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尽头的是一扇落地的窗,被厚实地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的,自闭症见我打不开两边的门继续往前,钻进窗帘里,然后听到开窗的声音,好像是在往外张望。
“三仔,李襄,你们在哪?”我一一敲过两扇门,喊着他们的名字。
不过依旧无人回应,总不见得他们把自己锁在里面了吧,只好作罢回头喊道:“我们走。”
窗帘处却空荡荡了,我慌忙跑过去扯开窗帘,不会是掉下去了吧!
令人惊讶的是,窗外竟然还是一节走廊,相对于前面短些,之前那些湿湿的印迹也断断续续的出现了。
原来是个假窗,真古怪,我翻了过去顺着印迹往前走着。
这别墅果真奇特,不愧于海神的传说,在这走廊前方有一个转弯,然后走了一节又一个弯,跟蜗牛壳似的形成了一个螺旋型的结构,之前以为靠里面的是一个大房间,现在才察觉其实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房间组成,这些房间也同样上了锁,直到走到尽头就到了这层楼的中心处。
那里依旧是一个上锁的房间,门口站着棺材脸的自闭症和气愤的三仔在争辩什么。
“你来的正好。”三仔怒气冲冲的拉着我问道:“这人是谁,一来就恬着张脸让我小心,怎么了,威胁我!”
“呃,我想他不是这个意思,对吧!”我拍了下自闭症,解释道。
“......”他看了我一眼,无视我们,反而研究起那扇门起来了。
“你看他,他还说现在很晚了,我明明才上来一会。”
“好了好了,他是鹰子的客人,不用管他,李襄呢?”我看了看四周,可见之处只有墙上挂的画以及一个花瓶,画风格外阴森,就多看了两眼,上面画着一个莫名的建筑,许多抽象的人匍匐在地,围在一个象是斗兽场又象是一个祭祀的地方,墙壁上全是红色的泥垢,人们的头上则散发着扭曲的黑气,让人光看着就不舒服。
“李襄不是和你一起在阳台。”他奇怪的看着我,我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道:“怎么会,明明是和你一起上楼了啊!”
“我上楼的时候是一个人,你记得然然她们还在楼下喊你们的!”他同样也很惊讶,问道,我突然想起鹰子也有说过在楼下喊我们,但是我的确是一个人在阳台上的。
“这小子肯定是躲在阳台窗帘后了!”难怪刚才二楼阳台的落地窗被打开了,我暗想道。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鹰子打来的。
“喂,怎么了,鹰少。”
“!!!你喊个人怎么喊这么久,李襄都在楼下等着我们了,快点下来,就等你们了,真是的......”他说着也不等我开口,自己嘀嘀咕咕的就挂了电话。
“吃饭了,我们快下去。”我放好手机,与他们往回走去,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打电话呢,笨。
客厅的里已经热火朝天了,女生们点了火锅上了菜,鹰子在开啤酒,李襄在搬凳子,刚下楼的我们赶紧上前帮忙。
晚上没有用下午那张加长餐桌,而是从储物室里抬出来的古董款的八仙桌,在储物室里井然有序的堆积着各种看起来很值钱的东西,多数是些花瓶瓷器,也有不少其他的东西,反正我也不知道价值,看了几眼就没兴趣了,豪的生活普通人果然不懂。
我们把沙发前的茶几移走了,放上了桌子,两边的沙发都往后挪了挪,虽然一边比较靠近楼梯了,但想想坐在沙发上吃饭就感觉很享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