亚的奴隶,在杀掉自己的主人后,被公司力排众议保下。他大胆、疯狂又充满智慧,身为埃维金人的末裔,他的狡猾和诡计毋庸置疑,因此,他飞速积累功勋与财富,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公司战略投资部的高管——宇宙中令绝大多数人望尘莫及的高位。

他的好运让他从未失手,直到他遇到了你。除了众星神外,你似乎是这宇宙中最大的bug,再强的强运也无法带着他直冲过你这道坎。你带着自己的私心和憧憬,跑去星际和平公司的总部,以为他们工作三百年为代价,换取了你对砂金的所有权。是的,你目前对砂金做的一切,在星际和平公司辐射的星系中,竟然都是合理合法的。

砂金的光环好像被你摘掉了,他又被你变回了任人宰割的茨冈尼亚奴隶,只不过这次他的主人是你。

你用黑布蒙住了砂金的双眼。

他的紫蓝色眼睛太耀目太好看了,如果他用那双眼睛看着你恳求你,你怕自己会心软。

你现在要做的事,有点残忍。

星际和平公司曾经为了控制砂金,在他的脑中植入了控制芯片,平时只用来记录活动轨迹,必要时也可以发射电流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公司当初交人的时候留了些小心思,没有取出这枚芯片,但他现在既然你是的人了,这个芯片当然要取出来。另外,虽然砂金脖子上的商品编码很色气,但那终究是别人赋予他的烙印,你很小气,决定在今天一起把这个也解决了。

砂金现在坐在卧室的的床上,没穿衣服,但是被子一直盖到胸口。你贴心地在他的腰后塞了好几个枕头,让他能够坐得更舒服些。

就在刚刚,你告诉了他他被星际和平公司送给了你的事实,并给他看了正式的过渡文件。他是挺崩溃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拥有的一切不过是沙丘上建造的高塔,随时都会倾覆。可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还是产生了万念俱灰的感觉。你轻轻啄吻他的嘴唇安抚他,这次他没有躲。

他向你借手机打给了他曾经的同事托帕,你听声音是个小姑娘,心里酸得要命。小姑娘告诉他公司这边宣布他主动离职了,他悬着的心也算是彻底死了。行吧,没有昭告天下他变回了奴隶,也算是给他留了最后一点体面。至少在曾经他认识的人心里,他只是呆腻了公司,带着他这几年赚到的足够最奢靡的人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钱退休度假去了。也是,公司高管被公司卖给别人当奴隶这种事,说出去未免也太难听了,公司也是要面子的。

青年把手机还给你之后垂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你竟然笑起来,他说“阿格里亚先生,我现在还是如此称呼您吗?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

你对他接受现实的速度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愧是你命中注定的老婆——如果是你骤然间遭到这种对待,恐怕会想一头撞死,不,拉着公司同归于尽。至于主人……你微微一硬但表示拒绝。你把他从公司带到你家,不是为了重新奴役他,只是想和他甜甜蜜蜜过日子的。虽然就你做的破烂事来说,这有些难度。

“你还是直接叫我阿格里亚。”你有点僵硬地说,“不过在床上也可以喊我主人,喊爸爸也行,我也很喜欢!”你补充道。

你看到他从容的表情僵了一下。

逗他真有意思。

“好的……阿格里亚先生。”

他的眼睛被你用黑布蒙住。

你调动记忆的能力,让他的身体回到了昨天被你操那个啥时的兴奋状态。他一下猝不及防,尖叫着呻吟出来,然后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难堪的声音。他的肌肉紧绷且微微痉挛,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仰着,让头陷入身后层层叠叠的枕头中。他身下的欲望也翘了起来,头部分泌出一点清液……事实上昨天被你闹得那么过分,他今天也射不出什么了。

你也上床挤到他的双腿中间,为了避免他过度虚耗身体,你像昨天那样绑住了他的分身。

他呜咽出声。

你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防止一会儿动作时,他太过疼痛。放置芯片可能只是像针扎一下的轻微感觉,而要取出脑中共存多年的芯片,却不是那么简单疼痛。而芯片所处的位置又无法通过麻醉来避免疼痛感知。思来想去,你决定用快感骗过身体,为他覆盖住即将到来的疼痛。

你把自己的精神触手探入金发青年的脑内,这人的脑海里惯常盘旋这一些阴谋诡计,你还在其中看到了他对你的腹诽,以及对目前境遇的慌张。这一如既往的表里不一让你觉得他可爱得紧,忍不住凑过去扒住他的嘴黏黏糊糊的亲。

他也不拒绝你,事实上自从知道你们之间如今鸿沟般不平等的地位后,他就不再拒绝你的任何索取了——无论是摆放,抚摸还是亲吻,他都照单全收,可爱得不行。

终于,你定位到了他脑中芯片的具体位置,那是由虚数材料制成的特殊芯片,完美兼容任何人体组织结构不会造成排异,除了公司也没有任何技术能够将它取出——当然,之前就说了,你是个宇宙bug,所以你不算在这个“任何技术”之中。你用精神触手抚摸那枚芯片的边缘,它和大脑组织共生得很好,以这枚芯片的价值来说,足以买下那天你初遇你老婆时所在的资源星。你不由得感叹公司在你老婆身上曾付出的高成本。

如果没有你横插一脚的话,青年今后应该也会在公司生活得很好。

愧疚感又升上来了,你像小狗求安慰一样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加深尚未结束的吻,手指揉捏青年胸口硬挺的小肉粒,逼得他在黑布下睁大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破碎呻吟。

愧疚是真愧疚,但老婆是真的香。哪怕时间倒流重来,你依然会满怀愧疚得把老婆抢到手,这一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你在把他的快感逼到极限的时候,松开了绑缚着他下身的绳子,同时精神触手一举用力,将牢牢嵌在青年脑中的芯片通过鼻腔推出体外。

砂金黑布下的眼睛上翻,全身抽搐着射了半分钟才淅沥沥地停下。

他像是缺氧一样大口呼吸,而你却仿佛不见不得他好,趁机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搅弄他的舌头。他颤抖了一下,但没有阻止你的侵犯。

你老婆太色了,你现在鸡儿梆硬,但是你今天不打算进入他,原因无他,他下面肿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你也不舍得用他惯会花言巧语的嘴为你疏解欲望。你喜欢看他那薄唇吐出甜蜜的、辛辣的、自傲的或者奇诡的各种话语,也喜欢浅吻深吻或者逗猫似的啄吻他,但你舍不得将你带着腥气的欲望塞进去,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有点太亵渎了。

不过你也不打算委屈自己,你坏心眼地没有摘掉他眼睛上的遮挡物,揽着他精瘦的腰腹,把他翻过去让他趴跪着,还泛红的翘臀则对着你。

“要进来吗,先生?”

你听到他故作镇定的问话。他特意两腿跪得分开些,这样如果你要进去会方便一点。如果不是他紧握成拳的双手出卖了他,你当真要以为他不在意还肿着的小口可能被撕裂了。

你坏心眼地用手指在肿嘟嘟的小穴处徘徊,偶尔伸进去不会引起疼痛的一点再缩回。他的小腹也随着你的动作时而紧缩,大腿也有些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在紧张,你知道。

最终,你还是没有为难他,只是把他张开的双腿并在一起,然后用他敏感柔嫩的大腿里肉解决了这次的欲望。

你的精液射在青年的腹肌和胸口上。你把他翻过来,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精液塞到他嘴里。

让你惊喜的是,他温顺地舔掉了你手指上的粘液,然后像是在做清理似的,仔仔细细舔了你的手指。

救命,你的老婆怕不是魅魔成精吧,这也太可爱了。你又硬了。

接下来要解决的是脖子上的商品编码。

老实说,你觉得这个奴隶烙印在砂金颈侧还挺好看的,有种叛逆的色情。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烙印不是你烙上去的,而是他的前前前东家。

