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苗脸色比一夜未眠的布莱克更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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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星期过得比她初碰空战机甲还要痛苦。
用餐礼仪,形体训练,数种交际舞。
她宁愿再去演练场一打六架t-14。
难以想象,她现在学习的这些东西,难道小凶兽都会么?感觉真不可思议,她能幻想出他带着一群地痞流氓在街头斗殴,或者是拿着油漆瓶将公共的大墙涂得乱七八糟,但偏偏想象不出他会一本正经地以这样的姿态在一群上流人士中周旋。
“缪小姐,请记住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名字的正确念法。”玛丽娅的话将她从走神中拉回,“舌头稳住,Василий·Иванович·Свердловская。虽然晚宴邀请的人不少来自于别区,主要的交谈方式还是联邦语,但作为客人,你得对主人展示足够的尊敬。露西亚人在正式场合对于上级一般都以名加父称称呼,瓦西里是名,伊万诺维奇则是他的父称,你起码要将这个名字读对。”
缪苗一个上午一边扶着栏杆学习劈腿动作,一边练习这个名字的发音,努力了半天,总算是勉勉强强地叫出来了。
“玛丽娅,那尤拉诺维奇这个名字该怎么念?”她在校的时候一般都用联邦语的译音来呼喊尤拉诺维奇的,那个时候就已经觉得足够拗口了,现在却不禁有点好奇如何用他的家乡话呼喊他的名字。
“Юрановой。”玛丽娅只是一名礼仪教师,她并不知道尤拉诺维奇究竟是谁,这个名字让她有些困惑,“你说这是名?不对,这应该是一个父称。比如瓦西里的父称是伊万诺维奇,是伊万之子的意思。”
缪苗有些不确定:“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名?”她被玛丽娅一科普后发现的确有些不对,如果大部分露西亚人名都是三节的话,那么为什么尤拉诺维奇的名字只有两节?
“不,你肯定是弄错了,没有露西亚人会这样给孩子取名。”玛丽娅拍了拍手,“闲聊到此为止。缪小姐,探戈的踢腿要优雅,你是在跳舞,不是来做阅兵方阵领队的。”
……
在缪苗挣扎于各种奇葩礼仪特训的时候,尤拉诺维奇同样不好过。
他自打回家以来就被关了数日小黑屋了,所有通讯工具都被销毁,下令抓他回来的主谋至今也仍未露面。
给刀痛快的吧。他想。
“痛快”终于来到的时候,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却被吓成一只软脚虾。
手杖轻磕在地上的声音停下,那位年长的尊者出现在了门口,他应该是上了年纪的——岁月像是一把利刀,在他脸上留下深刻冷硬的痕迹,可身姿却依旧挺拔得犹如一棵柏树,越老越刚直。
尤拉诺维奇原先还在自言自语骂骂咧咧地在房间里砸着一切可以看得见的物件,可在这位长者出现的时候却顿时僵直了身体。他的手上还举着一尊花瓶,一时不知道是该好好放回原位,还是为了争一口气也给砸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些很无趣的梗:
1)gta(grand&auto),侠盗猎车手,现在已经出到第五代了,x5指的是105代,很符合我们的千年后背景【滚】,遥记当年和朋友一起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整天开着坦克和战机闯基地,然后通缉然后死【偷偷告诉你们,可以买一个私人飞机库,然后进入到里面对着外面的直升飞机轰,他们不能进入私人领地,所以可以一直轰到五星通缉都不会