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王妃走的时候派人送给越娆一幅字画,是王妃自己亲手所著,越娆看画风精美,带着一种超脱的境界,越娆知道承安王妃悟了。童琛走过来,看了此画,惊讶道
“这...这是林清居士的画?”说着小心的捧过来,细细的品味。
越娆这才知道原来承安王妃居然就是鼎鼎有名的林清居士。
林清居士所有的画风都带着一种释然而又清冷的感觉,加上画工了得,好几年才出一两张的画,更是物以稀为贵,惹得人人吹捧,曾有一幅月色荷塘被炒到七万两银子,后来被一个世族子弟买走。
童琛盯着画面,艳羡道“这幅画比之那副荷塘月色更精美绝伦。”
越娆眼睛里晃得全是金银珠宝,越娆忍不住流着口水道“这可是真金白银呀。”
童琛鄙视的看了越娆道“这幅画到了你手中简直是‘遇人不淑’”
越娆不客气的打了童琛一下,瞥了一眼道“这幅画,我可是要好好的留着等哪天家里真吃不上饭了在拿出来换银子。”
正说着话小丫头们传话道“四少夫人来做客。”
童琛摆了摆手,拿了画自己去了书房,童曹氏进来的时候,脸上全是泪痕,抱着那一岁的孩子,神色凄凉,对越娆道“嫂子,这日子没有法子过了。”
童续回来已经有半年了,他自己从来不沾手童家的生意,仅仅只是经营好了柳氏的那些田产,如今柳氏的田产越发的挣钱,种的全是短期生长的植物,由于经营好,这几个月居然赚了好几百两的银子。
童曹氏抱着孩子擦了擦泪道“那贱人有了身孕了,如今....如今如何是好?
越娆一听心里无奈,只能道:那又该如何是好?现在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童曹氏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孩子,眼镜里全是狰狞道“不行,我万万不能让她生下来,不然我儿就.......”
越娆忙拦住道“万不可这般,我看童续对孩子还是好的,你要是真惹恼了他,以后他真的悄悄走了,你有能如何,咱爹身子日益不好了,你多多少少想想。”
童曹氏也怕童续真是转头走了,自己就是连个盼头也没有了,孩子以后该如何是好,童曹氏想着想着忍不住又抹起眼泪,越娆见她日益的瘦了,就是劝她也无济于事,只能自己想明白。
送走童曹氏越娆自己坐在书房想了半晌,认为有必要给童续好好谈谈,既然已经当了童续,便有必要尽童续的义务,对童曹氏来说,如今的日子倒不如童续死了,要是童续死了她可能会有心改嫁,但现在让她这般煎熬真是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