你解开他眼睛上的黑布,黑布已经被不知道是被他的泪水还是汗水完全浸湿了。但你看青年只是眼角微红,判断他没有在黑布下偷偷地哭。挺心疼的,说实话。

你真是个坏人,你再一次这样精准地自我评价。

你把他带到一个工作室,让他躺在房间中央的手术椅上,接下来就很简单了,因为这次手术是可以麻醉的。

在你的针头即将刺入他的皮肤的时候,青年拽住了你的衣角。“我不想麻醉,”他说,眼睛直视着你。

你模模糊糊地知道原因,也就同意了。

“会特别疼。”你如实告诉他,但他没有改变主意。

你怕他一会儿会咬到自己的舌头,特意回卧室取了个口枷给他带上。然后手术开始。青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送头到尾没发出什么声音。他的肌肉甚至都是放松的,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许他真的上过反拷问培训吧笑。

最后一点黑色也从他的颈侧消失,你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给他杀菌,再贴上医用胶布。在你取下他的口枷的时候,你注意到了异常,青年眼瞳空洞,像是灵魂离开了肉体,与现实隔了一层膜。

你决定做吻醒公主的王子。

你失败了,因为在你取下他嘴里的口枷的时候,砂金回魂般恢复了正常。但是你也成功了,因为你仍然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砂金还躺在手术椅上,你盯着他空荡荡的脖颈发呆,最终决定纹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上去。纹个花体的你的名字上去,长短刚好,又好看又好听,一下就能让所有人知道砂金属于谁。

说干就干,你拿着设备就往砂金颈处另一侧雪白的皮肤上戳。砂金像是知道你想做什么,慌乱的侧头想要避开你的手。

但他的挣扎在你看来可怜又可爱,你又凑过亲他,他伸出双臂抱过你的头回吻,然后拱起身子将自己白嫩嫩的胸往你嘴里送。这种美色的诱惑直接冲昏了你的大脑。你把他抱起来放到你的腿上,头埋在他的胸脯里专心啃咬,撵咬凸出来的小肉粒,叼着拉长又用舌头按回去。你的技术非常好,你一向喜欢在自己快乐的同时让对方也得到欢愉,因此没几下,青年就抱着你的脑袋,急促的浅浅呼吸。

真可爱。

突然,你的脖子一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了你的颈侧,然后液体被推入。

啊,是你刚刚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

大意了,美色误人。

你其实没事,就像是给十斤小猫准备的麻醉打在人身上只会让人痛一下,你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打在你身上只能说不痛不痒。

不过你不想让小猫伤心,所以你装作中招,捂着脖子放开了他。

你看着金发青年挣扎着推开你离开手术椅。

你还没给他准备衣服,所以他也就袒露着白花花的漂亮肉体,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你有些感叹这个臭名昭着的赌徒还是太善良了,都不知道来补个刀。

然后你就看他摔倒在地上。对了,今早你把他的身体调整回了被快感折磨崩溃时的状态。还不等你抛弃伪装去扶他,他又强撑着站起身扶着墙跑出了工作室。

你的母语是无语。

实话说,这确实是个摆脱你的绝佳机会,在你对他的狡猾理解不深的时候,在你因为他的顺从而放松警惕的时候,在你被他主动投怀送抱的惊喜冲昏头脑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赌徒赌了一把,想要逃离这里获得人身自由。

可是他这样光着能逃到哪里去?就算找到了这栋属于你的房子的出口,启动了你的跃迁星船,在这个由公司权威管理的星系,他都不可能有安身之所。

不过赌徒嘛,真让他脱离你的视线,没准儿真会被他那离谱的强运找到破局之法。这是你用三百年人身自由换来的老婆,你不想陪他赌。

你正打算去找他,给他个小小的教训的时候,他又在门口出现了。

哦豁,他来扒你的衣服。

不行了,你要被他可爱晕了。

你索性放任他把你扒光,在他脱你裤子的时候,你硬的要命的几把直接弹了出来,吓得他往后一躲,然后瞪了你一眼。

救命,那双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泛着未退情欲的紫蓝色眼睛,似嗔似怨地瞪了你一下!你好幸福,你不怪你老婆用针头扎你了!

正当他想把新到手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带到了你怀里。你一手固定住他的脖颈,一手箍住他的腰腹,然后从背后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吸猫一样边吸边用鼻尖去蹭。

然而这对于砂金来说就是恐怖故事了,他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你,逃离这个突如其来的怀抱,然而就宛如蚍蜉撼树,他的全力对你来说不过是微弱的反抗。吸猫的时候如果猫发脾气还会亮爪子,可是砂金连尖利的爪子都没有。他发疯似的用牙咬你用来虚虚牵制他脖颈的手,你纹丝不动,笑话,能被整齐的人类牙齿咬破防算你输。

吸够了之后你心满意足地把他仰面按回手术椅上,用椅子自带的束缚皮带把他绑了个结实——之前因为他一直表现得很乖你没有把这个用在他身上。

他又张牙舞爪地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认命似的停止了动作。他有点微微颤抖。

你理解他,毕竟按理来说,奴隶伤害奴隶主试图逃离掌控是非常严肃的罪责,一旦被抓回来面临的会是地狱般的惩罚。

当然你不会这么对他,再强调一遍,你想让砂金做你的亲亲老婆,而不是跪在你脚边的奴隶。

砂金现在被黑色的皮带绑得一动也不能动,皮带的边缘陷进他白嫩光滑的肉里,莫名色气。你沿着束缚带的边缘摩挲他的胸部——刚才就是这团花白的肉塞在你嘴里,才让你迷了心智被成功偷袭。若非当时砂金手边的只有你为他准备的麻醉,倘若是什么剧毒之物,那你现在不死也要躺尸十天半个月了。

这么一想,你心里也委屈起来,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青年胸前那一块皮肉很快被你磨得通红。

你去看砂金的脸,他把头撇向和你相反的方向,默默承受你的动作,像是在和你闹脾气一样。你看不见他的脸,你有点着急,你想看见他的表情,是在懊悔吗?还是在盘算下一次逃跑的计划?

你带着好奇伸手掰过他的脸,入手确实一片湿润。砂金哭了,默默地偷偷地留着眼泪。

你心里那点委屈和不爽瞬间被吓飞到九霄云外,你看着他哭心里有点慌。

他昨天被你那样对待的时候没有哭,知道自己被公司抛弃沦为你的奴隶时没有哭,被残忍取出脑部芯片没打麻药抹去烙印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却在默默的哭了。

你一直憋着坏心思,想看砂金因为你崩溃地哭出来,你想那一定会非常美味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欢愉。然而当他真的崩溃了流泪的时候,你没有感受到一点快乐,心仿佛被一双手揪紧了,酸涩的厉害。原本硬的几把都软下来了。

你期期艾艾地凑过去,亲他濡湿的眼皮,安慰似的啄吻他的脸蛋和下巴,心里疯狂反思自己玩得太过火了。这可是你的老婆!你把你的老婆欺负哭了!

“……对不起。”

不是你说的。砂金竟然在向你道歉!

砂金睁着他水汪汪的漂亮眼眸,有些闪躲地看着你,“对不起,阿格里亚先生,请您原谅我。不,请你惩罚我吧,但求您轻一点,别搞坏我。”

像是撑不住了似的,说完这句话,他就闭上眼睛安静躺在手术椅上,像是献祭了自己的小羊羔一样任你发落。

太可怜了,这怎么下得去手?

