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诺维奇跳到了驾驶舱入口前,外面的光线落在里面,照亮了缪苗缩成一团的身影,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着。他隐约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稍微回想了一下,轻易地就将脑海里关于她的这一段相关回忆翻找出来。
对了,她第一次驾驶空战机甲时违反命令导致了坠机,那时候她也是像现在一样,跟缩头乌龟似的,只知道逃避现实。
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尤拉诺维奇有点不忍,这份对上她时下意识产生的软弱很快被他自己掐灭了。他伸手粗暴地抓住了缪苗环在身前的一只手臂,冷声道:“出来。”
被他钳住手臂的缪苗猛然抬头,她脸上泪痕未干,棕黑色眼底交杂着愤怒和痛苦,这个陌生的眼神让尤拉诺维奇愣在了原地。
缪苗目光又黯淡下来,她反手抓住了尤拉诺维奇的手臂,最后竟然将立在外面没有反应过来的他一把拽进了驾驶舱里,紧接着关闭了舱门。
尚未启动的机甲内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单人的驾驶舱塞下两个成年人已经非常勉强了,特别是其中一个还不□□分。
将尤拉诺维奇拉进驾驶舱里缪苗翻身将他按在了座位上,俯低下身子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那份柔软抵在他发烫的脸上,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尤拉诺维奇有些发懵。
没过多久,缪苗又直起了腰。那份柔软离开了他的脸颊,尤拉诺维奇刚想开口询问她到底想干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他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缪苗趁他不在状态,将他的双手用一条绳子反绑在了椅背之后。
“喂,你想干什么?”尤拉诺维奇的声音有些慌乱。
缪苗没有回答,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衣服,黑暗的空间中响起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随后他感觉到了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腹部,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尤拉诺维奇当即剧烈挣扎起来。见鬼,他设想过她是想揍他或是怒骂他一顿解气,但他从未料想过她会做出现在这样的举动,这他娘分明是要——
他的挣扎毫无效果。缪苗绑得很紧,那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在他的力气下竟然都完全没有要断裂的迹象。它的表面有微粒的摩擦感,最后反而磨得他手腕有些生疼。
不顾他的抗拒和挣扎,缪苗坐在他的小腹上,反手在身后握住了他,接着游走着,抚摸着,□□着。她的手指很冰,经过的地方却留下了能够惊人的热度。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吼,声音却在下一刻被一个湿润的吻堵回,化作了急促的喘息。
缪苗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尖交换津液的同时扰乱了他呼吸的频率,轻微的缺氧让他的思想逐渐愚钝起来,开始被单纯的欲/望开始侵占。
“我很生气。”终于放过他嘴唇的缪苗自己也在轻喘着气,手上却还在以稳定的频率进行着动作。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因为两人滚烫的呼吸快速上升着。
尤拉诺维奇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反应,他的后背已经开始渗出了汗水,缪苗生涩的动作没有纾解他的冲动,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