你犹豫着要怎么办。

你当然不会搞坏这只自我献祭的小羊羔。

你沉默地用棉签沾了些消毒液,擦在小羊羔白嫩的胸脯上。那块皮肤刚才被你摩挲的通红,过了一会儿也还透着漂亮的粉色。

你没用麻醉,把你的名字纹在了这里。纹身液里被你加了特殊材料,除非将这一块的皮肉都挖去,否则这个印记会一直伴随砂金终生。

你很满意。

砂金乖乖任你动作,他没有喊疼,而是又进入了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状态。

你又把他吻醒了,事实上是他再次在你靠近时清醒了然后被你强制深吻了一分钟。

你真的好喜欢他。

上次砂金试图逃跑的事就这么被你轻飘飘揭过了。说白了,你自己也清楚你才是那个迫害者,没道理被迫害者不能触底反抗是不是?而且这反抗也很可爱。

也有可能你是单纯被砂金的哭给吓到了。泪眼婆娑的老婆确实很香,但是委实让人不忍心再欺负。

上次你在小羊羔的胸前纹完自己的名字后,就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回了卧室,塞回被子里。

在确认你不会再对他进行其他惩罚后,他怔愣了几秒,然后笑着感激了你对他的宽容。

老实讲,看着他笑你心里很难受。忆者的能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你他现在既难过又悲哀,崩溃的苦涩像潮水一样冲刷着他的精神,只要再加一把力,他就会彻底破碎成一小摊,然后任你搓扁揉圆重塑成你希望的人格。

你试图安慰他,告诉他今天一切都结束了,他可以安心休息,但他只是平静地带着浅浅笑意地看着你,把你所有的安慰都堵在嘴边。

算了。

你也有点害怕,你怕成为此刻压倒他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你什么都没说,离开卧室,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一个人。

还是那句话,哪怕再来一次,你也会把他从公司的高阁里拽下来,拉到你的身边,让他无可争议地独属于你。可是手段也许会温和些,不那么具有冲击性让人难以接受。

是你小看了砂金对你的影响力,他不是那些你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他是你的天选老婆。

晚上的时候,你突然想到砂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他是昨天上午被昏迷着和平交付到你手上的,你下午到家准备,晚上和他玩游戏,今天又这样折腾了一天。他除了最开始喝了几口水之外,一点东西都没吃过。

埃维金人的身体素质就是普通人类的平均素质,肯定是需要进食的,你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你折腾了你老婆两天不算,还忘记给他投喂食物了。真糟糕。

你紧急在星网上叫了人类的外卖,感谢公司,在他们的势力笼罩范围内,买什么都很方便。

你顺手又买了些你见过的食材,打算练练,以后亲自做饭给亲亲老婆吃。

左等右等,外卖在两星时后姗姗来迟,送外卖的星际和平公司员工一脸冷漠的看着你,建议你下次别订星系另一端的外卖。

你尴尬了,法地大力抽插起来。

砂金有点受不住似的仰起头,习惯性的隐忍住呻吟。你把一直安抚他乳头的手挤进他的唇瓣里,让他没法压住下唇,一边好兴致地和他的舌头玩游戏,听着无法压抑的哽咽和喘息从他惯会说些好听话的嘴里发出来。

你想听到更多,于是熟门熟路地找到腔壁内的凸点,高速地撞上去。砂金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他想止住声音,可是你的手指还搅在他的嘴里,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性感又甜蜜的惊泣。

他摇晃着头,想把你在他嘴里作恶的手摇出去,你便顺了他的心意,抽出手时带出了淫乱的银丝,你将它们抹到了砂金漂亮的脸蛋上。他在你把手抽出去后,发出了仿佛呼吸不畅的咳嗽声,但随即这声音就被附过来的唇舌压回了喉咙里。

太爽了,一周没有经历性事的肠肉细细密密地亲咬着你的肉棒,仿佛要把你的灵魂吸出来。而这素来爱搞事的小混蛋配合的态度,则让你有种灵与肉结合的快感。很享受,你希望这个时间可以无限拉长。

“…喜欢…”

你嗡鸣的大脑似乎听到砂金正在说着什么,你凝神去听。

“你喜欢我吗?”

你听到砂金这样问。

这是个什么问题?你当然喜欢他,不然你怎么会卖身给公司整整三百年来换他?

你有些不解地看向砂金的脸,这一刻他是那么迫切地看着你,真诚地期待着你的答案。也许是你太久没有回答,他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漫不经心,然后仰起脸来亲你。

你直觉感到有些不好。

你停下在他体内肆虐的动作,伸手把他凑过来的脸推远了一点,在他疑惑地看向你时,你同样直视他的眼睛。

这一刻你感觉自己无比清醒。

“喜欢你。”你说。

“我喜欢你,砂金,我非常喜欢你。”

他笑了一下,然后完成了刚刚那个被你推开的亲吻。

仿佛久旱逢甘露,这一做就做了很久,直到砂金法的舔了起来。

他那平日里巧舌如簧吐出诸多诡计的舌头,此刻正贴着你的柱身,犹豫着下一步该舔哪里。

救命,你的头脑完全僵住了,眼前炸开一朵朵白色的烟花,耳边轰鸣一片,像是鞭炮在爆响。当你恍恍惚惚地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射在了青年的嘴里。

他皱着眉,正咳嗽着把嘴里的白液往外吐。你有些慌不择路地伸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凑近你。

砂金明显有些惊慌,他是真的怕你命令他把你的精液都咽进去,那味道很腥,他不想这么做。可是如果你命令的话,他没有权利拒绝。

“张嘴,”你对他说。

他听话照做。

你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细致地沿着舌头和肉壁,一点点把你的精液从他嘴里捋出来。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你很认真地说,“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到这一步。”

其实你挺喜欢被人口交的,但你确信强迫你老婆给你口交不在你的性癖范围内。

砂金有点恍惚,他从你开始在他嘴里往外扣精液的时候就开始恍惚。在他还小的时候,他过变态的奴隶主把自己腥臭的几把强塞在性奴嘴里,用力抓着他们的头抽插,最后强迫他们把那些恶心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的场景。所幸那时候他年纪小,不在奴隶主的性癖范围里,他只迎来过踢打和鞭子,倒没经受过这种摧折。

而今天,这个买下自己所有权的他的“主人”和他说不需要他为他做到这一步……哪一步?吞精吗?还是口交?他有些不太清醒的想着。

“你喜欢我吗?”他听到自己又这样问。

面前的男人似乎有些无奈,他把自己拥在怀里,摸着他的头说喜欢。

砂金在确认你对他的态度后,果然大胆了很多。

他央求着你给他部手机,表面的理由是这样可以随时和你联系。你答应了,并以此为契机缠着他陪你玩了些过激py。

既然答应了他,你也没打算搞些什么小动作,于是顺便给他办理了网络套餐,让他能够直接连上星网。

然后隔天你就发现他的情况很不对劲。

他的脸色特别阴沉,上次被你欺负得喊“爸爸”的时候,脸色都没有这么差。

“怎么了?”你放下准备投喂给他的水果问他。

青年叹了口气,把手机屏幕举给你看,“我的银行账户被封了。”他解释道。

毕竟都不是什么自由人了,公司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心安理得地没收了他的全部资产——虽然其中大部分也是公司给予他的。

青年捧着手机嘟嘟囔囔,“虽然早有预料,不过亲眼所见还是感觉很受打击。放在银行账户里的信用币虽然只是数字,但也是无可争议的筹码。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你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一夜赤贫的小赌徒。你抱着侥幸心理问,“你账户里本来有多少钱?”虽然你平时只是混日子,但你活得足够久,还是颇有些资产的。如果你的财产能让这只小孔雀开心一下,你愿意全部……

“11个银行账户,一共*信用币。”

小孔雀忧伤地爆出了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天文数字。

你:多少??

你:是我不配??

你:这一刻怀疑自己卖身三百年真的能给公司赚到这么多吗?

你:话说一个20多岁的小屁孩是怎么赚到这么庞大的资产的?

“用命赚到的呗。”小孔雀在旁边幽幽回答。原来你一不小心把心理活动问出来了。

啊,原来你一直是个穷人。这一刻,你的心境比新晋赤贫小孔雀更加忧伤。

你发现,家里的小鸟好像染上了网瘾,一有空就捧着手机敲敲敲。

有一次你在他敲敲敲的时候偷偷在旁边窥屏,发现他是在某赌博为主题的动漫评论区舌战群儒,为反派正名。

你:?

小屁孩,又够无聊的。

总体来说,你俩吃吃喝喝睡睡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一晃时间就过了半年。直到有一天你发现了问题,有一次你大概是把砂金做懵了,他在恍恍惚惚间叫你“主人”。这时你才意识到,他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个受宠的小奴隶。

你把他当老婆,他把你当主人……好像也不是不行嘿嘿,不是,你决定更正他的思维。你没什么坏心思,只要砂金不离开你,他当你的主人你都没什么意见。

奴隶这个词一直是砂金精神上的一道枷锁,就如同他被公司轻而易举的出卖给你,他便默认了他的所有权归你所有。最多只是想逃走,从来没想过你是否能够理直气壮地拥有他的一切。

他的世界好像一直停留在了还是茨冈尼亚奴隶的时候,进入公司就是卖身给公司,到了你家就是卖身给你。如果是你的同事花火遇到了这一切,估计小姑娘会立刻挺直腰板来一句“你说老娘归你就归你了?公司算个屁!你想得美!”bhi

总而言之,你希望他是独立的完整的,然后才是属于你的和你幸福生活在一起的。

后来再做爱的时候,你就不停的缠着他喊“老婆”,然后让他喊你“老公”。他

你没特意扩张砂金新生的花穴,抱着有意磋磨他的恶劣念头,将过分的粗大对准那里,然后一插到底。

哭得惨兮兮的青年几乎同时像条脱水的鱼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又被你接着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交合处流血了,你也不太确定是你为他破处的血,还是花穴撕裂了。你不是很在乎,你能给他治好。

你快乐而对方痛苦的性事不符合你的欢愉之道,好在你现在也并不好受。初生的穴道极为窄小,夹得你生疼。而你老婆,他终于没力气挣扎了,他感觉整个人被你从中间劈开了,腹腔中的内脏都被突入其中的侵入者挤压至别处。

新生的穴无比敏感,青年在极度痛苦和过量欢愉中全身痉挛,然后他吐了。

你怀疑是你粗暴的动作挤压到你老婆那还没来得及适应新环境的胃。

你不得不从他体内撤出来,找东西清理掉他嘴边和胸口的秽物。

“知道错了吗?”你摸摸他的金发,青年哭得那么惨那么令人心碎,让你感觉惩罚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停止了。

可他却没有反应,你仔细观察他,发现青年双目无神,对外界的刺激也没什么反应,竟然是进入了之前被纹身时的那种“灵魂出窍”的状态。他没办法保护自己的身体,只能想办法保护着自己的精神。

你在这边兢兢业业地惩罚他,而该接受惩罚的人却已经悠哉地偷偷挂机了!

你心头火又冒出来了,你不喜欢奸尸,但这次只是泄愤。你发疯般地在青年新生的花穴中抽插,扣挖揉捏他的阴蒂,然后对准他浅浅的子宫口疯狂撞击。

在你成功突破宫口,把自己硕大的龟头填满他肥嘟嘟的鲜嫩子宫的时候,也许是快感超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砂金抽泣着清醒了过来,然后面对的便是身体山呼海啸般反馈给他的快感。青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双眼上翻,

你怀里搂着在偷偷哭的砂金,心里却在思考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一旦砂金去上厕所,他就会发现他的身体被改造的变化。一旦砂金使用手机,他就会发现日期和记忆里的不一样。

你当时回溯他的记忆,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破釜沉舟,没想到会直接收获一个袒露心迹的老婆……顺带发现一个月前的自己是个傻逼。

bug太大了,根本圆不回来。

你思来想去,觉得现在气氛特别好,说实话应该不会被老婆直接判死刑。

于是你摸摸青年的发毛,放开他,然后自己下床,面对他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双膝着地,跪得特别端正。

砂金:?

你艰难开口:“那个,老婆,我做了一件错事,不对,不止一件……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砂金:?这是出轨了?

你:“我之前想和你生孩子,改造了你的身体,结果昨晚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法把你变回去了。”你选择先爆这个最大的雷。

砂金:?!砂金背后一寒。他是多聪明的人啊,听到你说的这话之后,他小心翼翼的把手往身下探去,在摸到那条本不该存在的缝之后,他僵硬地看向你。

你觉得他脏话应该就在嘴边了。

他没有骂你。他压低了声音,不辨喜怒地问你,“不止一件,还有什么……”

你:“我回溯了你的一个月左右的记忆。”

“为什么?”他声线平稳地问,金色柔软的刘海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挡住了他的半张脸,你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但是他的双手握紧被子的边缘,展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你更加心虚了,跪得笔直,“之前你想要寻死,其实也不是寻死,按照你的话来说,是把生命压在赌桌上去赌……我现在已经能充分理解这种行为了!!!可是当时我发疯了,我没控制住自己的繁育命途本能,做了伤害你的事……”

“把我改造了?”

“……嗯。”

砂金深呼吸,他看向你,你还是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信任,只是好像又有些疲惫,“你还真是……”他看着你说,“总能在我意想不到的方面突破我的底线。”

你:心虚,不敢反驳,诚恳认错,发誓不再犯。

“我要那段记忆。”砂金说,语气之坚定并没有留给你拒绝的余地。

你:“好……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不太正常那不是真正的我!!”

你期期艾艾地凑近他,用精神触手解封了那段记忆。你小心地控制着,只是让砂金想看电影一样看完自己的那段记忆,没有把记忆里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传播给他。

砂金看完也沉默了,你猜他在酝酿怎么骂你。

但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

他向你这边挪动,他先是掀开被子,朝你张开他雪白的双腿……这一刻你吓得后退了一步,你以为受记忆影响,砂金又变成了“性奴”老婆……然后,你在他看傻逼的目光中回过神来,重新面对他跪好。

啊,这个高度刚好可以看到最美的风景bhi。

他看向你,犹疑和破碎的光映在他绚烂的眼瞳里,里面还有你的倒影。“这就是你对我做的事,”他说,“你喜欢它吗?”他闭上了眼睛。

你看着那可爱得肥嘟嘟的阴唇,回忆起深埋其中时销魂夺魄的美好体验,你拼命点头。随后你发现你的老婆没有在看你,你索性把头埋进他修长笔直的双腿间,吻上了那对阴唇,然后在他的惊喘声中,把舌头抵入那窄窄的穴道,舌尖辗转,搜刮着里面滑热的内壁。

你的小赌徒被突然刺激得狠了,他弓起身子想要躲开你的入侵,同时两只手也扒住你的头发往外推你的脑袋。

你没有为难他,用行为表达了自己的喜欢之后,又眼睛亮晶晶地直看向他,很明确地说:“喜欢,特别喜欢。”

他倒在床上呜咽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突然袭击,还是你的这句话。

“还不够,”砂金躺在床上,手臂沿着床沿下垂,用秀场白皙的手指去勾你放在膝盖上的手,“你知道吗?看完那段记忆之后,我很害怕……”

“我就是个普通人,而你那么强。你可以凭喜好改造我的身体、篡改我的记忆,而我连一点反抗你的能力都没有。我现在的生活,完全基于你对我的……爱……之上,就像是空中楼阁,如果哪天你对我的感情淡了,或者再像记忆里那样,我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是你的感情绝不会减少!天地可鉴!”你急忙打补丁。

“我相信~”他轻笑了一下,“可是如果哪天你再对我发疯呢?”他伸出食指抵在你的唇间,不让你说出发誓的话,“我该有多凄惨?”他说完了。

你清楚砂金说的是实情,你相信自己之后不会再犯蠢,可是只要砂金在你面前没有自保能力,这件事就会一直成为横在你们之间的一根刺。

你突然灵光一现。

你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砂金。

“我记得你在欺骗公司茨冈尼亚的地下有珍惜矿脉之后,你就收到了来自欢愉的邀请?”

砂金点头,不过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公司的人了,加入存护命途,自然与欢愉无缘。

不过他现在被公司抛弃,存护命途也已经不再祝福他了。

你像是一只与人类友善的大狗,兴奋且正式地牵起了砂金好看得过分的手,“我,欢愉令使,阿格里亚,现在代表欢愉再次向你发出邀请。”

砂金没犹豫就答应了。

他感到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随即一张墨绿与银白交织,带有华丽羽毛装饰的假面凭空出现在他手上。

砂金瞪大了眼睛。

你开心地用头发和脸去蹭他,“嘿嘿,以后我们就是穿梭在宇宙中的雄雄大盗!乐子人,超级诈骗师!欢迎加入假面愚者!”

“嗯。”

他的筹码增添了一个。

他的眼睛突然特别酸涩,很委屈,很想哭。

你及时发现了他异常的情绪,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哄起来。

人生还长,你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你和你老婆离开了这个星系,准确来说,离开了公司权利覆盖的所有星系。

一旦跑到这些区域之外,砂金和公司,或者说和你,签下的奴隶契约就不再具有法律约束力了。

当公司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知情者全部裂开了,而托帕私底下愉快地开了瓶香槟,邀请不明所以的翡翠共同庆祝了一下。

公司负责与你对接的负责人慌慌忙忙地给你发消息,问你之后的工作要怎么办?你和公司的契约怎么办?

【延后。】

【又没说必须连着干满三百年。】

你的回复,每一个字都透露着让负责人心碎的冷漠。

可是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公司又不是你老婆,有什么立场让你负责???

于是,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你们成为了穿梭在宇宙中的雄雄大盗、乐子人,超级诈骗师。你们是宇宙中最默契最快乐的假面愚者双人组。

你们的事迹常常会被人们瞩目与传播,有人赞美你们是侠肝义胆的神秘游侠,有人则痛骂你们是卑鄙无耻的贪婪恶魔,更多的人则在围观热闹的时候愉快磕起你们的cp,像追一部综艺一样热切地期盼你们的下一次出场。

而你和砂金呢?你们正在属于你们的新家里缠缠绵绵地拥吻,眼里只注视着彼此,透露着你们汹涌的爱意。

正文完

一段来自公司总部的隐秘对话

发生在正文,砂金向托帕确认自己的情况之后——

托帕抓着手机,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主管【钻石】的办公室。

她观察到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二人,便把办公室的门紧紧关上,快步走过去,双手撑在钻石的办公桌上,急切又不解地问:“怎么回事?不是说砂金主动离职了吗?”

钻石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素来稳重的下属,“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砂金刚刚给我打了电话,”白发的小姑娘抬手摇晃了下抓着的手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离职了,还是我告诉他的!”她说,“砂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想和他同为【石心十人】的我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其实托帕和砂金的私交很好,她和翡翠可以说是砂金唯二的朋友。他们曾经并肩作战,在陌生的星球上、奇谲的诡计里,他们数次把后背交付给对方,完成了堪称奇迹的绝地翻盘。

所以,她根本不相信砂金会一声不吭地突然离职,而今天她接到的来自砂金的电话,更是直接证明了她的猜测——砂金绝对遇到大麻烦了。

钻石看着着急的小姑娘,心里也是叹了口气。砂金可以说是他一手栽培和提拔的部下,他对砂金也绝非没有感情,可是……

钻石只是平静地从抽屉拿出了一块蓝绿色的华丽矿石,那是琥珀王赐予的基石之一——砂金石。

“正如你所看到的,”男人缓缓开口,“砂金,不,卡卡瓦夏……那孩子己经不再是【石心十人】了,别再询问有关他的事了。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是吗?回去吧。”

托帕没有走,她沉着脸看着那枚被孤零零摆在桌子上的石头——她看见过那枚基石被旋转在砂金指尖时,是何等的熠熠生辉,可是此刻放在这里,却平凡得宛如资源星路边的石子。

“好,”托帕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原本属于朋友的基石,转头直视她的上司,“那么我也不再以【石心十人】的身份向您询问,只是以他的朋友和战友的身份,向您询问他的下落。”

钻石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决心,以这孩子的聪慧,哪怕今天不能从自己口中得知真相,也会再从别的渠道去调查砂金的下落。与其放任她把事情闹大,不如由自己告诉她实情,将消息封锁在这个办公室里。

“我可以告诉你,”男人终究是叹了口气,妥协道,“不过我需要你向琥珀王发誓,今天在这个办公室里你听到见到的一切,不能再从你这里以任何方式传播出去。”

女孩欣然同意。

“砂金……不,我从头和你说吧,”钻石组织了一下措辞,叙述道,“三天前,就在这个办公室里,我迎来了一位危险的客人。根据公司的机密数据可以确认,那位客人是欢愉、记忆和繁育三条命途的令使。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同时获得三位星神的认可的,但他的强横与麻烦程度毋庸置疑。”

听到此处,托帕的眉头也深深皱起,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还要继续听吗?”钻石适时地问,其实他也有些抗拒将这个有些卑鄙的故事讲完。不过令他失望的是,对面的小姑娘没有放弃。

于是他只能摆着平静脸继续说:“那个男人突然找到公司总部来只为了一件事,简单总结就是他对砂金见色起意,希望把人的所属权从公司手里要走,方便他对砂金为所欲为。”

托帕的双拳在身侧攥紧。

“因为砂金是我的属下,所以公司把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了我处理。”钻石声音也有些干涩,毕竟事情才发生没几天,当时的每一幕都历历在目,“摆在我面前的选择看似有两条,其一是拒绝他,从此得罪一个恐怖的令使,之后永远提防他蓄意或者心血来潮的报复,还要提防他直接把砂金绑架走,让我们人财两失;另一个选择,就是把人交给他,和他结个善缘。托帕,换做是你,你会怎么选择呢?”小姑娘的嘴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只得把目光放在桌面上的那枚砂金石上沉默。

“我当时选了后一个选项,顺便在与他的谈判中,换取了他对公司未来三百年的无条件帮助。”钻石说。

这一刻,托帕每天处理着庞大数据的脑袋,立刻明白了一个事实,这次就结果而言,公司赚大了。砂金是极优秀的人,可他终究是个人类,是有极限的,可瞄准他的猎手,确是个不讲理的存在,是公司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得罪的三命途令使……

即便心里清楚,可她还是感觉莫名悲凉,嘲讽道“那么如果明天这个令使又来了,说这次看上我了,或者看上翡翠了,想必公司也会为了讨好他,果断把我们也抛弃掉吧……”

钻石看自己的下属军心动摇,不得不安慰她,“咳,你们和砂金的情况不一样。你们都只是和公司签了劳务合同的自由人,记得吗?砂金和你们不一样,公司当年保下他,是让他签了卖身契的。虽然这些年,公司一直对他和其他员工一视同仁,但归根到底,公司合法地掌握着支配砂金的全部权利。”

白发少女愣住了,其实这件事她是知道的,公司很多人都知道,但砂金平时活得太张狂太肆意了,渐渐就没人记得他是公司的奴隶了。

“当年他杀了自己的主人,犯下的是死罪,可是我们判断他足以为我们带来远超让公司帮他免于死刑的价值——当然他后来也证实了我们的判断——才会力排众议地保下他。在他签下卖身契的时候,我就对他说过,公司会压榨利用他的全部价值,直到死亡,他自己也同意了。而这些年,如你所见,公司从来没有亏待过砂金,如果没有那位令使横插一脚,未来公司也不会亏待他,只要他还能为公司创造价值。”

“可是那个男人提出的要求,让公司、也让我,看到了砂金这个人能换取的最大价值!我不能拒绝,不然就是对公司的背叛。”说着,钻石也看向了桌子上的基石,内心复杂。

“我明白了。”托帕深吸了一口气,干涩地说道,“这件事我不会传出去的。不过,我需要砂金现在的位置,我想去确认一下他现在的状况。”

钻石面色古怪了一下,他忽然记起来他的这位下属其实也年纪不大,可能没有意识到砂金现在的窘境。于是,他斟酌着开口,“托帕,如果你是在担心他的话,我建议你不要去找他,离他远一点,对他对你都好……”他回忆起那位令使当时也是站在这个办公室里,和托帕差不多的位置上,浑身缠绕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在谈到砂金时,他眼里旋转着疯狂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那位令使是那种占有欲很强的类型,你贸然去接触砂金,大概率会刺激到他,让砂金的处境雪上加霜。”钻石解释道,想了想他决定再给这位下属下点猛料,“他要走砂金可不是像公司一样让砂金为他工作的,明白吗?你应该也不想成为他欺负砂金的py里的一环,对吧?”考虑的对面是个小姑娘,钻石尽量说得隐晦些,“甚至是这次他能给你打电话,可能都是付出了极大代价换取的。所以趁那个男人还没有发现你们是朋友而非前同事,离他远些吧。”

身为感情经历丰富的成年人的他,几乎都能想象到砂金会被那一位的破坏与占有欲折磨成什么样,虽然很心疼他曾经的得力属下,但他管不了,整个宇宙里都没人能插手这件事。……其实并没有,“那个男人”在他老婆面前是个纯爱的恋爱脑~

托帕:……

她握着手机的手都在抖。她简直不敢想象,砂金那样一个张狂又傲气的人,突然被人打回奴隶握在手里,该有多绝望痛苦。其实还好哈,砂金自己还挺看得开的??

她沉默半晌说,“我知道了。但还是请您把他现在的地址给我,其他的我会自己看着办。”

钻石没有立场再拒绝她,只得把嵌入砂金脑中芯片信号消失前发来的最后一次定位信息发送给了托帕。

“……如果你见到他的话,”钻石最后说,“记得代我向他问好。公司会记得他的付出,如果他需要帮助,我会代表我个人给予他我能做到的最大支持。”

托帕离开了。

托帕没有立刻去找砂金,她得给砂金留出时间自己缓一缓。她相信砂金绝不会被社会身份的巨大落差打垮,毕竟那个狡猾的埃维金人最擅长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于是她先去忙完手头坏账的资产回收,然后发报告和进行后续情况跟踪。处理完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这天,她乔装打扮了一番,前往砂金的所在地。她也不指望能够立刻见到砂金,但是她会先摸清他的状况,然后予以他用来翻盘的支持!这是她身为他的朋友,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但她没想到,会那么顺利见到砂金。

彼时阳光正好,微风吹拂,她远远地在星船的单向窗后,看见砂金和一个男人在属于他们的典雅的花园里拥吻。砂金没有一丝想象中的狼狈或是不堪,他甚至隐隐占据着两个人温馨画面的主导权。在他脸上有着托帕之前从未见过的柔和与放松,带着轻轻浅浅直达眼底的笑意。

他看上去真的把日子过得很好。

不愧是他。托帕在心里默默感叹。

托帕忽然想起来那个男人还是记忆命途的令使。

托帕:突然担心自己的小伙伴是被人洗脑了jpg

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托帕向这位令使的家中正式递交了访函,并很快得到了同意。

谈论内容略过不提,总之那位令使刚刚有点吃醋,砂金就冲着他的嘴吧唧亲了一口,令使大人就美滋滋地忘了要吃醋的事。

然后托帕确认了自己的小伙伴一切正常,没有被洗脑,而且过得挺滋润的,没有被强迫或者苛待,比在公司里忙忙碌碌打工的自己过得强多了。

而且,那位在钻石口中危险又恐怖的令使大人,在砂金那里就像个快乐摇尾巴的大金毛,被她的小伙伴完全拿捏。

托帕:很好,不愧是他!

托帕决定不再继续留在这颗星球上吃他俩的狗粮了。

她心满意足地带着磕到了的表情离开了,把生活重新留给那亲亲爱爱的小两口。

作者以下简称为a:欢迎两位来到cp相性100问节目现场!

a:请问你们的名字是?

砂金:现在叫砂金

你:最近几百年叫阿格里亚

2、年龄是?

砂金:25无考据

你:……比他大一点

a:大多少?

你:……

3、性别是?

砂金:……男

你:一样

4、请问你的性格是怎样的?

砂金:温柔高情商

你:善良友好

a:?不是???

5、对方的性格呢?

砂金:乐子人愉悦犯变态控制狂听不进人话自以为是虚伪……省略以下100字但是只要他爱我我就可以接受

a:你确定你不是被pua了吗???

砂金:我知道我想要什么平静脸jpg

你感动中:砂金善良可爱、自信、表里不一、自傲又自厌、缺爱但现在不缺了、很礼貌又善解人意、会审时度势、自毁倾向严重还特别喜欢搞事,是个彻头彻尾赌徒……顺便说一句,他现在在用他的爱赌我的爱,是不是特别可爱?他平时聪明、冷静、擅长自我情绪管理也擅长影响他人的情绪、做事有分寸、通透富有哲学思想、逻辑性强、自控力强、是典型的目标主义,而且其实他特别乖,又乖又乖张你懂吗?有时候……省略以下1000字

a:所以我成了py的一环是吗?

6、两个人是什麽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砂金:……去年,他家

你:去年在公司的资源星。你知道吗?当时我正在撸串,他远远的走过来……

a:停停停!

你:……反正我立刻就明白了他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7、对对方的。”他边说,边用手指暧昧的滑上你的胸口,“我们现在就去最近的酒店,怎么样?”

你:!!!

你内心炸开了烟花。

你顺着心意,把他的耳廓嘬红,又去亲亲密密地吻他的嘴,然后在他有些不稳的呼吸里,答应了他的提议。

你俩进入房间的法地扫过你的牙齿和上颚,然后在你茫然的全凭本能的带领下和你唇舌交缠。

你拥着他放任他的动作,你看到赌场大厅里,不少人被砂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掉了手里的东西,不认识他的人只觉得这个大胆的美丽青年开放又赏心悦目,而认识他的那部分人则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呆愣地看着你们,仿佛在重组世界观。

在人群中,你看到了花火,红裙的小姑娘笑嘻嘻地拿着手机对准你俩,拍照或者录像,你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机屏幕对准你,当着你的面删掉了那张借位亲密照。

老婆吃醋的效果很好,你决定饶她一命。

此刻,你只想享受和他津液交融的现在。

等青年稍稍平静下来,他才倏然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破了自己冷酷商人的人设。他羞红着脸,抓着你的手腕,带你逃离了赌场。

你们回到了白日梦酒店。

趁青年去卫生间洗脸,你才有空偷偷翻找他的记忆——对,你怕刺激到他此刻的敏感神经,没敢明知故问他发生了什么。

出乎你的意料,事情和你想得不一样。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砂金正坐在黄金的时刻中央公园的长椅上,无所事事的观看无人乐队的表演他偶尔会这么放松自己,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是一段录音。

录音里有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甜甜蜜蜜的小姑娘的声音,而另一个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你的声音。

“这么说来的话~你对你那个小男朋友难道是真心的?你真的喜欢他?不是只想和他做爱,而是喜欢他这个人的那种纯爱地喜欢他?”

“这不准确~”这是你带着些炫耀和笃定的声音,“确切来说,我爱他。我爱砂金,我

你老婆那张线条优美的嘴,亲着特别软,但有时候却格外硬。

比如现在,他要是肯服个软撒个娇,你也能有个台阶下,顺势岔开话题,就此把要找人上他这件事揭过。可他偏偏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尊心,明明刚刚用嘴给你解裤子的时候还很乖巧,现在却又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等着你找人轮他。

你绝不可能在和老婆的初次交锋中示弱。

你可是毁灭过星球的男人,欺负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不还轻轻松松?别问,问就是偶像包袱极重。

你从附近搜刮来了一条黑色的领带,系在了砂金的眼睛上。你打算让他体验一把“被轮奸”。

“你觉得你能接受被上几次?”你在他耳边问,顺便很变态地舔了舔他遮掩在发丝下莹润的耳垂。

青年的嘴抿地死紧,不回答你的问题。他浑身肌肉都很紧绷,整个人强挺着半仰躺在那里,漂亮得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白色蝴蝶,只能任凭你只这坏蜘蛛发落。

你凑过去亲咬他的小腹,看青年实在僵得厉害,便揉捏起他的手臂和腰侧,试图让他放松一些。毕竟,你到底还是希望性爱的另一方也是欢愉的,至少不痛苦。

你手法很好,他很快被你揉得小口喘气,浑身泛起浅浅淡粉色。你这才放心地给他做扩张,开发到可以伸进去四指才停下。然后你把他的手用随身携带的红绳绑到身后,两条白嫩嫩的长腿也分别折叠起来绑好,最终,让他两腿分开仰躺在办公桌上。

你邪恶地笑了……随后想起青年被你蒙着眼睛,现在没有观众,又尴尬地收回笑容。这个笑容你特意排练过很多次,能止小儿夜啼,用来吓唬你老婆刚好,可惜现在不是时候。

你老婆此刻呼吸凌乱刚刚被你揉的,白嫩的胸膛上下起伏,喉结不安地滚动着,柔软金色碎发零乱地披散在办公桌的黑色桌面上。捆绑他的红绳紧紧勒入他大腿细腻的皮肉中,勒出一道道有些肉感的凹陷,充满凌虐而破碎的美感。你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的作品,露出了痴汉的笑容。

“先生,”一直沉默接受的青年受不住黑暗里的过于安静,试图打破着未知的沉寂,他扭动了两下身体说道,“可以把我的手绑在前面吗?压在背后有些不过血了……”

你发现的确如此,凑过去给他揉了揉手腕,把他的手改为绑在头顶,至于为什么是头顶……

“绑到前面可不行,你的前面等下都是要用的!”你得意且恶意地说。紧接着,你便不顾他紧张的紧缩利落地进入了他。

青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性感的闷哼。

你有心想要折磨他,动作相当粗暴,又专挑着容易让人产生快感的方式去,以至于你抵在青年最深处射出来时,被你残害的对象已经紧咬着唇瓣浑身发红,射在你怀里了。

你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怕他把自己射坏了,于是干脆又拿红绳把他的肉棒从根处绑了起来。

再让青年缓了缓后,你带着满满的恶念,使用假面愚者的能力,改变身形,再次进入了他。你为了让他清晰地发现上他的人的区别,,他无法告诉砂金,他的卖身契已经被转移给你了。最后,他只能委婉提醒道,“砂金,拼命讨好他吧,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你的,你最好的出路。”

砂金……他此时没能领悟到上司的深层含义,毕竟任谁也想不到仅仅一夜过去,自己就突然被秘密换了东家。

他只以为钻石的意思是,你是三命途令使,你很强,公司需要利用他来与你维持良好关系。

——自己这也算是在用身体给公司打工吧。砂金苦中作乐地想。

“他想从公司这里得到什么?”砂金有些郁闷地问,“或者说,公司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为什么这种危险人物突然和公司扯上关系,直接登堂入室进了总部,还成了名挂牌新员工?

钻石听到这个问题,立刻抓住机会再次暗示道,“他是主动找上公司的,我只能告诉你他就是冲你来的。”他顿了顿,让砂金去消化这个信息,随后说,“至于公司,自然是希望他离得越远越好,我们并不想和这种危险分子扯上任何关系,可是得罪他绝不是明智之举,只能先顺着他的意……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这么说着,钻石也觉得公司挺不干人事儿的,老实讲砂金现在只是给他打电话,而不是出现在他办公室里这个事实,就已经证明了他对砂金不太妙现状的一二猜到。

“我和公司都对你的遭遇感到抱歉,孩子。”最后,钻石也只能这样干巴巴的说,“这件事上我没法帮你,公司也不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招惹上他的,但你必须自己想办法挺过去,不然死亡都未必是最坏的结局。”

“所以,公司已经决定抛弃我了,是吗?”青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冷漠。

“不,”他的上司解释说,“公司与我都欣赏你、信任你,除了与那个男人相关的事,公司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对待你,支持你,明白吗?”

砂金沉默了半晌,又笑起来:“我明白了,钻石先生。如果我找机会把那个男人杀了,想必您和公司也不会介意吧?”

他满意地听到了否定的回答。

好歹是饱餐了一顿,你心情不错地去战略投资部敷衍地办理了入职,你没有职级,没有具体负责的工作,只有上司那一栏写的是钻石。这奇异的入职表惹得为你办理手续的智械都卡顿了几秒,反复与后台确认了几次,才给你发了正式的员工卡。

你怀着探索新地图的好奇心情,拿着新到手的员工卡,去往公司的食堂。

正是晚饭时间,食堂人来人往。你跟随着大部队打了份看着不错的份饭,找了张空桌子坐下来准备尝尝食堂师傅的手艺。决定如果这饭做得不好吃,走之前就去把做饭的师傅杀了。谁做的杀谁,你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会迁怒无辜。

忽然,你对面又放下来一个餐盘,一个人跟随着坐了下来。竟然是半个星时前被你欺负得濒临崩溃的砂金。

你:存护命途竟恐怖如斯!

你不禁用惊讶又奇异地表情去观察他。而他若有所觉地抬头,紫蓝色的眼睛直直对上你,露出些狡猾地笑意。

你突然感到你桌子下的脚踝被人用鞋尖碰了碰,然后那动作逐渐放肆,延伸触碰到了小腿。

“先生,”你听到坐在你对面的青年小声开口,“你的小情人来找你了,开心么?”

你有些愣住,一时大脑有些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办?老婆的反应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他不应该感到畏惧恐惧只想摆脱你的骚扰和摧残吗?怎么现在反而凑过来反客为主了?

还没等你说话,你的小情人就撑着桌子,上身微微前倾地靠近你,仰头看向你的脸,“我们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是不是很刺激?喜欢吗?”

你大脑空白,眼神发直,耳边只剩下青年那句“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调情……”

余音绕耳,盘旋不散。

你喜欢,你非常喜欢!

你恨不得现在就抓过他主动凑过来的衣领,去亲他那张随便就能说出取悦人的话的小嘴。但最终,你只是干巴巴地说:“这么坐着,你屁股不疼吗?”

砂金:……

砂金:杀了这个狗男人!

尽管内心翻涌着一串骂人话,青年面上还是笑得乖巧,“这不是先生第一天入职吗?怕先生不习惯,来给先生带路~”

你更僵硬了,虽然说随口扯得慌,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破了。有点尴尬。

不过你是何许人也,大风大浪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因此,你表面上很是淡定,调侃问他,“这么快就发现了啊?不愧是精明的p45先生。那干部大人被我这个新入职的小员工欺负到射不出,打算怎么惩罚我呢?”

砂金精致的脸蛋一下爆红,他左右眼神乱飘,发现没人注意你们的对话,这才微微松了口,转头对上你揶揄的眼神,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他笑容微凉,干脆抛下餐盘,绕过桌子迈向你。他俯下身,伸手抓住你的领子,凑近你的脸直到你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然后冷笑着对你说,“公司高层管理有自己的食堂,要不要上去吃~点~好~的~?”

你看着你老婆近在咫尺的脸,他绚丽的还带着微红的双眼专注地望着你。你硬了。

公司高管的专用食堂在别的楼层。

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主要是高管的饭菜都有属下给打包送到办公室,不会有人闲着无聊特意跑过来吃。

而你和砂金此刻就处在这间食堂中的独立包间里,你坐在椅子上,砂金面对着你跨坐在你腿上。

“你硬了~”他眯起漂亮的紫蓝色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你,恶劣地伸手隔着裤子去揉你的欲望。然后,他底下头去和你接吻。

你有些无奈又享受地接受着青年献上的殷勤,不明白青年特意来这么一出是想干什么。

青年没有特异功能,你清楚他现在特别疲惫,身体在崩溃与不崩溃的边缘,精神也是如此。你没有想真正把他做坏,你只是想细水长流地欺负他,看他在你怀里身下沉沦欲望挣扎呻吟,而不是拖着破破败败的身子苟且了生。

于是,你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由他主导的急切地吻中拉出来,看着牵出的银丝在青年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粉舌尖飘荡。

青年目光有些迷离,不解地看向你。你直被他看得硬得发疼。“别闹了,小情人儿。”你皱着眉问他,“你现在这样还能做吗?”

他笑了,又温顺地低下头去黏黏糊糊地亲你。“公司把我送给你取悦你,我当然就得好好服侍你,让你享受到,不是吗?”他在你嘴里轻声说,而放在你肩膀上的手微微收紧,“砧板上的肉讨好一下握着刀的人,这不是很正常么?你只管做,我受得了~你想做的不是吗?”边说着,他摸在你身下的手更加用力了两分,提醒你你还硬着的事实。

你心情越发复杂。在你记忆里的青年不是这样的,记忆里的他面对你的胁迫,或是想办法避重就轻,或是沉默着承受一切,还没有过如你眼前青年这般迎头赶上的。

你忽然意识到青年不是你记忆里的谁,他是个独立的人。而这个人本来过得好好的,突然就被你搅合成了这幅即将崩溃的模样。他现在得仰望着你的鼻息活着,他此刻强迫着自己献身讨好你,绝非不自爱,而他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突然感觉兴致下去了一些。

但你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认怂。

因此,在你老婆主动结束这个吻后,你把他抱在怀里,让他脱掉了裤子。他强撑着表情照做。

“玩点别的吧,”你把手挤进他的臀缝,用手指勾勒轻揉他肿起的穴口,“白天有些做累了。”

然后,你伸出自己的精神触手,深入青年的脑海里,去舔舐他带着性欲的神经。

被你握在手中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青年隐忍着难耐的喘息倒在你怀里,随着你直接带入他灵魂的颤栗快感而颤抖。他身处双臂,依赖地帮助你的脖子,在你耳边性感地轻声呻吟,“好棒……呜……阿格里亚,呜呃,好刺激……上我,哈啊!好舒服……”青年用滚烫的脸颊贴着你侧脸上下蹭,吐出的热气喷在你的耳朵和下巴上。

你怀疑他是故意的,目的是让你的鸡鸡爆炸。

你单手去解裤子,把那梆硬的物什掏出来,塞在青年白嫩的腿间摩擦。

青年于是也将一只手探到自己腿间,微凉的手指配合着你的动作,抚摸你敏感的前端。

“艹,小妖精。”你差点被这一下给摸出来,有些气急败坏地去咬青年的耳朵。而青年似乎很享受你的回应,轻哼着,半眯着眼睛任由你动作。

神交,或者说脑交,不会经历身体的摩擦,自然是不会产生疼痛的。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刷着脑海,让人感到舒服与放松。

最后,青年在你怀里睡着了。

你抱着青年,在他腿间的欲望只疏解到一半。你僵立着,不知所措。继续,会把你老婆强行吵醒。不继续,你又着实难受。

你看看自己还硬的的欲望,有看着怀里脑袋靠着你睡得香甜的青年,他露出的皮肤上满是你放纵出的爱痕。

你气急败坏地轻轻咬了咬青年已经被你吸红了的耳朵,“下次得狠狠罚你!”

然后,你尽量平稳地把他抱到旁边的椅子上靠好,然后自己打完了后半程飞机。

你一直被你老婆不按套路的出牌牵着鼻子走,没看到本该熟睡着的青年嘴角上翘了两个像素点。

你是给青年套上裤子才离开的。离开的背影有些慌乱。顺便还告诉食堂的侍者先别进去你之前那个包间。

你不是逃跑,你就是一晚上还没吃上饭,饿了。

你被阿哈玩弄了。

你和你老婆过得太快乐,无聊的阿哈就很不爽。于是这一天,他决定拿你找乐子。

你这边刚抱着你老婆睡着,转头意识就掉进了“异世界”。这是个由乐子之神阿哈创造的独立思维空间,祂通过与你在欢愉命途上的深层次链接,将你拉入其中。这个世界几乎与真实世界没有任何差别,要不是你并非第一次被阿哈拽进其中,你恐怕都要以为自己莫名其妙穿越了。

你:看来我的星神是真无聊了??

正当你打算从善如流地观察一下所处环境时,你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串悬浮在半空中的带着骚气荧光粉的文字——欢迎来到【选项类恋爱养成游戏】,由你亲爱的小阿哈亲手制作~

“我有老婆了,我的星神大人。”你有点无奈地朝虚空中开口。

然后,那文字转变成了一个由荧光粉光带画成的“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包。

行叭,这很阿哈。

你面前的光带再次发生变化,组成了你游戏开始的第一个选择题。

【请选择你的初始身份:

a你表面的身份是个无名流浪者,实则是s级星际通缉犯,犯下过累累大案,随便说一件都可以止小儿夜啼。这一天,你为了躲避前来逮捕你的公司警卫队,偶然间来到了气候恶劣的无主荒星——茨冈尼亚-iv。

b你是星际和平公司市场开拓部的一名员工,是你的新上司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的得力下属。这一天,你收到任务,要作为本次开拓任务的副组长,追随你的上司去解决困扰了公司数个琥珀纪的难题之一——收编无主荒星,茨冈尼亚-iv。

c你是茨冈尼亚联合酋长国最有势力的人之一,是星际和平公司的忠实走狗,也是个臭名昭着的恶劣奴隶主。这一天,你的属下惯常向你进献珍宝,不过这次与众不同,被带到你眼前的是个极漂亮的金发奴隶,竟然是那个被你们联合公司迫害至灭绝的埃维金族最后的族人,少年抬起头,看想你的目光隐藏着憎恨与杀意。

注:选择不同的身份,会降落至不同的时间点,请玩家谨慎选择哦~】

读完这三条选项,你总算放下心来。看来乐子神还是很有原则的,你的恋爱养成对象还是你老婆??。

你开始逐条分析这三个选项。

选择a,降落时间点应该是公司插足茨冈尼亚事务之前,你可以在一切尚未发生的时候,改变茨冈尼亚的局势,周旋于茨冈尼亚混乱的氏族关系中,与公司谈判,争取利益。然后你可以以拯救者的角色和你老婆走利用与筹码路线,最终攻略你老婆。搞政治是你的舒适区,好歹你也是当过开国新王的男人,权谋算计正式你的拿手好戏。实在不行,那就武力平推!乐子神是最护短的,肯定见不得自家的令使在游戏里挨欺负。

选择b,降落时间点非常明确,即公司开发茨冈尼亚的最开始。你要通过利用氏族之间的世代仇恨,恶劣的自然气候和公司给予你的支持来追老婆划掉,来在荒星建立完全由公司掌控的绝对势力。而在这期间,你会以一个“好心的”殖民者的身份,与你老婆所在是氏族建立交集,从而与你老婆碰撞出爱情的火花。

选择c,降落时间点就是埃维金族被灭族之后了,你将以反派之姿成为你老婆的奴隶主,对他为所欲为,走相爱相杀虐恋情深或者另有苦衷相互救赎的路线,最后从身到心占有你老婆。这个选项,你除了吃你老婆,最多就是应付一下联合酋长国的其他势力和公司代表,你有大把时间和你老婆相处。这让你十分心动。

无论选哪种选项,未来似乎都很香。

你在内心感谢乐子神。

思来想去,你最终选择了b选项——公司的市场开拓部员工。

理由十分现实,选项a的时间点,你老婆可能还没出生,出生了年纪也应该还很小,你不想等那么久,玩权谋却见不到你老婆,这不是人能过的生活!而选项c你虽然喜欢,可是你好不容易才带你老婆摆脱了奴隶的枷锁,不太想在游戏里一朝回到解放前。而且你有些微妙的希望,虽然是在游戏里,青年可以过得幸福一点,不要总是再亲族孤苦无依。

在你内心做完决定的那一刻,你所处的场景骤然改变。你绑着安全带坐在椅子上,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耳边传来了“星舰已成功着陆”的电子合成女音。

你低头看见了脖子上挂的员工证——

姓名:阿格里亚

职级:p46

所属部门:市场开拓部

直接上级:奥斯瓦尔多·施耐德

你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缓缓打开的舱门。

老婆,我来啦!

你是这次公司行动的先遣部队,目的有二,一是摸清茨冈尼亚现在的势力构成,二是为公司后续的进驻建立行动总部。你的上司施耐德先生当然不会亲自来做这种没有性价比的工作,因此,作为他心腹的你就是先遣行动的主要负责人。

正当你打算先确认一下现状时,你的视野里再次出现了粉色光带:【恋爱辅助功能已开启,请默念查看。】

……阿哈搞得还挺认真的。

你打开这个新出现的功能,入眼就是你老婆的美颜暴击。

你老婆穿得花枝招展微笑的半身照占据了你整个左半边视野,而右边是三行差点被你忽略过去的粉色小字,分别是你老婆现在的位置坐标,好感度,和最新状态。

好感度理所当然是0/100,最新状态则是“饿了”。

饿了!饿了怎么不吃东西?!

你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坐标位置,去投喂你老婆。之所以没去,是因为现在你身上也没有吃的。总之还是先把手头的资源盘点清楚,再去考虑投喂你老婆吧。

他那种小机灵鬼,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你在心里勉强安慰自己。

等你以最快速度把先遣小组成员的脸和名字对上号,把所有资源盘点完,把最新命令下达给你的副官后,你终于又有闲心去关注你老婆了。

果然,最新状态已经由“饿了”变成“好饱”,你松了口气。

你老婆所在的埃维金氏族与星舰的位置很近,你猜这阿哈有意设计的。因此,在和副官交代过后,你便不顾夜色告别星舰,独自前往埃维金氏族的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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